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猎鬼人-第1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痪仕就剿担愕囊馑际撬档背醺肚垦≡裾飧雠嘶砝鞴恚涫翟缇退愫昧颂烊ǖ奈恢茫踔烈丫苹靡谡饫镄聪抡饷匆欢未剩克就降愕阃罚嫠呶遥哉饩褪钦飧龆允挚删吹牡胤健
司徒对我说,剩下的东西我们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还是先带回家再慢慢研究吧。于是我们三人检查了一下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临走时,胡宗仁还特意朝着那个先前放铁盒的瓦罐里,撒了一泡尿,当然,依旧得意洋洋,就像一只在街上跟打架打赢的狗儿,胜利者般的占领地盘。
回去的路上,司徒在问我,付韵妮今天都跟我说了什么了。于是我把我和付韵妮的对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司徒。司徒听后眉头紧皱,他说他早料到老君洞一带会出大事,却怎么也没想但姓魏的这群人竟然丧心病狂到只要的地步。我告诉司徒师傅,付韵妮还跟我说,今后有消息会找机会通知我们,好让我们有个准备,我看她那意思,好像并不希望我们跟他爸爸还有姓魏的拼个你死我活的,而是想要借这个方式,多少替她爸爸赎罪。
司徒叹了口气说,多好的孩子,可惜了。
我还告诉了司徒,请他帮我拿拿主意,究竟有没有必要告诉老君洞我熟识的道人,司徒叫我不要着急,再等我们多破几个星位了再说,到时候大局掌握在我们手上,让老君洞的道士帮忙,也就胸有成竹得多。我想也是,于是答应了。顺便我请问了一下司徒师傅,老君洞的道士手法我是见识过的,跟付强这次的动静完全是两个路子啊,他在老君洞附近闹事,他难道不害怕?司徒师傅告诉我,付强的手法到底出自何处他心里大致知道,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摊牌公开的时候。老君洞则是偏西南道派一些。司徒说,每当我们说道道家,最容易想起的就是全真道、武当道、青城道三家,而如果要追根溯源,老君洞就是属于全真道的龙门派。
司徒接着说,全真教并非好像金庸先生小说里那样飞檐走壁无所不能,他们的祖师是“五祖七真”。其始祖为“少阳”东华帝君王玄甫,“少阳”的弟子是“正阳”钟离权,“正阳”的弟子则是“纯阳”吕洞宾,而“纯阳”的弟子又是刘海蟾,刘海蟾的弟子则是大名鼎鼎的王重阳了。
司徒说,王重阳和全真七子自来都是武侠片里的风云人物,这七人子马钰,长真子谭处端,长生子刘处玄,长春子丘处机,玉阳子王处一,广宁子郝大通,清静子孙不二,这些人物都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群真人,才使得道教达到了巅峰的状态。而王重阳的七个徒弟后来都各自开创了门派,分为遇仙派,南无派,随山派,龙门派,仑山派,华山派,清静派,而这老君洞就是丘处机传下的龙门派分支了。司徒还告诉我,龙门派,本旨“观天下是以不为,罔世间通达仙山”的宗旨,伏魔抓鬼这样的手艺其实并非主修,但是其本身分为两脉,一脉重修心,一脉重修技,到后来,会“技”的,寥寥可数,也大多年岁已高,剩下的就是修心的了。我们此刻的位置,叫做龙门浩,司徒手指向长江对岸,说那一带,叫做望龙门,我们背后的山上,又是龙门派的老君洞,也许是巧合吧!司徒叹了口气说,就看看咱们这一路下去,能不能发现这其中的关联吧。
司徒还说,先前去世的周至清道长,他从3岁开始就在老君洞生活学艺,后来因为文革的关系流离到了成都的青羊宫。再后才重新回来,当了老君洞的住持。所以如果要帮忙,老君洞的道士们估计帮不上太大的忙,这事情还是缓缓再说吧。
