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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7部分

小说: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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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处门窗乌黑,明显示刚刚着过大火的茶庄的门脸。

独孤月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她打听此处时那些百姓明显复杂的目光。

皱眉看着对面那仿佛一张无牙大嘴的黑洞残房,独孤月只是纤眉皱起,胸中便有了些郁结之气。

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春语茶庄却已经成了一座火后废墟,这样的结果实在是无法让人高兴得起来。

当然,很快,独孤月便重新调整好了情绪,从腰间摸出一块之间从尸体上发现的玉佩便走上了身边当铺的台阶。

一来当些银钱过活,二来顺便打探一下这座春语茶庄究竟出了什么事。

这一路上,她早已经想过,以蓝桥的身份推荐的地方。

自然不会是普通之处,凭白地化成一座火后废墟,自然有其曲折。

当铺里守店的是个年轻小二,不知道是因为生意清闲,还是看独孤月生得俊逸又嘴巴甜,不仅多给她当了二两银子,还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讲给她听。

“……好大的火呢,半夜里突然就烧起来,邻居们起来救火的时候已经晚了,全都着了,后来官差还来了,从里抬出好几具尸体来,可怜春语姑娘天仙一样的人儿,哎……”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6)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6)

独孤月又询问了几句,也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看外色天色已暗,索性便辞了那小二走出当铺大门。

将新到手的两锭碎银装到捡来的破钱袋里收到身上,她这才迈步下了台阶。

一只脚刚站在青石街面上,斜下里突然有一个人影急冲过来,胳膊在她身上撞了一下,忙着退后一步。

“报歉,报歉!”

独孤月轻轻挥手,对方立刻转身走向前面。

猜疑地看一眼对方的背景,独孤月纤眉一挑,便向那人追了过去。

听到她追上前,那人立刻发足狂奔,几步便拐入了道边的窄巷。

独孤月急追入巷,眼看着那人就在前面几步之遥,她想都没想,便扯下背后包裹,向着前面那人的小腿狠狠地掷了过去。

噗!

剑鞘直中那人小腿,对方哎哟一声,身子一趔趄,人便控制不住地摔倒在地。

急步上前,没有犹豫,独孤月直接双腿一分骑到对方身上。

左拳便恶狠狠击向了对方鼻梁,右手顺势便扯了那落在一边的长剑,拔剑出鞘横上了对方的脖子。

直到这里,她才算是彻底看清对方脸面。

这才看出,对方不过也就是十三四岁模样,也还是个孩子。

一身半旧打着补丁的蓝色短衣,冠玉般的脸色,精致的眉眼五官,如果不是鼻子被她捧得出了血,也称得上一位翩翩美少年。

“拿来!”

略愣了愣,独孤月这才冷喝出声。

美男子,她见得多了,自然不会因为对方生得漂亮,便放任对方偷了她的钱袋去。

对钱,独孤月一向看得很淡。

不过现在那些钱可是她安身保命的跟本,丢不得。

“钱袋在此,不要再打了!”蓝袍少年乖乖地送上独孤月的钱袋,目光却是放肆地打量着她的脸,“小兄弟,身手不错!”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7)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7)

独孤月向他翻个白眼,接过钱袋揣进口袋,手掌便滑入了他的衣襟。

注意到她的动作,蓝袍少年顿时眼中闪过急色,手掌便向独孤月的手抓了过来。

闪过他的手掌,独孤月两指一提,便从他的胸口内扯出另一只钱袋来。

那钱袋是丝绸制成,上面绣着精致花纹,显然是这个少年从别处偷来。

看独孤月掂着那只鼓囊囊的钱袋起身,蓝衣少年身子一挺,便起身向她凑过来。

挺剑再次指上他的咽喉,独孤月淡淡冷哼。

“怎么,想抢?!”

“我的好大哥,您的钱袋不是已经回到您的口袋了吗?!”

蓝衣少年竖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这种事我也是逼不得已,小的家中老娘已经七十几了,又生着病,这个钱袋里的钱是从邻居那里借来准备给老娘买药的……”

向前轻送长剑,截住他的话头,独孤月只是鄙夷地冷哼。

“编谎话也编点新鲜的好不好,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那么好骗!”

蓝衣少年看她脸色,知道骗不过她,只好闷闷地叹了口气,眼睛却仍是不甘心地看着她手中的钱袋。

这时,巷子外突然有蹄音传来。

挑目看去,注意到从巷口处一闪而过的眼熟骑兵,独孤月不由地挑眉。

看来,那马车上的主子依旧没有打算放过她呢!

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过少年的眼睛,扬唇露出邪笑,蓝衣少年脸上只是露出促狭的笑意,“追你的?!”

飞起一脚,独孤月重重踢在蓝衣少年的小腹,少年脸上的笑意顿时变成了痛苦之色。

忍着疼直起身子,蓝衣少年右手一探,便从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小刀来。

“臭小子,你以为小爷真的怕你,现在,马上把那只钱袋还给我!”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8)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8)

“哼!”

独孤月低低冷哼,突然上前一冲,直冲入那少年怀里。

这样的方式,灰袍少年险然是没有见过。

他拿出刀来,不过就是想要吓吓独孤月。

见她扑过来,顿时慌了神,下意识地便将刀刺了出去。

闪身让过刀锋,独孤月左手如电抓出,一计小擒拿手便捏住了对方的手腕,顺势一掰。

灰袍少年只觉手腕要断掉了,哪里还捏得住刀子。

雪亮小雪滑落到地上的时候,独孤月的剑便再次搭上了他的脖子。

虽然她这个身体不过是刚刚练习身手,多年来的经验形成的判断力却帮了她的忙。

打架靠得不光是身手,最重要的还要看敢不敢下手,面对这个生怕真的伤到他的少年。

自然,独孤月便占了上风。

“带我到你的地方,过上一夜!”

