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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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看到这满地的碎木狼藉,看着那怒气未消的面容惊惧不已,纷纷朝叶挽思看去,满含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叶挽思对着二人淡淡颔首,双眸看向来人时却是划过一丝欣喜。
严绍听到小二的通传便匆忙的赶来了,还在楼梯口便听到这巨大的动静,掌柜的一番话让他心中不安,不顾礼仪的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场景,屋中闲适的叶挽思不见一丝的狼狈让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敛了敛面上焦急的神色,朝她温柔道:“父亲来迟了,挽儿莫怪,可有吓着?”
耳边传来温柔的话语让叶挽思心头一暖,见着严绍面上焦急不由噗呲一笑,摇了摇头。“我没事。”
严绍闻言宠溺的点头,理了理叶挽思鬓上微乱的发丝,这才将目光移向屋中那愤怒咆哮另一个人,然而当那红色身影跃进眼中时却是闪过讶异的神色。
东亭翎在众人闯进来的时候就收起来面上暴怒的神情,神色恢复了往常桀骜不驯的模样,若要细看还能看出一分僵硬。此时亦是有些惊讶,眸光闪烁幽深,却也是有礼的朝他一颔首。
“燕太傅——”
第四十八章 府中重遇
“原来是七殿下,只是不知我的挽儿哪里得罪了殿下,挽儿还小,殿下莫与她计较便是,下官在此谢过了。”严绍身姿玉立,翩翩有礼,话语间句句都是对叶挽思的袒护。
东亭翎冷傲一笑,没将严绍温和的礼遇放在眼中,挥了挥手颇为冷傲的道:“原来是燕太傅的女儿,只有像太傅这般巧辩机锋,学富五车的人才能有这般伶牙俐齿的女儿吧,怪不得……”
燕太傅?
叶挽思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对那嘲讽的话惘若未闻,羽扇般的长睫下是微微疑惑的星眸,漆黑瞳孔幽幽的望向严绍。
接到那疑惑的眼神严绍歉意一笑,“挽儿,待会儿为父再跟你好好说。”
转身朝东亭翎扬声一笑,面上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之色。“七殿下谬赞,下官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有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儿,殿下这话真是深得我心啊,哈哈。”
东亭翎冷眼一瞥,拂袖离去,在路过叶挽思身旁时暗暗瞪了她一眼。
咱们走着瞧——
叶挽思神色清冷,就东亭翎这小儿科的恐吓还能吓到她,笑话。
灵珊灵玉二人看着那离去的矫健身影悄悄的松了口气,灵玉拍了拍胸口,这英俊的男子居然是当朝七皇子殿下,这气势真是吓死人了。
将东亭翎临走前那威胁的眼神看在眼底,严绍暗暗蹙眉,却没打算要问叶挽思什么,自小她就是极有主见的,他只等着她主动跟他说就是。
“才月余不见,挽儿出落得越发水灵了,呵呵,走吧,跟为父回府,为父有话跟你说……”
叶挽思含笑点头,跟着严绍的脚步走出房门,这雅室内纷乱的一切及东亭翎与她的作为严绍皆看在眼里,但她却从未用质疑的眼神看过她,不得不说严绍对他的全部信任让她感动不已。
而房门外的掌柜看着离去的二人嘴角有一丝僵硬,轻声一叹,原来不是红粉知己啊……
严绍吩咐车夫将叶挽思的马车驾回府中,带着叶挽思就上了他专属的马车,叶挽思看着车厢外黑色火焰浮雕的家徽双眸微闪,却是不动声色的跟着上了马车。
宽敞大气的马车,陈设极为简单,一张白玉榻斜卧在车厢一侧,一旁是层层叠叠的书籍,方木茶几放置着精致的茶盏,黑白相间的暖玉棋盘下了一半,简单的布置却足以显示出马车主人淡泊的秉性,这样淡雅出尘的人应当一盏清茶,一本古书,坐看天边云卷云舒,而不是在尘世的纷争中游走,叶挽思心中感叹。
严绍坐定,看着微微出神的叶挽思轻声一笑:“挽儿这是在想什么?”
