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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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奉珠,坏笑道:“烈酒、美人、琴声,夫人用心,为夫甚是感动。可见纵是夫人一张小嘴如何硬如磐石,也抵不过心间的真实。”
奉珠傲然垂眸,斜睨笑看他,道:“铠甲、宝剑、血痕,郎君一身风尘,来不及换便来赴会,可见郎君纵口不对心,也抵不过你的两条长腿快。”
李姬阳哈哈畅笑,翻身而起,盘腿坐在奉珠面前正色道:“夫人,为夫一走数日,甚是想念。”
奉珠把琴摆放在一旁,凤眸流情,缓缓倾身相拥,脸颊枕着此人的明光铠甲道:“郎君明鉴,妾身日思夜念,不得安寝。”
他听得此话,心间波涛汹涌,轻抚她的青丝,轻吻她的耳垂,动容道:“珠娘……”
“九郎……”
两目相对,热灼难分。
他捧起她的小脸,如面珍宝一般落下轻吻,在眉心、在鼻端、在菱唇。
彼此的呼吸相闻,唇瓣相触,慢慢的勾缠到一起。
缠绵一吻,深入骨髓。
吮吸啧啧,甜汁如蜜。他从不食甜,只因有她一朵花蜜便足矣。
相思难解,情火是引。可他身上坚硬的铠甲不好,总是咯的她胸口疼。
他一会儿咬啮着她的下唇,一会儿又吸啜着她的丁香小舌,不舍难分,可这铠甲终究碍事,便忍着那片刻的分离,推开奉珠,解扣卸甲,扔到天外去。
奉珠含羞,轻轻拉开自己的裙赏系带,微微敞开薄衫,露出胸前的一片雪腻白肤。
他把她放倒在毡毯上,轻轻抚弄她如丹的唇瓣,但见她肤似羊脂,乳若椒发,白生生遍体赛玉,香滑滑全身若锦。
一时之间,他只想看着她,只觉怎般都看不够。
白日之中敞露身子,奉珠羞赧,双手紧握,低垂着着眸子不愿意看他。
身下妻子恍若梨花生香,恨不得让人一口吃下,可他现在却只想好好抱抱她。
“怎么了?”奉珠被他看的浑身灼热,遍体生粉,又见他久久不动,便疑惑相询。
“珠娘,你太好了……”他禁不住感叹道。
奉珠轻咬了唇,羞赧不答。
他揽了她在怀里,大掌揉弄着她的身子,便觉骨肉匀称,小巧玲珑,堪堪容他一抱。
耳鬓厮磨,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摩挲。
她抱着他的脖颈,感受他身体的温度,纵然没有融为一体,此时此刻,也甚是能感觉彼此的心跳。
待拥抱不能解相思之时,他又吻向她的红唇,一边紧紧相拥,一边忘情相吻,情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奉珠躬身承宠,娇啼婉转。情欲爱极,半眯着眸子看向天空,有燕子飞过,彤云似火,便如她此刻身心,大火燎原,只想要的更多一些,才能一解相思。
眼如秋水,眉如春山。
樊素樱桃口微张,碎玉编贝齿啮唇;玉笋尖头撩拨起,相思红豆入君口;款摆柳腰承君恩,辗转娇臀迎送往。
欢极而啼娇嚷嚷,牡丹花丛云雨情;
相吻相连鱼水欢,天长地久共缠绵。
一场极致的情事之后,他为她穿回白裙,搂了她在怀里,剥了一颗荔枝放在她口中,不让她在欢极之时睡去。
此事纵然美妙,可她也累惨了,她没想到这一回竟是如此的持久。
迷迷糊糊的觉着嘴里被塞了甜滋滋的东西进来,她不想吃只想睡,便揽了他的脖颈,拉到唇边,仰首覆上,小舌一顶,便将那荔枝推送进了李姬阳的口里,她倒是想抽身闭眸,安睡一场,奈何这久不食肉味的郎君不让她如愿。
扣着她的后脑勺,吻着她的唇瓣,硬生生咬下一半果肉还回来。
“既设了这一场欢会,怎能轻易便放过你。”吐了果核,饮了一盏酒,和着果汁又喂了一半给她。
酒烈辣着她的舌头,算了稍稍打起了精神。
抬眸瞧着此人,见他面上那一道血痕,便拉下他的脖颈,用自己柔嫩的脸颊,轻轻磨蹭,怜惜道:“疼吗?”
