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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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绍云也笑,这是自然,自小姑姑对自己都是这般,就是再好还是有人会比你好,与自己比就可以了,所以自己总是不断的看昨天的自己,起身给徐三爷行一礼,“多谢姑父对云儿教导。”转身又对项詅拜一礼,“辛苦姑姑日日牵挂。”
项詅将他拉起来,“这也拜,那也拜,腰不酸?”
项绍云顺势与她撒娇,“姑姑,您甭说,一说就是个事,您可瞧瞧?”
项詅一听,真以为他受了什么伤还是哪里有什么病痛,还像以前对他一样,将他推到面前,按着肩膀问他,“哪里痛?不会是你在惠州受了什么伤,瞒着我们不说?不行,明儿我得去问问魏大人、、、、”
徐三爷起身拉过她,“你怎么听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能有什么伤,就是吃点苦什么的,若是紧要关头有什么危险的时候,魏大人能给他上前吗?”又瞪项绍云,“你小子,怎么大了还与嫃儿与睿哥儿一样要与你姑姑撒娇,小心我不收拾你。”
项绍云缩了肩膀,他的本意就是想让项詅心疼他,可没有想着项詅为他担心,脸上嬉笑,也扶着项詅坐回去,“姑姑,没事,好着呢,就是久不见您了,想您得很。”顺势也就靠着项詅坐着一处,徐三爷又瞪他,这回项绍云懂得看眼色了,就是挨着坐会儿也不行吗,转头去看项詅。
原以为是个大人了,这会子又变成孩子,作势拍他坐远点,“说假话骗你姑姑,小心你的皮。”
项绍云起身点头哈腰说是,徐三爷就是喜欢开涮人,“云儿,听说你在惠州,许多夫人都想你做她们家的女婿呢?”
这话一出就哑然了,项詅也看着他,这,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受欢迎?
项绍云虽是有些脸红,但还是大大方方的回他,“姑父怎知,不过有岳父在,她们不敢乱说话的。”
项詅一想到那个场面就好笑,当着人家岳父的面问人有婚配没有,确实是件好笑的事,魏大人不定当时有多气呢。
项徐三爷见他承认了,自然是更好笑,就魏大人那样古板的人,见天有人在他面前问他女婿有没有定亲,肯定脸色都崩坏了,项詅看他好笑的样子,项绍云这一趟出去,不但人开朗活泼了,就是与他姑父说话也没有这般怯意,这样就很好,三人正说话,文清进来,回话。
“三爷,二爷邀您去外院书房。”回完话待徐三爷点头回身去廊上等候,也没多会儿,徐三爷出来去外院书房,项绍云也跟着出来,项詅送出来,早先她就交代家人去将项绍云之前住的院子收拾干净点上炉火,熏了熏香,冬日最是容易受潮,早早收拾了,再去住也没有旁的味道。
送他们两个出门,回身去后罩房里看两个是否收拾好了,正在帮嫃儿解了发髻,换了睡衣裤,睿哥儿还在水里玩耍,这大冷天的可是每晚都少不得他这样闹腾一番,看见项詅进来,问她,“哥哥呢?”
项詅拿了干帕子裹住他,两下抱出来坐在火炉旁,一边给他擦干了穿衣,一边哄他,“哥哥回去歇下了,明儿咱们再见着。”
擦到脸上,先闭眼闭嘴,待收拾干了,穿衣,“母亲,睿哥儿去同哥哥睡行吗?”
