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囚宠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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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心动只在一瞬。这两日该有多少的一瞬呢?计算的清楚吗?”慕容明珺踱步慢慢逼近了罗小冰,大手握上她的小手,眼睛里全是深情。
“皇上,臣下——”罗小冰正欲言。
慕容明珺突然一扬手,打断了她的话语,道:“朕允许你称‘我’。”
“不,皇上。”罗小冰抽回了手,心情竟有几分躁动。他是想展开柔情攻势吗?不,绝不上当。女子的眸里泛动着倔强。
慕容明珺敛了深情笃定,怔怔地看她一眼,竟有几分失落,继续再负了手,眺望一眼窗外的明阳,挑开了话题,道:“冰儿聪明伶俐,有空的话就帮朕查查梅儿和菊儿的死。”
“臣下遵命。”罗小冰盈身一拜。对慕容明珺的突然转变还有点不适应。“只是皇上不是吩咐了贤妃——”
“没事儿,各查各的。互不相干罢了。”慕容明珺云淡风轻地说道,“朕还有奏折要批阅。你好好休息。”说罢,人已飘离了居室。
背影远去,罗小冰冰冷的心中竟添了几分涩意。
俄而,幽兰匆匆入了居室当中。“冰主儿,孙太医已经来了。”其实她早暗中吩咐了幽兰去请孙太医过来,表面是看诊,实则是打听情况。
“好。”罗小冰点了点头,理了理一翻妆容,便匆匆步出了居室,入了正殿当中。
果然,那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医提着药箱恭敬地等候着,见罗小冰入了正殿之中,赶紧躬身一拜,道:“老臣给冰主儿请安。”
“免礼。”罗小冰轻轻一抬手,示意他起身,然后转向幽兰,“给孙太医上茶。”
“请问冰主儿哪里不适?”孙太医已经放下药箱,拿出脉枕来。
“不急。孙太医,先坐下喝杯茶。慢慢说话。”罗小冰示意孙太医入了侧座,侍到幽兰奉上香茶,她才缓缓说道:“孙太医是太医苑首座,对太医苑的各种药材可都知晓清楚?”
“回冰主儿,是的。”孙太医端着茶碗的手猛得一抖,他似乎已经料到罗小冰要问什么了。
罗小冰可是心细如尘,早已把孙太医的一丝一毫收进眼底,扯唇一笑,道:“寒血草虽有微毒,但用之得当,则是良药。可否?”
“回冰主儿,的确如此。”孙太医缓缓放了茶碗在几上,卷起衣袖轻轻拭着额上的汗,他明显开始紧张了。
“敢问孙太医,最近给哪个宫里开过寒血草这味草药?”罗小冰离开了首座,轻轻踱着步子,一脸的淡定。
“最近没有。”孙太医见罗小冰起了身来,赶紧离了座位,再躬身说道。
“嗯?孙太医好好想想。兹事体大,万一哪个出了纰漏?”罗小冰抿嘴淡笑,一副怡然的样子。
她愈是淡定,越让孙太医的心惊,额上的汗拭了一遍又一遍。
“最近几日的确是没有。只是在半个月前,华琰宫的宫女水儿说是染了风寒,有太医给她配了一服草药,其中有寒血草。”孙太医酝酿良久,才道。
“哦。孙太医怎么记得如此清楚?”罗小冰再反问一句,神情犀利。
“因为当时老臣在场,还是老臣写的方子。因为她是华琰宫的宫女,所以记得犹为清楚。”孙太医揖礼再道。
“为何是华琰宫,你便记得清楚?”罗小冰更是紧追不舍。
“南宫贤妃是左丞相之女,更是深得恩宠。老臣自当不能马虎。”孙太医如实作答,时时还偷偷用余光瞟一眼罗小冰,心中暗惊,他在太医苑可是呆了几十年了,他第一次这般的心惊肉颤。眼前的女子果然是个人物!不愧是掌握冰国大权的巾帼女子。他暗地佩服。
“深得恩宠?!”罗小冰嘟念一遍,眉角一挑,很得意的样子。“罢了,我有些累了。孙太医退下吧。”她扬手示意,接着侧眸给身边的幽兰递了一个眼色。
幽兰会意,赶紧折回了居室当中,用托盘端了一些金银首饰递到孙太医的面前,“孙太医给冰主儿治病有功。这是冰主儿奖赏你的。”
孙太医暗吁一口气,揖礼一谢,收了礼,匆匆离开了冰雪宫。
“冰主儿,这个孙太医,果然是个老滑头。收了礼跑得如此之快。”幽兰望着走远的身影,忍不住咯咯一笑。
