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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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腿脚不便,几次摔在地上,划破了膝盖,她却置若罔闻。
直至暮色时分,她终于回到了那熟悉的府邸。
“夫人?”门前的侍卫见到女人,忍不住惊呼。
“是我,四爷呢?他可有回来?”白纤纤问,一颗心揪得紧紧的。
“夫人……”侍卫垂下头,说出了那可怕的事实:“四爷至今未归。”
“我不信!”白纤纤厉声呵斥:“你骗人,我这就进屋找他,他一定在等着我。”她自欺欺人地说着,大步朝前走去,没走两步又摔倒在地上,眼泪跟着溢出眼眶,如汹涌的河流,再也止不住。
慕容裕轩,你怎么可以?怎么能?死了,不负责任,你说要宠我一辈子的,要给我做一辈子的芙蓉糕的?这算什么?你这个大骗子。我不许你死,你还欠我那么多!你得一一偿还。
一路上,府上的人皆是死气沉沉,见到白纤纤那骇人的摸样,又满是惊恐,纷纷逃窜。以至于她根本拉不住人问话。雨墨阁,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不曾见到男人那抹熟悉的背影。鬼魅死了,风神医也不知去向,依旧是那熟悉的景,却找不到一个熟悉的人,物是人非!
朝阳阁,云倾舞不知所踪,屋内被摔得七零八落,有一段白色绸缎横与梁上,预示着这里的女人曾经寻过死。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白纤纤一个可怕的真相,慕容裕轩死了,死了!七天没有消息,也许摔得粉身碎骨,也许被水流卷走了,也许被野兽袭击了,总之,活着的希望是那样渺茫!
白纤纤整个人犹如被抽去了灵魂,一颗心空落落的。她强自支撑着破败的身体朝云雾小筑一步一步走去。
在迈入院门的那一瞬,一抹熟悉的颀长身影在她眼前一闪而过,飞速地进了厢房里的主卧。
是他?慕容裕轩!白纤纤心中一阵狂喜,急不可耐地追了上去,她好怕,是自己眼花,或者是一场梦境。
走近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透过门缝,依稀可以瞥见屋内的一切。
白纤纤正欲推门,里面的对话生生阻止了她的脚步。
“阿离,你回来了?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做梦吧?”云倾舞泪痕遍布苍白的脸颊,恍恍惚惚地。从地上起身,不断地问着。
她满目的震惊,满腔的喜悦,满心的不可置信。
“傻瓜,本王的样子都不记得了,是我,你的阿离。”慕容裕轩唇角勾起魅惑的笑,把女人揉进怀里,薄唇顷刻凑了上去,然后疯狂地啃。吮着女人娇花般的唇瓣。
“啊……。嗯……啊。不要,你有没有受伤?我看看。”云倾舞被男人的吻弄得娇喘连连,又满是担忧地询问着。
“本王完好无损的回来了,现在唯一想做的事便是好好要你,乖,七天了,你可知本王有多想你。”慕容裕轩话落,大手不安分地挤入女人的衣襟,揉捏着那触感极佳的丰盈。
白纤纤捂住嘴巴,犹如当头棒喝,浑身,连着一颗心也冻结。
他跟云倾舞上。床!她今日亲眼所见!这是不是太讽刺了!原来他还活得好好的,一直惦记着他心爱的女人。
这不是真的!她连连摇头,痛苦地闭上眼睛。
“嗯…。。阿离,你坏啊,明明是爱我的,还跟着那女人跳崖,害的我伤心好几天,差点就下去陪你了。”云倾舞双颊酡红,软在男人怀里,小脸洋溢的皆是幸福的笑意。
“乖,本王这就补偿你。”慕容裕轩火急火燎地扯开女人的外衫,再把女人压在床上,疯狂地亲吻:“其实,那日跳崖权当是做戏,很逼真的一场戏,于皇兄眼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情痴,而在那个女人眼里,我是她放不下的挚爱,她会愧疚,会难过。如此一来,一石二鸟。”
“呵呵,啊……阿离,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男人。”云倾舞娇喘着,痛与欢交织,发出销。魂的低吟,雪白的胴。体在男人大掌的蹂躏下,漾起一片绮丽的红霞。
“女人不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你看,即使本王如此伤她,那蠢女人依旧痴傻地爱着我!”慕容裕轩狂傲地扬起唇角,笑的冰冷。
呵?蠢女人。白纤纤呆愣地站在那里,泪流满面。好可怕的真相,此刻,亲耳听男人说出来,心口就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刀,鲜血淋漓,再也愈合不上。
好冷!好寒心。这个世界竟是这般黑暗,处处布满陷阱,处处充满欺骗,她就像是个天大的笑话,天大的傻瓜,被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还不自知,还渐渐沉溺……白纤纤,你可真够悲哀的!前世,你造了什么孽,今生要活得如此低贱、狼狈?
