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相公好腹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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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北辰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头,竟一时真猜不出来者的身份了,不过他倒真想去亲自会会此人了,他转身对刘副将道:“拿我的披风来。”
刘副将一边为皇甫北辰递上披风,一边道:“王爷,此人不明身份,不清来意,是否让属下先去会一会?”
“不必,这再怎么说也是太极的地盘上,量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皇甫北辰莞尔一笑道。
刘副将点头称是,不再阻拦,跟在皇甫北辰身后,一起踏出驿站,去拜会这位神秘的无渊来客。
走出驿站的皇甫北辰远远看见一辆马车,一人双手背拢背对他站着,他不禁问道:“不知是哪位贵客原来?”
那人转身,迎上前来,对皇甫北辰行了一礼。
皇甫北辰仔细观察来人,他可以确信,绝对从来没有见过此人。
“不知你是?”皇甫北辰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主人是谁,王爷,我家主人说了,让我将她的五个谜语捎给您,若是您答对了,便与您相见。”那人不卑不亢道。
皇甫北辰却是越来越疑惑,不知道来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他不禁意味深长的望了望远处听着的马车,看不出任何端倪。
“好,说来听听。”皇甫北辰爽快道。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副卷轴,递给皇甫北辰,道:“王爷,我家主人说了,谜语都在这卷轴上,她还记到奴才,从您打开卷轴那一刻,便要在心中默默数数,等数到十下,您若还不能答出来,便也没资格见她了。”
皇甫北辰真是觉得越来越有趣了,不禁也来了兴趣,将卷轴打开,之间卷轴上有五个谜语,分别是:向前一直去,见左边狭路是去路(打一动物)
犹抱琵琶拂困扰(打一动物)
奇才出现不够多(打一动物)
名字叫小黑,喜欢摇尾巴,夜晚睡门口,小偷最怕他。猜动物粽子头,梅花脚,屁股挂把指挥刀,坐着反比立着高。猜动物 其实这谜语并不难,皇甫北辰只看了一遍,便已猜出来,只是他不明白对方为何让他猜这谜底相同的五个谜语。
等那人在心中默念完十个数,便问道:“王爷,您可猜出来了?”
皇甫北辰胸有成竹道:“猜出来了。”
“谜底是?”那人接着问道。
“狗。”皇甫北辰回道。
“哦!”那人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道:“主人说了,说话不算话,才是狗。王爷果然聪明,小的这就去告诉主人。”
不知为何,皇甫北辰总觉得自己刚才似乎被骂了,而对方到底又是什么用意呢。
望着那人向那马车走去,对着车内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突然,那马车往前驶了过来,在离皇甫北辰约有三丈之外停下,车内传出一个暗哑的声音,道:“既然王爷猜中了在下的谜语,那么在下便弹奏一曲,以示诚意吧。”
皇甫北辰听得出来,那说话之人是故意压低了嗓音。
紧接着,悠扬的古筝曲,响起,只一句前奏,便足以让皇甫北辰浑身为之一震!
《凤求凰》,是《凤求凰》!这首曲子,只有母后会弹,它就像龙祗国的黑曜铁的冶炼术一般,自从母后过世后,早已失传,他也只是小时候,听母后为父皇奏过几次。
皇甫北辰不知不觉的走向那马车,连刘副将叫他都没有听到。
他如痴如醉的听着那乐曲,童年时那一幕幕欢乐的时光仿佛就在昨日,让他畅怀不已。
直至一曲奏完,所有人都沉浸在曼妙的乐声中不能自拔。
然后马车的车帘突然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掀起,一名身着素衣,容貌倾城的女子,娇俏的立在车头,嘟嘴对着车前如醉如痴的皇甫北辰道:“皇甫北辰,你这只说话不算话的小狗!”
皇甫北辰这才从沉迷中苏醒,等他看清来人,更是不敢相信,不禁用力揉了揉眼睛,眼前,娇俏的站在自己面前,以一副问罪的姿态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不正是他托付东方懿替他送回凤桐的阿梧吗!
