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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5部分

小说: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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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着眸子看着阵中相拥二人,马背上的楚央脸上怒气如潮,“把那孩子给我抓回来,我要亲眼看着她死!”

士兵们四散而去,楚央的目光掠过场中相拥而死的男女,鄙夷地冷哼,调马回营。

火光渐去,空旷的原野上只留下夜风呜咽的声音,仿佛是在为那惨死的男女悲鸣。

一个小小的黑影悄无声息地从不远处的灌木丛后摸出来,来到了被箭矢刺成肉泥的男女面前。

黯淡月光下,那小人一身墨绿色的衣裙几乎要与长夜融为一处,眼睛里有远胜过年龄的深沉之色。

“娘,蓝桥,你们放心,今日你们所受一切,来日我必加倍奉还给楚央,属于这个孩子的一切我也会亲手夺回来!”

拾起地上蓝桥的剑,挖一个大坑,将已经分不开的男女并穴入土,又磕了四个头。

将从母亲身上取下的那只带血的银簪收到贴身的口袋,独孤月这才拍掉膝盖上的土,转身钻进了灌木林中。

她并没有急着离开,右臂还在刺疼,如果不马上打板固定,这只手臂便要废了。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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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

那些追兵不知道她去而复返,只是向着刚才蓝桥带她离开的方向急追过去,再加上她故意放走战马,他们自然不会想到,孤独月会胆大地回到这里来,为母亲和蓝桥收尸。

举起蓝桥的剑削下两根合适的灌木,又从身上割下两条结实的布条,牙和手配合,很快独孤月便将自己的右手绷好。

轻挥右手试了一下结实度,确实无异,她这才从贴身的衣袋取出了之前蓝桥交给她的那块牌子。

月光疏淡,灌木林中勉强可以视物。

独孤月眯着仔细看去,只见那块盾型牌子不过她掌心大小,材料非金非银,却是黑乎乎地玄色,四周是一圈叶状纹饰,正中是九朵兰花,做工精致,手感细腻。

手指轻弯,独孤月直接将那玄色牌子翻了个身。

牌子背后,巨蛟盘剑,张牙舞爪,竟有脱牌而出之意。

此物明显不寻常,不要说那沉甸甸的材质,便是来自现代的独孤月也能看出那雕工的精湛非常人所及。

虽然尚未明了那蓝桥身份,独孤月仍是从这只玄牌猜出他不仅身手非凡,身份也是非凡。

燕国,汴梁城的春语姑娘?!

轻轻重复着蓝桥之前说过的话,独孤月撑剑起身,向着西北方向急急行去。

她心中明白,一个像她这样的人身上带着剑很是不妥。

可是,想到蓝桥折身而回的身影,独孤月怎么也无法将这剑随便丢下。

母亲的银簪,蓝桥的剑……她能带在身上的,不过尔尔,这些哪里还能再丢下。

灌木林中,月光如散落的星光铺散在她的发上背上,不过十来岁的小人,背景却是那般的笔挺决然。

此时的独孤月并不知道向前的路途上会有些什么,她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她一定要努力完成她立下的誓言——杀掉楚央,将离国疆土尽数收回掌中。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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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北,独孤月并没有笔直前行。

楚央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以她现在的能力如果真的遇到楚央的骑军便只剩下当箭靶的份儿。

故此,她并没有敢走大路,而是顺着小道前行。

经过楚央铁蹄的践踏,离国的土地上早已经是一片荒凉。

如果独孤月不是有先见之明地存下三个馒头,只怕她不曾行到汴梁便要被饿死了。

风餐露宿,再加上胳膊上的伤,一直养尊处优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跋涉。

孤独月这一路走来,完全是靠着意志地支持。

三只干硬的馒头,并没有让她坚持太久,为了保持体力,独孤月不得不让这个小身体吃饱。

不过两天过去,馒头已经吃得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的小块。

将那一小块馒头小心地塞回腰上的布袋,孤独月放眼巡视,在山丘下不远处发现了一座不小的村落。

眸中闪过亮色,独孤月迅速顺着小路跑下来,冲进了村子。

从村头到村尾,她找遍所有的房间也不曾找到半点吃的,看到最多的却是的尸体。

或残缺不全,或焦黑如炭,早已经发了霉,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恶臭。

很幸运的是,独孤月发现了取火用的火石,用火石引火。

洗净那座勉强还可以使用的铁锅,烧火引水,逃出来三天,她第一次喝上了热水。

用破旧的残瓦片将热水喂到嘴里,感觉着热水带来的温暖。

独孤月这才寻了一块还算干净的棉巾,取了水来洗净了头脸,又脱下身上的衣服仔细洗了个干净。

这一夜,独孤月裹着寻来的破被倚着火堆睡得很香很甜。

第二天一早,便再次上路。

再向北行,战火痕迹渐消弭。

靠着树林里的兔子和河里的鱼,孤独月的小肚皮再没有受过委屈。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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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向前走了两天,独孤月终于见到了活人。

那是一伙燕国寻找活路的流民,孤独月立刻便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之中。

毕竟在这里人生路不熟,随上他们自然能少走不少弯路。

故意将涂成一片黑灰灰掩住精致肌肤,穿着从一块农家柜子里翻出来的旧绿袍子。

独孤月的样子和那些失去了亲人,自寻生路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烤肉分给那些肌饿的孩子,再加上远胜于孩童的成熟,独孤月很容易便得到众人的信任。

被允许留下来,一起过夜等天明之后再继续上路。

幸运的是,流民之中竟然还有一位乡村里的土大夫。

看独孤月手臂受伤,立刻便自告奋勇地帮她检查伤口。

盛情难却,再加上心中也担心这伤口处理不好,留下残疾,孤独月也就没有客气地随着土大夫来到了他的帐篷。

土大夫五十来岁的年纪,佝偻的身上套着一套半旧的红褐色袍子。

面色苍白,五官普通,一对眼睛却是闪闪亮亮地透着与脸色和年龄不太相称的精神。

“这夹板是你自己做的?!”

