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囚宠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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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醒了,醒了。郡主醒了。”她快活地叫着。
郡主?罗小冰纳闷了,撑身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很不了解地问道:“晨风,这是哪里?我昨晚不是在云来楼吗?你怎么叫我郡主?”
记忆搜索,她还记得昨夜,慕容明珺醉酒,还记得他的温柔醉语,还记得与他一夜缠绵,可是一觉醒来,竟变了样。
“对不起,郡主。其实晨风一直在骗你。郡主根本不是老爷的养女,而是西凉国的郡主。十多年前,皇上派郡主来到老爷身边,为的就是让您嫁给慕容明珺,留在他身边做卧底,以盗取血龙珠的。只是——只是您却爱上了三王爷。后来,您失去了记忆。晨风一直隐忍着没有告诉您。真的对不起。”晨风握着罗小冰的手,满眼积着晶莹,十分愧疚的样子。
其实昨夜,晨风出去打水,一回来就发现罗小冰不见了,她急得四处寻找,本想回骆府告诉骆傲天的,刚好就碰上呼延镜带着罗小冰匆匆找上门来。
如此忠心的丫环竟也骗人?!罗小冰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不,不,我不相信。”罗小冰有点不知所措。觉得好可笑,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
“郡主,是老臣照顾不周,还请郡主原谅。”突然一个老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声音好是凄凉,带着些许的颤抖。
罗小冰侧脸一望,看到的是一个发须花白的老人,他微微躬身,给她行着大礼,细细看:老者脸上的皱纹就像用刀子刻上去似的,一条一条,深深浅浅,像溪流。
任直觉,他应该就是骆傲天。不知怎么的,一眼看到他,顿觉好亲切,就像见到自己的父亲一般。
“骆——”罗小冰想叫他起来,一时之间竟不知叫什么,叫骆大人?不对,应该叫父亲大人的,心中突然多了一抹复杂的情绪,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竟有了骆冰心的情感,顿时鼻头一阵酸楚,“快请起。冰儿没有怪您的意思。”
她的贴心与温语,换来的是骆傲天的老泪纵横,“谢郡主。”声音激动地像一锅煮沸的水。
脑子里突然好混乱。罗小冰甩了甩头,再望望四周,视线落到一个年轻的贵公子身上,好俊朗的模样,一袭褐色的锦袍,袖管的金边镂空纹更衬出他高贵的气质,发丝飘扬,皮肤白、晳,尤其是那双眸子,清澈极了,细细一看,竟觉得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我们见过吗?”罗小冰试着问道。
贵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昨夜的呼延镜。
所有的事情,她已知晓,他也不必再隐瞒什么,轻轻勾唇,浅浅一笑,然后给手下人递了一个眼色。
不多一会儿,一名小厮捧着一只盒子缓缓而入。“郡主可还记得这个?”他的大手一抬,很利落地打开了盒盖——
“无风——”罗小冰脱口而出,是的,盒子里放着“狼面具”,这个无风的!可恶的家伙,怎么是他?
见到“狼面具”,尤见往事,罗小冰顿时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一把捞了盒中的面具,准备往呼延镜身上扔去。
“郡主,使不得。使不得。他可是西凉国的皇子,是你未来的真正夫君啊。”骆傲天赶紧上前来,一把拦住了罗小冰,眼神几乎是哀求的。
呼延镜温柔地笑着,走上前一步,取下罗小冰手里的面具,神情很是泰然地说道:“冰儿,记住你的使命!完成任务后,你,就是我的妻子。”
温柔的声音里却是满满的命令。好个一狂傲的皇子,很是讨厌。
“大夫,你跟我来!“延呼镜的视线移向身边的大夫,递一个眼色,转身负手而去,离去的时候,他轻轻回眸,眼里再没有刚才的嚣张,而是浓浓的痛意。其实刚才他不过是故作清高,以前他根本不可能在她面前摆架子的,只是乘着她失忆,故意挑挑情。
只是忧色爬上眉头,她还能活多久?
