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瞧着奉珠的神色,李姬阳愉快的微微一笑,他真的不介意奉珠看见李元嘉的真面目的。
“要不是我买通这些匪徒,冒死为你挡了一刀,临死遗言让你给我一个王妃的虚衔,李元嘉,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你会以正妃之礼娶我吗?每次我告诉你,我在娘家呆不下去了,你什么时候能风光娶我,你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总是敷衍我,李元嘉,若非如此,我如何会出此下策。”
遗珠猛然扯开自己的胸口衣衫,在场的正经男子都立即转头看向了别处,奉珠更是醋劲大的,双手捂了李姬阳的眼睛,元娘更是直接,捏着遗直的胳膊就让他转过身背对着遗珠。
那二当家却是看的过瘾,瞧着遗珠的一对椒乳吹了一声呼哨,砸吧砸吧嘴,似是在回味什么。
“你疯了,还不快穿上。”韩王不想遗珠会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脱了衣衫,气急败坏,深觉面上无光,绿云罩顶。
遗珠无所谓的浪笑,她抚摸着自己胸口的伤疤道:“为了让你娶我,这是我付出的代价,你只知道我突然又活了过来,占据了你王妃的位置,可是你从不知道,我是真的差点就死了。是我告诉二当家,让他砍的时候就真砍,我破釜沉舟行此下策,到头来依然换不得你的真心,真心给我王妃的位置。”
韩王拳头紧握,咬牙继续悲痛道:“遗珠,你怎么可以骗我?你应该相信我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一直在想法子劝服我母妃,接纳你,我真的想娶你为正妃的。”
“是,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遗珠慢慢把衣裳拉上,嘲讽道:“只是从一开始我目的不纯,到后来真的喜欢上你之后,又最终被你舍弃。”
“寡人没有舍弃你!是你红杏出墙,做出这等下作之事,我李氏皇族如何能容得下你这样一个放荡的女人。”韩王说的满目羞愧,愧对列祖列宗。
“你们,都看够了吧。”遗珠扫视一圈众人,最终将目光定在奉珠身上道:“你精心安排这一场抓奸的戏,终于把我苦心经营的幸福摧毁,现在,你可开心了?我告诉你,只要我不死,你我之间就永没有了清的时候。”
二当家鼠目流窜,在这些人中间来回逡巡,伺机而动。
“遗珠你这是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的错,作何要推给奉珠、推给我,总是不承认自己的过错。”李元嘉恼怒道。
奉珠瞪了李元嘉一眼,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老爷,青天大老爷,我要状告一人。”小三一抹眼泪,放下已经死去多时的墨香,奔到京兆尹脚下跪着道。
“有什么冤案,等到明日到衙门里去击鼓鸣冤,本官正在记录盗匪一案的实情,你捣什么乱。”京兆尹不耐烦道。
“老爷,我要状告的人就在此处,就是那个狠毒的女人。”小三手一指遗珠,顿时惹来众人的注目。
遗珠冷哼一声。
“她杀了墨香,是她杀了墨香。”小三急急道。“老爷,你抓她下大牢吧,她是杀人犯。”
“你亲眼所见?”京兆尹顿觉头疼,一桩没解决又来一桩事。
“是。”小三气愤之余想都没想就到。
“诬陷他人是要治罪的,本官再问你一遍,你亲眼见到韩王妃杀人了吗?”
“没、没。”小三犹豫了一下,又道:“可是我亲眼看见她也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当时抓盗匪的时候,墨香就躲在桌子底下,可是等那个女人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墨香就死了,老爷,不是她杀的还能是谁!”
