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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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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子云顿觉心口一紧,顾不得身体的不适,他厉声大喝:“来人,传太医,传太医!”

眸光染上一抹沉痛,他躬身抱起那破碎不堪的身体,她那么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他声线都跟着颤抖:“纤儿,你这个傻瓜,傻瓜!”他怒骂着,大手紧紧抱着她,也不明白为何这个女子会扰乱他多年平静的心湖,他突生一种深深的恐惧,他从不害怕失去什么,此刻却极为惧怕这个女人就这样从他手中消逝。

**

待续

103 纤儿,活过来。

天胤宫,灯火彻夜燃着,急促的脚步声,暴怒的呵斥声不绝于耳。

紫色珠帘外,隔绝了满室的血腥味。

“皇上,老臣无能为力,这位姑娘体内中了迷魂香,又挨了几十打棍子,现在已经回天乏术了~”老太医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水如雨般落下。

“庸医,庸医,朕养着你们何用?朕不管,若是救不活,你们所有人一起陪葬!”慕容子云深深喘息着,强自压下心中的怒火。

他从来不是滥杀无辜的暴君,但此刻,他理智全无,满心想的都是要那女人活,他要她活,他是一代天子,绝不允许生命从他手中溜走惬。

那一盆盆血水端出来,刺得他眼睛生疼。六年前,也是这幅场景,他眼睁睁看着雅儿在他面前不治身亡,他恨极了那种听天由命的感觉!

“皇上赎罪,老臣尽力抢救试试。”老太医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又钻入珠帘里头忙活。

“快!稳住心脉,止血,止血啊!蛛”

“大人,姑娘意志不够坚定,我们做再多也是无用功啊!”医女无助地哭喊着,为自己的性命担忧。

“来人,去把白小辰接过来!”慕容子云压下心中的那抹惊惶,冷声吩咐下去,末了,他撩开帘子,大步阔了进去。

“白纤纤,你给朕活过来!听到没有,你的命格不是很硬吗?只是几十棍而已,就被打趴下了,白纤纤!你听着,倘若你不活过来,朕定会治四弟的罪,为你沉冤得雪。你不是爱那个男人爱到豁出性命吗?朕告诉你,朕要杀了他,杀了他!”慕容子云幽深的眸子染上一抹痛色,他望着女人,大声威胁着。

此刻的他,是嫉妒和怨恨慕容裕轩的!那个男人何其有幸,让一个女人这般不求回报的付出。他了解四弟的性子,四弟从小到大,眼中只有云倾舞一人,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过是枚可怜的棋子罢了。

“不要……不要杀他……都是我的错!”白纤纤意识一点点恢复,她额头渗满薄汗,苍白的唇微启,轻声呢喃着。

“傻瓜!”慕容子云无奈地低吼,他别开视线,走出内室:“继续,务必救活她!”

“是,是,是!”老太医面上一喜,开始凝神施救,他心中暗暗感激,还是这年轻的帝王有本事,硬是把丢在鬼门关的人给拉了回来。

一炷香后,老太医浑身虚脱地走了出来,他咬着牙关跪下:“皇上,还需一味药,方能救姑娘脱离危险。”

“说!”慕容子云一颗心也跟着提起,有救了,有救了!他这一回总算是胜过老天的安排了。

“玉火莲!”老太医把头埋得更低,说出的话如同蚊嘤。

“放肆。”一旁的安公公厉声呵斥,气得帽檐也歪歪斜斜:“那玉火莲本就稀罕物种,五年才长一株,若是给了那丫头,皇上的病该怎么办?”

“老臣该死,老臣该死,但是……”老太医左右为难,一脸无措。

“安常,去取玉火莲。”慕容子云不假思索地吩咐下去,拧起的眉心微微舒展开来,还好,那药是他有的!

“皇上,为了南轩,你不能不顾你的身体啊。”安公公急红了眼眶,不愿离开。

“安常,这是圣命,你若是抗旨,朕依法处置。”慕容子云扬声道,语气不容抗拒,末了,他又道:“朕的身体朕清楚,岂是那么容易被打败。”他话音方落,便觉得心口一阵密集的痛,如抽丝剥茧,凌迟着他的神经。

他患有心悸的病症,不到不小,有药续命可以好好活着,若是哪天不幸,也可以顷刻死去。这个秘密仅仅几人知晓,但作为一代君王,是决不能轻易倒下的!