车开到接近南桥头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付韵妮打来的。我对司徒示意稍微开慢一点,因为我担心她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跟我是说,如果要约地方的话司徒还是别开得太快的好。拿起电话一听,发觉是电话那头非常嘈杂,就好像是在很吵闹的街道上一样。我连续喂了好多声,付韵妮都没有说话。于是我心想会不会是不小心碰到什么键了,正准备把电话挂掉。付韵妮在电话那头轻声说,你现在在哪里?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我说我在回去路上了你要干嘛。她则带着略微颤抖的声音说,我,我被人跟踪了。
我一听,有些紧张了,我赶紧对司徒做了个把车停下的手势,于是车就暂时打着双闪,停在了烟雨公园的路边。我在电话里对付韵妮说,你不要着急,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她轻声说从老君洞下来开始她就隐隐觉得有人跟着她,出于我们这行人的习惯性,她连续换了好几趟车,但是每次下车后不久,就还是感觉有人跟随。于是就一直在南坪附近专挑人多的地方走,因为人多如果是坏人跟随的话,就没那么容易被抓走。
听付韵妮说话的语速和气息,她好像正在用一种急促的速度在人群中穿行,而且说心里话,我一向觉得这个女人天不怕地不怕,用重庆话讲,就是个典型的“女天棒”,但是在她的口气中,我感到她的恐惧和害怕。我问她,你别害怕,你仔细想想,你今天来跟我会面还有什么人知道吗?她说没有了。我问她会不会是你爸爸偷听到你的电话,或是翻看了你的手机信息,于是他知道了?
“不可能。”付韵妮带着哭腔说“我爸爸电话打不通了,而且跟着我的,根本就不是我爸爸的人!”
20。打架
付韵妮这话一说,我顿时在心里设想了几种可能性。一是付强察觉到女儿会通风报信,于是吩咐手下盯住她。不过介于害怕女儿会发现从而引起警觉,就指派了一些生面孔前去,因为大家都认识付韵妮是谁但是付韵妮不见得认得所有人。同事关掉手机,故意不接女儿的电话。第二则是在付韵妮和付强这拨人身后,还有一群单独的势力,他们不但要确保七星阵的完整,还要确保付强不会中途倒戈。而这伙人,就目前所认识的看来,就是姓魏的那群人。得出上述两种可能性后,我虽然没有完全相信付韵妮所说的“找不到她爸爸”的话,但是我依旧更倾向于是后面一种可能性。
因为我回想起那日在茶楼里那个姓魏的廋男人说的一句话,这句话前重庆某位文姓高官也曾说过,“如果他不拿钱替我办事,那我就会拿钱请人办了他。”如果说付强跟我是对头关系,那么姓魏的跟我则是彻底的“死”对头关系了。但是姓魏的跟付强,却仅仅是一个雇佣合作的关系。于是我赶紧问付韵妮,跟着你的那群人是不是姓魏的那帮人?她说她不知道,总之一个个看上去和路人有区别。我再问她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转过去找你,她说她在南平步行街金台出口处,就在那一晚她带我上山,我接到她的那街对面。我告诉她先到那附近的交巡警平台边上站着,我马上就过去接她。
说完挂了电话,我告诉司徒师傅,咱们可能有点麻烦了,现在去金台那里的交巡警平台,付韵妮这小女孩,咱们得帮一把了。
司徒没有犹豫,因为他也明白此刻付韵妮对我们来说,和付韵妮对姓魏的那群人来说一样重要。他发动车子快速前冲,没有直接从商圈环道进去,而是绕道长江村一带,在临近那个交巡警平台的时候,我给付韵妮打去电话,告诉她我们的车牌号,让她看着了就立刻上车。顺便我告诉坐在后座的胡宗仁,让他靠里面坐一点,待会车快停下的时候,立刻打开车门让付韵妮上。
车马上就到,我远远看见付韵妮,她的模样里带着焦急。她自然也看见我们车了,车一刹车到她边上,胡宗仁就立刻开了门,付韵妮也马上跳上了车,我对司徒说,开车!司徒立刻轰足马力开走了,我转身从后窗玻璃看,我看到几个穿着不同颜色衣服的男人,正好像突然察觉般的朝我们追赶了几步,然后停下脚步,其中一个还摸出了电话。正是这样的举动,我确信了付韵妮的话,不是她的凭空猜测疑神疑鬼,而是她真的被人跟踪了。
