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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7部分

小说: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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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有些执拗,她自认为她在午膳时已经示好,颜卿就应该表现得更殷勤关怀些。

可是从头至尾颜卿就两个字“没有”,便再不多言,甚至都没有好好看她一眼。阮依依知道自己这是自寻烦恼,但她就是生气,所以这边热得头昏眼花,那边还死扛着,不肯向颜卿低头。

突然,马车颠簸起来。明明是阳光大道,却好象多了很多坑,马车左摇右晃,颜卿坐得稳如泰山,而阮依依则被颠得坐不住,一个踉跄,直接扑到了对面的颜卿的怀里。

“你很烫。”颜卿轻轻抚着她的额头,不悦的说:“为何不说?”

阮依依咬着唇,委屈得快要哭了。

她的身体,再也没有比颜卿更清楚的人了。她怕热,颜卿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就坐在他对面,热得快要蒸发不见,他又怎么会看不到。现在好了,他还恶人先告状,问她为何不说。

说了又如何,说了他会借身体给她降温?

颜卿见她死咬着唇不放,如玉般的手指轻抚娇唇,柔声哄道:“知道自己会流血不止,还要咬?”

阮依依蓦的松了嘴,狠狠的瞪他。

颜卿突然握着她的双手,引导她,穿过他的衣襟,贴在他的腰间。颜卿的身体是清凉的,阮依依滚烫的双手一摸到他的肌肤时,顿时觉得自己全身凉快了不少。

颜卿将她的头轻轻的搁在自己的颈窝,这里有一片皮肤裸露在外,清凉无比。阮依依渐渐的有了些困意,熬了一整晚,再不睡,就会被熬干的。

“师傅,你陪我睡?”

“嗯。”

“这个夏天都会陪?”

“嗯。”

“我要是病了,你也要陪。”

“嗯。”

“那我睡了。”蜷在颜卿怀里的阮依依抽抽鼻子,往他身上再贴进几分后,才缓缓的睡着。

颜卿轻搂着她的腰,怕她被颠下去,可是马车好象变得平稳了许多。

一直待在马车顶棚的灵鹊突然飞走,项阳听它汇报完马车里面的情况后,奋笔写下一张纸条,绑在灵鹊脚上要它传给赶车的马夫。

只有项阳才知道上面写的是:“再围着京都多转两圈”。

☆、第二十一章 国公府里的小 天地

阮依依是颜卿抱着进国公府的。

也许平时项阳经常抱女人进府,国公府的杂役们都视若无睹,训练有素的干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对颜卿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

驾马车的家奴叫小四,他见颜卿抱着阮依依下车,也跟着跳了下来,向前引路。项阳听说他们回来,已在院子里等,见阮依依睡得昏天暗地,颜卿的脸也不似从前那样紧绷,知道自己的计策起了作用,含笑迎了上去:“哟,这傻妞还睡得真香,看来这些日子还真是累坏她了。”

颜卿挑眉,示意他小声。项阳扔了锭银子给小四,然后带着他们往颜卿的房间走去。

一推门,只见东厢房里换了张竹床,虽然不及陋竹的好,但看上去很舒适。

颜卿弯腰,要放阮依依到床上,她却紧紧的搂着他不肯放。颜卿想扯开她的手,却惊醒了她,阮依依见项阳和小四都笑米米的站在身后看,一惊,突然放开手,颜卿没留心,她啪的一声摔到床上。

“哎哟,好痛!”阮依依爬在床上捂着屁股轻声叫唤,这里有外人,她不好意思跟颜卿撒娇,只能委屈的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睡眼,张望着这房里的摆设。

虽是项阳的国公府,但这间房的摆设特别简单。一床一柜一桌一椅,中厅除了一个圆桌和几个凳子便再也没有其它的家俱摆设。但整面墙的书柜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类医书,中厅的三面墙全都做成了药柜,满屋子的药香。

乍一眼看去,阮依依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佛牙山的悬崖。

“傻妞,今晚想吃什么?”项阳见她露出满意的表情,笑道:“这房间是按照佛牙山的来装饰的,但是吃饭可不能象山上一样,只吃草我可受不了。”

