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9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独孤月的心一片纠结的纷乱,冷静如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心中似乎有满腹的话要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纷乱的声音。
“在刺客,保护王爷!”
尖利的女声,划破了江面上静寂的夜。
“是你的人?!”独孤月后背绷紧,本能地便要看向窗外。
“不是!”君白衣在她头底回答,虽然听到了那声音,拥着她的手却并没有半点松懈。
感觉着他手臂上霸道的力量,独孤月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燕阳如今已不是当年的燕阳,只怕你带不走他,你还是快些离开船上的好!”
头顶,似乎是传来一声苦笑。
“你以为,我来这船上是为了燕阳?!”
君白衣在她头顶反问,语气中透着一抹淡淡地委屈。
独孤月猛抬脸,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一对眸子仿佛星辰一般闪亮,目光温暖如艳阳。
不是为了燕阳,难道是为了她?
她不敢想,却又控制不住去想!
他,他不是说见了面就恨不得杀了她,为何……为何还要来看她,独孤月想不通。
“知道为什么我说想杀你吗?!”他似乎是参透了她的心思。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3)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3)
“因为你恨我!”独孤月在他怀里轻声说。
君白衣手指分开,宽大的手掌紧紧地贴着她的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似乎是生了很大的气。
独孤月突然有些担心,担心他会突然推开她,一去再不回头。
难道,她说错了话?!
就在她准备再次开口之前,君白衣却已经再次开口。
“没错,我是恨你,没有你之前,我还是我,有了你,我却已经不再是我了!
我恨你,恨你这个小骗子,骗了我一次、两次,竟然还要再骗我第三次!”
后面的话,君白衣没说出口。
甚至连独孤月可能都想象不到,当君白衣从安插在燕阳身边的眼线那里,知道了突然出现的那两个“王爷的救命恩人”之后,是什么样的感受。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君白衣,会那样舍身救燕阳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独孤月。
确定这一点,君白衣不难推断出,所谓受伤在问天城养病,不过就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独孤月就是那个救燕阳的人。
近而,他也立刻判断出,在江边山上与他一齐观潮的人,便是独孤月。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如果佳句,岂是一个普通商人能吟出的?!
知道独孤月和燕阳上了楚城的船,君白衣立刻便派人准备快艇,连夜追了过来。
自然,心中报得念头是,“这个小东西,又骗人,这次如何也不能放过她”。
可是真的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她,他心里哪还有半点杀气,最想做的不过就是拥她入怀,哪怕只是那样抱上一瞬也好。
这个小东西,臭丫头,竟然到现在还以为他恨她,他如何能不愤不气!
他是为她而来!
虽然这个结论太过不合情理,独孤月却依旧深信不疑。
时隔四年,他看似深沉了许多,做起事情来还是这样地冲动。
她想要骂他,斥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4)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4)
以君白衣的势力心智,怎么会不知道这楚城的阴险,怎么会不知道上这船意味着什么。
可是,他却依旧来了!
那一句“有了你,我却已经不再是我了”,已经足够说明了他对她的感受。
以他的脾气,若不是惜她、怜她、爱她,又怎么会一次次放过她,故意走进她的圈套之中,还接受与她的四年之约?
他说恨她,说要杀她,哪一件事不是在帮她。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四年之约不过就是想要利用他牵制楚央。
可是他依旧答应了,他甘心情愿地被她利用,甚至直到了解到她已经有了开始扩张的准备之后,才首先发起进攻,也是为了帮她分担楚央的压力。
他的用心,何其良苦!
“你好傻!”
独孤月在他怀中低低地骂道。
他以为,这些她不懂吗?!
她只是不想懂,不想去想,因为她是独孤月,离国的公主,她的大事尚未完成。
君白衣没有出声,只是将手臂越发收紧了些。
似乎是恨不得将怀中那个小人儿直抱到他的肌肤里,与他骨血都连在一处,让她永远也无法逃开去。
窗外,嘈杂的声音,似乎也远远地遁了开去。
二个人只听到彼此,也只感觉到彼此。
门外廊道,急促地脚步声传来。
独孤月猛地收回心神,急声道,“快,从窗子逃出去,我来拖住他们!”
“你和我一起走!”君白衣却固执地抓着她的腕,不舍放开。
“燕阳还在船上,我不能走!”独孤月迎着他的目光,“距离我们的四年之约还有一个月,谁杀了楚央,谁就是最后赢家,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
当当当!
敲门声急促地响起。
独孤月迅速推推君白衣的胸口,示意他快走。
“这次,不是骗我?!”君白衣依旧僵立在那里不动,一对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狂热。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5)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5)
“谁啊!”独孤月假装着含糊的声音向着门外答了一对,同时便掂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记,衬着君白衣失神的瞬间,她已经转身行向门边,“来啦,来啦,别敲了……啊……大晚上的,这是折腾什么……”
抬起双手将身上衣服故意拉扯松散,独孤月抓着头发后望,只见窗边空空荡荡,君白衣已经不见了身影,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拉开房门的时候,她还不忘找个哈欠,“啊……”
门外,揽月双目寒厉,身后随着几个清丽女子,无一例外,俱是套着军装,娇嫩白皙的手掌无一例外地握着刀剑。
独孤月的后半截哈欠僵在喉咙,眼睛也一下子由“混沌”变得清醒。
“揽月姑娘,这是何意?!”
