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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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满布着血丝的眼睛,独孤月的心就好像是被谁用力在心上剜了一刀。
“为什么要这么说了,就算你身边什么都没有了,至少你还有自己,还有……朋友!”她小心翼翼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朋友?!”重复着这两个字,燕阳的眼中少有地闪过一抹亮色,不过很快便重新黯然了下去,“我……没有朋友,现在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对了……刚才你说是你救我上来,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独孤月勉强笑着摇了摇头,“你饿了吧,我去吩咐厨房里给你熬些米粥来!”
“谢了!”燕阳自嘲地苦笑,右手一探,便从床上桌上抓了酒壶来,“我喝这个就够了!”
“够了!”皱眉起身,独孤月一把拍掉了他手中的酒壶,“燕阳,难道你就要这样颓废一辈子吗?!”
时隔四年,再相逢!(16)
时隔四年,再相逢!(16)
啪!
银酒壶应声落地,壶盖咕噜噜地滚到床上,酒液洒了一地。
一时间,满屋酒香。
诧异地抬眼,燕阳仰脸看着一脸怒气站在他床边的独孤月,眼底满是迷惑。
注意到自己的失态,独孤月忙着勾唇微笑,“王爷不要生气,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这个样子,不适合喝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们……之前见过吗?!”
注视着她的笑脸,燕阳隐约只觉面前这人好生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我们……”
独孤月垂下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面对这个一个燕阳,她实在是不忍心再说谎骗他,可是这样的一个她又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他呢。
一旦他知道她是独孤月,那个和君白衣一起对抗他的父王,害他国破家亡的人,他会怎么做,独孤月不知道。
门,轻声开了,百里尘很恰时地走了进来。
看到屋内的燕阳和独孤月,他愣了愣,旋即便轻笑出声。
“王爷,您醒了,真是太好了,这个是我在船头找到的,还给您!”
独孤月和燕阳二人本能地侧脸,只见百里尘双手捧着一只紫玉长笛,正是燕阳之前吹奏所用。
捧着笛子送到燕阳面前来,百里尘还不住声地感叹着,“真是万幸,这笛子没有落水,要不然,我百里尘只怕也要惋惜到心疼了,整块的紫玉打磨而成,怪不得能有那般动人的笛声!”
接过紫玉笛,燕阳的手指轻轻婆娑着笛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好一会儿才想起向百里尘道了谢。
“不用谢我,救您上岸的是她,这笛子我不过就是在船头找到,顺手带过来,当不得王爷的谢字!”百里尘笑着寒喧一句,目光掠过地上的酒壶,很迅速地向独孤月脸上看了一眼,这才弯下身去,捡起了酒壶,“王爷,您现在这样子可不适合喝酒,你们二位继续聊着,我去让他们熬些米粥来!”
他转身离开,屋内便只剩下燕阳和独孤月二字。
PS:吃完药眼睛睁不开,到这里吧,这悲催的国庆节。5555555
时隔四年,再相逢!(17)
时隔四年,再相逢!(17)
燕阳本是善良之人,虽然手中酒壶被独孤月击落,心中郁结,对她却怎么也发不出脾气。
摩挲着那紫玉笛,他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刚才失态,先生见笑,先生救命之恩,燕阳没齿难忘,只是恐怕没有时间再报答了!”
“六王爷客气!”独孤月看他情绪有所好转,忙着劝慰道,“六王爷如今的情况,小的也知道些,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王爷只要暂进忍耐,他日必有大展鸿图之时!”
燕阳苦苦一笑,他本是聪明之人,如何听不出独孤月话中含义,只是心中明白,此番入楚,怕是有来无回,虽然感激着对方的好意,却也只能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
“不知先生从哪里来!”
“我……来自离国!”独孤月犹豫一番,这才道出离国二字。
“离国?!”捉到这两个字,燕阳顿时眼中生出几分亮色,“那先生一定听说出那位百战不殆的小公主吧!”
看他双目生光,独孤月哪敢再驳了他的希望,当下便压低了声音道,“不瞒王爷,小人与那位小公主原也有几面之缘!”
“真的!”燕阳脸色越发明媚起来,“她现在如何,一定是比四年前长高了吧!”
问完了,他又自嘲而笑。
“你又未见过她四年前模样,我这问题倒有些难了!”
看着他眼中闪过的黯然之色,独孤月又是一阵心疼,忙着笑道,“这问题怎么会难到我,那小公主是什么人,小人既然见了,自然会好好地看上几眼,她有……就像我这么高,您看,比四年前长高了许多吧……现在,离国百姓对小公主可是十分欣赏呢,小公主每收复一座城池,百姓们都会夹道相迎……”
她连比划带讲,从独孤月的样子讲到她的对阵杀敌。
燕阳侧着脸细细听着,那样子,仿佛是生怕露掉一个字似的。
时隔四年,再相逢!(18)
时隔四年,再相逢!(18)
听到危险处,便情不自禁地握紧手中玉笛,听到欣喜处,脸上便有笑意,听到独孤月大破问天城,他只是激动地猛地击双掌。
“月儿,当真是奇才!”
“是啊!”独孤月附和着感叹,悄悄观察着他表情,看他双目放光,精神大好,也就继续讲述起来。
两个人,一个讲,一个听,时间便慢慢流逝。
不多时,侍卫送了两碗粥来,独孤月亲自持勺喂食,燕阳少有地好胃口,竟然整整吃了一大碗。
吃完了,还要催促独孤月快快讲来,快快讲来。
独孤月看他吃下不少饭,精神也好了不少,心中也是宽慰,放下碗来,取了丝帕为他擦了唇角,这才说道,“王爷身子虚弱,还是多多休息,您要是愿意听,待您睡醒了,我再接着讲便是!”
