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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223部分

小说: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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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着的红辣椒,空气中弥漫着辣辣的味道,盖过了满院子的兰花幽香,逗得花墙之外的那个人,也闷闷的笑了起来,抖动着双肩,差点就发出声音,暴露自己。

颜卿还来不及安慰阮依依,她就伸手过来,开始扯颜卿的衣袍。很快,腰带被扯下,袍子大敞,阮依依想都不想的伸手探了进去,象泥鳅似的滑进了颜卿的裆里,抓住那早就意气风发的坏家伙,狠狠的拧了一把。

颜卿按捺不住的闷哼一声,其中含义,只要是有过经历的男人都知道,那感觉,多痛,多爽,多么的渴望,多么的令人抓狂。

阮依依听到颜卿喉间那闷闷的声响,得意的笑了起来。本想退出来,却被颜卿按住,几近命令:“握住!”

说完,捉住她的另一只小手,往里面一塞,要她两只手握好,哪怕不动,也要握住,让他舒服一点。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回,阮依依的叫声里全是慌乱和恐惧,她无助的叫喊声,好象颜卿在对她做什么歹事。听得花墙外的人差点就想抬脚踹院门,冲进来救她。

不过,就在他抬脚的那一刹那,他停住了。

兰舒院里,只有阮依依和颜卿,他们本就是情人,做的就是情人之间的事,又从何谈起歹事。所谓的不要,在男人的耳朵里,直接判定为“要”、“我还要”,连大脑都不需要经过,便会因为女人喊“不要”而继续努力。

花墙外的男人,似乎猜错了里面的情形。他脸皮发烫,红得比落日还艳,垂头呆了会,这才发觉自己站在这里时间太长了些,再听下去,就猥琐了。

转身,正要离开,这时,却听到阮依依带着哭腔的抱怨:“太大了,阮阮握不住,师傅你别动,顶得人家不舒服啦!”

花墙外的男人忍俊不禁的差点笑出声来,他不由自主的长吐一口气,脑子里傻兮兮的蹦出一句话来:“原来,还没有进去。”

颜卿被阮依依这话弄得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还忙里偷闲的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觉那男人没走,只是呼吸重了些,有些得意的,嚣张的,用力往前顶了一下,听到阮依依再次惊声尖叫,而外面的男人呼吸声也随之一滞后,这才停了下来,在阮依依的耳边威胁她:“乖乖握住,否则师傅就进去了。”

阮依依听话的用力一握,这回,轮着颜卿窒息。小手儿冰凉,纵然在这夏日,她的手也暖和不到哪去。冰冰的握在炙热之上,如同冰火两重天,将颜卿的感官刺激到极致。那一用力,几乎要将它掰断,但这样的拧扭之下,却舒坦得快要飞上天。

如果不是因为颜卿身体够好,忍耐力够强,早就被阮依依这毫无章法的掌握弄得不是泄了就是软了。

颜卿被阮依依弄得呼吸也没了章法,尽管他不至于象阮依依这样心无城府的随意表达自己的感受,但他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异常的舒爽而不得不的发出了叹喟。

这声感叹,如军鼓声,敲得花墙外男人耳里,震耳欲聋。他不禁握紧了双手,好象阮依依是他的女人,正背着他跟颜卿偷情。双拳之下,带着莫名的嫉妒和愤怒,还有丝偏激的渴望。尽管,明知这女人本就该在颜卿身下,但还是有种想抢过来自己蹂躏的冲动。

颜卿能感觉到对方的怒气,几乎将满院的兰花杀死。但他已经无暇顾及,阮依依不懂章法的乱捏乱掐,握得紧紧的,不停的拉扯,差点把颜卿的魂都弄出来,哪里还管得了有没有人在外面偷听。

颜卿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狼狈,他本意是故意挑着阮依依发出不同的声音,来向对方示威,以示主权。谁知道这假戏真做,弄巧成拙,刚开始还被他掌控的阮依依此时正调皮的套弄着,却因为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量,弄得颜卿一会在云端上打滚,一会就掉进了万丈深渊,突然的火烧火燎,又莫名其妙的被冰川冻住。

如今,颜卿能自保就不错了。

阮依依初尝禁果到现在,也有三四年,但她从来没有用手去接触过颜卿,偶然的一碰,她都害羞的缩了回来,颜卿疼她,总觉得这样做会让她受委屈,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尽心尽力的讨好她,哪里会让她用这么圣洁的小手做这等下流的事。

今天的事,纯属意外!但颜卿意外得很享受!

