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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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累人,两人便回了廊下,石凳上铺了厚垫子,待项詅坐下,“吩咐了,三爷可有特别想吃的?”拿过面前的茶碗,里面就是一碗白开水,不敢喝茶就怕夜间走了困。
“没有,有什么便吃什么。”也是,他总是不挑的,除了不爱吃甜食,别的到没什么讲究,“湖州府来信了,想来管事们也给你来了消息吧?”
知道她放心不下,华臣逸可是华家的独苗了,虽然他们这一趟,也不定有什么危险,不过,消息传来,说出现旱魃是真的,不做假,这便不是那么轻松的活儿了,项詅点头,早在华臣逸到湖州之后,管着湖州商铺的管事便给她来信了,湖州是什么情形,恐怕徐三爷都不定有她知道得详细,官府传来的消息,多半是参了官话在里面的,实情也不会说得有多少,不过这些不归徐三爷管,圣上自派了人去安排,“是有来信了,说臣逸已经去了澜县,几天功夫,也不知什么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他一个大小伙,要想让别人服他,便要做出点成绩来,此行去湖州是个机会,行不行就看他自己了,又不是烂泥巴扶不上墙的人,他懂得分寸,就是当年云儿去惠州,不比臣逸从小那样的环境,还不是过来了。”夫妻俩就是说闲话,华臣逸可不比项绍云,人家实打实从小就是被家里散养惯了的,要不然也不会被挑中去常州挑起华家这个大梁,不过提到他,徐三爷便想去两个月前他们一行去常州给华臣逸承嗣,告宗庙的事来,脸上带了促狭,“常州尹家人你可还记得?”项绍云常在项詅面前提起尹家老爷和尹庄,魏氏来给项詅请安的时候也会提起尹家夫人和尹家小妹,所以虽然没见过,不过项詅是知道的,点头应他,“记得呢。”
“六月去常州,又见了一回,尹家还有一个未出嫁的小女儿,怕是看上臣逸了,要来京都,被尹夫人拦下,我看他们倒是蛮配的。”什么蛮配的啊,一个跳脱活泼单纯可爱,一个又少年老成时有木呆得不行,时有又聪慧不一般,再说,华臣逸从来都没表示过他想娶妻的意愿来,这鸳鸯谱可不能乱点。
项詅好笑的看他,总是这般玩笑,华臣逸的婚事哪里是他们可以掌控的,远的不说,就是圣上那关都不好过,虽然华臣逸现在与涞角的华家不若以前了,可人家怎么也是有父母亲在不是,娶媳妇这样的大事,还是要征求人家意见的,“三爷可是见着了,云儿家的原先也来说过,尹家小妹十分可爱,既然你们都说了她好,想来也是个好的,不过恐怕咱们做不了主呢,再怎么说也得臣逸自个点头,或是自己提了才好。”华臣逸不是项绍云,项詅可不敢乱做他的主,华家事关重大,华臣逸要娶的可是日后华家的宗妇,不能大意。
徐三爷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重要,“当然,再说尹家姑娘还小呢,若是尹家人有这般心思自然会拘着,好好养养她的性子,尹夫人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咱们只看过两年什么情形吧,尹家毕竟是在常州,且华家与尹家相交多年,这门亲做得,不过还是要看两人的缘分,我只给你提一提,华家宗妇的人选,日后与咱们家都是相关的,咱们理当为他操这份心。”这是自然的,现在徐家、项家、华家是连在一起的,就是圣上也是这般安排,一文一武一法,恰好达到平衡,圣上可是放心得很。