揽月扬唇一笑,“先生请勿见怪,如果深夜打扰,实在报歉,只是刚才船上出了刺客,刚才我与那刺客打斗一番,他敌不过我,晃个虚招逃了,我眼看着他掠到二楼来……”
“姑娘的意思是,那刺客却藏在我的房里了?!”独孤月皱起眉头,故意露出不悦之态。
“揽月绝无此意!”揽月脸上笑意不减,语气中却多了几分凌厉,“不过,王爷安危不可忽视,叨扰先生,还望见谅!”
后退两步,让开房门,独孤月懒洋洋靠到门扇上,“姑娘尽管搜吧,也省得我担了防碍王爷安危之名,到时候反倒说不清了!”
这一场搜查自然是在所难免,独孤月所做的不过就是能多拖延一些时间便多拖延一些时间。
揽月自然也不会和她客气,纤手一挥,几个随行的女子便鱼贯而入,点起屋角的烛台,仔细搜查起来。
整个房间无一处放过,甚至连床上初星的薄被都被挑起来仔细查看了一番。
初星也被惊醒,看到一众熟悉姐妹,只是羞得满脸通红。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6)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6)
自然,没有查到任务结果。
揽月行到窗边,抬手扶住张着的窗棂,“先生喜欢敞窗睡觉的吗?刚才那番嘈杂难道没有听到!”
“揽月姑娘有所不知,我觉得听着江上的涛声,与初星姑娘欢爱起来会更有味道!”独孤月暧昧一笑,“今晚确是贪欢了些,要不是揽月姑娘来敲门,便是船被大潮卷走了,只怕我还搂着初星姑娘不自知呢?!”
一句话,只让几个女兵全都轻笑起来。
初星脸垂得越发低了,揽月面色僵了僵,颊上到底还是涂上了一层羞红,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多问下去,道声叨扰便带头行向门外。
独孤月心中微吁了口气,思及那黑衣人,不由地又生出几分担心。
刚才她与君白衣在房中看得真切,那另外一个黑衣人确实是从离她不远的地方出来。
这二楼之上,除了她便是百里尘和燕阳,那黑衣人若不是楚城身边的内鬼,只怕就是他们中的一位。
思及此处,独孤月索性便随着揽月行上前来,“不知道谁人如此大胆,竟然敢行刺王爷,我也随姑娘去看上一看!”
他一出口就提出楚城,揽月虽有不悦,却也不便拒绝,只好任由她随行。
一行人很快来到隔壁的门外,不等敲门,木门已经从里面被人拉开。
百里尘衣衫松散地从门内行出去,面色略显苍白,颊上却有一抹异样的潮红,“刚才听得纷乱,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独孤月的目光掠过他露在袍摆外的黑色靴子,心中顿时明白过来。
上前一步,轻击在他的胸口,她顺势将他扯到屋外廊道的阴影中,语气孟浪而暧昧,“小尘兄弟,绽玉姑娘只怕这会儿还累得起不了床吧!”
百里尘被她击了一掌,脸上闪过难忍的痛苦之色,嘴上却依旧笑着答道,“是啊,她这会儿才睡着呢!”
揽月对男子本就心无好感,自然也无心与这两个浪荡子对话,迈步进屋带着几个女兵就冲了进去。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7)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7)
揽月对男子本就心无好感,自然也无心与这两个浪荡子对话,迈步进屋带着几个女兵就冲了进去。
揽月带人进屋,独孤月就抬脚轻轻磕了磕百里尘的靴子。
“小尘兄弟,快把裤子系好,你那玩意可露出来了!”
一句话,只怕百里尘神色大变。
好在揽月等人不在廊中,要不然便要一眼识出他的怪异。
垂脸看看脚上套着的黑靴子,百里尘神色复杂地看一眼抱着胳膊站在他旁边的独孤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弯下身去迅速扯下了脚下的靴子,顺手一甩,便将那黑靴子从走廊上的观景窗丢到了外面的江水里。
从百里尘出现,他便一直以青衣白靴,这大晚上却突然换了一双黑色鞋子,其原因自然是不言而喻。
独孤月何等眼力,只一眼便看出他的异样。
她与他本是一同上船,她自然不想百里尘连累她也出了状况。
这功夫,揽月也带了其他人出来,百里尘早已经将之前穿得夜行衣等物丢入江边,刚才因为心急,忘了丢靴子,又被独孤月遮挡过去,揽月自然是抓不到他的把柄。
“叨扰!”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揽月便带着几人行向了燕阳的房间。
“小尘兄弟,走廊夜凉,你鞋都没穿,还是快些回房去了!”独孤月轻轻拍拍百里尘的胸口,“看你那脸色,只怕今晚上都要掏空了,回去万不要再去偷吃,小心明天一早起不来床!”
刚才她轻击百里尘胸口,那家伙虽然忍着,仍是被她看出破绽。
独孤月知道百里尘胸口只怕是受了伤,言下之意却是提醒他不要被那绽玉发现。
看着独孤月随在揽月身边走向前面燕阳的房间,百里尘的眼中只是闪过复杂地深沉,轻吸了口气,这才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燕阳开房,也是被揽月敲开。
只不过,开门的不是揽月,却是那位侍女流云。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8)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8)
与独孤月和百里尘的房间全闭着灯不同,燕阳的房间里,红烛依旧摇曳着。
流云只套了贴身小衣,身上披了一件薄纱裙子,娇美的脸上荡漾着春色。
“这屋里不用查了,房间内只我和六王爷二人,王爷还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