目送呼延镜离去,罗小冰没有一丝的退让,又狠狠吐了一口痰,可恶的家伙,是皇子又怎样,还不是一个卑鄙的家伙。
“郡主,你不这样。老臣知道你是痛恨殿下对您下毒。其实这都是老臣的主意。要怪就怪老臣吧。”骆傲天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连连叩首。
罗小冰不傻不痴,她怎么忍心让这样一位长辈下跪,“快快起来。冰儿可承受不起。”她一阵慌乱,下了床榻,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骆傲天的面前。
怪了,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别样的情感。这样情感仿佛是骆冰心的。对,是她的,为什么在这个身子里住久了,居然有了她的情感?
一老一少拉拉扯扯了半天,才彼此起身。
“郡主,希望你不要责怪殿下。只因郡主失忆,不肯配合。老臣为了顾大局,才想出下毒这下下策。为的就是让郡主留在三王府找出血龙珠的下落。”骆傲天边说边抹了一把泪,面前的老者曾是一国丞相,是多么威风,可是如今——想一想,心中怪难受的。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罗小冰根本无法理清思绪,凝神静一静气,说道:“冰儿累了,想休息一会儿。晨风留在这儿。你们都出去吧。”
郡主当然有这个权力了。摆摆架子也挺过瘾的。
骆傲天见罗小冰的情结平静不少,倒也安心了,步履蹒跚地出了房门。
人刚刚一走,罗小冰就迫不及待地向晨风追问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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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妃之嫁 第十九章赤身解毒?
原来骆冰心是西凉国的冰心郡主,自幼父母双亡,皇帝呼延仪雄收她为义女,养在深宫之中。她跟呼延镜算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定了亲的。后来,西凉国的大长公主呼延仪心在东荣国突然病死。仪心长公主跟呼延仪雄是同父同母的姐弟,姐姐的突然病死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为了查清姐姐的死因,他暗中派人把冰心郡主送到当年长公主的陪嫁使臣骆傲天的手中。
直到两年前,冰心郡主出落成倾城倾国京城第一美女,骆傲天按照呼延仪雄的指示,以丞相之职的便利从中操作,说通东荣皇帝慕容链,将骆冰心嫁予仪心长公主所出的皇子慕容明珺。
在此之前,呼延仪雄听闻仪心临死之前将遗书藏在了陪嫁宝物血龙珠当中。冰心郡主的任务就是盗取血龙珠,并保护好三王爷。
弄巧成拙,慕容明珺早已心有所属。大婚当晚,他查出新娘并非贞女,以此为由冷落于她,不久之后,府中顾妃流产失踪,他迁怒于骆冰心,一气之下将她关在无双居达两年之久,直到骆傲天辞去丞相之职,他才肯将骆冰心接回三王府。
听罢,罗小冰浑身打了个激灵,这事情看来颇有些复杂啊。其他的事情她并不关心,唯一让她好奇的是,这骆冰心的处、子之身到底是给了谁?
“晨风,我问你。那我的第一次到底?”罗小冰略含羞涩,不知怎么的,自己明明不是骆冰心,为何身体却有着骆冰心该有的反应,这到底是为什么?
晨风默默低了首,沉默好久,才道:“郡主,您对皇子殿下的感情是不是也忘记了?”
