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冲,杀一个值,杀两个赚一个,杀三个赚一双……
拼了!
很快,独孤月便带领着众人冲上了城墙,毫不客气地向着城墙上仍在与守兵胶着的大月国士兵包围过去。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5)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5)
城墙上,守兵虽然奋起,到底是在人数上与敌军差别巨大,借着一腔热血到底还是有些捉襟见肘,现在正是危难之时。
独孤月等一干人等的加入,却刚好是弥补了这部分不足。
百姓们虽然战斗力一般,关键在于斗志昂扬,人数又众多,原本大月国士兵与守兵是二比一的比例,这些百姓们一加入,顿时迅速转化为四比一,只不过,这一次是汴梁城的百姓们占了多数。
蚊子多了咬死大象,更何况,这些百姓们也没有一个空着手。
菜刀也是刀、棍子不仅能打狗也能打人,再加上城墙上原有守兵以及从南城门调过来的一千兵马,城墙上的局势迅速便有了改观。
柳无痕不敢太过暴露,马元和李广却是如狼似虎,二个人一左一右开道,独孤月和柳无痕再不时地出出暗招,很快便将独孤月护到了城墙正中。
踩住一个大月国兵士的尸体,独孤月扶住城垛向下观望。
只见城墙下,一骑白马当先,此时已经冲到了距离城门不足丈远的地方。
马上那人,白衣银甲,在一众乱军之中,格外地明显。
剑若奔雷,没有一人能拦住他的去路,所有挡路者,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那气势,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君白衣,这才是真正的君白衣吗?!
万军阵中,白衣如雪,宝剑银甲,所向披靡。
当然,独孤月的感叹只在一瞬,这个时候,可不是欣赏他完美杀戮的时候。
目光迅速环视四周,独孤月迅速冲到了身上战甲已经见不到原来颜色的张彪面前,离开汴梁之前,她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对于身为杀手的独孤月来说,一面之缘已经足够让她认出他了。
挥刀将张彪面前那个大月国士兵砍倒,独孤月紧紧抓住那位已经快要精疲力尽的老将军的手臂,“快,开城门!”
PS:先更到这,北北要出门,晚上回来再更新。
人在外地,事很多,这几天更新慢,大家休谅。
另外,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6)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6)
“公……公主?!”
张彪回过神来,看到独孤月,一脸地惊愕。
“马上开城门,白衣已经到了城门上,再晚,他们便要被围住了!”独孤月急吼着,一点也没有向这位老将军解释的心情。
“可是……”张彪面露犹豫。
城门外,除了君白衣还有巴特尔的大军啊,万一开了城门,敌人长驱而入怎么办?!
独孤月看出他的犹豫,心中只恨不得想要杀人,右手抬起来,却是重重地攉在了张彪的老脸上,“你想害死君白衣吗?!”
啪!
这一巴掌无比响亮,却也将张彪打醒了。
君将军,他的君将军从城门冲过来,不就是想要从侧出击,打乱敌人的攻势吗,他还在这里犹豫什么。
“传令,开……城门!”
张彪爬到城垛上,向着城墙下的守兵大喊。
他一声令下,守兵立刻动作起来,除掉挡门,一条条地扯掉门闩。
这时,君白衣也已经带头冲到了城门队近,随着守兵绞动门链,城门便缓缓开启,君白衣直接带马就冲了进来。
身后,五万骑兵一涌而入。
君白衣足尖一点,人便从马背上飞掠而起,落到城门一侧的观望台上。
直看着五万骑兵尽数冲进来,这才大声喝道,“射箭,半门!”
骑兵们早有准备,无数箭矢便向着门外投射过去,追过来的大月骑兵顿时倒下一片,箭矢一波接着一波,只是向着门外射去,因这箭雨阻挡,大月国骑兵空看着大门敞开,却没有办法攻入。
吱呀呀绞链急响,守兵们迅速将城门重新闭拢。
“所有人,上城墙!”君白衣若惊鸿般冲天而起,再落下,人已经站到了城墙上的箭垛。
人在空中时,已经收剑回鞘,顺势扯下背上丈长大弓。
搭箭、上弦、松指……他足尖落定之时,箭矢也如闪电般离弦而出,向着乱军中的巴特尔当胸射去。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7)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7)
眼看着君白衣带军冲入城门之中,巴特尔只气得双目圆瞪,恨不能插只翅膀飞入城墙与君白衣一决死战。
眼看着自己的骑兵倒在对方的箭雨下,城门迅速闭紧,他只是气得挥手将身边一个普通步兵砍成了两半,嘴里还在忿忿低骂。
“废物,一群废物!”
他话音未落,半空中已经传来凌厉地破空之气。
巴特尔抬眼看去,只见一只箭矢在眼中迅速放大。
亏得他也是身手了得,大惊之上,仍是反应迅速,也没有理会身边是谁,顺手便抓了一人来挡在自己面前。
好巧不巧,刚好图敏看情况不对,想要过来劝巴特尔退兵,刚好成了这个挡箭牌。
噗!