“在想我这般丰神俊朗的父亲究竟是何等的大人物竟也让无比傲气的七殿下忌惮不已。”
修长的指节轻点那白皙的额头,严绍失笑,“你这调皮鬼,不过是承蒙今上赏识让为父做那太子殿下的导师罢了,七殿下与太子兄亲弟恭,这才对我礼遇一分,并没有你说的那什么大人物。”
若无意外,有朝一日太子继承大统严绍可就是天子帝师,只要他在位一日便要对严绍礼遇三分,这天下间还有谁能享受这独一无二的殊荣,这莫大的荣宠却被严绍一句云淡风轻的话简单的概括。
叶挽思凝眉,一般人只看见那无上的荣宠,而她却看见那背后带来的无尽杀机,太子母妃出身并不高,母族的势力远远没有当今皇后的后台强大,即便此时尊贵无比但终究不是皇后所出,如果皇后无子便罢,偏偏东亭翎自小极为聪慧,又是正经的嫡皇子,若是东亭翎有意那皇位,他登基之日便是严绍头颅落地之时,古来夺嫡争斗就是血腥非常,一旦站错了队可是就粉身碎骨的下场。
忽略心中的沉重,叶挽思笑容温婉,朝严绍眨了眨眼睛:“那严绍可就是燕绍?”
严绍轻声一叹,点了点头。“我的父亲是今上亲封的镇南王,毕生戎马战功赫赫,我隐姓埋名不过是为了不让人抓住他的把柄罢了。”
有从龙之功的镇南王可谓是东昌的中流砥柱,在皇帝还未登基之时便已追随左右,半生为皇帝四处平乱,没有镇南王就不会有东昌如今一派繁华昌盛的景象,东昌国上至八十老叟下至三岁幼童提起镇南王的威名无不竖起大拇指道一句英雄的,这般影响深远又位高权重的异姓王可想而知会遭来诸多敌意和忌惮,叶挽思眸中闪过惊讶,她曾想过严绍,不,应该是燕绍的种种身份,但却未想过他竟是东昌赫赫有名的镇南王之子,真是让人意外。
“原来如此……”
燕绍见她神色平静,心中对她冷静的反应赞叹有佳,慢慢的说起镇南王府的一切。
叶挽思嘴角含笑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的轻点臻首向燕绍表示自己在听,心中转过千百种念头,她在乎的并不是燕绍身后的背景有多强大,只是不愿割舍下心头的那一抹温暖才来到凤京,更何况无医说过燕绍中毒已久,虽说紫胆花的药性将毒素清除了,但是谁知那府中有什么后招在等着他,她此行的目的也是为了揪出那幕后的黑手。
“你祖父他退隐朝堂之后便居在王府中,还有你祖母,他们都是平易近人的长辈,你到了府中毋须害怕,一切都有我在,明白么?”燕绍慈爱的看着叶挽思,细细叮嘱。
叶挽思轻声道是,镇南王爵位世袭罔替,而老王爷年近古稀却还未立世子,这里面的门道只怕不少,她微微垂眸,眼中闪现的幽深晦暗显得神秘莫测。
在二人心思各异之时,马车缓缓停下,车外传来低沉恭敬的声音:“三老爷,小小姐,王府到了。”
车外燕绍的随侍左清立在一旁,燕绍在府中排行第三,叶挽思作为燕绍的女儿,又是府中年纪最小的,自然是小小姐无疑。
叶挽思跟在燕绍身后下了马车,凝神望去便看到一栋大气磅礴,庄严高耸的府邸,正中悬挂的牌匾上挥舞着镇南王府四个气势凌厉的烫金大字,门前的小厮神色肃穆,看见熟悉的马车靠近纷纷行礼,一举一动恪守陈规可见府中规矩极严,这其中有很大的原因必是来源于那老王爷镇南王多年行军的关系。
“见过三老爷。”小厮神色恭敬朗声道,对身后盈盈而立的叶挽思虽然好奇却也并未有过多的探究神色。
燕绍含笑,牵过叶挽思修长的小手,跨过那高高的府门,向她一一介绍着府中的景致,一路的丫鬟婆子见到他纷纷行礼,个个即便是眼中好奇却是目不斜视,可以见镇南王府底蕴之深。
“挽儿,你看,这是王府中的菊园,这园中的品种多达百种,姹紫嫣红霎是好看,前方还有一处凉亭,凉亭隔湖而建,清风爽朗,正对着这一处菊园,闲暇时赏花观景最是惬意不过了。”
燕绍因着心中高兴,话里话外的欣喜之意谁都听得出来,叶挽思看着眼前团花锦簇的花海,风中的冰冷气息夹杂着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朝燕绍微微颔首,却并未过多停留,当拨开面前弥漫的花海,视野开阔之际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叶挽思眼角闪过趣味盎然的冷意。
燕绍随着叶挽思的目光看去,微微一愣之后随即笑开,“这是你大伯的一双儿女,与你同龄,你们日后必定能友好相处的。”
友好相处?那可不一定,早上那偏帮的一幕还闪现在眼前,那一刻她们不是朋友日后也不会是,叶挽思眸中闪过一丝冰冷。
亭中正静默作画的二人,看着远远而来的燕绍亦是停笔相迎,“见过二叔。”
燕绍含笑,牵过叶挽思宠溺一笑,朝二人扬声道:“这就是二叔的宝贝女儿了,远游在外今日才到这凤京,你们日后可要好好相处,赋儿你身为兄长可不能欺负挽儿知道么?”