解开独孤月臂上那已经辩不出颜色的布带的时候,土大夫眼中微有异色。

“我小时候见家里人做过,就自己照着来,胡乱绑得!”

独孤月随口扯谎,一点也没有不自然。

土大夫淡淡点头,用手指仔细地为她检查了断骨,两只手指顺势在她的腕脉上搭了一搭,眼底便多了一抹了然之色。

虽然这几日跋涉瘦了不少,独孤月的肌肤却仍是顺滑如稠,若是如她所说,自己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纤细的手臂和没有一丝茧子的手掌。

“你这胳膊也太细了些,像倒个姑娘家!”

土大夫从身上取出药膏,用羽毛小心在她的断臂上涂抹。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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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袖中,独孤月悄悄握紧了那只银钉。

“这身材长相因人而异,大夫您看上去面色不好,这说话却是精神头十足呢,哪里像是老人!”

只听那大夫话风,她已经猜到他是识出了她的女孩身份。

她也就毫不客气地点出了他的伪装,易容对于独孤月来说早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穿越之前,她家中量身订制的面具都有好几只。

这个土大夫的易容手段不过就是中等,骗骗那些耳目不灵的普通百姓还不算难事,却很难逃得过独孤月的眼睛。

听了她的话,土大夫缓缓抬起脸来,独孤月刚好也正向他看过来。

四目相对,土大夫淡淡一笑。

这一笑间,原本平淡无奇的苍老五官竟然现出几分说不出的洒脱和迷人。

迅速垂脸,重新裹上夹板固定,用布条系住挂在她的颈上,土大夫轻咳一声,这才开口。

“今晚上,你不要和大牛他们挤一个帐篷里,只怕伤到你的手,等吃完了饭,你就住我的帐篷吧!”

孤独月怔了怔,知道对方无心点破她,还在帮忙隐瞒,便郑重向对方点了点头。

“多谢先生!”

“兵荒马乱的,咱们都是苦命人,互相帮忙原本也是应该的!”

土大夫顺手将未用完的续骨膏送到她的面前。

“每隔三天,涂抹一次,照我说的做,十天之后,你的手臂自然便会完全恢复。

这是上好的黑玉续骨膏,不仅能续骨,还生能肌去腐治疗各种外伤,你带上身上,也有些用处。”

土大夫转身行出帐篷,独孤月注视着他的背影,眼中却是生出疑惑。

伤骨动骨一百天,便是科技发达的现代。

断骨也不可能这么快好转,这人究竟是何方胜负,却有如何神药?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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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疑惑,独孤月却并没有多想,乱世之中,人人自危。

她可以以公主身份乔装成流民,为什么对方就不能假扮成一位老大夫呢。

仔细将那珍贵的药膏收到贴身口袋,独孤月这才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

男人们在讨论着明天的行程,土大夫就着火堆的光线帮一个女孩子处理着身上的烧伤,女人们忙活着晚饭。

说是晚饭,不过就是可怜的几把米加上路上踩来的野菜,再配上不知道蒸出来多久的黑乎乎的馒干。

饶是如此,仍是让孩子们兴奋地双眼放光,不住地在锅边跳着喊着等待着开饭。

天真如他们,哪里懂得什么叫战争,虽然风餐露陆却仍是掩不住脸上灿烂笑意。

“开饭了!”女人微哑的声音伴着勺子敲在锅沿上的轻响,人们立刻便围拢到了火堆边。

独孤月得到了一块黑馒干,还有一碗很稠的饭,善良的人们总是把最好的给客人。

看着身侧那个干瘦男孩碗里的寡水,孤独月哪里吃得下。

接了粥碗,却也没有去碰那块黑馒干。

吃饭的时候,独孤月便向众人打听汴梁。

立刻便有一位中年汉子回她,说是只要从这里顺着大路一直向北。

再走上七八日,就能到汴梁了。

听说独孤月要前往汴梁城,男人立刻便提醒她。

现在汴梁城戒备森严,没有通关文碟,只怕跟本就进不了城。

“这位小哥,依我们,你还是随我们一起走燕南吧,兵荒马乱的,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一拉七旬老者温和地劝道,他一开口,立刻便有几人附和。

那土大夫慢慢地喝着碗里的粥,却没有开口。

“大伯好意,月儿心领了,不过我在汴梁城里有亲戚接应,若是长久不到,只怕他们担心。”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9)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9)

独孤月虽然感激,却仍是拒绝了他们的好意,蓝桥交待之时虽然没有言明。

独孤月却亦看出他的急切,这一路上,已经耽搁了许久。

再绕道燕南,到汴梁城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而且她这一路行来,每晚都要练习身手,以尽快让这个身体强健起来。

与他们在一处,反倒会束手束脚。

不过是萍水相适,人们自然也不会勉强她,见她去意已决。

少不了便要叮嘱几句,又送些干粮和水袋与她路上带了吃。

土大夫一直没有吃饭,只是忙着帮那个女孩子处理伤口,目光偶尔向她飘过来也淡淡的,似乎并不关心她的去留。

独孤月留意几次,见他并没有对她有什么特别地在意,心中的那份惴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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