阮依依嘻嘻笑着,她和颜卿在山上待久了,几年都未沾过荤。如果让项阳跟着他们只吃丹药和素菜,他肯定会发狂。

“我随意,你弄什么吃什么。”

项阳见阮依依没有要求,便带着小四离开了。颜卿见没有外人,这才坐了下来,提起阮依依的裙摆,挽起她的裤腿到她膝盖上方,只见上面一大片青紫,是她午膳时激动的站起来磕到桌腿的淤青。

“午膳时你为何冲动,也不怕把腿磕坏。”颜卿一边小心替她上药,一边问:“痛吗?”

颜卿的手指上全是去腐生肌的灵丹妙药,阮依依见他拿来给自己去淤青,暗自心疼,又有点美滋滋的。听他问,瘪瘪嘴,避而不谈当时的难堪,只是撒娇说道:“师傅是清修,不能成亲。那皇帝乱点鸳鸯谱,徒儿是替你着急嘛!”

颜卿手指一僵,愣了愣,又继续按摩。眼见阮依依腿上的淤青淡了许多,他细心的替她整理好衣裳,便重新坐到桌上,钻研他的医书去了。

阮依依无聊,见外面的太阳不再毒辣,跳下床,找项阳去了。

阮依依穿越前,在现代社会是典型的吃货。每日最快乐的事就是在网上收集好吃的地方,然后利用业余时间每家每家品尝。不管山珍海味还是垃圾食品,都来者不拒。

穿越后,因为身体原因,长期吃药和吃素,肠胃早就适应,但脑子里还是不停的回荡着各类美食的身影。

刚才项阳问她想吃什么时,她恨不得列个单子给他。但一想到这是无忧国,不是二十一世纪,就什么念头都没了。

颜卿一看医书就能看一整天,守在那也无聊。阮依依心想就算吃不了也能瞧瞧国公府的伙食,寻着味道,无师自通的找到了厨房。

可是,她站在厨房外面徘徊了很久,闻着香味就是不敢进去。

☆、第二十二章 二引火烧身

那厨房早就炊烟袅袅,远远的就能闻到浓郁菜香。厨房所有的灶头都烧着熊熊大火,火苗闪着诱人蓝光。主厨拿着锅铲却不炒菜,在每个厨师身后来回走动,不时的指点一二。那些干活的厨师挥汗如雨,手里的锅铲舞得是五花八门。

阮依依就算站在外面,也能感觉到里面的热浪阵阵袭面。特别是看到主厨抹脑门时带出来的汗水,就知道里面有多闷热。

她连半夜的暑气都受不了,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那厨房里的热气。可是肚子里的馋虫已经在叫嚣,哪怕只是看看都能解解馋,平息一下对美食的渴望。

阮依依犹豫很久,最后,还是抵抗不了那香味的you惑。她从井边找来水瓢,用水浇湿了衣服,又洒了些水到脸上,感觉不那么热了后,便一头栽进厨房里。

项阳是他们三人当中最会享受的,除了美女美酒便是美食。这府弟是吴洛宸赏给他的,每月得来的俸禄除去必须开销他都拿去投资经营,这些年积累了不少家当,花钱自然也大手大脚。

有银子撑腰,国公府的厨房自然比别家王府大上许多,厨师也多了三五个,负责打下手的杂役就更别提,全堆在厨房里,连转身都要小心避让。

阮依依一进去,就被那柴火和油烟呛得不停咳嗽。她捂着鼻子四处望去,只见前面并排摆着五个灶头,每个灶头前都站着一个半罗上身的厨师,直挥舞着铁铲翻炒着里面的菜。

灶头后面,排一溜木桌,上面摆满了瓜果蔬菜鸡鸭鱼肉,再过去,便是一排专用用来蒸煮用的灶头,阮依依数了数,仅是蒸饭用的就有两个,剩下的,大约全是煲汤熬药用的。

阮依依咋咋舌头,心想,颜卿和项阳是同门师兄弟,怎么这消费观就这样的不同。

“你是哪来的丫头,怎么站在这里只看不做事?”负责灶火的小厮内急,想找人替他烧火。眼见整个厨房里只有阮依依傻呆呆的站着,便一把将她扯了过去,住那灶火边一推,说道:“我去去就回,你可看紧了这火。今儿府上有贵客,或是出了差错,唯你是问。”