还不等皇甫北辰明白怎么回事,凤栖梧奋力从车上跃下他怀中,骂道:“小狗,小狗!”
虽然还在神离状态,但是皇甫北辰还是下意识的抱紧了她,怕她摔着。
围观的将士们早就抱着一副看笑话的心情在看好戏了。
早就听说北辰王十分的宠爱王妃,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原来王妃是这样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若是娶这样的女子为妻,估计谁也会宠着吧。
皇甫北辰一边抓下凤栖梧胡乱垂在他身上的小拳头,一边瞄着四周看闲话的将士,他连忙二话不说,将凤栖梧扛上肩,扛回了驿站,而凤栖梧嘴里却一直没听过的叫着“小狗,小狗”。
“哈哈哈哈——”围观的将士们终于忍不住的哄堂大笑,原来像神祗一样威严、庄重而又神勇的北辰王,也有如此窘迫的一面,怎么能让他们不心里偷着乐呢!
而远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东方懿,终是失落的笑了笑,转身离去,背影荒凉而又寂寞。
正文 V10(有肉啦!)
驿站里,皇甫北辰的卧房,房门紧闭,许多的将士甚至忘记了自己看守的职责,全都抻着脖子偷听,恨不得挂在门上一般。
而房门内,凤栖梧和衣仰躺在皇甫北辰的卧榻上,翘着二郎腿,吃着清脆甘甜的大山枣,翻着白眼看着屋顶。
皇甫北辰则可怜巴巴的盘腿坐在一张凳子上,动也不敢动,你道为何?原来那凳子是倒立着的,而且只有一角着地,也就是说皇甫北辰此刻正坐在一张只有一角着地的凳子的一根腿上。
那怪与凤栖梧惬意的表情相比,他看上去一脸苦逼。
“阿梧,我能不能用一成的功力,这样不用功力,我屁股都搁出一个坑了。”皇甫北辰哀求道。
凤栖梧从床上斜眼看他,天真无害的笑道:“好啊!”
皇甫北辰刚送了一口气,正想运功,却突然又听凤栖梧道:“但是,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虽然不知道凤栖梧要怎么难为他,但是有机会总比没机会强,便谄媚道:“好,好,你说。”
将一个大枣丢进嘴里,凤栖梧砸吧砸吧小嘴,看似随意的问道:“说,是谁答应我,以后无论什么困难的都一起面对?”
这第一个问题才一出口,皇甫北辰就知道自己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可是他还是本着诚实的良好认错态度,小声道:“我”
对于皇甫北辰的反应,凤栖梧相当满意,嘴角不自觉的偷笑了一下,连忙扯回,继续哀怨的问道:“说,是谁说过,绝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身赴险境?”
皇甫北辰的心一嘚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道:“我”
凤栖梧强忍着要憋出内伤的笑,下定决心要治治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趁她睡着,竟然敢丢下她,一个人去犯险,又问道:“说,是谁信誓旦旦表态,答应我的事情绝不会忘记?”
皇甫北辰都快哭了,这阿梧也太会挑理了吧,他还不是怕她有伤在身,担心她嘛,他一心一意全是为了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亲亲相公呢?
“是我,可是,阿梧…”
“知道是你,犯了这么多错,你还敢挑三拣四,信不信我再给你两个手上加两只水桶!”不等皇甫北辰说完,凤栖梧突然从床上起身,凶神恶煞的瞪着皇甫北辰怒斥道。
皇甫北辰哪里还敢讨价还价,除了哀怨的看着阿梧,他真是一个字都不敢再多少,因为他发现,千万不能跟一个生气中的女人讲道理,否则,惨的注定是自己。
而门外的那一群将士,什么时候将皇甫北辰吃过这种憋,也全都快笑出内伤了,就连平日里最不愿探听主子隐私的凭风,都忍不住伸长了耳朵偷听。
“你们都吃饱了撑着了,是吧?”皇甫北辰不敢对凤栖梧说话,可是门外这帮将士他可不管,他怒吼道:“全部给我出去跑步巡城,晚饭前不准回来,谁要是回来了,我就把他的脚剁下来,当做他的下酒菜!”