上车以后司徒问我,现在咱们往哪开?那个时间段,朝着哪里走都是堵点,于是我告诉他,先下去南滨路,然后转内环上高速。司徒师傅明白我的意思,我其实是要把车开到高速路上,彻底甩掉那伙人。
司徒开了一段路以后,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排座位上的付韵妮,说了一句姑娘,初次见面,久仰了啊。这是司徒跟付韵妮的第一次见面,却在付韵妮如此狼狈的时候。付韵妮依旧惊魂未定,毕竟是个女孩子。我赶忙给付韵妮介绍,这是司徒师傅,西南地区最牛逼的捉鬼道士。因为虽然立场不同,但是司徒毕竟是老前辈,付韵妮的辈分搞不好还没我高呢,所以在礼节上还是不能怠慢。付韵妮显然是听说过司徒大名的人,毕竟她自己也身在此行。不过她并没有想到我能够请的动司徒这样的大师,更不知道事实上这件事情的起因也正是因为司徒早年跟我一起干的那件事。付韵妮诚惶诚恐的跟司徒师傅致敬,我想大概是起初司徒那句久仰了让她觉得话锋不太对。司徒师傅跟付强,都是高人,但是他们彼此大概不认识,或者说,付强会认识司徒,但是司徒就在这之前是一定不认识付强的。他们的区别在于,司徒跟我一样,是拿钱办事,在行内算得上是比较高调的一类人,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奠定了他自己宗师的身份,而付强是躲在阴暗角落里隐秘行事的人,作风低调,且手段大多见不得人。人品我就不说了,每个人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只是浪子既然踏上了不归路,即便是说得再多,都是枉然。
车从江南立交上了高速路,我告诉司徒师傅朝着渝北方向走,路上我又详细地询问了付韵妮所发生的情况,我特地仔细问了问她是怎么开始察觉的,她说本来起初感觉到有人跟的时候她也没有在意,只是换了几趟车就可以轻松甩掉那些人,直到她在南平步行街下了车,本打算去喝个下午茶,或者逛逛街的时候,从步行街的车道凸面镜看到身后有两个手揣在裤子包包里,眼睛却看着她,一直跟着她走的男人。大约30岁上下的样子,平头,看上去就是那种小混混的样子。她是内行人,一下就警觉了,于是开始在步行街转悠,走走停停,那两个人也跟着走走停停,于是付韵妮就确信自己被跟踪了,这就给我打了电话。我问她除了这两个人以外,你还发现其他人没有,有没有看上去认识的人?我其实还是有些微怀疑这些人是她父亲派来的,因为目前谁也不知道,也就不能这么早就下结论。付韵妮告诉我,在路过元旦百货附近的时候也看到了三个人,岁数都差不多,不过一眼就能辨认出是一伙人。我说你怎么确定的,她告诉我,当她走过的时候,那伙人其中一个对另一个做了个动作,就是朝着付韵妮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那意思就是说,就是这个女孩。而那个时候,付韵妮已经被我通知朝着交巡警平台走了。付韵妮还告诉我,那个扬下巴的人,就是她上车后还追了几步打电话的人。她说,她之所以这么肯定不是她爸爸的人,并不仅仅是因为打付强的电话打不通,而是因为即便是自己和父亲的立场再不相同,父亲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她。付韵妮坦言,在母亲去世以后她一度非常叛逆,闯了很多大祸,付强都没有重重地责骂过她,而是望着她欲言又止,然后叹一口气后独自回房默默掉眼泪。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司徒碰了碰我的胳膊,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