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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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心性,那典型就是个贪新鲜的,新进府里的女子不管天仙般的美貌还是小家碧玉,统共玩弄的劲儿也就两三个月,随后就被遗忘在了后院,连个名字也不曾记起。
太子妃善妒,新进府里的妾侍少不了的要被她磋磨一番,让人都知道她的厉害,不敢仗着宠爱就吆五喝六,等太子腻味了她再把那些个勾引太子的狐媚子狠狠的抓来训斥羞辱,让后院的姬妾苦不堪言。
然而二人仿佛达成了一种古怪的默契,太子也知道她的脾气,再者新鲜劲儿一过,后院的女子顿时便索然无味起来,只要她不吵不闹那些女子便由着她折腾,久而久之妾侍们诉苦无望也只能忍气吞声承受太子妃的残酷折磨。
所以这台上唱戏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子的姬妾们,一个个袒胸露背的任人观赏,而太子妃却坐在高位,满意的看着被众人指指点点而羞愤欲死的妾侍,只有看着那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被折磨得在她脚下苦苦哀求,才能满足她的恶趣味。
类似唱戏这般的羞辱数不胜数,有人不堪受辱自缢而亡,也有人处处隐忍如行尸走肉般苟活于世,被折磨得香消玉殒的妾侍数之不尽,也有人愤愤不平呐喊诉冤过,但是再大能大过太子妃去,那可是将来母仪天下的皇后,谁也不敢触未来国母的眉头,所以不少为人父母见着被折磨至死的女儿只能含泪咽下。
这般隐忍的态度更是助长了太子妃猖狂的行事,依着她的话说便是,想要做太子的妾侍便要有这等觉悟,锦衣玉食可不是白白享受的。
她看着台上娇柔的女子,那放不开手脚的模样让她蹙起了眉头,袒露的胸背白如凝脂更让她觉得刺眼,抬起青葱般的食指,直直的指向台上之人,“来呀,将那个狐媚子给本宫拖下来……”
恭敬的站在她边上的一脸高傲的女官娇兰会意,朝身后的粉衣宫女横了一眼,宫女赶紧上了戏台,粗鲁的就将那女子扒拉下来,拽着衣衫和头发就拧到太子妃面前。
女子惊声的叫着,宫女死皱着眉,在那膝窝处就狠狠踹了一脚,狞声道:“太子妃玉体面前,竟敢大声尖叫!还不快闭嘴!”
女子痛呼一声捂着膝盖跪在地上,疼得眼角都溢出了眼泪,这推搡的动作更是将她的衣衫扯得越发露骨,雪白的胸脯就晃荡在众人面前,她死死的摇着唇,就如那雨中轻颤的花朵,泪眼朦胧的模样让人见了都少不了要怜惜,白皙的柔媚娇弱,正是许久未见的燕梓婳。
自从那日被太子妃拖回东宫,这些日子过得简直生不如死,受尽了世间最下贱的羞辱和轻蔑,如果以往的生活如天堂般美好,现在的日子便连那十八层地狱都不如,没日没夜被太子妃变着法儿的羞辱不说,有时更是被逼着不许睡觉。
每日的膳食却都是精致顶好的,但一院子的姬妾只有几人的份量,每每饭点众人都会一拥而上,不一会儿便哄抢一空,她先前自诩千金小姐身份,不肯与众人与恶狗般争抢吃食,白白饿了几天,差点丢了小命不说还受尽众人耻笑,而太子妃便最喜欢看着妾侍疯狂的模样,而她鹤立鸡群的自持身份更是惹来她不满,最终被磋磨得不成样子被逼无奈才沦为众人一般,去抢那连牙缝也塞不满的吃食。
她低着头,碰巧看见按在地上的双手,这些日子被迫逼着浆洗衣服,大冬天里一桶桶的冷水泡过,原本青葱白嫩的手肿胀成馒头般,青青紫紫的浮起一个个水泡,流血生脓,疼得她日夜不宁尖叫打滚,此时看着这一双丑陋堪比下等粗使仆妇的双手,滔天的恨意再次席卷而来。
她恨叶挽思,没日没夜的煎熬让她更是恨不得吃她的肉饮她的血,若不是叶挽思,她也不会被太子要了身子,进了这肮脏的东宫,与她心爱的男人无缘,与高高在上的皇妃之位擦肩而过,她时时刻刻都在诅咒她不得好死,想要报仇的心折磨得她坐立不安,却苦于困在这东宫,连院门都出不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怎么能报这仇?
