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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10部分

小说: 娇宠--国公府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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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顾虑我。她们虽是有品阶的宫中女官,可到底是贱人,更何况侍妾身份低下,威胁不了我什么的。最重要的是,那些女官个个都有七窍玲珑心思,若让她们分掌府中事物,定能让她们自己斗去,倒时便顾不得你我了。”

韩王觉得遗珠这主意甚好,便道:“遗珠你总是这般冰雪聪明的,寡人有你,一生幸甚。”

“元嘉你别这么说,遗珠能嫁给你才是最幸福的。为你做任何事,遗珠都无怨无悔。”

“遗珠……”

韩王感动于遗珠的深情,低头吻上了遗珠的唇。

墨香跪在地上木然的看着青砖地板,她悄悄抬头去看遗珠的手背,那地方已经被她磨破了皮。

墨香舔舔自己干裂的唇,又看看自己发红的手背,慢慢把手臂缩进了袖子中。

韩王情动要去脱遗珠的衣裳,遗珠抓着韩王的手歉然道:“王爷,妾身实是有心无力。”

“真该死,我竟是忘记了你的身子。墨香,还不快去膳房传膳。”

“是,奴婢这就去。”

有王爷为王妃撑腰,翠荷也没有办法,亲自领了丫头来摆膳,并笑脸相迎。

韩王见了她这幅模样,二话不说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翠荷不服,便哭求道:“王爷,奴婢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您若不满便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冤枉。”

“王爷,不要说了。”遗珠立时便拉着韩王的手,让他把气都暂时咽下。

“滚下去,往后好好伺候王妃,不可短了王妃的吃食用度,若是让寡人发现你偷奸耍滑,定然饶不了你,滚!来人啊,叉出去。”

如此,便是不给那翠荷一点辩驳的意思。

遗珠看着翠荷冷笑,翠荷看着遗珠恼恨在心,此时更后悔没在她禁足期间断了她的粮水。

给遗珠出完气,膳食也都摆上来了,韩王殷勤的为遗珠布菜,让她多吃些。

遗珠便如狠饿了几天的人一般见了饭菜便扑上去,狠狠吃了几口才慢下速度,赧然的看了一眼韩王道:“妾身失礼了。”

“我是你夫君,无碍,吃吧。”韩王疼惜的又给遗珠夹了一筷子肥羊肉。

就这般,韩王看着遗珠吃了满满一碗饭,见她吃的差不多了,便道:“明日便是你大哥的成亲之日,你好好准备一下,明日我们一起去恭贺。”

“成亲?”遗珠惊愕道:“杜氏不是新死不久吗?这么快就又要成亲?和谁?”

“杜公病体难愈,久不入朝堂,杜府式微,许是杜府不愿意断了和你娘家的姻亲,便又把自己的长女嫁了过去。”韩王道。

“杜元娘?!”遗珠放下碗筷越发惊诧。

“是这位娘子不错。”韩王想着和奉珠玩在一起的那两个娘子,脾性一个比一个难以驯服,便嘲笑道:“我那位大舅兄怕是要吃不消的。”

“怎么会?”遗珠犹自不信,“便是杜府式微,也是堂堂一个国公府,那杜元娘又是杜府上的嫡长女,她会愿意嫁给我大哥做继室?王爷您这是同妾身说的玩笑话吧。”

“初收到你娘家的喜帖时,寡人也不信。可事实便是如此,兴许是这两人暗结私盟、珠胎暗结也未可知,那杜元娘不是常去你们家吗。”韩王嘲讽道,“他们既能私定终身,大摆筵席,怎到了我们这里却要受那许多白眼。”

“这般说,此事是真的了。”遗珠喃喃道。

“还说什么真假,喜帖都送来了。你若还不信,我这就让人去书房拿来给你看。”

“不是,我只是觉得他们两个不可能罢了。”遗珠一边吃着饭一边慢慢思量开了。

韩王打眼看着遗珠的手背上红肿了一笑块,便心疼的拉过遗珠的手道:“这是怎么弄的?可是有人欺辱你。”

遗珠回过神来,忙笑道:“没有,这不过是我自己不小心伤到的。”