罗小冰听得浑身一抖,难道对他?刚才的那个俊逸公子也——“晨风,你有话直说。”
“其实郡主在未嫁给三王爷之前,心中装得满满的都是镜皇子。当初皇帝密旨传来,让您嫁给三王爷,镜皇子为了顾大局,弃了情爱——您也由爱生恨,带着一腔怨嫁给了三王爷。结果,您却对三王爷一见钟情——”晨风低着头,很小心地说着,声音里似乎有些许埋怨,是埋怨骆冰心的移情别恋,还是埋怨呼延镜的狠心——
罗小冰有点迷糊了。听完这一切,心情突然好沉重,轻盈的身子靠边床架上,呆呆地望着帐幔发起呆来。“晨风,你先下去吧。让我静一静。”
罗小冰的突然沉默让晨风有了些许担心,但无奈,主子还是主子,她亦不敢停留,福了福身子,缓缓退下。
屋里很静。罗小冰竟不知为何心中一阵痛楚,眼睛又迷糊了。一抹金光闪来,她又看到了撑灯仙姑。
“喂,老太婆,你快让我回我的地方去。我不要在这里!”罗小冰恨恨地骂道。
撑灯仙姑依然打着兰花指,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手托一盏玉灯,摇了摇头,道:“你不能回去了。这里属于你。骆冰心也属于你。你现在已经慢慢接收她的感情了。你将要成为她,你将记起她所有的记忆。”
“为什么?我不要。我不要。”罗小冰嘲着撑灯仙姑嘶吼着,管她什么仙,什么姑,反正这一切都是她在操控。
“因为你是本座的灯芯,你的感情一定会充满挫折,充满刻骨缠绵的折磨。你将记起所有关于骆冰心的记忆。这是你的宿命!”撑灯仙姑一如既往地含着笑意,她的身体越来越高大,高得要让罗小冰昂首仰视,音落同时,她持起手中的玉灯狠狠朝罗小冰的脑袋砸了过来。
头痛得厉害——眼前一片黑暗。
话分两头。
骆府的院子一角。呼延镜坐在靠椅上,半闭着眼,看着明媚的阳光,俊朗的脸上闪过浓浓的忧愁。
刚刚送走大夫,他的心越发的沉重起来。骆冰心的确是中了神月教的月毒,此毒阴寒无比,中毒者初期并没有明显的反应,只是一旦出现毒发迹象,就无药可救。毒发迅速,中毒者将瞬间化为血水。
多么可怕的毒药。想想心中就直发颤。
大夫说月毒阴寒,可以阳克阴,必须以男子的阳气汲取月毒。只要与中毒者赤身相对,坐于温房之中,男子以内力吸出中毒者身上的毒素,方可解毒。
但这种方法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就是解毒男子的五脏皆会受损,轻则吐血,重则无香火可续。
“神秘女子到底是谁?又是谁对冰儿下如此毒手?”呼延镜一声长叹,狭眯起双眸,想起昨夜的裹纱蒙面的女子。
她不昔与东荣国赫赫有名的镇远王爷作对,将这一消息告诉他,到底是何意?是敌还是友?
神月教?!又是哪门哪派?一连串的疑问在呼延镜的心中生起。
罢了,不管这些了。现在重要的是冰儿,她身上的毒若再不解,恐怕活不过今晚了——风瑟瑟吹着,他猛得站起身来,狠狠一捏拳头,“来人啊!”
“皇子殿下有什么吩咐?”一名小厮赶紧上前应道。
“准备十个火炉,燃好,送到郡主房间去。”呼延镜的十分严肃地说道。
“是。”小厮不解地看一眼呼延镜,不敢多语,赶紧应声退下。
“殿下可真要这么做?”冷不防,身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骆傲天,他在峰儿的搀扶下缓缓踱了过来。
“是我们呼延家欠冰儿的!如果不是为了姑姑。冰儿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呼延镜望着骆傲天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眸里流转出一抹深沉的情愫。
骆傲天顿了好久,仰天叹了一声,道:“或许这就是命。”
哀叹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飘散开来,飘得很远很远,载着满满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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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中。
骆冰心沉睡着,额头上积着一滴一滴晶莹的汗珠,嘴唇紧紧咬着,不停地发抖,她好像在作噩梦。
“啊——”突然一声惊呼,倏地坐起,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瞄一眼窗外,已是夜幕时分……记忆渐渐清晰,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心中居然波动起本该不属于她的情绪。“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同时喜欢两个人?”她使劲地甩头……记忆里真的多了一些东西。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丫环、小厮们捧着一个个火炉走了进来,一一放好,然后又缓缓退出。
屋里顿时温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