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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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好坏……(2)
很快,几艘快船便离开凌云舫,凌云姑娘的闺房内,房顶上人影一闪,屋中便多出一个人来。
白袍如雪,墨发如夜,正是君白衣。
自然,这房间中发生所有,以及凌云姑娘的说词,都是在演戏。
为了以防不测,三人商量之后,便让君白衣留在凌云房间,如果楚央真敢动手,也能及时解救。
若论起潜伏,独孤月与君白衣不相伯仲,但是独孤月身上余毒未解,君白衣自然不会让她去冒险,所以留下来的便是君白衣。
藏在窗后,看着楚央的快船渐行渐远,君白衣这才走到西墙边,按下了墙上的机关。
一声机簧轻响之后,西墙上便缓缓地开出一扇门来。
门后小小的秘室内,慕容浅和独孤月正含笑向君白衣看过来。
这间秘室,原本是为了凌云准备,在她不方便或者不想见客的时候,就藏在此处,借口不在船上塘塞过去,这一回,却成了慕容浅和独孤月的藏身地。
楚央固然狡猾,却也没有想到这三人竟然有胆子依旧留在这间房子里,再加上凌云的戏演得够真,独孤月这位“导演兼编剧”又是穿越人,对楚央这四年来又是调查了无数次十分了解,所以就连这只阴狠的老狐狸也着了她的道。
楚央的船离开不久,另外一条半旧的渔船也就慢慢地从远处驶过来,船上老渔夫点着篙唱道,“秋风起哟,鲫儿肥……”
听到那声音,三人立刻凑到窗边,这时那渔船亦已经驶到了凌云舫边。
三个人便起身从点足从二楼掠下,落到那渔船上。
“少年,去哪儿?!”将三人迎到舱内,马元恭敬询问。
“靠岸,休息一晚,明日咱们起程到南阳!”
君白衣沉声下令,边上的独孤月便轻笑一声,“是啊,再有三日,便是楚王寿辰,咱们再不去只怕便凑不到热闹了!”
皇上,您好坏……(3)
皇上,您好坏……(3)
按照计划,独孤月、君白衣并慕容浅三人分开入南阳,自然,君白衣不会放任独孤月独行,二人分行一路,慕容浅则单人前往南阳,先一步去安排一应事宜。
五次行针之后,独孤月体内的余毒已经基本除清,鉴于南阳之行险恶,君白衣并没有带周先生同行,为独孤月行针的事情也就暂时耽搁。
按照周先生的说法,五日一个疗程,间隔时间不超过半月,便无大碍。
独孤月依旧男装打扮,和君白衣假扮成一对商旋兄弟,前往南阳城。
事隔四年,二人再次同车,这一次,却已经不似之前那般互相之间勾心斗角,从江南镇到南阳这不足一天的车程,却可以说是这四年前君白衣最快乐的时光。
天气晴外得好,温暖的阳光将半旧的马车也映出几分华丽。
车箱内,独孤月短刃飞舞如风,片刻收手,纤细指尖提住果皮一头,轻轻一扯便是一条长长的果皮从苹果身上脱上。
然后,脆甜的果肉,便自动在独孤月手上分开,仿佛莲花盛开,只剩下中间的果核。
探手将苹果送到君白衣面前,独孤月淡笑,“将军,要吃苹果吗?!”
君白衣侧脸,只见她颜面如花,映着从半掩的车帘透进来的金色阳光,肌肤莹白如玉几近透明。
仿佛时光一下子倒流,又回到了四年的那一个午后,她也是这样笑着向他伸过手掌,询问。
君白衣轻轻摇头,眼底却染了一分邪气。
抬起,捏起其中一块果肉,独孤月张唇将咬了一口,这才将那剩下的一半送到他唇边,“不用担心,没毒的!”
轻笑,君白衣张唇吞下她指间的苹果。
不经意间,唇却碰到了她的手指。
轻轻一触,二个人的身子却同样地颤栗,君白衣看向她的眼神里便有了火热地情绪。
他的心思,自然是逃不到独孤月的眼睛,收回手指,她慢慢嚼着苹果,一对粉唇在阳光下娇嫩如樱。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1)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1)
缓缓咽下口中苹果,君白衣并没有觉得唇舌的干涩有所缓解,反侧是心底深处越发生出燥热来,仿佛他刚刚咽下的不是苹果,却是一颗火种,瞬间将他的情绪沸腾。
侧目,君白衣一把拉住独孤月的胳膊,顺势一带便将她的人拖到他的怀里来,唇便毫不客气地凑了过去,吻住了她的。
那唇瓣,依如记忆中柔软,隐约还透着苹果的清香,越发诱人吮尝。
这一次,他再无一顾,这一吻也便显得格外地疯狂。
唇舌纠结着,那手掌也便自然地向她的纤…腰上滑过去,四年蜕变,她的身体早已经不似当年那样地单薄,虽是清瘦,却亦已经有了诱人的曲线。
此时的君白衣,早已经是一位成熟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上一次是因为独孤月在伤在身,这一次自然不会再有所顾忌。
这一吻,霸道疯狂。
待君白衣气喘吁吁地松开怀中独孤月时,他怀中小人早已经被他吻得双颊发红,全身酥软,身上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地惨不忍睹。
迅速扯扯着松散的衣襟,独孤月只是垂眸打趣,“看不出来,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
深吸了口气,君白衣眼中邪气纵横,语气也是少有的邪魅,“反正我们已经拜过天地,照规矩,你已年满十三,也可圆房了!”
目光热烈地看着她,君白衣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饶是一向强硬的独孤月,在那样灸人的目光里,也禁不住生出几分羞怯来,粉脸上那两抹红晕便越发明显。
看到她脸上少有地露出娇羞,君白衣这才满意地扬唇,“臭丫头,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害怕,我才没有!”独孤月不甘心地扬眉。
君白衣朗笑出声,“那你脸红什么?!”
