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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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詅一笑,“当然,这里很好,很舒适,孩子们看着也喜欢。”
不由问起西山的来历,徐三爷便讲起西山皇家寺庙和皇家别苑为何选在这里。
项詅听完,心里不确定,问徐三爷,“三爷的意思是,在咱们上晋建朝之前,战乱时期,西山曾经作为避难之所,原先京都成为西京,战火袭至西京时,京中所有女眷都在西山避难,男人们守卫在山下,直至战争结束,男子们只在山下接了妻小,并未上山来?”
徐三爷摇头,“不是所有的男子都接到自己的妻小,西山背阴山面有捷径上来,现在早已封锁,但当时没有,守在山下的男人们和将士也没有发现,所以待战争结束后,才知道敌军从背阴山上来,许多妇孺遭了难。并未与家人得以团聚,西山寺庙也就是这么来的,起先是遇难的家人请了许多和尚高僧念经超度,后来才建了西山寺庙,咱们上晋开国之后改西京为京都,当时西山寺庙香火旺盛,皇家这才将西山寺庙改成皇家寺庙。”
徐三爷讲完,项詅一身凉意上来,徐三爷见她异常忙问怎么了,项詅也不确定,但自己也是没法,还是将这几日常梦到的梦境说与徐三爷听。
徐三爷听完睁大眼睛不信的看着项詅,可是不信,先前项詅连西山别院都不知道,哪里会想到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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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设想
此时正是西山皇家寺庙僧人做晚课的时候,在屋里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坐在院子里就能听到微弱的木鱼声、佛号声给这宁静的夜晚添加了许多静谧又神秘的感知来。
徐三爷想了一会儿,实在也想不出什么缘由,近来项詅身子也没病没痛的,他虽不是个十全信奉鬼神之说,但忌讳还是有的,老人们常说人的身子骨虚弱了,阳气减弱,就会瞧见不干净的东西,项詅起先梦到的时候是在家里,侯府里除了女眷与跟在身边的丫鬟妈妈婆子,其他的来来往往都是家丁家将侍卫,这个说法行不通呢。
再看项詅也在沉思,是什么原因呢,若说做梦,每个人稀奇古怪的梦常会有,只是一连梦到相同的梦境,落到实处,与现实那么相近,就确实诡异了,项詅抬头问他,“三爷,咱们出去走走?”
表情僵了一下,随即笑了,这丫头,从来想事都不是的同一条沟里,思路比徐淳璋还要跳脱,点头答应她,两人起身下台阶,就在大门进去的跳台上拿了家人的灯笼火折子,文清他两口子跟着,此次出来,跟着蔷儿的小丫头也来,嫃儿喜欢她,待她再大些身边是要跟人的,所以一并带来别院,今儿与两位小主子玩乐了一天,本是要睡下的,见蔷儿要跟三爷少夫人出门,好奇心作起,硬要一同去。
文清打着灯笼走前面,夫妻俩在后面走,身后跟着蔷儿和小丫头,随后两个家人,跟着六个佩刀侍卫,西山别院都是修筑在半山腰上,院子多半是凿出来的平地建筑院子,中间开阔是上山的石阶,家家别院都有小径进出,此时整座西山都是安静的,蟋蟀夜虫鸣叫,也有夜莺的声音传来,一行人这样安静走着,观赏着夜景,城内已禁宵,四条大街上路灯明亮,没有行人走动,也没有车驾行驶,早睡的人家早已漆黑一片,遥看皇城却还是灯火通明。
当然是往上而去,即便是记不清去路,可是唯一清晰的场面便是从山上下来,像是在赶路,又像是盲从的去往一个地方,无数次回访,又无数次重新来回打转。
男子都是皮靴子,项詅几个都是软绣鞋,所以安静的路上,徐三爷几个蹬得铿铿响,实在是太安静了,小丫头都快走在蔷儿脚跟前了,嘴里哼着歌壮胆,这调子白天时项詅听听她一边帮嫃儿采花,一边哼唱,这是新河的民间小调,丫头们不当差时就去海边赶海,应该是听渔家娘子唱才记住的。
蔷儿啪一声拍在小丫头双丫髻上,小声训她,“你能不能不要鬼叫了。”
蔷儿一声呵斥听得众人全笑,才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些许。
徐三爷牵着项詅小心走着,没多会儿便到了西山皇家寺庙的山门前,前面是正面山门,寺庙像是有讲究,应该还有旁的门户,在门前站住,项詅四处打量,皇家别苑就在皇家寺院的正下方,此时她们已经超离了别苑,能看见的都是牌楼和廊下的灯笼,里面安静得很。
再看寺庙四周,左边被院墙围起来,右边杂草丛生,稍仔细些看还能看出这里原先应该是有人行走的山路,映着夜空中间矮过两旁树丛,即便不是很明显,但有心的人还是看得出来,且这条路往伸进去,看不到头,项詅转开脸,此时守在山门的僧人上前来问,众人忙问礼,徐三爷报了门户,又说是伺奉老太君来别院避暑,晚间听着寺中师傅们做晚课,有心来听一听,叨扰了的话。
那僧人应是识得徐三爷的,这便让进去,进寺中之后果然念佛讲经的声音明亮起来,僧人将他们请进专给香客们歇息的房舍,一同进去坐定,都是香蒲矮几,僧人奉上茶水,此处果然是佛家清静之地,老太君原就想着今日歇息之后,明日要来烧香拜佛,项詅很少进寺庙的,这里确实很好。僧人安置好他们,这边又出去了。
徐三爷让文清进来,让他去寻了因师父,与项詅解释,“了因师父常进宫给太后娘娘讲佛法,祖母也是常去听的。”
项詅点头,应是得道的高僧,只不过也夜深下不知道是否打扰了。
门外传来呼佛号声,徐三爷与项詅忙起身迎人,一位白须福态身着灰黄色僧袍的和尚进来,见礼之后,徐三爷称呼他,“了因师父,夜深打搅了。”
了因一撩白须含笑点头,“信佛者不分昼夜晨昏,你们能来贫僧自当是有缘人,将军是来听经还是拜佛祖呢?”