**************

四王府。

慕容裕轩刚刚踏入雨墨阁,便听闻室内女子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是倾舞!她的脸?

心中狐疑,他缓缓推开门,入目所及,不禁越发疑惑。

“阿离!你回来了!”云倾舞欣喜地走上前,扑到男人怀中:“我好想你。”

“你的脸,怎么回事?”慕容裕轩紧了紧手中的并蒂莲,问道。

“阿离,好看吗?我的脸恢复了。”云倾舞嫣然一笑,原本黑红萎缩的脸皮不复存在,一张绝美的面容越发明艳动人。

“呵呵……多亏纤夫人及时把并蒂莲送过来,云姑娘的脸才得以挽救。”风老头摸着花白的胡须,乐呵呵地笑着。

“你说什么?她送了并蒂莲?”慕容裕轩满目震惊,袍袖中的并蒂莲跟着断成两截。心中突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一把推开云倾舞道:“风老头,她不是关在地牢吗?”

“这个,老头我也不知,总之现在万事大吉,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四爷!”鬼魅匆忙走了进来,他一脸忧色道:“地牢里的人是幻象,纤夫人怕是逃出去很久了。”

“该死,她现在在哪?那并蒂莲她又是从哪得来的!”慕容裕轩压下心中的那抹不安,拧眉望了望那黑沉的夜色。

“回四爷,并蒂莲是一名宫里的内侍送来的,而纤夫人也不在坊馆,莫不是还困在宫里。”鬼魅说出了令人心惊的事实。

“丫头!”慕容裕轩脸色微沉,他一甩衣袍,扔掉手中的并蒂莲,脚步急促,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阿离!”云倾舞诺诺地喊了一声,男人置若罔闻,她凤眸微敛,嫉恨的神色稍纵即逝。白纤纤,你这个贱人,我就不信你每次都会那么幸运地活着。

*****

慕容裕轩一路施展轻功,心中焦虑万分,他拉住一名宫人问道:“今晚可有人闯入皇宫?”

“啊……四爷。”宫人被吓得不轻,看清来人这才徐徐道:“回禀四爷,今晚中宫殿闯入一男一女两名刺客,斩杀了数百禁卫军,血流如河啊。”

“两名?”慕容裕轩剑眉微蹙。

“对,男的被皇上一箭穿心,虽然侥幸逃走,但性命也难保。女的也不知为何,从内殿出来后,就浑身是血,几乎没跟禁卫军过招,最后,男的丢下女的逃走了。”

“那女人呢?现在何处?”慕容裕轩心中的那抹不安越发强烈,他一把揪住宫人的衣襟,逼问道。“咳咳咳……”宫人吓得脸色惨白,弱弱道:“估摸着怕是已经死了吧!”

“死了!”慕容裕轩顿觉脑中轰然炸响,一颗心像是被抽空一般。

许久他才回过神来,拼命地摇着宫人的身体:“本王不信,不信!她没死,本王不准你胡说!”没人知道他此刻内心有多恐惧和绝望。

死了?呵呵,怎么可以?纤儿,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休想死!他一把推开宫人,像个疯子一样在各个宫殿里乱窜。

