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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请相公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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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华其谦点头,却不再问黄符的事情,“先寻了地方住,再想别的办法。”

~~~~大华生死未卜

老鸨说完话后,发现苏棋棋正愣在哪里,满脸的苦闷,还以为她不愿意去。忙走上前压低声音说道:“怕什么,他就是赏银子,不找姑娘。出手大方得很,你多存些养老的私房也好。”

苏棋棋却猛得推开老鸨,横冲直撞就往花厅跑去。老鸨在后嚷道:“哎哟喂,还以为是个清高的主,怎么听到赏银子跑得跟火烧屁股似的。”

苏棋棋跑到花厅,就见那个和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华其离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见到她进来,神情丝毫没有半点波动。冲旁边的副将一点头,那副将上前递过一个银甸子。老鸨跟在苏棋棋后面走了进来,见苏棋棋木木接过银两,连谢字都没有,忙甩着帕子陪笑道:“将军啊,这是我们齐芳斋最后一个姑娘了,都齐了。来来,都来谢将军赏。”

华其离冲苏棋棋一抬下巴,苏棋棋眯着眼睛不知他什么意思,相认还是不认?那副将却说道:“这位姑娘,咱们将军请您去府上做客。”一时间整个花厅窃窃私语不断,老鸨为难的说道:“回将军的话,这姑娘只是个丫头,并没有挂牌。不能,不能接客啊。”

华其离冷冷看了老鸨一眼,站起身,走到苏棋棋面前,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一言不发就直接往外拉去。老鸨本想阻止,苏棋棋倒开口道:“妈妈别急,我没事。”老鸨眼神在华其离身上转了一圈,却突然醒悟的击掌,张口欲言,却被华其离狠狠瞪了下去。

苏棋棋本想对华其离说,容她去收拾下行李还有藏着的钱,但看华其离满脸愤慨,想必此时心情并不好,只能吐吐舌头咽下要说的话。到了门口,就见早已候着软轿,华其离将苏棋棋拉了进去,自己也随之坐入。

软轿空间狭小,这么一来,这两人只能紧紧贴在一起。苏棋棋用力抵着华其离,自己则紧紧靠在轿子另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你见着华其谦了吗?”

华其离抵住她的嘴唇,摇头示意她别说话。苏棋棋实在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却也服从不说话。好在华其离没有半点逾越的举动,只顾这么痴瞧着她。苏棋棋虽然扭头不去直视,但被一个人死死盯着的感觉毕竟不妙,何况这眼神还包括了,太多她根本不想知道的感情。

轿子颠颠簸簸行了大约一盏茶得功夫,才停了下来。等下了轿子发现,居然是停在了后门,苏棋棋跟着华其离,像做贼似往府里躲躲闪闪的走了进去,好不容易算是倒了个清静的屋子。华其离还想来拉苏棋棋的手,被苏棋棋迅速躲过:“华其离,你见着华其谦了没有?”

华其离眯眼看了看苏棋棋,嘴角忽的勾起笑意,又是伸手来搂。苏棋棋一愣,往后退了几步,却毫无意外的被华其离搂进怀中。

“喂,华其离,放开我。华其谦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苏棋棋被华其离紧紧搂着半点动弹不得,见华其离并没有想要放开意思,一见华其离的肩膀正靠着自己嘴边,没有半分犹豫,张嘴就咬。

华其离被咬的倒吸一口凉气,嘶嘶两声,却不可抑制的狂笑起来,苏棋棋默默松开牙齿:“我咬的方式不对吗?你笑什么!”华其离凑到苏棋棋耳边,喃喃说道:“苏苏,苏苏,我回来了。”什么!这么叫唤的不是二华那厮还能是谁?可是没事他扮什么华其离又!

“你是华其谦还是华其离!”苏棋棋有些怒了,那人又轻笑两声:“娘子,我回来了。你却胖了,是不是不够想我。”苏棋棋现在可以肯定那个正在轻薄她脖子和耳垂的家伙,就是自己日日想,夜夜盼的人。

华其谦见苏棋棋不说话,低头看去,苏棋棋歪头恨恨怒视。华其谦忙松开苏棋棋,连连作揖:“我,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什么惊喜啊!你去哪里了?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好嘛,回来就回来了,还假扮成华其离到青楼里来撒银子,我想呢,华其离什么时候也好这口了,搞了半天就是你!你这个混蛋!”苏棋棋咬牙骂道。

