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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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慕容裕轩微抬眸,复杂地睇了蓝若蝶一眼,这才推开女人,心中不由得疑惑,谁?谁会来救他?
“父亲,你怎么了?”蓝若蝶不安地问了句。见蓝海田似是被定在原地,圆瞪着双目,脸色痛苦万分。
“咚!”蓝海田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在地上,视线开阔,慕容裕轩终于得见来救他的人,心中不由得大惊:“纤儿?”是她,竟然是她!没看错!
“轩!”白纤纤深深喘息着,收了手中滴血的剑,许久才平复那跌宕不已的心跳,好险,她若是再晚一步,不敢想象后果如何浒。
“爹!爹,宁珂,你把我爹怎么了?”蓝若蝶哭着爬到蓝海田身侧,手足无措:“父亲,你流了好多血?怎么办?”
“若蝶……你这傻孩子,你不忍心伤他,如今好了,你再无机会了!”蓝海田拉住女儿的手,无奈地叹息着。
“若蝶不悔!不悔今日的所作所为。”蓝若蝶眼中泪水汹涌,精致的妆容尽数被弄花:“宁愿得不到,也不愿玉石俱焚。滗”
“轩,你怎么样?能站起来吗?”白纤纤弯腰,双手微颤地触上男人的腿,忍不住红了眼眶:“痛不痛?对不起,如果不是我闹脾气,你也不会让人趁虚而入。”
“傻瓜!是本王的不对,无论你说了什么伤人的话,本王都不该把你丢下的。”慕容裕轩紧紧地把女子揉进怀里,贪恋地嗅着她的独有的气息。她完好无损地回到他身边了!说不出心中的那抹喜悦。
“唔…。。不能呼吸了!”白纤纤嘟哝着,在男人怀里拱了拱。这厮,弄得像是久别后重逢。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有没受伤?让我看看。”慕容裕轩不舍的松开女人,抬手仔细检查她的伤势。
“说来话长,我没事,轩。鬼大哥还在外面对付那些护卫。”白纤纤怨恨地剜了眼蓝若蝶父女,似是不解气,起身。重新拔剑抵着二人:“四爷,怎么处置他们?”
“交给官府!蓝家该从江南霸主这个位置消失了!”慕容裕轩黑眸微眯,冷寒的目光渗着狠戾、绝情。
“不!慕容裕轩……你不能!”蓝海田绝望地挣扎着,他的腰脊被利剑刺穿,一生都要在榻上度过,如今蓝家百年基业也毁在他手上,这便是他贪心的因果报应吗?
“四爷!四爷,求你不要赶尽杀绝。”蓝若蝶听闻,忙不迭跪下苦苦哀求:“一切都是若蝶的错,求你不要毁了父亲的心血。”
“若蝶!你与本王最后一丝情分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慕容裕轩满心疲惫,不再多看女人一眼。
爱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让人疯魔,失去理智,这一回。到底错在谁人呢?
“四爷……”蓝若蝶抹干脸上的泪渍,喊了声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滚开!不许你再靠近他!”白纤纤上前,扬手一巴掌挥到女人脸上:“枉四爷对你处处留情,而你却恩将仇报!蓝若蝶,我此刻很想杀了你!”
“四爷……对不起……我不想的。”蓝若蝶满目绝望,抽抽噎噎,再也不敢多看男人一眼。
“轩,我们走吧!”白纤纤甩了甩发麻的手掌,扶住男人一条胳膊,略显吃力地架起他高大的身躯。
“呃!”慕容裕轩打断的腿骨被牵动,钻心的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俊逸的脸容霎时苍白如纸。
“轩,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是不是很痛?我背你吧。”白纤纤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弯下腰让男人伏在她背后。
“没事,还能走!傻丫头,你背的动吗?”慕容裕轩深吸一口气,弯唇笑笑,示意自己无碍。
“你这是小看我了!哼。当然背的动。“白纤纤不满地反唇相讥,固执地把男人高大的身躯抗在背上。
走了几步,累的几欲吐血,白纤纤欲哭无泪,这厮,没事长这么高大作甚?女人和男人气力果真是天壤之别,难怪这男人每回把她拧到怀里,不费吹灰之力。
“纤儿,不准逞强,放开我,乖!”慕容裕轩满心的疼惜,忍不住厉声责备。
“不放,不放,我们快去找大夫,你的腿一定没事的!”白纤纤气喘吁吁,双颊涨的通红,仍旧固执己见。
纤儿!慕容裕轩轻轻唤着,黑眸里掠过复杂的情愫,我该拿你怎怎么办?