银羽箭矢刺破皮甲,直入肌骨,被抓住挡箭的图敏只来得向巴特尔看上一甘的一眼,身体抽搐,一命呜呼。
“大家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达子狼赶回去!”独孤月眼看着城门闭紧,骑兵顺利进城,并没有松懈,而是迅速抓起身边不知道谁的头盔便向着城下砸去。
这时候,城墙上的大月国敌兵已经尽数被砸杀。
活下为的守兵和百姓们听到她的声音,也迅速行动起来。
没有箭矢,便学着独孤月的样子捡东西砸下去,头盔、菜刀、斧子……反正身边能砸得全砸下去,甚至连死去的尸体都成了砸人的武器。
一时间,城墙下杂物如雨,只把一众还想要攻上来的大月国士兵砸得落花流水。
与此同时,君白衣的骑兵也冲上了城墙,搭弓上箭,向着下面的攻城者当头射去。
“退……”巴特尔刚喊出一个退字,突然听到城墙上有人大声喊他的名字。
他本能地抬脸看去,只见城墙上,一身耀眼银甲的君白衣面前不远处,一个不大的小人儿,背映着灯光,看不清脸色。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8)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8)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紧接着一样黑乎乎的东西便向巴特尔迎面砸来。
巴特尔本能地挥出手中长刀,刀光一闪,立时将那不明之物劈成两半。
噗!
随着这不明之物分成两半,半空中顿时响起水声。
巴特尔只觉脸上一凉,瞬间便被泼了满头满脸的冰冷液体。
原来,那黑乎乎的东西却是一只水囊,他一刀割开了水囊,水囊里的水却泼了他满身满脸。
头发被水淋湿,粘乎乎地贴在脸上,巴特尔的形象无比狼狈。
“哈!”城墙上,眼看着巴特尔一刀割开水囊,被弄得如落汤鸡一般狼狈,独孤月顿时大笑出声,“大家快来看落水狗?巴特尔,落水狗!”
众人听了她的笑声,齐齐向巴特尔看过来,看着他满身是水的样子,顿时轰笑出声,有的便随着独孤月的声音喊起来。
“巴特尔,落水狗!巴特尔,落水狗!……”
站在独孤月身后箭垛上的君白衣,看到巴特尔长发挥散的样子,也不禁扬起了唇角。
“啊!”巴特尔只气得低吼一声,便要再冲上去。
想他一代骄子,在草原上谁不敬仰,哪里受过这等冤枉气,只是气得脸色铁青,恨不能将那个丢水囊过来的小东西咬成碎片。
“王子殿下,万万不可!”一个副将忙着驱马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现在这个时候,不宜冲动,咱们还是先退兵吧!”
副将强拉着巴特尔的马缰,带着一众残兵败将,如丧家之犬迅速地逃出了弓箭的射程。
“落水狗,别跑啊,我们还没砸够呢!”
……
城墙上,一众士兵和百姓只是不停地叫骂着,直到大月国残兵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之中,众人仍然在哑着嗓子嘶吼。
这其中,万以最初的守兵们叫骂得最厉害。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9)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19)
这几天来,吃了大月国的这么多亏。
这一回,他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怎么能不好好地发泄一番。
将身上长弓重新负于背上,君白衣收回眺望着大月逃兵的目光,足尖轻点,如猎豹一般轻盈地落在独孤月身侧。
从落到箭垛上开始,他就看到了她。
她不住地将身边的东西一件件地向着城下的大月国士兵丢下去,她故意抛出一只水囊,又高声唤出巴特尔的名字……
所有的一切,他都尽收眼底。
事实,正如他的想象,面对着这样的残尸断臂,血腥厮杀,她依旧镇静自若,没有半点胆怯之态。
甚至,他还看到她弯身捡东西的时候曾经抓起一只不知道是谁的手臂,她只是愣了愣,便将那只断臂向城下抛了过去。
仿佛,她抓着的不是断臂,而是一块石头,一只头盔那么简单。
这样的一个小东西,怎么可能会是养尊处优的越国小公主?!
“怎么样,上战场的感觉如何?!”
他静静站在她的身侧,只把目光投入城墙下的一片狼藉。
“很刺激,很好玩!”独孤月转脸,目光掠过君白衣身上几乎被染成红色的战袍,“将军杀敌的样子,很好看!”
君白衣微扬唇角,淡淡冷笑,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将军!”张彪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走到君白衣身侧,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便强忍着疼,矮身跪了下去,“末将几次让汴梁城险入敌手,请将军军法处置!”
转脸,注视着那满身是血的老将军,君白衣的脸上无悲无喜。
“鹰骑军军纪第九章第十条,战事之后,应该立刻打扫战场救治伤军,张将军,难道您已经疼到把军纪都忘了吗?!”
虽是一句训斥,听到张彪眼中却如同赦令。
“老臣糊涂,老臣这就去善后!”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20)
一个公主VS两个王爷!(20)
“来人,把张将军抬下城去,寻医官治疗!”君白衣冷声下令,注意到城墙上哭泣的一位老妈妈,不由地皱起眉头,“是谁让百姓上城墙的?!”
听到他的声音,马元、李广二人忙着奔了过来。
二个对视一眼,只是齐齐跪在君白衣面前,没有出声。
“说!”君白衣脸色越发冰冷。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上前一步,独孤月毫不惧色在站到君白衣面前。
“是你?!”君白衣再次将目光投上独孤月的脸,黑沉沉眸子里有毫不掩饰的怒意,“你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的夫君!”独孤月微扬起小脸,脸上满是孩子气的狡黠,“夫君,您……不是生月儿的气了吧?!”
“你……”君白衣眉头皱紧,面对她的笑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军法的话来。
“将军,夫人不是军人,不知者不怪,您要罚,就罚马元吧,是马元没有拦住夫人!”马元抢着请罪,生怕君白衣对独孤月大发脾气。
刚才发生的种种,让马元对这个小夫人也满是敬佩之色。
当初听说君白衣在朝堂上向皇上请求合亲的时候,鹰骑军的将士们对于这位小夫人还有些不以为然。
认为独孤月不过就是因为有着小公主的身份,跟本就配不上他们英勇无敌的大将军君白衣。
可是,自从离开西京城开始,孤独月在路上不曾叫过一声苦,这一次来到汴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