项詅想象这两个夜间睡觉都不是安稳的睡一张床,也就敢想想,“你还小,大些才能去。”
“几岁?几岁可以去?”虽然说话流利,但想那么深奥的问题真是难忘他这个小脑袋了,低头亲他额头,笑着说,“年后开春,哥哥下场若是高中了,睿哥儿便可以同哥哥睡。”
项詅一转念,又说了一个异常深奥的问题,他哪里知道下场、高中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个简单的吧,百草给嫃儿解了发髻,披散着头发走过来,看着母亲帮弟弟穿衣,项詅灵机一动,“若是睿哥儿长得与姐姐一般高就可以去外院与哥哥一同睡。”
说完抱起儿子,唤过女儿出后罩房去卧房,嫃儿自己爬上去,再坐好了给百草解鞋子,睿哥儿直接放上去,一翻身就到床里边,见嫃儿上来,看着姐姐想,什么时候才与姐姐一般高呢,嫃儿没注意到弟弟的眼光,她只记得,要睡了,百草揭了已经用汤婆子暖好的被子里面,钻进去舒舒服服的枕着枕头转脸要项詅讲睡前故事,看睿哥儿还在被子上坐着,项詅正在发话,“睿哥儿快进被窝,才洗了澡,外衣也没穿,待会该着凉了”,嫃儿也奇怪的看着弟弟这是怎么了,“弟弟,快睡下,母亲要讲故事了。”
看不到姐姐长得多高,一听母亲要讲故事,又一个翻身进里面下,项詅没法,脱了鞋子,上去,将被子揭开强行将他塞进里面,睿哥儿以为与他逗乐,一番挣扎,项詅忍不住笑,儿子就是与女儿不同,整天都要翻天,就这劲头,自己都快抱不住他了,装作训他,“快去睡好,母亲要生气了?”
这才嘻嘻笑了好好睡下去,给他们掖好被子,自己也解了外衣躺上去,每晚都要说睡前故事,好像项詅也不是十分会讲故事,也不能说小红帽与狼外婆的故事吧,这里也没有这样形式的故事人物,那么改编一下,变成上晋北寒山上的雪狼和猎人的故事吧,每晚都要讲,现在项詅自己都发现自己胡诌的本事提高了,没多会儿,两个孩子开始眯眼听,睿哥儿先睡着,这是个纯粹的人,想睡的时候就睡,想玩的时候就玩,嫃儿还强撑着想听完,项詅停了一下,哄她早些睡去,也不再讲,看着她闭眼微颤就两下也睡着了,悄声起来将被角掖好,下床穿鞋,芍药看着孩子们睡了,吩咐婆子抬热水进去给项詅换洗,若是热天,多半晚上会洗头发了烘干,入冬之后徐三爷便不再允许她夜夜都洗头发,整天都坐着,虽然不出汗,可火炉旁的灰总是很多,所以两天洗一次,都选在歇午觉的时候,项詅自生了孩子之后这午歇变少了,很少睡着,空闲的时候又多起来,此时换洗了出来,坐在软塌上煨着热茶等徐三爷回来,想着明儿一早起来下厨做嫃儿的寿面,想来老太君定是要唤去她那边热闹一番,请客就不用了,就是家里人吃饭给嫃儿送生辰礼,家里所有人过生辰都是这样,就是老太君操办的时候也很少,明儿应该是要多煮些寿面,长辈们不来吃,几个小爷定会过来,早起些吩咐厨上的婆子炖好鸡汤、牛肉汤,备上肉食和素菜,到时候直接煮上就行了,正想着明儿要做的事,门外有给徐三爷请安的声音,现在时辰还早,上夜的婆子丫头还没到点,所以院子里的人都还在,徐三爷进来看见项詅正等他,起身接过他的披风,解了外袍,里面早已经备好热水,让他进去,没多会儿里面水声传来,再披着松散的外衣,项詅忙起身再拿了外衣给他,两人就依着火炉在软塌上坐下来,“年后疆儿与璋儿就要离家了。”
项詅下意识的问,“去哪儿?”
“父亲与大哥二哥的意思是让他们入西南大营。”随后又说,“不过我不同,所以改去西北。”
项詅没来由的背心有些凉,伸手将肩上的薄袄拉紧些,徐三爷以为她冷,伸手将她扣进怀里,两人偎依着说话,项詅还是不确定,“三爷的意思是与你同去?”
