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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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脸看她,红衣公子似乎很为这个名字得意,
“明眸浩齿,楚楚可人,可儿,这名字你可喜欢?!”
你是在等本王请你滚吗?!
你是在等本王请你滚吗?!
心中,却是暗暗地念着那个楚字,独孤月心思电转。
他姓楚,这么大的排场,难道说与楚国楚氏有什么瓜葛?!
“小七……可儿谢谢公子赐名!”独孤月恭敬地答应着,语带讨好。
“哈……”红衣公子朗笑出声,右手一带,便将他扯到怀里,顺势捏了捏她滑腻的脸蛋,“乖!”
如果说刚才独孤月还不懂,这男子为何要如此安排。
那么现在,她亦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一个男子,对一个清秀男童又是搂又是抱,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有断袖之好!
心中生出无尽地厌恶,独孤月的身体却只是顺丛地倚在他的怀里,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当然,她的左手早已经不着痕迹地抚到了大腿上,只要她想,随时便可拔刃当场。
一手拥着独孤月,一手捏了葡萄,红衣公子挑眉看一眼还站在厅中的揽月,顿时双目生怒,“你是在等本王请你滚吗?!”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颤声行礼,揽月弯着腰退出厅去,顺手将厅门掩紧。
门,缓缓闭紧,房间内的光,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挑起袍摆,独孤月的手指悄悄地勾住了腰上矮刃的手柄。
她不过只是想要搭他的船到离国去而已,可没有想要真的做他的娈童。
如果这家伙敢有任何侵犯她,她对他可不会客气。
大不了,她逃下船去,再换另外一艘罢了。
看着厅门缓缓闭紧,红衣公子那对妖娆的桃花眼内,怒色顿消。
松开拥着独孤月肩膀的手掌,他直接将葡萄放在她的掌心,“来,帮我剥皮!”
抬起双手枕到脑后,他竟然缓缓地瞌上了眸子,只把唇微微张着,似乎是在等待她的葡萄。
左手从袍摆内悄悄退出去,独孤月小心地剥着葡萄,目光却盯在他那张绝美的脸上。
姓楚,自称本王,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呢?!
给王爷,当三陪!(1)
给王爷,当三陪!(1)
张口吞下独孤月剥开的葡萄,红衣公子突然张开眼睛,向她温柔一笑,“忘了告诉你,我叫楚城!还有……”
他懒洋洋地抬手指向那垂着红纱的窗,“以后,这里都会是我的地方,当然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送给你!”
他的语气很淡,一抹无尽地狂妄却迷蔓在那慵懒地语气之间。
独孤月故做天真的一笑,“我不懂,公子的意思!”
“哈……”他大笑,笑得身上的牡丹花都颤抖起来,“没关系,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他微垂着眸,一对深褐色的眼睛中闪烁着她看不懂的笑意。
那眼睛,似乎和君白衣一样,有着看穿人心的能力。
独孤月垂下脸,不敢再与他对视。
此时的独孤月,绝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会在多年之后,再次郑重地向她说出同样的话。
人生,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偶然。
独孤月偶然地搭了一条船,楚城偶然地看了她一眼,两个人的人生,便因此而交集。
自那时起,独孤月便住进了二楼。
每天除了保养双手的时间,几乎便与楚城形影不离。
陪他吃饭,陪他看风景,陪他听琴赏舞,陪他睡觉……
当然,只是睡觉。
每次,他都会拥她入怀,待她假装睡着之后,却会悄悄离开,而每天她清晨醒来的时候,他又会衣襟不整地睡在他的身侧。
二楼的人比她想象的要多,除了她之前见过的那两个侍女之外,尚有八位,都是生得无比端庄漂亮的年轻女子。
吹拉弹唱,或歌或舞,各有自己的本事。
几天之后,独孤月也终于明白了她存在的意思。
如果他真的是喜好断袖之人,以她这般精致的样子,他不可能每晚只是象征地当着侍女的面儿,抱她一会儿就离开,
这位楚城公子,在演戏。
究竟是演给谁看,她现在还不太清楚!
给王爷,当三陪!(2)
给王爷,当三陪!(2)
独孤月这平静地十来天,对着这片天下却是绝对不平静。
燕国天子燕惊云暴毙,燕武和燕阳一路追赶,仍是没有追上判军鹰骑军。
在被他们追到之中,鹰骑军跨过了栖雁桥,并且毁掉了木桥。
燕阳和燕武在河南侧恨得牙痒,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鹰骑军大军扬长而去。
三天之后,楚央大军强渡楚江,直到楚门镇。
听到君白衣被诬陷为反贼的消息,原本已经快要赶到楚门镇的鹰骑军直接调头返回,楚央大军轻而易举地拿下了楚门镇。
燕武无睱再顾君白衣,急带兵迎敌。
在白城与楚央大军遭遇,楚央大将苍南一剑砍掉燕武右臂,燕军大败。
鹰骑军返回幽州,与君白衣等人会合的时候,楚央的大军也兵临西京城下。
燕阳亲举白旗,开城门跪地投降,并且将自己的妹妹楚琉芳送与楚央为妾,割让落雁河以南所有国土,移都汴梁,并称永世向楚国称臣。
带上美人,带上无数的金银珠宝,楚央心满意足地带了大军返回南阳。
得到消息之后,越国立刻便派人前往楚国,送上求降书。
至此,整片中原天下,除君白衣琚守幽带一带,以及离国大将周雄琚守的北关一带之外,尽为楚央之土。
飞鸽传书到船上,独孤月也知道了这些消息,而且也知道了这楚城的真正身份。
正如她所推测,楚城与楚央,不仅有关系,而且关系密切。
二个人,原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之前的楚国夺嫡之战,除了身为太子的楚央和这个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楚国十三王爷楚城之外,所有王子俱在那一战之中灰飞烟灭。
得到消息那晚,楚城大肆庆祝,就连船上的那些伙计个个都得了赏赐,不仅有钱财,还赏了几杯酒喝。
楚城更是喝得酩酊大醉,抱着独孤月一个劲地叫好。
秋风起,夜未央!