也是这个道理,“夫君说的是,可惜,我是没见着尹家姑娘,光听你们说的,想来也不会错。”项詅早几年便想着要去常州亲自为华家的外祖烧香祭拜,可这些年来,一事一事的拖着,都没能有这机会。
他们夫妻说着华臣逸最为担忧的亲事,实在是他自己散漫惯了的,涞角华家男子成亲都晚,近三十才成亲的也有好几个,实在不同与世间这许多地方的习俗,六月的时候去常州,侯爷邀了好几家世交的侯爵一同去,徐家一家子的男丁差不多都去,徐家一动,可不得京都许多人家也会表示表示,所以那次给华臣逸操办的承嗣告宗庙之礼可谓十分轰动,华家算是在常州扎下根来,有这许多京里的世家去捧场,活活把华家推上上晋政治的舞台上,这般风头可不是人人都能出的,所以当尹家小妹再次见着华臣逸,一门心思便露出来,可她毕竟是姑娘家,华臣逸不松口,她也不能死缠着,再说她年纪也还小,恐怕也是有不懂在里面吧,也不知过几年了,两人是怎么个情形,不过现在的华臣逸可管不了那么多,头天晚上度风提起尹家小妹引得他不高兴,也就不敢多说了,其实华臣逸也不是不喜欢人家提尹家小妹,无冤无仇的,没那么复杂的心思,他只不过不想人家提起他的婚事,现在他还有成家的意愿,也不想娶亲生孩子,他自己都还没定下来呢。
此时站在许多人共同努力下搭建成的高台下面,三位钦天监的大人,在底下指挥,弄得一身臭汗,他倒是逍遥得很,反正这个不是他急要做的事,唤来王知县,“劳烦王知县唤来张大,我要出去走走,需他这个向导。”王知县实在看不透他,一共四位从京里来的大人,其他三位都忙着建祈雨台,就是他这个不懂的人,也知道这才是现在该做的事,可华臣逸从早间起来到现在就没对此发表过一丝意见或建议,不过还是按着他的话去做,唤来张大,吩咐他照看好华臣逸,张大领命了做出请来,华臣逸与几位大人说了声,便翻身上马领着张大、度风和四个侍卫出城去了。
林副将与他前后骑,汇报昨儿晚上的成果,“华大人,果真如您说的,用了那老井里的水,那邪物力量又弱了许多,不过还没死,您说,要怎么说才能彻底杀它?”老井有活水之后,华臣逸便交代将那邪物泡在老井打出来的水里,这老井有来头,所以相比之前的法子,却是能达到一定的效果,不过这样还不够,“必须得有闪电雷鸣才行,恐怕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它,交代看着的人,不能松懈了,我现在还没想到其他法子,只能这样制住它,万要保证不让再让它出来害人才好。”
林副将应是,“大人说的是,那您看,澜县几时才会有雨水,现在已经八月了,近九月之后,恐怕再难见到闪电雷鸣呢,难道要等到明年开春?”
华臣逸含笑摇头,不过也不给他明确的说法,“不用等到明年开春。”林副将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您的意思是,今年澜县便可降雨?”
华臣逸哈哈笑出声,转脸看着林副将,“我可没这么说。”回头问张大,“这地儿叫什么?”