“轻点,阮阮乖,轻一些……”这些原本属于阮依依的台词,终于从颜卿的嘴里说了出来。阮依依突然觉得特别的扬眉吐气,颜卿越是说要慢要轻,她就越快越重,颜卿越是叫她停下,她就越是兴奋的上上下下弄着。

宽松的亵裤被他们俩弄得紧绷,两只小手周到的包裹着粗长,仍不能全部的握住,敏感的顶端不停的蹭着亵裤,颜卿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促,最后他不得不微微张开嘴,大口的喘气,直到腰椎处熟悉的酸麻,随着热流喷泄出来后,他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阮依依傻乎乎的坐在桌上,差点哭了出来。

那些粘粘的东西,全都弄到了她的手上。她呆呆的握着依旧滚烫没有半点消软的东西,委屈的看着颜卿,不知所措。

花墙外的男人,将这一切都听进了耳里。他皱眉,似乎对颜卿这个时候没有把持住很不满。他好象也猜到颜卿弄脏了阮依依的手,不由自主的伸手从袖筒里拿出一块方帕,擦了擦自己干净的手,还嫌弃的将这块方帕扔到了地上。

“师傅……师傅……”阮依依无助的看着颜卿,她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情况。

颜卿长长的吸了口气,终于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她见阮依依几乎吓哭了,知道自己唐突了她,急忙将她的双手拿了出来,看见白希如玉的手里,全是他的精华,浊白玷污了她的清纯,顿时愧疚得不停道歉。

他一道歉,阮依依就得理不饶人的哭了起来。这哭声,如同九曲十八弯,每一个弯都带着勾子,勾得人魂飞魄散,勾得人恨不得肝脑涂地,只求她展颜欢笑。

颜卿急得满头大汗,他也顾不上清洁自己,寻来一块毛巾醮了些水细细的帮阮依依清理手上的浊白,嘴里哄道:“师傅让阮阮罚师傅好不好?乖了,别哭了!你罚师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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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情人节,又是元宵节,应读者的要求,在众多打赏之下,加更了七千字!祝大家元宵和情人节快乐!同时,这章是情人节小剧场,咳咳,不管有没有情人,都可以看看解闷,嘻嘻。

☆、一百 八十章 糖衣炮弹

阮依依一听到可以罚颜卿,哭声戛然而止,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瘪着嘴,半真半假的抽泣着,颤抖着肩膀,嘤嘤说道:“罚师傅一年不许碰阮阮!”

花墙外男人听到这句话时,竟控制不住的咳嗽两声。幸亏,颜卿当时就被阮依依这句话震住,立刻回道:“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颜卿的声音把花墙外男人的咳嗽声掩盖住,阮依依全然忘记,此时外面还有别人,她对颜卿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很是错愕,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行?是师傅说的,阮阮可以罚师傅的。”

“可是……”颜卿到底还不好意思说出口,他见阮依依笑得狡黠,忽然明白她是故意这样问他,让他难堪,无奈的摇头,跟她商量:“一年时间太长了……一天行不行?”

这回,阮依依是真得错愕,颜卿所谓的一天哪里叫惩罚,这比正常休息的时间还短。

颜卿见阮依依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又试探性的说:“二天?”

“师傅!”阮依依有些恼羞成怒,大声叫道:“一个月,不许谈判!”