阮依依正想说贵客就是她,那小厮已经窜得没了人影。主厨见火势小了,凶巴巴的吼了她两句。阮依依见现在不是说理的时候,只好捡起旁边的柴火,想扔进去。

但是,不知为何,阮依依一见那灶头里烧得红红的火苗就开始头晕。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好象有团火在啃噬她的五脏六腑,血液在沸腾,被蒸干烧焦。

“真热,好难受……”阮依依差点昏厥,她下意识的缩手想躲开这团火,可是手里的柴火扔进去时,溅起的火花竟落到她的衣裳上,很快,长长的衣袖就烧了起来。

阮依依吓得跳了起来,厨房里的人见阮依依身上着火,纷纷跑去水缸里舀水替她灭火。

那火苗本来就不大,厨房里人又多,每人一瓢,火灭了,阮依依成了落汤鸡,头发上还挂着两片青菜叶,傻兮兮的站在那里,半天找不着北。

项阳闻讯赶来时,笑得前俯后仰,大声吩咐厨房今晚一定要做碗青菜蛋花汤。

颜卿赶来时,整张脸都拉下来了。

阮依依心虚的站在他面前,自动自觉的伸出手来,掌心平摊着向上,咬着唇轻轻哀求道:“师傅,能不能不罚?依依的手也被火烫伤了,好痛……”

☆、第二十三章 认错二

项阳见颜卿紧绷着脸,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赶紧凑过头看,只见阮依依被烧掉半截衣袖的这只手被火苗烫伤,红红的,有些地方还起了水泡。

“师兄,这傻妞的手真得被烧伤了。”项阳替阮依依求情,但没有用,颜卿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看着她说:“不痛,你会记住?”

说完,手里不知何时变出一把戒尺,对准阮依依的手心狠狠的打了三下。

阮依依本来手就受伤,颜卿出手又不轻,痛得她哇哇大叫。偏又被颜卿点了穴,动不了,生生的挨了他这三戒尺,已是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噎噎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项阳看着都觉得心疼,想替她说两句好话,被颜卿的眼神一扫,马上就缩回头去,不敢出声。

阮依依见项阳都帮不了自己,更加委屈。在悬崖上,颜卿虽然冷清不多话,但多未罚过她,偶尔她调皮做了坏事,也只是拿着戒尺吓唬她。

谁知道一下山,不是掉水里就是被火烧,不是被花咬手就是热得不能安寝,总之,从下山到现在,她就没过过几天舒坦日子。

颜卿见她哭得小脸全都皱到一块,这才解了穴。项阳赶紧唤来几个手脚麻利的老妈子,侍候完阮依依沐浴更衣后,颜卿才拿来药替阮依依处理伤口。

“师傅下山前交待过你什么?”颜卿一边上药一边问她。

阮依依嘟起嘴,说道:“不许碰火,不能泡澡,不能乱吃东西,不能到处乱跑,不可以不听话,不许乱炫技。”

“你哪条没犯?”

“都犯了。”其实,阮依依想说自己没有乱吃东西。但看到颜卿在生气,就只好全部都认了。反正就算不认,颜卿一样要罚她。

“为师罚你三戒尺,你服不服?”

阮依依气得直鼓腮梆子,他当她是谁嘛,又不是三岁小孩,被打完了还要认错。

项阳见阮依依不服气,赶紧在旁边掺和:“傻妞,师兄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不听话,小心师兄把你一个人扔回佛牙山,到时候连灵鹊都不回去,看你一个人怎么待。”

阮依依冲着项阳吐舌头,扭过头去,对着颜卿又变了嘴脸,乖巧的笑着,说:“师傅,依依服呢。不过师傅,你以后打手心,能不能轻点。”

项阳噗哧一下笑了起来,颜卿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不再铁青紧绷。他替阮依依包扎好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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