慕容裕轩,我有什么,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机地布下温柔的情网,诱我上钩?原来,一切的甜言蜜意,一切的海誓山盟,都是一场赤。裸。裸的阴谋!
她一颗心悲凉到极致,而屋内的激情如火如荼。
“舞儿,你真美!”慕容裕轩撩开衣摆,褪下长裤,坚。挺的火热猛地刺入女人的身体,然后激狂地律。动起来,他精壮的胸膛渗满透明的汗珠,俊美又妖邪。
白纤纤痴痴地笑了,他们在她的床上做着恶心的事,好讽刺!他曾经也这般疯狂地与她欢爱,说着:纤儿,你好美。
好脏,好脏啊!白纤纤胃里一阵翻腾,干呕连连,却不敢发出声。她强撑着,逼迫自己把眼前的一幕深深刻入心底,告诉自己有多愚蠢!那个男人有多脏。
“啊!轻点,慢点,阿离……我要被你弄死了!”云倾舞难耐地弓起身,放。浪地嘶喊着,复又翻身把男人压下,娇喘道:“阿离,今夜是七月十五,不是要取那女人的心头之血才能度劫吗?可是她如今生死未卜,你怎么办?”
“哼!”慕容裕轩慵懒地躺在床上,双臂缠上女人雪白的娇躯,粗粝的大掌摩挲着,挑弄着:“她今晚定会回来!你信吗?”
“为什么?她还没死吗?”云倾舞眸子里满是疑惑,伏在男人胸膛上喘息着。
“让本王算算……”慕容裕轩闭上眼睛,细细掐指一算:“我猜,她就算是摔断了腿,也会爬回来,因为那蠢女人还惦记着我的生死,况且,她还要回来看儿子。”
“真的吗?太好了,阿离,我会替你挖开她的心口。”云倾舞松口气,末了她又蹙眉道:“对了,阿离,你舍得吗?你不是对她有那么一丝情意吗?”
“倾舞,本王说过多少次,你才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你不知道,每次跟那蠢女人欢。爱,我有种想吐的冲动,哪里像你,让本王如此销。魂。”慕容裕轩说罢,又邪肆地把分身送入女人体内,渐渐抽。送起来。
“呵呵……”云倾舞笑的花枝乱颤,咬上男人胸前的红豆:“哎,阿离,你说,要是她听到你的这番话,会不会被活活气死呢?哎,那心头之血也能不费吹灰之力顺利拿到了!”“当然,她正听着呢,但还没气死!”慕容裕轩眸光微敛,寒芒乍现,他抬手,一记掌风便朝门挥去。
“砰!”的一声,房门应声而碎,木屑纷纷。
门口,有一个女人,目光呆滞地站在那里,泪渍布满苍白的脸颊,雪白的衣衫尽数染满殷红,青丝凌乱,双腿微曲,拄着拐杖,佝偻着身子,那摸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呀!她还真在啊,呵呵。”云倾舞幸灾乐祸地笑笑,裹了件薄衫下床。
“……”白纤纤就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二人身体彼此分离。用什么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呢?很想笑,也很想哭,万念俱灰?不?仇恨?还是仇恨!