罗小冰却是沉了眉,不停地在殿中徘徊,若有所思的样子,压根儿没有把幽兰的话听进去。
“冰主儿,怎么了?”幽兰问。
罗小冰忽得停了步子,展唇一笑,道:“看来贤妃早已下了杀红梅、白菊之心。不过皇上好像也知道她们之间的矛盾。”
“幽兰不明白?”丫头望着罗小冰,神情满是疑惑。
“孙太医刚才不是说了,华琰宫中的宫女水儿半月之前就已经拿了寒血草,那时她们就动了杀机。昨夜红梅、白菊遇害的时候,慕容明珺很生气地吩咐李公公,说是让贤妃着手查此事。其实意不在查,而在警告。”罗小冰一边踱着轻步,一边点了点头,神情颇为兴奋,对自己的推理还甚是满意。
“皇上既然知道与贤妃有关,为何不揭穿?”幽兰不解地问。
“不要忘了,贤妃是左丞相之女。若要动她,可是得慎重。她的身后可是牵动着一股朝廷势力。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慕容明珺他有意偏袒。”罗小冰一个旋身,已然坐回到首座上,望着殿外的宫苑,眼梢微微一弯,拉出一抹美丽的弯弧。
“偏袒?”幽兰不解地问。
“宠她,所以偏袒她。”罗小冰撇唇一笑,眉额突然添了几分凝重,“只是皇上为何还要让我去查呢?”
这个慕容明珺真是愈来愈狡猾。
“那还要往下查吗?”幽兰再问。
“不用了。到此为止。皇后位空着。四妃的内斗会愈演愈烈的。尤其是颇有势力的贤妃南宫玉儿,还有淑妃元曼雪,她可是皇太后的亲侄女。咱们看着她们斗好了,等到最后,咱们再加一把火就行了。”罗小冰的小手搁到椅扶上,轻轻敲打着,闭上眸,表情恬淡极了。
幽兰静静望着,不知主子的心中是否亦与脸上一样的恬淡?
山雨欲来风满楼。傍晚的时候,起风了,吹着哗哗地落叶,呼呼地响着,用过晚膳。罗小冰独自一人站在宫苑里,望着婵娟发呆。
宝宝,你在哪里啊?现在应该会跑,会跳,还会读唐诗了吧。五年了啊,宝宝亦是五岁了!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念你啊!若是能听到妈妈的呼喊,你应一声可好!
静静的夜,呼呼的风,吹卷着罗小冰的青丝使劲拍打着她的脸颊,丝丝的痛意浸入心底,眼角两行清泪渗渗落下。三千侍卫的搜索,没有任何一点的消息,这叫她如何心安?
多少个这样的夜,留过多少思念的泪水。
“冰儿——”突然背后一声轻唤,一件披风落到了她的肩头,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闪,落定到他的面前。
月下,慕容明珺的面孔逐渐清晰,那股悠久的冷意已然不在,更多的是柔情,在看到她满脸泪痕的时候,神情倏暗,大手抬起,接住她落下的泪来,道:“冰儿,你怎么了?”
“没,没事儿。”罗小冰别过脸去,轻轻拭去了泪。
“是有人欺负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慕容明珺扳正了她的肩头,神情甚是担忧。
“没有!没有!”罗小冰再亦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恨,使劲抖了抖宽袖,甩开他的大手。
“冰儿——”慕容明珺一阵愕然。
罗小冰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知自己失态了。一朝错成千古恨。一定要控制自己,握了拳,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道:“臣下一时冲动,顶撞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慕容明珺怔了一下,俊颜之上闪过一抹不悦,负手走至她的跟前,眸眼一抬,沉沉地道:“你可知朕从没有对一个女子如此纵容过,你是第一人。”
“臣下不知好歹,请皇上恕罪。”罗小冰的头埋得愈发低了。
“起来吧。”慕容明珺吁了一口气,释了那份郁气,微微躬身,拉了她起来,与她对视,再道:“朕想知道,你费尽心机把自己当作天下第一珍宝奉送给朕,到底是何原因?”