华其谦陪笑两声,拿起苏棋棋的手,作势在自己身上打了两下:“不如,你打我出出气。”苏棋棋恨恨的收回手,跺脚:“那华其离呢,他也随你胡来?”

华其谦听苏棋棋提到华其离,不由一愣,慌忙想掩饰,却还是被苏棋棋发现端倪,忙端正了神色问道:“他怎么了?你上次去便是为了查他情况,你别瞒我。”

华其谦叹了口气,苦笑道:“我那天寻到大军的方向,原来就是驻扎在南蛮边境。好不容易溜了进去,和离若直接打了照面。不过他早就知道我们俩溜了出来,所以见着我也不奇怪。还说我来得及时,正好能见最后一面。”

苏棋棋慌张的拉住华其谦:“难道,难道华其离他,真的,真的出事了吗?”

华其谦又深深叹了口气:“我带你去见他。”苏棋棋自然快速将手交到他的掌心,华其谦捏了捏她的手心,却似无意的问道:“若是你寻到黄符带上后,是不是那些可能被你影响的人就会好呢?”

苏棋棋不疑有他,毫不犹豫的应是:“应该是这样的。唉,若是让我寻到就好了。”华其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两人便走进了屋子,华其谦掀开床帘,就见华其离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他胸膛细微的起伏,来证明他还没死。除此以外,他面如蜡纸,嘴唇发青,跟濒死之人没有半分差别。

华其谦压低声音,似乎怕吵醒他大哥,淡淡说道:“我当时见着他时已经是这样了,据说是中了毒。”

苏棋棋用力掩着嘴,眼泪就在眼眶里不停打转,过了片刻快步跑出屋子,站在阳光下重重喘气。那个屋子里的死亡气息太过浓重,都快要让她窒息。

人总是会有亲疏远近的感情,本来听说自己影响了历元的国运,说实在得,苏棋棋并不在乎。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她才没那么自恋的以为自己真能做到呢。之前在现代时,不过害得别人受伤,就能让自己内疚许久,而刚才,眼前躺着一个活生生的人,甚至是差点要成为自己最亲得人,正躺在那里毫无生息。

她一直以为祸害到别人,不过是受个小伤之类的,哪里见过真正濒死的人呢。如今见着华其离的样子,虽是不想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可事情开始复杂不顺利,就恰恰就是从她遗失黄符开始。种种事情,都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

华其谦默默站在苏棋棋身后,看她纤瘦的背影在阳光下,似乎不堪重负。犹豫再三,唤了一声:“苏苏。”

苏棋棋猛的转身看向华其谦,早就是泪流满面,压低声音,带着怒气嘶吼:“你在怪我!你在怪我是不是!这一切都是我害的,芷兰心,华其离,都是我的错。”

华其谦皱眉走到她身边,柔声说道:“谁都没怪你。这不是你的错,他们都是被人暗算的。”苏棋棋胡乱抹着眼泪,低头不信:“话虽这么说,要不是我的话,他们说不准就能躲过了。”华其谦低笑两声:“哪里来的那么多说不准。这世上生老病死的,受了天灾人祸的,难不成都怨你?”

苏棋棋抬头看去,华其谦笑吟吟的低头看着她,忽然有种,世上还有这么个人不管什么事情,都会为自己撑腰的感觉真好。

忍不住破涕而笑,撒娇般得轻捶华其谦:“我要真有那么厉害,哪里还需要将士,皇帝要灭哪国,就把我扔进去就行了。”说完却突然一愣,抬头看向华其谦:“其实,其实国师没有说谎,我是灾星对不对。”

口中这么问了,但心里却期盼华其谦说个不字,甚至干脆就说不知道。可惜华其谦这时却老实得过了分,稍一犹豫,就点头道:“是。皇上不会只相信一个人的星象结果。”苏棋棋无力垂下手,低声说道:“那皇帝对我们出逃,是睁眼闭眼,甚至是有意为之。那后来他为什么又要来杀我呢?”

华其谦拍拍苏棋棋的头:“他之前放你出皇城,就是为了在路上杀你。到时正好揪出国师这颗棋子,将一切都怪到他身上。那么就算祭祀的名义不够光明正大,南蛮安插在历元的棋子,杀死了历元的公主,这个罪名也足够他发兵了。”

苏棋棋暗暗骂道,实在是复杂到头疼,又问:“那后来怎么又停手了?”

华其谦冷笑道:“那是因为,皇帝又去查看星象,说是你若是被人害死,那么你所带着戾气,会快速传遍历元。也就是说,要是皇帝让人杀了你,他反而就害了自己。”顿了顿,“当初看到全国在通缉咱们,那是皇帝怕你被其他人杀了,所以一定要抓住你。”

苏棋棋抖了抖:“那么要是掉进皇帝手里,我死是死不了了,但估计也是天天关禁闭。”难怪华其谦把自己藏到青楼去,果然,就算全国大搜查,青楼也轻易放过了。

可是,那华其离怎么办?苏棋棋拉住华其谦:“华其离的毒可有解药?”华其谦点头:“已经用了,才支撑了那么许久。可是却没半点好转的迹象。所以我想,我想,我们还得回皇城。到时,我得用大哥的身份去请太医。”