白纤纤背着男人,也不知走了多久,风老头这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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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很快回到别院。
风老头花白的眉毛紧紧蹙着,检查完慕容裕轩的伤势,半晌后叹息道:“王爷的腿……”
“有救吗?风神医,一定有救对吗?”白纤纤满是心疼地凝着床榻上脸色骇人的男人。他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如果腿出了事,她不敢想象……
“现在,老头先给王爷接骨,能不能调养好,还是后话。”风老头神色是不多见的凝重,他转身从药箱里拿出几块木板道:“王妃,你负责帮忙按住王爷,老头我好动手。。”
“没有麻药、止痛药之类的吗?风神医?”白纤纤禁不住手心渗出一层薄汗,似是比当事人还紧张。
“纤儿!不用担心,一点小伤,还能承受地住!”慕容裕轩裹紧了女人的小手,柔声安慰着。
“王妃便是一剂最好的止痛药不是吗?”风老头舒展着手指,笑着揶揄道。瞧瞧这两口子,你担心我,我担心你的,明明很在乎对方,何苦互相折磨呢?
“啊?”白纤纤后知后觉,似是没明白风老头话中的含义,她俯身,紧紧按住男人的上半身道:“可以动手了,风神医。轩,如果痛的话,喊出来,或者咬我的手臂也行。”
“傻丫头……“慕容裕轩唇角漾开一抹浅笑,似是为女人的这句话愉悦了心情。
风老头凝神,双手抬起慕容裕轩那断裂的腿,开始接骨。
“呃!”骨头错位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痛苦的闷哼。猛地撞入白纤纤悬着的心,这下,她急的差点落下泪:“风神医,他很痛,不要接了,不要。”
慕容裕轩浑身忍不住颤栗,脸色亦是铁青地骇人,浑身大汗淋漓,他苍白的唇微启:“不要停!纤儿,我没事。”
“王爷,唉……”风老头狠下心,继续手中的动作。
慕容裕轩拳头握得嘎吱作响,床褥被抓得几欲破碎,他依旧不愿喊痛,怕女人担忧。
白纤纤一颗心似是被压下千斤重的大山,止痛,什么办法能止痛呢?不做多想,她低头,轻柔地吻上男人的唇。
她柔软丰盈的唇瓣贴上他的,慕容裕轩顿觉脑子里一阵空白,唯剩下女人清甜美好的气息,疼痛也跟着抛到九霄云外。
半晌后,一切尘埃落定。
“呵呵……”风老头低低一笑,已然忙完了手中的活计。
“唔……放开我,已经接好了……”白纤纤羞红了双颊,天!有个大活人还在场,这厮得寸进尺,就咬着她的唇不放。
风老头飞快的收拾好一切,很识趣地退了出去,为二人关好房门。
慕容裕轩继续霸道地扣着女人的小脑袋,让她的唇更好的被他掠夺,唇舌交往间,彼此的呼吸越发急促,空气也越发稀薄。
“坏蛋,放开了,不能呼吸了,呜呜……臭流氓。“白纤纤小脸憋屈地通红,嘴里含糊不清地骂骂咧咧。
“呵……“慕容裕轩许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女人:“纤儿心疼本王对吗?不惜用这种方式替我止痛?”他心情愉悦极了,笑的灿烂如三月桃花。
“你少臭美!我只是内疚,内疚你懂吗?你是因为我才受那么重的伤,被你占点便宜算是扯平了。”白纤纤口是心非地说着,不安地在男人怀里挣扎。
“到如今你还要嘴硬?真是不乖!”慕容裕轩双臂把女人缠地紧紧地,让她被迫压在他胸膛上,抬手便惩罚地拧了拧女人泛红的脸颊。
“唔…。。我不是你的宠物,小猫小狗,不许捏,痛啊!放我下来,慕容裕轩,你混蛋。”白纤纤又急又气,嘟哝着小嘴,满是不悦。
“说!昨晚为何要把石头摔碎?为何要说那些难听的话?你可知本王气得差点吐血。”慕容裕轩一手捧起女人的脸,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强势地逼问着。