他还是开始怀疑了。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怀疑她入宫的目的。帝王本多疑。
“冰国不及东荣富庶,没有什么珍奇宝物。臣下只想用臣下自己的命来换冰国的和平。如今天下异动,臣下只希望有东荣的庇护,能使冰国百姓安居乐业。”罗小冰早已打好腹稿,坦荡荡地回道,眸子里透着坚定与傲气。
其实这只是次因,主因是为了复仇。只是在他面前不能透露半字。
“好,好。”慕容明珺连叫两声好,眉宇之间仍有一抹疑色,“照你说来,你是为了你的子民,而非情愿做朕的女人!”
“臣下绝没有此意。”罗小冰赶紧解释道。
“果真如此?”慕容明珺的脸色深沉,很慎重地问道,大手已经抬起,托上罗小冰的下额,让她的美目迎上他的眸光,只是那双深潭里依然透着傲气。
分明是一样的容颜,一样的眼神,却不是同一人。他怔怔地望着,心被刀割一般的疼痛。
“的确如此。”罗小冰坚定地回道,藏在飘袖之中的素手再次握拳。
“嗯。”慕容明珺低应一声,大手再次揽上了她的腰,打横儿抱起了她,步入了正殿,回了居室当中。
他依然如前两夜一样,放她到床上,然后挨着她睡下,衣带不解。两人就这样静静躺下。
“皇上为何不宽衣?”罗小冰望着芙蓉帐顶,轻问了一声。
慕容明珺没有先应答,只是侧眸看了一眼罗小冰,嘴唇一勾,阴阴一笑。
“皇上不要想歪了。臣下不习惯这样。”的确,他的龙袍总是扎得她的不舒服,与他这般同睡,真是一种痛苦。
“那冰儿替朕宽衣如何?”慕容明珺缓缓起了身来,靠在了床架之上,双臂张开,似乎等着她。
罗小冰并不拒绝,双眸淡定如水,已然坐起,小手拉开他的腰带,帮他褪了那身明黄的龙袍。
一切都做得娴熟极了。
虽然事隔五年,但当年之事,她可还记得。他给她的屈辱历历在目,怎可忘记了?
“皇上,睡吧。”罗小冰将衣袍叠好,放在床前的几上,然后翻身睡下,却不料他的大抬一手,一把搂了她起来,手指移到她的腰带之间,道:“朕帮你。”
“不。”罗小冰心中一颤,小手猛得抓了他的大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怎么?只许你动朕,不许朕碰你一下?那可不公平。”慕容明珺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样子。
罗小冰无言以对。这才方知上了他的当。果然是个精明的帝王,竟丝毫不吃亏。
“还是臣下自己来吧。”罗小冰的唇瓣微微一动,用力拉开了他的大手,然后转过身去,自行解了衣衫,只着一身中衣,然后速速钻进被子里,背对着他,紧紧闭了眸。
被他甩在一边的慕容明珺,脸色微微一沉,忽而一抹阴笑从他的嘴角掠过,弯臂拥她入怀,然后轻轻一俯身,在她右脸上的疤痕处吻了一下。
“朕真的很想吻落你的疤痕。”他躺在了她的身边,将她的柔躯蜷进怀中,鼻息喷在她的发丝之上。
“皇上还是嫌臣下面目丑陋吧。”罗小冰自嘲一笑。英雄爱美人,人之常理,更何况帝王了。
“不,朕是想吻落你心里的疤痕。”慕容明珺已然闭上了眸,轻轻地说道,声柔如水。
“臣下心中没有疤痕!”罗小冰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心中的酸意又涌起。
“朕说有就有!”慕容明珺的声音很强硬。
“皇上说有就有吧。”罗小冰懒得跟他反驳,散淡地回了一句。
慕容明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