“不疼,过几日就长好了,莫要担忧。”他盘腿坐着,而她就坐在他的腿上。
被男主人、女主人一场歪歪扭扭勾缠在一起的游戏吓坏了,两只远远的躲到花丛里,这会儿见男主人、女主人又不打架了,又都屁颠颠,摇晃着尾巴,汪汪叫着跑回来,讨好卖乖。
从那欢极的高峰落回人间,又躺了一会儿,奉珠便坐起,剥了枇杷果给他吃。
“你饿了吧,我让丫头们把膳食呈上来可好?”
他坏笑一声,躺倒,枕在奉珠腿上,可怜兮兮道:“你这宴会这么快就要撤了吗?就我们两个人,不要她们。”
奉珠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见他慢慢闭了眼,这才发现他眼下有青影,该是睡不好觉留下的。
“不要停,继续挠,舒服。”他抓着奉珠的手指,让她继续给他梳理头发。
雪球活泼又调皮,见李姬阳占据了它趴伏的位置,便小跑几步一下蹦到李姬阳的胸膛上,朝着李姬阳汪汪叫唤。
小狮子见雪球爬上了“高山”,它也不甘示弱,咬着李姬阳的藏青薄衫也爬了上来。
双双蹲坐在李姬阳的胸膛上,朝李姬阳汪汪叫。
奉珠见这两只小东西已经不认识这个男主人了,便笑道:“你看,你若再离开的久些,它们见了你,就要上爪子挠你了。”
“那就挠吧,唔,左边一点。”他抓着奉珠的“爪子”往左边挪挪,舒爽的直叹气。
“戴着那么沉的兜鍪,脑袋都变沉重了,你这一给我抓挠我就觉得舒服多了。”
夕阳西下,清风徐徐吹来,便有落英缤纷,飘落到毡毯上,李姬阳的胸膛上,奉珠的青丝上,狮子犬毛茸茸的脑袋上。
渐渐的,男主人不出声了,女主人拿捏着力道给男主子梳头,两只狮子犬,小狮子枕着自己毛茸茸的小爪趴伏在男主人的胸膛上,睁着水灵灵的小眼睛看着入睡的男主子,雪球则没在“高山”上坐稳,脑袋一歪掉了下去。
摔的哎呦一声,黑黑的鼻头闻了闻空气里的花香,呆萌的眼睛瞧着纷纷落落的粉色花瓣,不知这是什么东西,待一瓣落在它的鼻头上,扰的它打了一个哈欠,摇着尾巴追着花瓣到处跑。
------题外话------
下一章只能推到八点鸟。
第129章 父子不共戴天仇
两人在牡丹园里宿了一夜,此夜恩爱缠绵不在话下。
第二日一早,奉珠还在睡着,李姬阳便起身去上了早朝。
因想着卢氏和房公也同样担惊受怕了些日子,梳洗打扮一番,便回了家,打算置办一餐午膳,答谢家里人。
奉珠没想到,家里却来了一尊大佛,且来者不善。
奉珠的马车刚到大门口时,宝庆便急匆匆迎了上去,亲自给下了脚凳,恭候在一旁。
奉珠由绿琴、锦画两个搀扶下了马车,见宝庆神色不对,便道:“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夫人,大事不好,您暂且别回家,回国公府暂且躲躲去。”宝庆急道。
“到底是何方神圣,让宝庆你都失了分寸。”奉珠想了想道:“阿翁我都见过了,还能有什么人是我见不得的,需要我躲避的?”
“这个人见了我们主子都要打要杀的,夫人,您还是听奴一句劝,暂且避一避吧。”宝庆挡在奉珠身前总不让奉珠入府。
“还要杀我的郎君,那你们怎么还敢把这么危险的人放进家里来!”奉珠横眉不悦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宝庆哎呦一声为难道。“这人是您的大人,我们主子的生父,和我们主子有不共戴天之仇,然他又有长辈的身份在,夫人您此时若是进去,只有被糟践的份。”宝庆一咬牙道。
奉珠黛眉攒蹙,望了一眼门内,道:“此时谁在里头伺候呢?”