“不是我!是他,我被他控制了心智。”白纤纤委屈地瘪着嘴,忆起昨夜那诡异的一幕幕。
“谁?”慕容裕轩剑眉微拢,会是谁?竟然能在他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他说,他是邪神。总之是个很奇怪的家伙。”白纤纤反抗不得,索性趴在男人怀里。
“纤儿,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有没有欺负你?”慕容裕轩被女人搅得云里雾里。
“恩,他的确想占我便宜!”白纤纤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现在想想不禁心有余悸。
“该死!我去废了他!敢打本王女人的注意!”慕容裕轩情绪过激,作势就要翻身下床为女人讨公道。
“回来,轩轩,我昨天差点把他给废了,什么仇也报了!那家伙装神弄鬼,原来是个绣花枕头。”白纤纤忙不迭拉住男人,一脸自豪地说着昨晚打斗的经历。
“纤儿,你确定他是邪神?”慕容裕轩不可置信地凝着女人,似是以为她在说谎。邪神是仙界出类拔萃的上仙,法力高深,连着天帝都畏惧两分。邪神曾经被挚爱背叛,性格乖张,最大的爱好是跟月老作对,拆散天地间所有相爱之人,来满足他的畸形心里。
“带着银制面具,头发是暗红色,下唇那里有一火焰标记,对吗?轩轩”白纤纤一一道出那人的特征。
“那便是他了!他是邪神,并不是小辰的亲生父亲。他最喜拿人的伤痛、阴影说事,以此来控制人的心智。纤儿,你做的很好,没着了他的道。”慕容裕轩满是欣慰地夸赞女人,如果不是她意志够坚定,或许他们二人真的会被那邪神活生生拆散。
“恩,我体内好像有一股力量,很强大,但不能很好控制,昨夜是侥幸打败那邪神。”白纤纤摊开自己的手掌,似是想看出一些端倪。重生后,她这是因祸得福,成了道行高深的妖精?
“纤儿不用怕,我往后会指点你灵活运用妖法,千万切忌,不能急功近利。”
“嗯。对了,轩轩,五年前的七月十五那日,你在哪里?做了些什么还记得吗?”白纤纤忽然忆起邪神临走前那一席话。
邪神临走前说,夺她清白的男人,小辰的亲生父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她身边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范围一下子缩小了不少。
“五年前……“慕容裕轩蹙眉深思:“纤儿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五年前他们还不认识,五年前那个夜晚,他被妖皇追杀,差点死掉……
156 坏蛋,摸哪里呢?(5000字)
“轩轩,你再好好想想,那晚你都做了些什么?”白纤纤一颗心跟着悬起,有期待,有彷徨,亦是有害怕……如果小辰的亲生父亲是他,她该高兴还是恨呢?
“那晚的事,我不想再提,纤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慕容裕轩脸色微沉,黑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五年前那晚发生了很多事,是他这辈子都难以抹去的梦魇。
“算了,怎么可能?”白纤纤自嘲地笑笑,根本不可能是他,他守着云倾舞,五年来连蓝若蝶都不肯去碰,哪里会去强了一个陌生女人。
“纤儿,你究竟想知道什么?谁跟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吗?”慕容裕轩心中的疑虑更甚,欲追根究底浒。
“那天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日子,我在想你那天又做了什么,是不是也很难忘。好了,天都亮了,我去买点吃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