剑上加了几分力量,独孤月沉声命令。

春语茶庄情况未明,春语姑娘生死未卜。

现在,满城又在搜寻她,如果她带了银子住店,一个单身少年极有可能引起怀疑。

这个少年明显是城中混混,俗话说,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他能够混在这城中,自然便有自己的办法。

现在,利用这少年躲过眼下的危机,是独孤月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你又不是我的媳妇,干吗和我过夜!”

要害被致,灰袍少年嘴上却仍是不肯服输,嘴上仍在油嘴滑舌地打趣,却似乎是认定了孤独月不会伤她。

独孤月目光一寒,手腕急转,剑尖便从他的颈间滑到两腿根处。

“你若再废话,我便让你一辈子都娶不了媳妇!”

她双目如冰,眸中杀气暴戾,小小的身形一时间竟然溢出强大威压。

柳无痕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再多说半字,她会毫不客气地让他断子绝孙。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9)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9)

“别,别……别!”看出独孤月并不只是说说而已,蓝袍少年忙着摆手,“老话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咱们能遇到也是有缘,小爷……哦,不是……兄弟就帮你这个忙,你放心吧,在这汴梁城里,我柳无痕要是想藏一个人,保证就是皇帝老子的彪骑营来了,也找不到!”

独孤月反手抓住他再次伸向腰间的手掌,“别和我耍花样!”

柳无痕一脸无辜地挑眉,“我只是腰上痒痒,想挠挠!”

————

汴梁城北部。

奢华大宅后院的华丽锦室中,少年将军君白衣懒洋洋地倚在锦榻上,只将一只右手伸出榻外。

榻侧,医官、侍女有的捧水,有的扶臂,有的拈了汗巾……围了一圈。

医官在铜盒里净了手,又取了汗巾仔细擦净,这才扶了君白衣的右腕。

“这钉子入肉很深,拔出来的会疼,将军您可要忍着些!”

君白衣理都不理,微眯着的眼睛只是盯着窗外的一树海棠,眼中不知道是不是映了海棠的原故,黑沉沉的眸子竟然似乎有几分血色。

医官抬手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手指这才捏住了君白衣手臂上,露出半截的钉子,便向身边的仕女送了一个眼色。

侍女会意,忙将手中捧着的干净汗巾送到君白衣殷红的唇边。

“将军,您咬着点?!”

君白衣皱眉转脸,目光却没有看向侍女,而是看向了门外。

门外,脚步急响,灰袍墨甲,腰挂长刀,额上用纱布裹了伤口的小头目在门槛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迈步进来,恭敬地弯着腰身停在君白衣的榻前。

“没抓住?!”君白衣声音不高,语气中的怒意却十分明显。

小头目咽了口吐沫,这才鼓起勇气,“回将军,小的们追进巷子,那小乞丐竟然突然击剑砍了属下的马腿,一时混乱便让他逃了!”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10)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10)

君白衣一把从军医手中扯过右腕,左手一探,便将医官犹豫许久也不敢动的那只铁钉从手腕里拔出来。

“他早在城外时就已经藏在我的车下,这一路行来,你们却无一人察觉,现在,你还有脸面回来告诉我,他逃了?!”

钉子拔出,带着血肉。

看着君白衣手腕上迅速流出来的血液,侍女和医官齐齐惊呼出声,忙不迭地便扑过来。

“他砍你的马腿?是吗!”

一把将众人甩开,君白衣的目光如寒剑一般盯在那小头目脸上。

“明晨之前抓不到人,我就砍了你的狗头!”

小头目听了,顿时面若死灰,忙不迭地便从地上爬起来,行了一礼便匆匆地奔出门去了。

自家主子的脾气他自然是知道的,想要活命,他就必须在天亮之前抓到人。

听着那小头目脚步渐去,君白衣这才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手腕。

想到那隔着车板下眼睛里闪过的那一抹快意,他只是愤怒地握紧了双拳。

那个小混蛋,竟然敢刺伤他,真是可恶!

等抓到你,必然要你好看!

伤口被拉扯,立时又是一片血液喷出。

雪白的袍袖上染了血迹,如同一朵雪中寒梅,琤然怒放。

医官和一众侍女看在眼里,想要过来帮他处理伤口,又犹豫着不敢上前。

君白衣抬起手臂,看看被血染脏的衣襟,顿时眉头大皱。

“你们都是死人吗?!”

“将军!”

两侧侍女见状,忙着过来帮君白衣清洗伤口,一个不慎,却将手中沾了血的棉巾落在他白色的靴子上。

“一群废物,要你们何用!”

看着靴子上添上的淡红色水印,君白衣只是怒声甩开了侍女的胳膊,黑沉沉的眸子瞬间冷若冰霜。

“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随便卖了!”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1)

紫衣王爷,温柔若三月暖风!(1)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两个侍女听了,忙着便跪在地上扣头不止,嘴里不住地求饶。

不远处的医官更是吓得大胆也不敢出,动也不敢动上一下,生怕会被牵连。

听了君白衣的声音,早有带刀的侍卫从门外跑过来,拉了那两个侍女的胳膊拖向门外,两个侍女只是一脸泪水,挣扎着哭嚎不止,君白衣却是理也不理。

就在这时,笑声却突然从门外传来。

“这是谁触了君大哥的霉头,大好黄昏却在这里发脾气?!”

淡淡一句,暖若春风。

一句话,便将满屋子的杀气吹得烟消云散。

听了那人声音,君白衣眼中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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