亭中的燕梓婳惊愕的看着面前绝色无双的女子,那波光闪耀的双眸她怎会忘记,朝燕绍嗫嚅道:“婳儿知道。”
燕云赋英气勃发的眉眼闪过一丝讶异,却是朝她温和一笑。“赋儿谨遵二叔旨意。”
叶挽思眉目淡淡,回以一个清冷的笑意,不置一词。
第四十九章 善者不来
叶挽思端坐在镜前,灵珊正拿起牛角梳细细的梳理那乌黑如锻的头发,灵玉在旁的为她挑选着首饰,明艳的小脸举着手中的两样首饰,踌躇着不知选哪样好,柳眉微蹙,朝叶挽思看去。
叶挽思余光扫见那苦恼的小脸,见她左手一枝蝴蝶嵌珠金步摇,右手一枝碧玺明珠点翠簪,淡淡的神色不以为然,略过她手中的精致异常的发簪,素手从金光熠熠的宝石匣子中选了一根通体透白的羊脂玉簪,灵珊双手取过,斜斜的插在刚绾起的发髻之上。
灵玉看着那素净的装扮,粉唇一嘟:“小姐,今天可是要给老王妃见礼的日子,为何不选些艳色的首饰,看着也喜庆些。”
叶挽思进府几日,还未跟府中的各位长辈见过礼,昨个儿燕绍还特地吩咐过今日要去老王妃的福寿居请安,今天早早的就起了身,想着为自家小姐好好装扮一番,虽然以小姐的天生丽质本就不需要过多妆点便清丽脱俗,但她心想着能让叶挽思再引人注目一些也是好的,谁知她依旧不改往日素净的风格,不由心中失望。
灵珊见她一幅哀怨的模样不由笑开,用指尖点了一下她脑袋,“小姐即便不浓妆艳抹,金玉点饰这姿色亦是万中无一的,你就不要乱折腾了,那繁复的样式别凭白的累坏小姐的脖子,我瞧着小姐这样已是极好。”
灵玉吐了吐粉舌,揉着头娇俏道:“我这不也是想小姐出彩一些么,若是能得府中的老王爷王妃青眼,小姐日后可就多了些倚仗了。”
正掀帘进来的云嬷嬷闻言一僵,却是不动声色的掩过,将手中的雕花木盘放下,拿起素白的百襦裙张罗着为叶挽思换上,“小姐娴静端庄,府中众人定会高看小姐一分,你们就不必担心了。”
想起叶挽思单薄的背景,她就不免心事重重,一介孤女立世谈何容易,即便她平日再冷静坚强都好,终归是女儿家,谁不期盼有父母宠着疼着,如今她只求燕绍能多护她一分,让她不要太过艰辛,日后若是能嫁得一人中龙凤疼她护她,她便心满意足了。
叶挽思张开双臂,任由那温软的锦缎覆在娇躯之上,曾经众狼环伺的斗争漩涡她都经历过,此时并不觉得她的处境有多么艰难,对身旁众人的担忧不置一词,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
云嬷嬷为她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