慕容裕轩穿戴整齐,一副衣冠楚楚的禽兽模样,他薄唇勾着玩味的笑,一步步走近白纤纤:“纤儿,本王等候你多时了!真乖,及时赶了回来。”
“混蛋!”白纤纤扬手,就朝着男人脸上挥去。没人知晓她心中的恨,心中的怒,心中的寒。
“你找死吗?贱人!”云倾舞眼疾手快,一般拽住女人的手,然后狠命地推倒在地上。
“呵……”白纤纤踉跄着,摔在青石板砖上,额头顷刻溢出温热的血来,很大的伤口,她却感觉不到痛,因为心太过痛,早已盖过一切。
“慕容裕轩……这不是真的!”白纤纤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仍旧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老天怎么会这么残忍,这是她爱的。死去活来的、刻骨铭心的男人啊!梦,好可怕的噩梦!
“你耳朵聋了吗?方才不是听得一清二楚吗?傻瓜,你爱本王没有错,现在,本王要取你心头的那滴血渡劫,你愿意给吗?”慕容裕轩俯身,端起她尖细的下巴,说的那般轻柔,就像是曾经对着她说好听的情话一般。
******************好虐啊,轩轩要被吐沫淹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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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她死的凄惨
“呵……我要是给你了,才是真正的傻瓜!”白纤纤强自压下心中的悲痛,探手摸进怀里的飞鱼剑。
这个世界早已凌乱不堪。她必须清醒,振作,不能罔顾性命,她还有小辰要救。
“啧啧……这就是你对本王的爱,纤儿……你太让我失望了。”慕容裕轩微摇头,低声叹息。
“慕容裕轩,你非得这么残忍吗?你若是真心对我,为你死又有何妨?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无耻卑鄙的男人!我白纤纤这辈子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她咬牙含恨,一颗心痛到阵阵痉。挛。
她深深地望进男人那深邃的黑眸里,似乎想从里边找寻什么。或许,他是逼不得已?在做戏?可是,没有,那双如墨的双瞳里,有的只是冰冷和漠然,好陌生菌!
“哼!怪只怪你命理注定,注定要被本王玩弄与鼓掌之中,你忘了,你是孤星转世,这辈子都只会在痛苦中度过,本王这是帮你,帮你解脱,好再世为人!”慕容裕轩绝情冷清的话一寸一寸凌迟着女人的心。
“阿离,跟她废话什么,我马上替你挖开她的心口!”云倾舞转身从屋里拿了一把长剑出来,一步步逼近白纤纤。
“呵……”白纤纤冷声嗤笑,咬了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双腿微颤,支撑着虚弱的身子坦。
“白纤纤,这世上唯有你能救四爷,你若是真爱他,就自行了断,”云倾舞缓和了口气,似乎并不喜用强。
“爱?哈哈……什么是爱,你告诉我,爱就是欺骗,是不怀好意,是他。妈的步步算计。”白纤纤笑的癫狂,笑的绝望,笑的泪流满面,俨然一副疯魔状态。
慕容裕轩双手抱胸,幽深的眸子若有所思,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他好整以暇地倚在树旁,那棵树是他们曾经赤。裸相对,坦诚欢。爱的地方。如今,男人站在那里,却显得极为讽刺。
“白纤纤!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受死吧。”云倾舞被女人刺耳的笑声搅得心神紊乱,不做多想,她挥剑就朝着对方胸口刺去。
“想杀我,要看你有没那个能耐!”白纤纤敛去笑意,身子飞跃而起,避开了攻击,她紧了紧手中的飞鱼剑,反被动为主动,与云倾舞展开厮杀。
人到一定的绝境,总会激发体内深藏的能力。白纤纤虽然腿脚不便,但被仇恨和绝望冲昏了头脑,忘记了疼痛,手中的剑挥舞得那般凌厉。
云倾舞因为要装柔弱,装不懂武功,没几下就败下阵来。她心底不甘,却也不想露出破绽,只得一脸无措地望向慕容裕轩。
“阿离!对不起,我帮不到你。”她收起剑,挫败地走回男人身边。
“倾舞已经尽力了。”慕容裕轩把女人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