~~~~回京

苏棋棋听华其谦这么一说,又看看他今天的架势,领悟似得说道:“所以你大张旗鼓的回城,又跑到青楼里来搞这么一出。”华其谦点头,赞扬道:“苏苏聪明!”苏棋棋有些无语,华其谦的想法自己也明白了,就是自己扮着华其离,而躺着的那个当做是他自己。抚额说道:“可是,二华啊,你大哥怎么会去青楼这种地方,你到底有没有想过!”

华其谦愣了愣,摸摸头,笑道:“哎呀,苏苏,咱们别说这些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棋棋耸肩无语,这个二华真是豁达到自己已然无语的地步。她顿了顿,问道:“就算你家大哥去了青楼,带了一个回去。那个白蕊儿也不会有意见嘛。”

华其谦沉下脸道:“给大哥下毒的就是白蕊儿,已经死在我的剑下!”苏棋棋张大嘴,这是怎样的神之转变的结局。“不对,白蕊儿那么喜欢你家大哥,怎么可能会给华其离下毒。”

华其谦寒着脸,怒气冲冲道:“真是蠢女人!信了国师的话,以为华其离受了你的蛊惑,只要给他吃什么妙药便能解除他对你的感情。”苏棋棋“啊”了一声,果然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因为自己,华其离才中了毒。

苏棋棋低头蹭地,却听华其谦说道:“只是,苏苏,有件事情,盼你别多想。”苏棋棋歪头说道:“你直说呗。”

华其谦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符,纠结的说道:“这是我在大哥那里寻到的,可是你的黄符?”苏棋棋慌忙抢过一瞧,果然是自己的,只是华其离什么时候有自己的黄符,那天在岚傲驰那儿得时候,华其离明明是被迷倒在府里。

疑惑看向华其谦,却看他满脸的紧张慌乱,心中一片了然。却不忍揭穿,笑了笑道:“果然是我丢的。太好了,既然寻了回来,想必你们都不会再出事了。我也放心许多。”说完便想要戴上去。

华其谦慌忙想抢:“我只是给你认认,你干嘛要带上去!还给我。”“做什么!”苏棋棋侧身让过,“既然找到当然戴好。你总不希望我总是内疚,担惊受怕吧。”

华其谦默然,苏棋棋脸上虽笑眯眯的,但心里却泛起说不出的滋味,不过转念一想,人在危机面前总是本能有求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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