趴在门开的人,谁还敢偷听,立刻作鸟兽散,瞬间一个人影都没了。
“你吼什么吼!吃饱了撑着了是吧?”凤栖梧从床上下来,在桌子上拿了两个茶碗,倒了满满的三碗茶,回到皇甫北辰面前,不怀好意的笑道:“既然吃撑了,就该多干活,省的难受,来,把这些加上。”
说着,凤栖梧将两个都快溢出来的茶碗分别放在皇甫北辰的两只手上,另外一只自己坐在桌前悠闲的喝了起来。
皇甫北辰叫苦不迭,他本来就快支撑不住了,现在又放了两只有些烫的茶碗在他手上,烫的他心里抓痒似的,屁股却又痛的他冷汗直流。
皇甫北辰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句话,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阿梧,你这是谋杀亲夫!”皇甫北辰控诉道。
“谋杀亲夫?”凤栖梧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毛,那动作与皇甫北辰一模一样,只是恐怕她自己也没有发现。
她不禁又倒了一碗水,将喝了一半的茶添满,来到皇甫北辰面前,无限温柔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若是你死了,我觉不会独活,这样算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算不算,谋杀亲妻?”
突然她和善的面孔一边,将另外一碗茶放在了皇甫北辰头顶。
皇甫北辰直觉的顿时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忍不住开始悄悄运气。
“皇甫北辰,我告诉你,你只要一运气,便会被我的望息诀发现,你自己看着办!”凤栖梧突然警告他道。
皇甫北辰顿时泄了气,觉得屁股上更疼了。
又硬挺了一炷香的功夫,皇甫北辰几乎已经是汗如雨下了,一张俊脸几乎憋成了猪肝色,凤栖梧强忍着笑意,有些不忍。
皇甫北辰发现了凤栖梧眸中一闪而逝的不忍,连忙抓住机会,用一脸哀怨的眼神望着她,那表情当真让见者落泪啊!
“我问你,知不知道错了?”凤栖梧终于还是不忍。
皇甫北辰无限可怜的点点头,只是他忘记了头顶上还有一只茶碗。
顿时被洒了一脸的水,那茶碗也滚在地上,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粹。
“哈哈哈哈——”看着皇甫北辰脸上茶水、汗水混在一起,淌了下来,英挺的眉毛和长长的睫毛上还滑稽的挂着几片泡开的茶叶,那样子真是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凤栖梧笑的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可是看他还一本正经的坐在那,不禁有些不忍道:“哈哈…好啦,好啦,哈哈哈,起来吧…哈哈哈…”
皇甫北辰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刚将两个茶碗放回桌子上,他便忍不住用手揉着屁股,哀嚎道:“啊,痛死了,痛死了,哎呦,痛死我了。”
凤栖梧看他像个小丑似的在自己面前捂着屁股跳来跳去,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笑意,不禁用手擦着笑出的眼泪,连忙转身向外走去。
皇甫北辰连忙追上去,紧张的问道:“阿梧,你去哪啊?”不会他受了这么多醉,她还不肯原谅他吧?
凤栖梧好不容易抑制住的笑意,在看到依旧挂在皇甫北辰眉毛上的茶叶时,再度不受控制,她只能双手捂着肚子,眼中含泪的看着他。
皇甫北辰却误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连忙抓着她的肩膀,担心的问道:“阿梧,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看到皇甫北辰认真的样子,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竭力抑制了笑意,轻柔的将他眉间的茶叶捡下,柔声道:“好啦,我没事,惩罚也惩罚过了,现在我去叫人准备水,你洗一洗,这一身臭汗,还混着茶水,你能受的了吗?”
皇甫北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丝不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