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不怀好意和淫邪的目光,这些断子绝孙的太监思想最是污秽,燕梓婳却早已渐渐习惯,若不是心心念念逃出去报仇,她早就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一头碰死了,还有割舍不下的便是东亭翎,做梦都想着见他一面,让他救自己出去。
还有从小疼爱她的大哥燕云赋,这些日子她更是苦苦的等候他伸出援救之手,救她与地狱水火之中,谁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希望在一天天苦苦等待之下破灭,无望之际更是连燕云赋也怨恨上了,她死死的抠着掌心下的草地,伤口被用力攥紧陡然裂开一道道小口,流出一滴滴猩红的血液,混在土地里的殷红和渐渐落下的水滴,宣告着她内心的怨毒很不甘。
太子妃见她隐忍的模样就知道她心有不甘,娇兰见着自家主子不满,连忙上前揪过她的头发,厉声道:“太子妃在此,还不快快行礼!”
那乌黑浓密的头发这些日子被东扯西扯,早就掉了不少,如今被这猛力的一扯,更是痛得揪心,燕梓婳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敢惊叫出声,只能听话的恭敬道:“妾身……叩见太子妃……”
太子妃伸长着手指,根根如青葱白玉,上头明晃晃带着宝石戒指,尖尖的指甲染着蔻丹泛着红艳艳的光芒,她慵懒的一挑边上的青花缠枝捧盒,捻了一颗剔透的蜜枣含在口中,宫女连忙上前跪在地上,取来洁白的锦帕帮她擦拭着手指,她才慢悠悠的道:“前几日新进了一批画师,据说画艺高超,自创了一套在人体身上画画的绝活,本宫早有听闻却未曾一见,瞧着这贱妾皮肤倒是水灵,在这上头作画想必美妙绝伦,今个儿瞧着天气极好,不若便试试吧……”
闻言,边上的太监个个摩拳擦掌,深宫寂寞,更何况他们这些阉人,看着燕梓婳的美貌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这作画必然要脱衣服,瞧着那白嫩嫩的皮肤,看起来就十分诱人,若是能一睹这无边春色,也不枉此生了。
燕梓婳下意识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摇着头,要她在这满院子数十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她宁愿现在就去死!
太子妃轻轻的‘嗯’了一声,拖长的尾音有浓浓的威胁,娇兰对太子妃一向唯命是从,刚才话一落便马上去请了,太子妃喜好画师给她画像,所以宫里不论当值御用的画师,还是宫外聘请来的无一不是技法精绝的大师,东宫也来了好几回,轻车熟路的便被娇兰请了过来。
而太子妃说的在人身上作画,却是几位喜好风月的年轻画师所创,图的是新鲜刺激却难登大雅之堂,而太子妃就是图这新鲜才将他们招进宫中,如今倒又是被她想到一条折磨这些侍妾的好法子。
“不……不要……”燕梓婳惊恐的看着那清一色的男子,挣扎着往后退,站在一旁的宫女眼疾手快的擒住她,逃脱无路让她面如死灰,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年轻的画师恭敬的朝太子妃请安,太子妃优雅的让他们起身,娇兰把太子妃的意思说了一遍,当下几人眼中便闪过光亮,再一看燕梓婳更是惊艳,名满凤京的绝色双姝可不是空穴来风的,不由连声答应的点着头。
德公公到仙妃苑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三五个长相斯文的男子正缓缓的向跪在地上的弱女子靠近,嘴上絮絮的说着什么劝慰的话,他轻声叹息的摇了摇头,不用想也知道太子妃又在用什么恶毒的法子折磨妾侍了,偏生这些个姬妾也是没脑子的,为了眼前的一时富贵便白白的葬送这大好的青春乃至性命,飞蛾扑火般的来东宫寻死,贪图富贵的果真不值得同情。
娇兰眼尖的看见那踏进园子的身影,不由双眼一亮,德公公一向只听太子爷的命令,这个当口到院子里来肯定是得了什么吩咐,她走到太子妃耳边,轻声道:“太子妃,爷儿跟前的德公公来了。”
太子妃一愣,有些惊讶,抬眼看了一下天色,想着今日可有什么宴会,却苦思无果,不由疑惑望去。
德公公撇下心头的臆想,从暗自垂泪的燕梓婳身旁走过,笑眯眯的上前给太子妃请了安,方开口道:“太子爷吩咐奴才,让您过去馥宸阁一趟。”
太子妃有些狐疑的看了眼燕梓婳,莫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太子这会儿才差人来救?只是她进宫也有好些日子了,什么时候不救偏偏这个时候,她瞧了笑眯眯的德公公一眼,方缓缓起身,“走吧。”
被召来的画师面面相觑,看着燕梓婳美丽的脸庞有些不舍,便犹豫的开口道:“太子妃,这画还……”
娇兰鄙夷的嗤了一声,十分看不起整日里玩弄风月的这群小白脸,搀扶着太子妃的空档回过头呵斥了声,“滚回去!”