“船不多时便要过江,过了江先生自有去处,燕阳留不得,只想要现在听个痛快,还望先生成全!”燕阳急急伸手抓了她的细腕,低声恳求,“今日不听,怕来日便没有机会了!”
他的手掌,瘦得几近皮包骨头,冰冷地仿佛没有生气。
不忍抽回手掌,独孤月只是任他握着,笑道,“王爷说的哪里话,王爷如此年轻,不过就是落水着了些风寒,又怎么会有今日没明日!”
燕阳冷笑一声,“先生是聪明人,想来也应该知道这天下局势,我这番入楚,怕是有来无回!”
这些年,他一人独在汴梁,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今日见了这独孤月假扮的中年人,只觉对方甚是亲切,又听她谈了这许多独孤月的事情,不知不觉间便将独孤月引为知己,说话也不再遮掩。
四年过去,这位少年郎依如四年前一般,仍是那般地善良,容易轻信他人。
看着这样的一个燕阳,独孤月真不知道自己是该还是该忧。
若他还是那位养尊处优的王子,也就罢了,在这片汹涌起伏的大滔大浪之中,这样的一个他该如何生存呢?!
时隔四年,再相逢!(19)
时隔四年,再相逢!(19)
侧目看向手中的紫玉笛,燕阳的脸上再次露出抑郁的表情。
“先生就讲与我听罢,听完这些,我燕阳也再无什么牵挂!”
不过才是二十来岁的少年,却仿佛是已经看破世间一般,露出了无欲无求的表情。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冲动,独孤月只恨不得立刻便擦去脸上所有伪装,告诉他,她就是独孤月,她来这里,就是想要救他。
不仅仅是她,还有君白衣,亦已经赶到这里,目的自然也是和她一样。
反手握住那冰冷的手掌,独孤月深深地吸了口气。
“六王爷,其实,我不仅仅认识那位小公主,我……”
听她又提出独孤月,燕阳的目光立刻从窗外收回来,一脸希翼地看向了她的脸。
船,突然一顿。
感觉到异样,独孤月本能地收回手掌,起身推开了窗子。
窗外,一艘建着华丽高舱的大船,不知何时已经行到燕阳的船附近。
涂着耀眼红楼的舱楼上,一面黑旗迎风招展,旗面上金灿灿明晃晃一个楚字。
从独孤月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两艘船上,船员们正忙着搭上艄板,更有抱着红毯的美丽侍女候在一边。
只看这排场,独孤月便已经猜到了对面船上的人是谁。
“来人!”
燕阳也感觉异样,扬声唤道。
脚步急响,很快一位套着楚国御林军服饰的年轻士兵便从外面跑了进来,恭敬地走进燕阳的房门来。
“出了什么事?!”燕阳不耐烦地询问道。
“回六王爷,十三王爷的船刚好路过船侧,听说王爷您不慎落水,所以过来看看!”那士兵恭敬答道。
“十三王爷?!”燕阳眼底闪过鄙夷之色,“你去知会他一声,就说燕阳没什么事,就不要叨扰十三王爷了!”
“王爷,只怕此事不妥!”那士兵面露为难之事,“十三王爷他已经过这边船来了!”
时隔四年,再相逢!(20)
时隔四年,再相逢!(20)
对方即然已经过上船来,燕阳也只能无奈地挥手。
那士兵恭敬地行礼,转身退开去,燕阳便揭了身上被子,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他突然起身,独孤月只是眉尖皱眼,“六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我要穿衣梳戴,虽然我是败国王子,却也不能在他们面前失了礼仪!”燕阳摇摇晃晃地起身,便要抓向旁边衣架上的外袍。
他语气虽低,却透着倔强。
在心中轻叹了口气,独孤月大步走过来,替他取了外袍下来,披到他的身上,仔细地系好衣带,又将衣襟打得平平整整。
趔趄着坐到梳妆台边,燕阳对镜微笑,笑容苍白地让人心疼。
“可惜,芙蓉和锦色二个丫头都被我赶走了,这会儿还要多麻烦先生,帮我梳梳头!”
以独孤月的心智,怎么会猜不到这二个丫头被赶走的原因。
眼中一热,她答应一声,忙着便走过来,将他头上乱发打散,又取了梳子,仔细地梳理顺了,这才重新用桌子上的金冠束住。
这才刚刚打理整齐,门外已经再起脚步声。
知道楚城等人要到,独孤月忙着放下手中牛角梳子,“六王爷有客,小的便先告退了!”
低语一句,她迅速走到门边,抬手拉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洞开。
一片艳红,顿时扑进眼帘。
独孤月心中微乱,后退两步,忙着便握拳躬身行礼,故意沉着嗓子道,“小的见过十三王爷!”
楚城似是也没有想到门会突然从里面拉开,微微地吃了一惊,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在独孤月身上多停了两眼,“你是谁?!”
独孤月只是深垂着脸,恭敬道,“回王爷的话,小的乃是过江的生意人,刚才看六王爷不慎落水,恰好小的水性好,便将六王爷救上船去,六王爷念小的恩情,邀小的同乘大船过江!”
楚城的目光将她从脚看到头,又从头看到脚,最后在那两只半掩半露在袖子的手掌上停了下来。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
独孤月本套着一件墨绿的袍子,那两只手掌便越发显得白皙柔滑。
感觉到楚城的目光,她下意识地将手向袖中缩了缩。
“小的不敢打掩二位王爷说话,刚才冲撞了王爷,还望王爷不要讲较!”
“哈……”楚城朗笑出声,“六王爷是我楚国的客人,你救了六王爷,也就算是对我楚国有恩,我又怎么会计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