中宫殿,被清理了的现场,血腥味久久没有消散。

慕容裕轩艰难地踏入内殿,目光瞥见那染血的长棍和破碎的衣角,他瞳孔剧缩,呼吸都开始变得沉痛。

高汝嫣惊魂未定地蜷缩在榻上,一双凤眸满是惊恐。她抱着身子瑟瑟发抖,方才那血腥的一幕,成为了她此生都抹不掉的阴影。

“你把她怎样了?”慕容裕轩猩红着眸子,一把揪住高汝嫣的衣襟。

“她?呵?她死了,死了呢?无论如何,她都威胁不到我了,哈哈。”高汝嫣笑的酣畅淋漓,似乎还没醒过来,也不知眼前的男人是谁。

“贱人!本王要你偿命!”慕容裕轩抬手,一个耳光狠狠摔在高汝嫣身上,力道之大,带着浓重的毁灭性。

高汝嫣顿觉脑中嗡嗡作响,耳朵也跟着流出温热的血来,她脸颊高高肿起,狼狈地趴在地上,这才惊醒过来。

“放肆,你胆敢扇本宫耳刮子。”高汝嫣气急败坏地爬起来,作势就要还手。

慕容裕轩深深喘息着,黑眸布满根根血丝,他伸出长臂,一把钳住女人纤细的脖子,然后加重手中的力道。他从不喜打女人,杀女人,但此刻眼前的这位,他恨之入骨,想立刻解决她的性命。

“告诉本王,她人在哪?”慕容裕轩冷声逼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要见她,如此迫不及待,如此思恋如狂。

“呃……”高汝嫣涨红了脸,双手推拒着男人坚固的手臂,她心里害怕极了,慕容裕轩此刻骇人的表情,似乎真的要把她杀了也不假。

“说,她在哪?”慕容裕轩一字一顿,低沉道。手中的力道却不见半分,倘若再过一刻,那女人就会香消玉殒。

“我真的……不知道……或许皇上把她交给了刑部,或许被丢在了乱葬岗……求你,放过我。”高汝嫣眸光盈盈,苦苦哀求着。

她发誓再也不敢去动那女人了,这世上有两个男人如此护着她,不惜与世界为敌,她斗不过啊!或许,白纤纤真的是天命所归,未来南轩最尊贵的女人,凤凰之命!五年前,她用卑劣的手段抢了白纤纤的一切,而她换来的又是什么?

虽然贵为一国皇后,母仪天下,可是谁人知道,慕容子云从娶她那天起,就不曾碰过她,多么可悲,当今皇后二十有六,还是处。子之身

“倘若她死了,本王定拿你陪葬!”慕容裕轩嫌恶松开女人,又疾步出了中宫殿。

**

天胤宫。

夜色已深,但整个大殿被灯火照地透亮。

慕容裕轩站在殿外,看着那不断进进出出的宫人,还有那染血的衣服,他一颗心霎时沉到谷底,冰冷至极。

不是的,这不是她的血衣?她上回已经放干了身体一半的血,怎么可以再流那么多的血?他连连摇头,不愿相信事实。

他眼眶酸胀地难受,心像是被无形的一只手狠狠揪住,呼吸变得那么艰难,他压下心中的不适,作势就要冲进去。

“四爷,您不能进去!”有禁卫军拦住了他的去路。

“放肆,你敢拦本王!让开,我找慕容子云!”此刻的他早已没了正常人的思维,直呼皇帝的名讳。

“四爷,不要让属下为难,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踏入天胤宫半步。”禁卫军拔出手中的剑,威胁道。

“哼?”慕容裕轩勾唇冷笑:“那也要看你有没本事拦住本王!”他昂起头,不管不顾地上前。

接着,如料想中一般,有利刃刺入他的身体,带着微凉的触感和刺痛,他眼梢都没抬,置若罔闻,目光紧紧锁着那大殿内。

“四爷……”禁卫军惊惧地扔掉手中的剑,惶恐地跪下。他当然不敢伤慕容裕轩,但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不惜以这样的方式逼迫他?

“滚开!”慕容裕轩捂住肩头汩汩而出的血,作势就要走进去,他此刻如同一头发怒的狂狮,任何人都挡不住他的去路。

“疯子,你想做什么?”慕容子云听闻动静,急忙赶了出来。见到此番此景,他不禁冷凝着脸,厉声呵斥。

“告诉我,她在哪?”慕容裕轩上前,咄咄逼问。

“她生或者死早已跟你没任何关系,你此刻做戏未免太让人寒心了!”慕容子云深眸凝着他,说的一针见血。

做戏?呵……慕容裕轩唇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是啊,这一切不都是做戏吗?可是,他不知不觉已经入戏了,难以抽身,他此刻恍然明白了自己的心境,他在乎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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