张大先前也听到华臣逸说不用等到明年开春便会有闪电雷鸣,那不就是代表今年澜县会下雨了,可华臣逸又否认,也不知是真是假,“回大人话,这里便是小民的家了,张村,是离县城最近的村落,属于起柑亭管辖。”原先张大也说过,现在还能有井水可以用的便是张村和另两个地方,说的便是这里了。
“带我去瞧瞧你说的那口井。”说完打马前头,张大出声指路,他们一行七人沿着村落寻了那还能出水的井,井边也是围了人在等候,张大想着,莫不是这口井也可以清淤了出水像县城那口老井般,若真是这样就好了,华臣逸上去查看了打出来的水,清粼粼的很干净,只不过打出来的水很少,心里有一个想法更加肯定了,也不多说,离了人群,有人瞧见张大,围上来问,“张大,回来了,可是京里来的大人要看井的?”看井是真的,不过华臣逸只看过便要走了,没说要做什么事,张大什么也不懂,见来的人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会糊弄,“是京里来的华大人,来看咱们这口井,我得走了。”对面前的一个年轻男子说,“二弟,回去好生伺候爹娘,我还有公务要忙。”说完也上了自己那匹马,朝人群挥手跟着华臣逸走了。
随后又带着华臣逸去看了另两处,出来的水都是清澈的,只是量十分少,只能活人,想要浇地种庄稼那是想都不要想。
还有能出水的地方都离县城不远,就在走遍,马行路也就小半个时辰,对张大说,“你寻个高地来,咱们上去看看。”
一行人走了一会儿,张大找了个坡头,不算高,马也能上去,也不算低,起码上去了四周都能看得清楚,上得坡头,华臣逸接过度风递上的水壶,自己喝了又倒了水在手心喂给身下的马,此时正是正午,阳光烈得很,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县城的全貌,连着四周的村落都能看见,华臣逸用马鞭比着前方不停的换方位,嘴里也喏喏不停,没多会儿,华臣逸出声,一勒缰绳,笑着对跟着的几个说,“走,咱们去好地方。”众人不知道他高兴什么,不过得他高兴的,肯定是好事,错不了,扭转了马头,华臣逸已经打马往山下跑去,后蹄扬起一番烟尘,这次不用张大指点,他也知道该怎么走了。
沿着出来的路,一路疾奔,原想着华臣逸是回城,哪知他扬着马鞭岔过了进县城的路,却往县城背后的早已荒凉的荒山而去,一行七人七马飞奔,到处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华臣逸也不解释,带着他们一转眼便进了一个拐角,还有路行,马已经开始爬坡,一路无话,前后甩来五座山坡,在山脚下沿着山路一直走,正好走在背阴山,太阳光被挡了严实,越进越深,直到眼前出现两座山的夹缝,马是不能过了,只有人可以侧身过去,留了一个侍卫看着马匹,其他六人下马来,侧身过去,正午的阳光透过石缝渗下来,还能照见脚下的路,时不时的会有动物的骸骨,想来也是为了寻水的动物钻进这里来,结果还是没得生机,这条石缝真长,足足走了半柱香,华臣逸走前头,眼前闪现光亮,算是出来了,对着后边的人招呼,“出来了。”
眼前像是一个四只脚鼎立的一尊石像,似人似物的也看得不真切,度风先问华臣逸,“爷,这山长得这般奇特?”
张大此时又发挥他向导的本色,“这山名叫石麒麟,是澜县最有名的石山,华大人您真是好眼力,这地方您一眼就看出来了。”
华臣逸含笑点头,他眼里好不是一天两天了,说来也奇怪,澜县这地方实在是个独特的地方,风水十分奇特,地貌气象也是不常有的,就在才将他们上去的那座山坡上,远看澜县县城和它连成一片的形势,他可以确定这地方一定藏着想要寻找的东西,果真见了这石麒麟,招呼其他人,“上山。”
这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山的,也不知华臣逸搞什么,跟着华臣逸找了好走的路,这便往山顶上去,说是山顶,其实就是先前说的石麒麟的头顶,四脚可以看得分明,再加上这高一头的山顶,所以才被人叫做石麒麟,相似度也就有个二三而已,待众人爬到山顶上,果真这里比其他地方都高出许多,不过远处看来只看到这个山顶,看不到下面的四脚,所以没法相像这山具体像什么,华臣逸拿出袖里的罗盘,沿着山顶来回走了几趟,最后定位在一处,正好是山顶的中间,若是在山脚下看,正好是麒麟的眉心,招呼众人过来看,“过来看,从这里往前,你们看到什么?”
其他五个人果真过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都惊呆了,天哪,竟然是瀑布,擦了眼睛,看是不是眼花了,再看,还在,只不过那瀑布是在云端,神奇至极,度风话语里有颤音,“爷,也不是真的吧?”
华臣逸含笑,“当然不是真的,你们看到的不是真的,不过它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