自此项詅也没有出声,只安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佛家忌讳多言,况且她对佛法之事了解甚微,不敢妄言。
徐三爷看一眼低眉在一旁的项詅,与了因说起这西山古寺,了因果然是常出入皇家的人,徐三爷三句两语他便听出弦外之音来,问徐三爷,“将军是对本寺有疑惑,还是对这西山好奇?”
徐三爷斟酌着回他,“不瞒师父,今夜晚来打扰是因为内子近日常做同一个梦,梦里许多女子自山上往下,一去不知何处,前些时候未曾注意,来这西山之后才发现梦就发生在此处,师父是得道高人,定会知道六生缘法,还望师父与内子解梦一番。”
了因微闭了双眼,自顾抚着白须,此事也确实奇怪,问项詅,“夫人可将梦中情景再与贫道详细说来。”
项詅与他合手施礼,说起几次梦中的场景,唯有今日午时最为清晰,就连梦中与她说话的人的样貌和问话都记得,“那女子着明黄色锦袍,样貌很是娟秀,身边跟了诸多侍从,她问妾今年何年,此处已是何处,妾回了她,她便疑惑,似想不明白一般,随后便走了,也有旁的女子问起,大都是相同的提问,妾都回应她们,也都是相同反应,听后有委屈的,有茫然的。”
了因又问,“夫人一共梦到几次。”
项詅暗自算了一下,自那日老太君请了刘太医进府梦到第一次之后,到今日午时,也有六次了,都是在午间,夜间从来没有过,回了因,“六次,都是在午间。”
了因的手停在白须上,一时睁开双目,徐三爷与项詅看着,心里一惊,这样一双仿若看透世间因果的眼睛,不知已晓了多少人世。
了因自语,“六生七世”,叹一口气,详细端详起项詅来,越看越是神情莫测,最后突然起身与徐三爷说,“将军容贫道请来为道主持。”
说完出门去,项詅惊乍看徐三爷,心里是慌的,她自来不喜欢进寺庙道观就是如此,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来历,本身就是诡异至极的事,徐三爷看项詅紧张,把她的手放在手心,“别怕,也许是你与佛家有缘也未可知呢。”朝她安慰的笑,项詅扯了嘴角勉强应付他。
待了因再进来,身后跟着另一位白眉白须的僧人,徐三爷见此人忙起身拉着项詅去见礼,了因介绍道,“主持,这两位是徐将军与他的夫人。”
主持点头,在两人面前呼了佛号,重新坐下,主持大师与了因师父说起佛法,徐三爷安静在一旁听,项詅也仔细听,到后面才明白,主持这是在说人的六生七世,说完六生七世再端详起项詅的面相,微点头,问徐三爷,“请问将军,夫人是不是生在朝日晨光,雨后初霁之时?”
徐三爷只知道项詅的生辰,具体的当日是怎么个情景他是不知的,主持这话也可以说是在问项詅,项詅朝徐三爷点头,徐三爷应主持是。
主持再看项詅,眼里有了严厉,此女子果然不凡,主持问项詅出生时的是情景,对于项家六姑娘,项詅当然不知道当时情景,但她成为项家六姑娘的那天的确是主持大师所说的情景,她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守着她的人个个惊讶于那样的美景,项詅,也是在那一日在心里暗许,这便是自己的重生之日,新生之时。
主持心下明白,难怪她能看到旁人的生死轮回,她身上带着自己的前世印记,轮回桥上前世记忆得以保存,说不好是幸事还是不幸之事,这西山几百年前困住了许多亡魂,多是女子,且里面不乏命运与项詅相近的人,命格相同的人本就存在缘法,想来是她潜意识里面预知到这趟西山之行,所以困在西山里面的亡魂才会进入她梦中与她指示,只不知道这缘法该怎么解。
弄清楚项詅的来历,主持大师已不再有先前的不明,世道人伦本就存在许多凡人不可知的因果在里面,既存在则必有道理,西山有亡魂的事许多人都知道,有皇家寺庙多少也有了效果,既然项詅能梦见这西山的亡魂,想来从项詅身上或许可以找到可解之法,“夫人不必害怕,梦里梦外皆是人生,有人生就会有人死,只不过是人世轮回,夫人既梦到,便是有缘之人,夫人不如回去,明日午时,还烦请夫人再来本寺,老衲有法可解夫人心中烦忧。”
徐三爷听主持有法可解,自然高兴,与项詅一同道谢,两位僧人各自对眼,此女不凡,各自点头应下两人的谢意,这才送他们夫妻出来,出山门看着一行人与灯光随行往徐家别院而去。
了因开口,“主持大师,此女诡异也。”
主持大师回他,“了因,诡者不同,异者有大作为,有此女来本寺解法,是为吾辈三生幸运,不可再说与人不喜的话来。”
了因应下,“主持大师说得对。”
主持大师又说,“本寺建寺几百年,历来高僧详观星相,有奇异者必定有记载,只不过,还从未遇见此等星相。”
了因听主持大师说星相,也抬头去看,主持大师说与他听,“自先帝年间就已有微弱芒星出现,一共两颗,你且看,此时两颗芒星已有光彩,乍现风华,未来年景,更会显赫,是为吾辈之幸事也”。
“主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