徐三爷就知道她会想到,“嗯,他们与我同去,西南大营现在由新任黔西总政司黄纶管着,圣上不会希望我与他多接触,父亲与大哥二哥的意思我也知道,无非是西大营进去了咱们不好管,摸打滚摔由着他们历练,东大营是禹家人管事,想要出头很难,西大营没有资历,新兵蛋子进去没有用,所以我还是带他们去西北,再者说,你也知道,西北不久的将来定然是立功的好地方,早早给他们体验辛苦,早早有了军功,日后回京,不论圣上赏下什么职位,论起资历来他们都能在人前有脸面,路也就走得顺许多。”
项詅关心的不是两个孩子去哪里,而是徐三爷这般要去西北,是不是西北的情况恶化了,自己让徐三爷递给璟王妃的信不知道收到没有,下一步,自己还能做什么?
“信已经送出去了,至于几时收到,我们都没有成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最快明年开春,待雪化了,圣上就会有下一步动作,我得做好准备。”
项詅点头,她不懂打仗,操多少心都用不到正点上,“三爷,璟王妃几时说要我的商队?”
“上次来信的时候说是已她留给信人的口信为准,具体用来做什么,没有说详细。”
项詅心想,可以用来做什么呢,商队当然是为了走商,也就是四处行走,现在自己手里的商队一共有四支队伍,一支属于新河,一支属于京都,一支属于荆州,一支属于西北六州,璟王妃要用的肯定是西北这一支,想到之前给璟王妃置办的东西,项詅仿佛眼前一亮,“三爷,我知道璟王妃用我的商队有什么用处。”
徐三爷对项詅与璟王妃两人的怀疑又上心头来,问她,“什么用处?”
项詅含笑,“还记得先前给她置办的东西吗,都是爬山涉水要用的东西,但是有几样很明显有别的用途。”
徐三爷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她,当然是有别的用途的,那样大的工程,自然需要许多东西,若说只是用来托运这些东西,也不至于要项詅的整个商队,现在项詅手里有四支商队他是知道的,特别以西北这一支最为庞大配备齐全的队伍,人数已经超过一百人,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作为朝廷的外商队伍专门做两国之间的生意,其实只是项詅为了完善整个西北的生意路线而成立的,想想西北六州,有这样的人在其中起作用,肯定是有极大用处,一个上百人的队伍,肯定不是为了用来运之前带去的东西的,那会用来做什么。
“在给王妃准备的东西里面有几样我认得。”项詅不由语气里面有点自得。
徐三爷当然知道那些东西是拿去有什么用的,不过在置办的时候自己也被吓到了,有许多东西都是自己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的,买不到的东西就需要工匠做出来,因为璟璟王府太过显眼,所以这些都是徐三爷找人制出来的,东西才出来的时候,完全是陌生的,没见过,但项詅看到过,她能知道里面有些东西的用处,“璟王妃定是用我的商队来运输第一批采样的矿石。”
徐三爷这下服了,一直以来众人都在猜璟王妃指明要用商队来有什么用处,有的说用来羁押人回京,也有人说用来藏身,有人也说用来探进秘境,可以不打眼,可所有人似乎都忽略了璟王妃这次去西北的主要原因,这是唯一的问题,她是为了寻找这天下最有力的矿脉,一个拥有了便可以富甲天下,几代人甚至世代受惠的财富,所以用项詅的商队偷运最先发现的采样矿石最有可能,西北毕竟不是京都,就是临时起炉灶用来做最初的事情,可是涉及更深的东西的时候没有哪里比得上京都在圣上眼皮底下做事,况且,工部这么多工匠,想要掌握实际采到东西是不是想要的,有没有确定是正确的东西也只要他们可以做到,项詅,真是太会想了,这样一来,知道什么时候璟王妃用上项詅的商队,那就说明璟王爷与璟王妃在西北有了进展,此时需要的就是等待了。
“詅儿,你真是我的福星。”徐三爷也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仿佛此时说什么都不能将自己想说的说完全。
项詅含笑看他,“三爷,我猜中了璟王妃去西北的目的了吧?”
徐三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是,因为此事实在关系重大,所以我先前没法与你说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