秋风起,夜未央!
扶楚城回房,帮他擦洗褪衣,独孤月站到二楼露台上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
再有一天,船就要靠岸了,现在向东南方看过去,只能看到身后玉带一般在月光下发光的河水,还有远处城镇那朦胧的灯光。
跪地投降,哥哥失了一只手臂,妹妹被迫嫁给楚央那样的暴君……
燕阳,那个笑起来仿佛水晶一样透明,春风一样温润的男子,此刻的他一定也是难以入眠吧!
秋意渐深,风从河道上掠过来,吹起独孤月的袍发,她突然觉得好冷。
此刻的汴梁城,只怕比这里还要寒上几分吧。
那个温润少年,这个冬天想来不会好过!
————
汴梁城。
秋风萧瑟,已经枯黄的落叶打着旋落下来,滑过石砌地面,发出沙沙地轻响。
已经是深夜,这处皇家别院的后花园内,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草地上,一位劲装男子,一板一眼地练习着身手,清朗双目内目光深沉。
抬臂,出剑。
只是一个简单地动作,他都已经练了不下百次了。
“王爷,您就休息一会儿,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锦色看着燕阳满是细汗的侧脸,美丽地眼睛里满是心疼。
“闭嘴,滚到院外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搅!否则,杀无赦!”
一向总是温润如春风的声音,这一刻,却是无比凌厉,透着让人后背发寒的杀机。
锦色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捧着毛巾等物向他行了一礼,退出了后花园去。
燕阳抬起双臂,再次出剑。
噗!
剑身划破空气,笔直地刺入了那只用稻草做成的假人的左胸,透体而过。
剑身牵扯,稻草松散,露出里面一块不大的白布。
白布上,赫然写着三个血红大字——君白衣!
以后不可用夫人称呼她!
以后不可用夫人称呼她!
幽州。
海边的沙滩上,一个白色身影伫立在岸边的礁石上,任海风将衣发吹得烈烈而舞,腰背却是挺直如旗。
远远地眺望着夜色中起伏的大海,君白衣那对黑沉沉不染半点水色的眸子里,有深沉地情绪。
“将军!”
君定山一路急奔过沙滩,手里头的信鸽被海风吹得羽毛纷乱。
白影一闪,君白衣已然落在他的面前。
“信!”
喘息着,君定山迅速从信鸽腿上取下密信送到他手中。
接信在手,君白衣带着几分急切,展开那不大的纸条。
纸条不大,上面的字也不过寥寥一行。
“尚未查到夫人消息!”
猛地收紧,将那字条搓成无数碎片,任碎片从指间划落,君白衣的脸上隐有怒意。
“告诉他们,以后不可用夫人称呼她!”
“是!”君定山垂脸看着随风而逝的白色碎片,“汴梁那边的消息也来了,六王爷已经称帝,每天都在没日没夜地练习剑术!”
挑目看一眼君白衣的脸色,他这才接着说道,“据说他练习剑术所有的靶子上,写着您的名字!”
“恩!”君白衣很淡地恩了一声,身子便再次转向了夜色中的大海。
浪花卷着白色泡沫冲上岸上,溅湿了他白色的衣袍。
“将军,夜寒了,回去吧!”君定山小心翼翼地劝道,“如果夫……如果独孤月是走水路的话,最快也要十天才能到达离国,我想很快就会有消息传过来的!”
君白衣沉吟了一会儿,“传令给黑鹰们,不要总盯着独孤月不放,把目光放宽点,如果能找到天下会和柳无痕,想来也就能找到她了!
告诉他们,一旦发现她的消息,绝对不可轻举妄动,更不能让其他人动她。独孤月的命是我的,我要亲手解决了她!”
宠她,直宠到令人发指!
宠她,直宠到令人发指!
如今,离国和燕国已经尽为王土,楚城的船离开的燕境入离国便也无比顺利。
站在二楼厅外露台上,看着那轮廓渐显的离国临水之城在目光中越来越清晰,独孤月的眼中也控制不住地闪了几分兴奋来。
终于可以离开这船,终于可以不再伪装出绵羊一般倚在那个变太楚城的怀里,她多少都有些雀跃。
“怎么,看到故乡,如此开心?!”
纤长的手掌拢上她的肩膀,头顶上楚城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恩!”独孤月笑着点头,那样子和一个久别离家的孩子几无二质,“等下了船,我立刻就回家去,娘看到我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想一定是!”楚城抬手将她眼前垂着两根乱发别到耳后,“我陪你一起去,你娘喜欢吃什么,我让他们下船就去买!”
“不,我要亲自去买!”独孤月语气轻快地拒绝道。
“好,亲自去买,我陪你!”轻刮她的小鼻子,楚城的语气无比宠溺。
脸上无邪地笑,独孤月的心里头却有些怪怪得不舒服。
楚城霸道纨绔,对唯独对她宠得不得了,简直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吃饭的时候,她若是多夹哪个菜一口,他会立刻把整盘菜移到她面前。
偶尔船只靠岸补给,他也会带她下去逛逛,哪怕她对哪样东西多看一眼,他都会立刻买下好多给她。
……
可是,对楚城独孤月却一直心有介蒂。
是因为他是楚央的弟弟,还是因为他的断袖之好,亦或者是因为他让她感觉到这一切都是演戏……独孤月自己也说不清。
“可儿,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楚城的声音响在耳边,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