“好吧好吧,就一个月。”颜卿这里答应着,身体却没有退开。他仍然挤在阮依依的腿间,这边应着,那边反而靠得更近,紧紧的勾住她的小蛮腰,手突然发力,阮依依只听到“嗤啦”一声,裙下亵裤被撕烂了。

一股凉风灌了进去,明明是夏日,阮依依却觉得整个人突然的被扔进了山洞里,凉风习习,虽然舒服却很危险。

颜卿见阮依依双手急急往下,想护住那里,半耍赖半强迫的将她的双手扯开,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着,小声说道:“一个月不能碰阮阮,就让师傅做一次,好不好?”

阮依依半推半就的推了颜卿几次,每次他都佯装体力不支的被她推开,但无论怎样,都不会离开她的腿间,然后很快的又贴了过来,蹂躏着她敏感的耳垂和细细的锁骨。

最终,阮依依被颜卿缠得没办法,在颜卿再次将她护着自己的双手扯开时,她没有再反抗。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的落到山那边,月亮歪歪的挂在树梢下面,没有点亮蜡烛的兰舒院被黑暗笼罩,房里,温度逐渐上升,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呼吸急促喘息不稳,就连花墙外的男人也终于无法忍受他们的温存,默默的选择了离开。

颜卿最后一丝理智,在那男人离开后彻底崩溃。没有外人的打扰,颜卿变得疯狂。他将阮依依直接推倒在桌上,直直的快速进入,每一次都象是人生的最后一次,用力,狂乱,疯癫得将桌上的阮依依折成各种形状,全根没入之后,久久的细细体味,长长的重重的叹息,夹杂着小女子断断续续的娇吟,倦鸟归巢时,才不舍的结束了这令人无法忘怀的激…情。

颜卿快速将两人都清洁干净,阮依依累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窝在那里,阖眸假寐。换好干净衣服之后的颜卿,将她抱回到床里,天黑,蚊蝇被满院的兰花香吸引过来,颜卿一边替阮依依扇着扇子降温,一边点燃薰香驱蚊,喜滋滋的看着累得快要断气的阮依依,非常满意自己刚才的无敌勇猛。

蒲扇之下的凉风吹得很舒服,阮依依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之后,突然听到肚子咕咕响,这才想起,她累了这么久,天都黑透了,柴俊竟然没有来叫他们去吃饭。

明明说了,要请他们吃晚饭的,怎么能把人往这里一丢就不管了?难道刚才在花墙外的男人是柴俊,听到他们正在激战,所以悄悄走了,索性不叫我们用食?

阮依依利索的爬了起来,说:“师傅,我饿了!”

“饿了?那我带你去找吃的。”颜卿收了扇子,将薰香炉盖的气孔调小了些,然后又从乾坤袋里找出一些香料,塞进了阮依依腰间的小香囊里。

阮依依因为自带药香,对香料便有种本能的抗拒。腰间的香囊里一直空着,偶尔装点小碎银铜板,以备为时之需。颜卿知道阮依依身上的药香不但不能防虫,反而还很招惹那些小昆虫,特别吸引某些异性的注意,所以,他有意挑了些气味较大的香料,既能驱蚊,还能弄乱她的香气,让别的男人对她不会那样的感兴趣。

阮依依不耐烦的从碎银中挑香料,颜卿拉起她的手,问她:“不饿了?”

“呃……饿啊!”阮依依这才没有再理会这香囊里的香料,拽着颜卿一蹦一跳的走出了兰舒院。

刚出院门,见地上有块精致的方帕,款式简单,但质地不错,非常的干净,应该是别人不小心遗落的,便收了起来,与颜卿继续前行。

兰舒院的院门仅对着一条小径,大约有两三百米远,小径两边,零散的挂着些琉璃灯笼,看似没有规律的错落放置,实际上是别出心裁的算好了光线的长短,保证小径的每个角落都有弱弱的光照耀,但又不是那么的亮,那么的刺眼。

阮依依边走边看,下午来到兰舒院时,满脑子想着那幅画和画里的故事,对这里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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