“我……是阳光太烈,我有些热了!”独孤月强词夺理,一脸孩子气地任性。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2)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2)
“热了?!”君白衣邪笑,“要不要我帮你脱掉外袍,凉快凉快!”
说着,他竟然真的抬手向她伸过手掌。
本以为独孤月会羞着逃开,哪想她居然反其道行之,故意将胸脯一挺,向他手前一送,“好啊,我看将军也热了,不如我帮你一起脱?!”
两只小手迅速伸过来拉住他的衣带,独孤月当真便要扯开。
君白衣忙着张臂将她拥到怀里,紧紧抱住,下巴便搁到了她的肩膀上,“臭丫头,不要再玩火!”
他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再玩下去,他只怕便真的难以自控了。
如若不然,以一向冷情的他,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被他拥在怀里,独孤月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如雷的心跳,没有再敢擅自动弹,只是两层薄衣,他的反映她早已经尽数感知。
她身为穿越人,并没有像古代那些所谓的贞洁观念,却也知道,现在的她还远远没有真正长大,她的身体还需要时间的推移来慢慢成熟。
脸贴着他的颈儿,她安份如乖巧的猫。
“白衣,你等我,我会很快长大的!”
君白衣莞尔,轻轻用小巴蹭着她的头发,“傻丫头,我都等了四年了,难道还怕等你吗?!”
他的语气,何其宠溺。
马车不急不缓的前行,裹了金属的车轮碾过黄土驿道,发出沙沙地声响。
轻轻摇晃的马车,温暖安心的怀抱,独孤月倚在君白衣怀里,竟然不知不沉睡着了。
听着怀中小人渐渐平缓的呼吸,君白衣不由地垂脸,目光掠过她垂下来的纤长睫毛,他的心中顿时生出一片温柔的怜爱。
小心地拉了毯子盖到她的身上,君白衣微微扬起声调。
“马元,慢一点!”
这几年,她只怕还没有这样安稳地睡过一个觉,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他怀中,独孤月闭目睡着,唇上有幸福的笑意。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3)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3)
整个南阳城,张灯结彩。
三十而立,于男子却是大日子,江南的规矩,是要好好庆祝一番的,更何况,楚央还是一国之君,这寿辰自然是要大力操办。
为了严防有人衬机捣乱,这安阳城可谓是戒备森严。
几个城门,都加设了盘查点,每一个进城的人,无论是百姓还是商贾,都要接受盘查。
独孤月和君白衣的马车,自然也是盘查之列,不过他们进城却是半点也没有费心机,君白衣此行,打的却是燕国钱庄许家的名头。
燕国许家本是钱庄大户,几百年的老字号,在朔月、离、楚三国都有银庄分号,就算是楚央当初攻打各国,这许家钱庄也在不许抢掠之列。
原因无他,战争之事,斗得就是国力物力财力。
像钱庄大户这等势力庞大的机构,楚央也要让上几分薄面。
自然,楚央生辰,这许家也是要来表示表示的,君白衣现在对外的身份便是这许家的年轻一辈当家人,许诺。
当然,真正的许诺早已经在他的控制之中,这马车也好,之前的船也好,这后面车上拉得那些个礼品也好,都是许家准备,君白衣不过就是“借用”而已。
楚央也好,独孤月也好,都要给许家一个面子,却唯独君白衣不理那一套,因为他跟本就没有夺这天下的野心,所有的经营不过就是要帮独孤月完成夙愿,所以也就全无顾忌。
有楚央亲自盖了印的文书,谁人敢拦这许家的车队?!
君白衣一行,很顺利地便通过查验,进入南阳城,然后在南阳城中最贵最奢华的聚福楼住了下来。
这几天,这南阳城大大小小的客栈也是格外地生意好。
眼看着楚央大寿将到,这各方势力也是实实登场,无一不是在等待着、酝酿着着楚王寿辰的大戏正式开场。
究竟认是台上客,谁是观戏人,现在还很难评说。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4)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4)
君白衣仔细安排,独孤月也没有闲着。
四年筹备,等的便是这一天,这些年来培养的势力,安插的人手,自然也到了该使用的时候了。
早在她发出启动刺楚计划的时候,各地她安插的眼线便已经迅速动作起来。
短暂的一夜休整之后,第二天一早,独孤月很早便起了床,离开了聚福楼。
一身男装,懒懒步行,看似随意地东看西看,却暗暗中透着些诡异。
离开热闹的大道,独孤月顺手从巷边的树上扯下一片树叶在指间把玩着,“好了,出来吧!”
半空中衣袂破空之声响过,白影一闪,她的面前便多了一人。
自然,便是君白衣。
从她离开,他就一直悄悄尾随。
说一千道一万,他最不放心的,却还是她。
虽然明知道以她的心智身手,不必担心,却仍是控制不住地随了她来,一路护卫。
“走吧!”
看到他,独孤月是一点也不意外。
以她的反跟踪技巧,还能这样跟着她的人,除了君白衣,这世上怕也没有第二个了。
他为何跟踪她,她自然也无需多问,而对她,君白衣也是一点不客气,淡淡一笑便迈步过来,与她并肩齐行。
很快,二人便来到一处还算热闹的街上,独孤月便抬步进了一家挂着“纳福斋”匾额的首饰行。
“二位爷,可是要买首饰送给自家小姐夫人吗?!”
店堂里,看店的小二见了这二位忙着便打招呼。
独孤月琚傲地扬起下巴,语气颐指气使,“你就问问你家掌握,就说我前日里派人订了一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