“我钻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兴许是在混乱的时候被盗匪杀死的也未可知。怎么,看我落魄了,都来落井下石还是怎得。”遗珠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来,冷然道。
“就是你杀的墨香,墨香临死前都告诉我了。”小三焦急道。
“墨香死前都说了什么?”李姬阳深知,遗珠的下场不过就是被韩王休弃,她是房府里的娘子,万不能牵扯到勾结盗匪袭击皇族一案中去,可若是她犯了杀人罪,这就不同了。
小三使劲想了想,道:“墨香说她知道王妃不会放过她,还说了一个裴肥燕,撒,什么的,墨香说的不清,奴也没有听清。”
“什么乱七八糟的。既然不是亲眼所见,你这刁奴怎敢胡乱攀咬?”京兆尹恼怒道。
“裴肥燕?裴飞燕?”奉珠疑惑道。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裴飞燕。”李姬阳眉眼一跳,追问道。
“怎么,想把裴飞燕之死也嫁祸给我?”遗珠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扬声道。
“她死的时候,我还在青峰山紫云观吃斋修道呢,真是可笑,我和她无冤无仇的,杀她做什么。”
“这可说不定哦。毕竟,裴飞燕一死,最终得利的是你。啧啧,现在看来,说不定人就是你杀的呢。京兆尹老爷,你倒是可以好好盘问盘问她,最好再派人去青峰山紫云观问个清楚。”元娘火上浇油道。
“你们都想我死,所幸给我个痛快就是了,何必嫁祸于我,让我受这不白之冤。”遗珠愤慨道。
“好了,遗珠还是寡人的王妃,寡人要带她回去自己治罪。至于这个盗匪,寡人……”
正在此时,密林之中传来狂肆的大笑声,随后,便见山顶上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衣,脸戴夜叉面具的人。
被踹到在地的二当家一喜,便喊道:“老大救我!”
“安庆。”李姬阳一把抓住奉珠的手,一边道。
安庆应声便想追上去。
可是,这老大是有备而来,随着他一挥手臂,便从山顶上涌出许多盗匪,纷纷往茅草棚所在的山坡上,朝着众人聚集之地扔东西。
那东西被摔下来,炸开,便冒出浓浓的黄色烟雾。
李姬阳一边闭气,一边捂了奉珠的口鼻,抱着奉珠就一跃往山坡下跳去。
“元娘。”遗直想去拉她的手,没想到他不及元娘动作快,一把抱住遗直,便往山坡下跳,毫不客气的拿了遗直当垫背。
众衙差顿时慌了手脚,不知这黄色烟雾是什么毒气,四散奔逃。
韩王叫了几声护驾,见没人理他,他自己只好也随着其余人往山坡下跳去。
遗珠更不想死,一把拉着韩王,让他带着她跳下去。
“是狼烟。”待烟雾逐渐散去,李姬阳捡起地上的圆形机关木盒,里头正放着燃了一半的狼粪。
“好臭的味儿。”奉珠捂着口鼻恶心道。
“孩儿他爹,醒醒,醒醒。”元娘拍着躺在地上缓不过劲来的遗直道。
“啧,你也太弱了些,要不是因为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哪里用得着你。”
遗直从荆棘丛里慢慢爬起来,扶着自己被石块撞疼的老腰道:“你、你,该告知我一声,让我有个准备。儿子没事吧。”
“你就知道你儿子,要是生个女儿出来,我看你怎么办。”元娘禁不住又酸又气愤道。
戳着遗直的胸膛不满道:“你看看人家珠娘的郎君,啊,再看看你,啧,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嫁给了你。”
“我更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娶了你。”遗直苦巴巴着一张脸道。
元娘更气,一拳头击在遗直的腰腹上。
“哦!”遗直痛的弯下了腰,心想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第134章 此女入魔难救赎
原以为找着了盗匪的老巢,可现在看来,大秦寺后山只是他们聚集的一个窝点罢了。
跑了二当家,出来一个所谓的“老大”,李姬阳深觉此事定有蹊跷。
从那二当家口中得知,那个“老大”指名要珠娘,他更不敢大意轻心。表面上有京兆府衙的衙差搜寻那伙盗匪,暗地里他也派了人去寻。
韩王许是真的喜欢遗珠,不计较遗珠买通盗匪骗婚的事情,仍是撤销了此案,在京兆尹面前保下了遗珠,带着她回了王府。
这日折腾的晚了,回到家时已是月明星稀。
一个是疼若至宝的亲闺女,一个是正怀着孩子的媳妇,卢氏在家里等的焦急,让人点了灯笼候在大门口,一旦发现她们回来,立即进去禀报。
临回来时,便弃了那辆青布小车,坐了自家里的宽敞马车。
有白牡丹标记的马车内,奉珠正倚在李姬阳身上和他说话。
“你说韩王喜欢遗珠吗?”奉珠搅弄着李姬阳垂在胸前的黑发道。
李姬阳并不想回答这无聊的话,便只是捏着奉珠的耳垂把玩,不吱声。
奉珠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便又道:“我瞧着他们相互揭短的时候,倒像是宿世的仇敌。你说我们以后若是不好了,也会像他们这样,相望两生厌吗?”
