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特种兵皇妃:凤谋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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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身形一闪,很快就消失在了园林深处。
孤独症往那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回转了身,眼瞅着大队的御林军已经快到了近前,突然身子原地打了个转,而后用快速的旋转带起了一阵狂风,人,也借此机会溜得老远。
此时已到了清晨,盛夏的天亮得很快,晨露也更多一些。
一颗一颗晶莹地打在草丛间,映着初放的晨光,好看得耀眼。
孤独症并没有直接出宫,而是朝着一个方向直奔了开去。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追人翻出院墙时,有留意到一个隐隐若现的身形往这边逃走。
是驭蛇的那个人,他不会弄错。
他对那个人存有很多疑惑,不仅仅是因为对方也会西夜那种独特的驭蛇手段,孤独症也好奇那人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皇宫里?
是这宫里的主子,还是主子所养的下人?
带着疑虑一路追去,没跑多远就见了一个叉路口。
一边往东,一边向西。
他想都没想就往东边而去,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往东的方向闻到了阿神的气味。
养动物的人一般都会染上一种特殊的气味,那味道因人而异也因物而异。
太子宫内有蹊跷
物,就是指动物。
孤独症对阿神的体味当然再熟悉不过,这一路追寻几乎都不用考虑,只要顺着自己在空气中所能闻到的隐隐的味道去跑,就一定不会有错。
果不出其所料,就在这座皇宫的正东方向,就在一座足以比拟最高权势的龙殿般华贵的宫院门口,孤独症住了脚来。
他可以感觉到,阿神的体味在面前这间宫院里强烈到了最大的限度。
那人应该就在这里没错了!
他抬起头,远远望着宫院门顶上的匾额,“瑜贤宫”三个字刚正而书,还有三个小字刻在右下,是为:太子宫!
孤独症有一瞬间的失神,太子宫三个字让他想到了一个不是为可能的可能。
如果没有二十年前的那一场荒谬所为,现在住在这里的,会不会就是他自己了?
这想法一出就马上被打压回去,没有如果!不只是他的人生,所有人的人生都没有如果。
他没有再进一步追踪进去,只是在瑜贤宫的门口静静地望了一会儿。
现在时辰还早,刚刚天亮,做主子的都还没有起身,只有一两个下人出了院子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张罗着打扫。
可是孤独症明白,这瑜贤宫看似平静,但是在里面的某一间屋子里,一定已经翻天了。
暗杀行动失败,赖以行杀戮的阿神又一去不返,他相信,很快就会有在皇宫里发现蛇的消息传到这儿,到时候,怕是里面的主人就该坐不住了。
他没有必要再进去,已经知道那驭蛇人来自太子宫,那就一定是太子的门下坐客。
肯定不是太子本人,这一点他坚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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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啊,五一的时候跟家人去旅游了,所以这两天没怎么更,今天就恢复正常了!给大家一个迟到的问候,五一节快乐哦!
自闭
因为在那驭蛇人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褚家人的痕迹来,不只因为不像,也因为年纪不符。
东蜀最大的一个皇子是他本人,二十有五,那人却已三十出头,相去甚远。
一趟探宫之行到这此算做结束,孤独症也说不上来是有收获还是没有收获。
要说没有吧,他还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比如他的名字,比如莲妃的身份。
虽然还不太肯定,但也差不去毫厘。
可是在知晓这些的同时,也有很多谜团也向他扔了过来。
一些事情似乎越来越搞不清楚了,不过其实也并无所谓。
权势和地位于他来说本就不是主观上想要得到的东西,之所以进来,说到底,只是为了秦如殇。
……
再回城外大宅时,如殇还没有回来。
蜀都离这里远了些,就算快马,总也要一天一夜才能到。
加上来回,再算上于城里耽搁的时间,最少也要三天了。
孤独症到也不急,一来着急也没用,二来他本就是个平稳得有些沉重之人,虽不至于在沉默中死亡,但若要他在沉默中爆发,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只是这一趟皇宫之行给他带来了许多疑惑,所以自从回了大宅,孤独症便一直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说话,也不出屋。
下人送来吃的他就吃,送来喝的他就喝,整个儿人好像是又回复到了在西夜王宫里的那种状态。
鬼童跟他久了,也多多少少地了解了一些自家主人的性子。
一见到孤独症这副模样,便也知趣地不去打扰他。
但却十分企盼秦如殇能快些回来,孩子知道,能够撬开孤独症嘴巴、让他心甘情愿地讲出话来的人,就只有秦如殇一个。
如殇晚回
于是这一主一仆,一个天天在屋子里头愣神儿,一个天天在大门外愣神儿。
而回了蜀都去查看的秦如殇却比预计可以返回的时间晚了两天,一直到了第五天头上鬼童才顺着小路看到一匹奔驰而来的快马。
马上之人一身短短襟打扮,虽也风尘仆仆,却还是不减飒爽英姿。
那不是秦如殇又是谁!
孩子赶紧站起身迎了上去,一边跑一边道:“姐姐!可算把你给等回来了!你咋去了这么久?”
如殇挑眉:“怎么?这边有事?”
鬼童挠挠头,也不点也不摇,只是说:“不知道!主人有一天早上从外头回来之后就一直不说话,还不出屋。鬼童不敢去问,就等着姐姐回来呢!”
闻听此言,如殇打心里划了个问号。
但面上并未有任何表露,还是之前的那副模样,只是将手里的缰绳扔给鬼童,然后道:“我去看看!”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宅子里走去,同时还扔了句:“去叫下人给我弄些吃的送到你主人房间,我快饿死了!”