韩王见遗珠说的勉强,心内却猜测是府中宫婢欺辱她,便心疼的吻吻遗珠的手背道:“是寡人无能,让你受苦了。”

遗珠知他想差了,却并不提醒,而是越发温柔笑道:“妾身真的无碍的。”

“寡人这就让人去请太医,你等着。”韩王说罢便起身去吩咐人。

待撤了残羹冷食,遗珠由墨香伺候着洗漱完毕,便坐到内室床上,下了宝帐白纱。

一会儿便见一位圆壮身材的白面太医由宫婢引着进来,坐在白纱外放置的凳子上,请遗珠伸手。

太医用白绢搭在遗珠的手腕上,三指搭在遗珠的脉上,沉吟半响道:“王妃无大碍,只不过有些气郁凝滞,肝失疏泄,臣斗胆一问,王妃近日可是易怒?”

遗珠被问的神色凝滞,半响,便叹息道:“因一些事不大顺心,吾又不愿责罚奴婢,只能压抑着,所以……”

“王妃仁厚。臣为您开几服药吃了便也无大碍。”

“刘太医,且慢。吾还有事相询。”

“王妃请问。”刚要起身要走的太医又坐下道。

“刘太医,我的身子,是您一直调理的,不知我、我还有怀胎的可能吗?”遗珠略略激动道。

“呃……”太医为难的踌躇半响,少顷便道:“王妃,还请再调理几年,兴许会有希望的。”

遗珠神色黯淡,啼泣哽咽。

第122章 祈望相思君同妾

九郎不在,府里只奉珠一个主子,她也不想自己用膳,便餐餐都要找卢氏并房公用,因此昨日福喜做的乳酿鱼便让家里人分享了。

知道那天下第一楼是郎子家的,房公便呵呵笑着道:“往后再和同僚去吃酒,我可不付钱。”

奉珠吃完鱼汤,把玉碗放下,便笑道:“这是理所当然的,阿爹你若去便记我的帐好了。”

“你这丫头,还和你爹记账。”卢氏笑骂。“怎么,也要记阿娘的帐?”

“三姐、三姐,你也记我的帐吗?”遗则呼噜呼噜喝完一大碗鱼汤,拍拍饱饱的肚皮,嘻嘻添闹道。

“自然啊。纵然我自己去也要记账,无规矩不成方圆,万不可咱们自己混乱了规矩。”奉珠得意道。

惹得房公哈哈大笑,直说奉珠会做生意。

“她这是胳膊肘子往外拐。”卢氏笑骂道。

“夫人错了,她可是往自己家里拐的。”

“什么嘛,只是记账罢了,又不是收你们钱,他若是敢收你们的钱,我也饶不了他。”奉珠羞赧道。

“三姐、三姐,往后小弟就记你的帐了啊。”遗则嘿嘿道。

“小机灵鬼,三姐还请得起你吃鱼。”遗珠朝遗则努努鼻子道。

遗则向遗珠扮个鬼脸,站起身就想往外跑。

“站住。”卢氏擦擦嘴角,慢慢道。

遗则身体僵了僵,慢慢转过头来,拱手作揖道:“母亲。”

“明日你大哥成亲,你别忘了去做傧相。”卢氏脸带不大自然的微笑道。

“儿子知道了。”遗则恭敬道。

“那、那你就去玩吧。”卢氏叹口气道。

“爹、娘、三姐,阿则告退。”遗则长舒一口气,转身,一蹦三跳的就往屋外跑。

奉珠接过清茶漱了漱口,吐在痰盂里,又拿帕子擦了擦手,便随着父母起身往大厅里去。

房公并卢氏在坐床上坐了,奉珠接过丫头们呈上来的茶盏奉上,自己也脱了鞋子跽坐到小几一旁。

“夫人莫要忧心,等阿则大些便懂事了。”房公捋须劝慰道。

“还不都怨你。”卢氏没好气道。

“莫气、莫气,气大伤身。”房公见奉珠还在,尴尬笑笑。

奉珠赔笑,便道:“阿则有我呢,我一直在开导他。明日便是大哥成亲的好日子,阿娘我能做什么呢,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明晚上没你什么事,你若是想见元娘呢便来看看,若是嫌吵闹呢,便后儿早上来。”卢氏道。

“哦。”奉珠应着,往外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便起身道:“女儿告退。”