“云霄和碧落。不过也都战战兢兢的候在门口,并不敢进去。”宝庆又道:“夫人,您听奴一言,趁着被郡王爷派来逮人的小僮被奴请去吃酒,您先避一避,等主子上朝回来再说其他。”宝庆掀开马车帘子恳求道。
这里头的恩怨,李姬阳一直不肯告之,听宝庆说的那般可怕,此时当真不能硬碰上去,不然,家里坐等着的那位是长辈,自己是儿媳,怎般也是吃亏,不如就听了宝庆的话,先回家去和阿娘商量商量再说其他。
“走吧。”
宝庆听奉珠这般说了,他这才松一口气,忙请了奉珠上车,把脚凳放上去,打发着驾车的车夫调转马头往回走,后退二百丈入国公府。
“宝庆,是不是郡夫人回来了?我们郡王有请。”一个手拿鸡腿,满脸油光的小僮从门里跑出来,望了一眼已经后退的马车道。
“不是、不是,那大概是谁家的夫人打从这条街上过呢。”宝庆换上一张弥勒佛的笑脸迎上去拉着那小僮就往府里走。
“你们这府里也真没规矩,这长辈都来半天了,也不见你们家郡公并郡夫人。”头戴灰布幞头的小僮啃了一口鸡腿咕哝道。
“鸡腿好吃吧,我让人再给你弄一整只鸡,待你走的时候带走。”宝庆哥俩好的笑道。
“宝庆,你别看你是一个大总管,可在我跟前,你就是儿子、就是孙子。”小僮斜睨着宝庆道。
“是、是。”宝庆笑应着。
待那小僮大摇大摆的回去复命,宝庆使劲呸了一口在地上:“什么玩意!”
国公府,卢氏的主院。
春花、秋月掀开竹帘让奉珠进去。
“阿娘你在哪儿呢。”奉珠见当堂坐床上不见人,就转到屏风后头找人。
“都已经嫁了人了,怎么还这般莽莽撞撞的,我在这儿呢。”卢氏正在东边窗下穿着薄衫做针线呢。
“阿娘,我那没见过面的公公今儿个上我家去了。”奉珠在榻上坐定,看着卢氏道。
卢氏停了针线,抬头看着奉珠,瞪了她一眼道:“没个规矩,无论如何那也是你的长辈,怎学了下里巴人胡乱称呼。”
奉珠撇嘴不屑道:“谁让他不好,要杀我的郎君。叫他公公都是给他面子了。”
卢氏想了想道:“你听谁说的,老子要杀儿子?满嘴胡吣,先拖出去打一顿板子再说。”
“我家大总管说的,他常年跟在九郎身边,岂能胡说?”奉珠道。
卢氏又低头绣花,把最后几针绣好,咬下线头道:“他们父子不和,在长安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可要说到了这种地步,是不是夸张了些。”
“我可不管那么多,这公公对我的九郎不好,我就不敬着他。”奉珠哼道。
“你倒是一个不害臊的,九郎、九郎叫的可真甜,昨晚上去哪儿了?找你回家吃饭也没见着你。”卢氏笑骂她道。
“嘿嘿,用了美人计,勾引我郎君去了。”奉珠对对手指,直言不讳并义正言辞道:“出嫁时,阿娘你和宋大家就是这么教的嘛,我这算是活学活用了。”
“你还得意起来了。”卢氏摇摇头。想着这奉珠和郎子也是恩爱非常的,怎们这肚子还没动静,便道:“你这月的癸水可来了?”
“嗯,都过去好几天了。”奉珠没往别处想,还以为阿娘又担心她身体不好,影响癸水呢。“我一直喝着那些补药呢。”虽然喝一半扔一半,奉珠心虚的想。
“哦。”卢氏想着,这还早着呢,不急。便又道:“郎子家的事情详细的咱们也不知,你问过他不曾?”
“问过,他总不说。”奉珠郁闷道。
“你那大人可还在你家坐着?”
“在呢,听宝庆把这公公说的这样可怕,我就先回家来避一避,等九郎回来,和他一起回去。”奉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呷了一口道。
“那就先等着吧。”卢氏瞧瞧外头天色,“这也快回来了,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奉珠把卢氏用绮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