她推门而入时,孤独症正站在桌案的后头,以手执笔,于一张摊开的宣纸上写画着什么。
见有人推门进来,也不抬头,直接就开口道:“你回来了!”
如殇随便答了一声,然后问:“你怎知是我?”
孤独症这时才将眼抬起,然后慢悠悠地道:“下人不敢进,鬼童也会有分寸,想来,也就只有你敢直接这样闯进来。”
“你这意思是说我没有分寸喽?”她扬扬眉,自顾地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碗茶解渴,然后又道:“如果是晚上,可能我会直接回屋睡觉。但现在是白天,又听鬼童说你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日了。我猜你八成儿是坐在哪个角落里望着天棚发呆,这才想着进来看看。”
猜画
“那结果呢?”他似笑非笑,有点儿嘲弄她这一猜其实是错了。
“结果就是我猜错了呗!”她也不打马虎,直接就承认了自己的失误。然后再冲着孤独症扬了扬下巴,人却站在原地没动,只是道:“你在干什么?”
听她问,孤独症思索了一番,然后冲其招手——
“你来!”
如殇轻步而去,在他身边站好,眼自然而然地就往桌子上的宣纸处看去。
墨迹未干,被孤独症执在手中的笔尖儿垂在砚台上头,偶尔还会有墨汁滴下。
那是一模在如殇看来有些奇怪的画!
也不是画的内容有多奇怪,她是不明白孤独症为何要画这个。
画上面的情景正是她在西夜王城里所见到的一幕——身着黑衫的孤独症半闭着眼坐在四人抬竹椅上,头发随意地披散着,颈也微仰,整个儿人所呈现出的是一种完完全全的慵懒。
在他交插着放在身前的双手上,还清晰可见那十只墨一样黑的指甲。她记得,当初她就是凭着这个特征而认出了他的身份。
她不明白孤独症自己画了自己是什么意思,于是抬头,也不出声,只以目视去询问。
孤独症也没放上开口,像是在思考着下面的话应该怎么说,直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长听到他用很小的声音向如殇发出了询问。
他道:“你看这上面的人是谁?”
她眨眨眼,丝毫不怀疑的答:“是你!”继而又补充:“是在西夜时候的你!”
对方再问:“那如果这画出现在皇宫里的一名妃子手里,而且……而且她说她是画中人的母亲,那代表什么意思呢?”
是事实,还是阴谋
孤独症的话让如殇的眼一亮,好像有一丝惊喜闪过,可是又马上褪了去。
她道:“按常理来推断,那个妃子很有可能是你的母亲。可是……”她顿了顿,微拧了下眉心,继而又道:“可是你第一次进宫就发现了自己的母亲,这事儿也太巧了点。”
她用的词是“发现”,而不是“见到”!
如殇敢保证孤独症一定没有与之所说的那个妃子相见,而且在他心中对这件事怕也是有疑惑的。
要不然他不会费尽心思又照着看到的画样又画了一副,还让自己来分辨那画中之人究竟是不是他。
听了她的话,孤独症也跟着点了点头。他不得不承认,如殇的考虑有道理。
他只第一次进宫,就这样巧的发现了这些事情?
这里面会不会有诈?
他虽不及如殇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论者,只要一遇事,首先想到的肯定是最坏的打算。
可也不至于是个乐天派,对于很多事情自然也不会让美好的一面最先入主思想。
但在这件事上,他虽然也有所保留,其实还是很希望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毕竟……
“我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那地方也是偶尔才发现,事先被安排好的可能应该不太容易发生。”
如殇并没有出言反驳,到不是认同,只是她也一直都在琢磨着一些事情。
见她不语,孤独症想了想,便将在皇宫里头看到的一切全都说了一遍。
直到话音终落,她这才抬起头,却是道:“其实若说是安排好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们没必要跟踪我们或是派人在这宅子里监视我们,同样的事,如果是从我们到了晋阳的那一天起,对方就每晚必做。那么,你不管是在哪天进宫,所看到的就都是那些,不会变。”
你在蜀都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话让孤独症阵阵发寒,可是再想想,还是有些不对劲。
如果都安排好,那条阿神呢?太子宫里的人呢?还有奇怪的东蜀皇宫,这些怎么安排?又有什么必要去安排?
再看向秦如殇时,对方眼里闪过的疑惑忽然让孤独症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想要怀疑的也许不是他在皇宫里的见闻,秦如殇其实是在怀疑自己。
因为对自己的怀疑,所以连带着也不相信他的经历。
“你在蜀都出了什么事?”他突然开口,却不再提及自己,而是转问如殇。
直觉告诉他,如殇在蜀都一定曾遭遇了什么,以至于她对很多东西都产生了比以往更甚的怀疑和不确定。
听得他这样问,如殇也抬起头,不再自顾地思索。
是的,她有倾诉的欲望,有想要跟人一起商议着解决的欲望。
这种感觉是很少有的,哪怕是在前世四姐妹并存的时候,她们之间的交流也仅限于私人感情。
而在出使任务上,却从来都没有联手过。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还不曾发生过真正值得她们联手应敌的大事。
当然,也跟她们的特立独行有关。
她们的性格都比较独立,很多事情喜欢自己思考,而不假手于人。
哪怕是最亲近的姐妹,只要是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绝对不会给旁人添加不必要的麻烦和负担。
但是很奇怪,自从到了这个不存在于历史中的古代之后,有很多人生观和世界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