奉珠抬眸,看着李姬阳等着他说话。
这个问题看来不回答是不行了的,李姬阳斟酌了一下,便道:“那得看是如何一个不好法了。”
“比如呢?”
“比如?”李姬阳略略为难,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才不至于惹毛了她。
“是啊,快说嘛?”奉珠催着他。
“我们没有比如。”他笑着道。
“为什么没有?”
“因为,我们不是他们。我没了李氏子孙这个身份,我还是扬州的大海商,衣食无愁,富贵无边,你不是房遗珠,你不想做王妃,你没有她的野心。最重要的一点,你是我的妻子。我既然敢娶你,便不会抛弃你,无论在什么时候。”
他低头看向奉珠,奉珠亦抬眸看向他。
双目相对,只觉怎样看都看不够似的,只在牡丹园的一夜也是不够的。
他看着奉珠,只觉她翦水瞳眸,潋滟红唇,香气逼人,好想吃一口暂且垫垫肚子。
奉珠被他看的浑身灼热,忙推开他,整衣坐到一边去。
李姬阳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见外头漆黑一片,也看不清此时到了哪处了。
放下帘子,大掌一伸,便将珠娘捞进怀里抱着,撑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侧,并卷了珠娘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咬啮。
“你忍忍不好吗?我们马上就回家了啊。”奉珠羞意难掩,小声道。
“我只是想抱抱你,你想到哪里去了呢。”他吐出奉珠的耳垂,面有不解的看向奉珠。
奉珠羞恼的捶了他一下。
因外头天黑,车里头只挂了一盏灯笼,灯光昏暗,将将只能照见人脸。
这般调弄一句便让此姝满脸通红,他禁不住心情畅快,抹黑搂着她的腰,掌着她的后脑勺,压着她的唇贴向自己。
知道不会在这车上有什么,奉珠便稍稍放了心,乖乖张开嘴让吻着,吮着,并很快丢盔卸甲,沉迷其中。
因知道今日下午有这么一场逮捕匪徒的场面,奉珠特特在裙子里又穿了一条裤子,可这会儿却给她的九郎带来了重重阻碍。
吻到深处,两个都有些情动,禁不住相互抱紧,身子扭动摩挲。
几次被掀了裙子奉珠都抓住那大掌不让他进一步动作,只因她可不想被外头的家仆们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相互看着,眼睛都迷离含情,却互不相让。
一个想退了那一层阻碍,一个拉着扯着就是不让。
李姬阳深知这个小妻子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若是稍稍用力撕了她的绸缎裤子,说不定今夜就要睡书房,为了在这车上片刻的欢愉,是了一整夜的快活,这帐不划算。
便退一步,大掌上移,搁在小妻子的臀上,两目相对,无声的询问,这总可以了吧。
奉珠点点头,又乖乖的仰着头,等着被轻柔的吻。
小妻在怀,美味可口,奈何吃不着,他微微有些恨得牙痒,禁不住猛地勒紧了奉珠的蛮腰,惹得奉珠哎呦一声娇呼,遂即便被封了口。
时处夏日,可到了晚间还是微微有些凉意,罩在裙子外的轻薄衫子早被脱了仍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