“去吧,我见你也知道分寸了,知道自己郎君不在家,便老实在家里呆着,这就好。在郎子回来之前,你自己莫要出门了,可听见没有?若是无聊了,便来我这里坐坐。”卢氏不放心的嘱咐道。

“我知道了,阿娘你放心吧。”奉珠吐吐舌,心想,亏得今日没出去呢。

“对了,阿爹,你可知道军队什么时候班师回朝吗?”奉珠转过身来问道。

“快了。具体的军务阿爹不好告诉你,不过,也就是几日功夫的事情,你莫急也莫要担心,我军一路势如破竹,成功在望。”房公知道奉珠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心中难免担心害怕,便安抚道。

“他说最多两个月就回来的,可是现在呢,算算日子,已经两个月又一天了,他还是没回来。”奉珠嘟嚷道。

“出征在外,变化莫测,便是他自己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回来,珠娘,你要理解他。”房公道。“更何况,吐谷浑气候恶劣,冰天雪地,很是辛苦,你这个做妻子的可不能有怨言啊。”

奉珠抿着唇不说话,欠了欠身领着锦画彩棋便往自己家里去。

“郎子在外头辛苦,我们珠娘心里也不好受,日夜担惊受怕的。”卢氏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郎子是个有算计的人,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房公沉吟半响,如是道。

回了家,一进大厅便听见雪球和小狮子的汪汪声,看见这两只小东西正在追逐着相互咬尾巴,本是心情糟糕的奉珠便扑哧一声笑了,抬眸轻斥阿奴道:“你对它们做了什么?”

阿奴挠挠头,笑道:“奴婢在它们的尾巴上抹了点肉汁,嘿嘿。”

说着话呢便听小狮子吱呦一声叫喊,汪汪狂叫。

奉珠转脸去看,便见雪球正一口咬住小狮子的尾巴。

“雪球,快放开小狮子!”奉珠忙去把雪球抱开扔到一边,心疼的抱起小狮子。

雪球摇着尾巴不满的朝着奉珠汪汪几声。

“阿奴!”奉珠一看小狮子的尾巴都被咬出血了,便不高兴的瞪了阿奴一眼,恼怒道:“谁让你碰我的狮子犬的?你胆子越发大了!”

阿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耳朵,哭丧着脸道:“阿奴看见夫人不高兴,就想让夫人高兴,阿奴没想到雪球真的会咬小狮子的。夫人,阿奴错了,求夫人责罚。”

“你以后不准碰我的狮子犬,听见没有。”奉珠戳着阿奴的脑门道。

阿奴委屈的点头。

“罚你一个月不准吃糕,你可服气?”奉珠接过锦画递上来的药粉给小狮子洒在尾巴上,又用绢布包扎了,系上一个蝴蝶结,道。

“呜呜,夫人,您罚阿奴的月钱吧,阿奴要吃糕。”阿奴膝行爬到奉珠脚下,抱着奉珠的大腿就开哭,鼻涕眼泪乱飞。

奉珠见她这般就笑开了,便道:“那可不行,就罚你不吃糕。”

“夫人笑了,哦!夫人终于笑了。”阿奴欢呼道。

“哼!你这小脏鬼,快下去洗洗脸。”奉珠领她这情,踢踢她道。

“这阿奴倒是一个有孝心的。”锦画见阿奴退下了便道。

奉珠敛了笑,抱起小狮子就往卧室去。

锦画不知自己哪里失了言,惹得奉珠不高兴,嗫喏着不敢说话。

雪球汪汪几声,摇着小尾巴追着奉珠进了卧室。

“彩棋,抱着它们下去,给它们洗洗澡,洗干净了再抱回来。”奉珠把小狮子送到彩棋怀里道。

“是,奴婢这就去。”彩棋恭敬道。

“彩棋近来倒是老实了不少啊。”奉珠好笑道。“可是被九郎吓着了。”

“夫人不知,阿郎发起脾气来,真的很吓人。奴婢现在想想还浑身发抖呢。”锦画心有余悸道。

奉珠高枕在窗下的榻上,看着外头落日残霞,烟景如画,想着远方的那人,是否也如同自己一般想着、念着、寝食难安。

“娘子,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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