“是,是。”画师见她严厉的模样,胆寒的低下头去,匆匆的行了礼便调头就走。
燕梓婳瘫软在地,看着被成群的宫女簇拥的娇媚太子妃心头恼恨,低垂着的头颅十分不甘,绝对不能就这么下去,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馥宸阁内,卧室奢华大气,通体光素的芙蓉石三足炉熏着淡淡的幽香,太子随意的披着中衣,斜靠在白玉嵌宝石海棠纹罗汉床上,美貌的宫女正轻轻的帮她揉着额头,太子惬意的微微眯起眼睛。
太子妃踏进屋中看着这郎情妾意的温馨场面,恶狠狠的横了一眼那宫女,宫女惊呼一声,连连退后,太子睁开眼睛,示意众人退下。
娇兰看着太子妃,不好拂了太子的意思,躬了躬身便退下,淡淡的仿佛栀子花的香味便在内室缭绕,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二人。
太子看她站得那般远,不由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太子妃被他醇厚的嗓音喊得心尖儿一颤,愤怒倒是消了不少,她扭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婀娜的靠近,太子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闻了闻她颈上的幽香赞叹了一声,又轻轻的在她腰上摸了把,太子妃脾气虽然不好,但身段真的没得说,让他本就有感觉的身体更是热血沸腾。
太子妃见他身体起了变化,不由双颊羞红,眉目含情的嗔了他一眼,知道了太子的意图,更是扭着身子在他怀中乱蹭,娇娇的道:“太子真坏……这大白天的……”
太子撩起她的裙摆,邪恶一笑,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本宫就喜欢大白天的逗弄你这小娇娃……”
太子妃惊呼出声,见他猴急的上下其手,便娇吟着任他摆弄。
娇兰领着一众宫女在外等候,听着内室传来粗喘和娇媚的声音不由羞红了脸。
而皇帝这边下了早朝,便听见万公公来报说镇南王爷觐见,他淡淡的‘哦’了一声,便吩咐传召。
老王爷目不斜视的踏进御书房,身侧还跟着燕绍,二人朝皇帝躬身行礼,“臣,参加皇上,吾皇万岁。”
皇帝见着燕绍纵声大笑,绕过那奏折垒起高高如小山般的紫檀木书案,走到他面前,欣慰的道:“好,真是太好了,陡然听闻燕爱卿不慎殒命,朕还神伤了许久,如今你平安归来,太子那边朕可就放心了。”
燕绍谦逊笑道:“微臣受了皇上福泽才能化险为夷,实乃万幸,今后定当为东昌效力,万死不辞。”
皇帝开怀大笑,又赞赏了一番方才抬眸看向冷峻的老王爷,道:“镇南王平日深居简出,朕设下宴会无数也不见你出席陪朕痛饮几杯,今日倒是难得一见……”
老王爷轻轻摇摇头,从袖中拿出一本折子,呈给万公公,皇帝双眸幽深的接过,打开一看。
“臣老了,也没有几年可活,所以在此奏请圣上,将镇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