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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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珠惊诧,她腹中有胎儿,根本不能和奉珠一样奔跑,只得边拖着奉珠边苦苦求饶,“姐姐,姐姐你饶了我,放了我吧。”
奉珠此刻怨愤交加,腹腔之中,怒火狂烧,她力气竟是出奇的大,扯着遗珠道:“我跟你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尚且没找你算账,你倒好,先下了阴招,好好好,你不是最喜欢用阴招吗,我不会,我只会阳谋,今日我就真正做一个泼辣的人,你跟我走,跟我到父亲面前对质。”
“姐姐,韩王已经答应妹妹定会娶你,你现在又是因为什么生气,你说出来,妹妹改就是,姐姐你别拉我,我自己走还不行吗。”遗珠护着自己的肚子,往后扯奉珠。“墨香,茶香,还等什么,快拉开她。”
“我看谁敢动我!彩棋、青书听着,墨香、茶香两个若是敢上前来就给我打,狠狠的打!以前,我没做的事,那些个人都敢诬赖我,好,我也认了,既然我担了这么个名声,我就老老实实的做出来,好妹妹,这不就是你想的吗,现在我如了你的愿,你该高兴了吧。”奉珠豁出去了,反正她嫁过人了,和离的女子,再找也找不到什么好的了,既然如此,她还端着干什么,到还不如,怎么快活怎么来!
“姐姐,我没有,你是听了谁嚼的舌根了,妹妹冤枉啊。父亲救我。”遗珠扯着嗓子喊了,她是真怕了,她腹中孩子绝对不能有事。
“外面吵吵嚷嚷的是干什么,成何体统。阿郝,你去看看。”房乔正陪侍韩王,忽听院中杂乱,顿生不悦。
郝叔面有难色,听声音这像是二娘子和大娘子的,难道是姐妹俩一言不合,打起来了,这可怎么是好。
“王爷救命,王爷救我——”遗珠见奉珠一脸无畏,豁出去的模样,她真不知如何是好,她腹中所有的计策在奉珠手里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豁出脸皮求救。
“是遗珠!”韩王放下茶杯立马奔了出来。
卢氏听到风声,已是在贴身侍婢的陪同下,急匆匆赶来了。
奉珠一回府就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奉珠的大嫂杜氏暗暗呸了一口,赶紧收拾妆容也赶过来,她这个做大嫂的,总不能不管自己的正经小姑子,做做样子也好。
房遗爱生性风流,爱好风月,一直拖着没成婚,这会儿子正在自己院中吟诗,听到小厮回报说小妹回府了,且一进府就找遗珠这个庶妹的麻烦,遗爱摇摇头,和侍婢道:“我这个妹妹啊,从小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如今这脾气是难改喽。”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
“二哥,我听三姐回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老四房遗则兴冲冲的跑进来就拉房遗爱的手。
“我这正在兴头上呢,已是到了关键时候,我就不去了,说不得我就吟出一句名传青古的诗句来了呢,四弟你可不能害我呀。去去,自己玩去吧。”房遗爱把房遗则推到一边去,拿起毛笔迅速在宣纸上记下他苦吟而出的诗句。
“,你来看我这句诗,是不是很应景。”
“哎呀,二哥,到底是三姐重要,还是你的诗重要啊,作诗什么时候不行啊。”房遗则不满的瞪着他二哥。
“小妹有什么看头啊,天天看,看了十多年了,她还是那样,还是我的诗重要,一天一个样儿,哎呀,我觉得我作诗的功力又上一层了。去去,我没功夫管你,要去你自己去吧,真弄不懂你,她那么对你,你还巴巴的凑上去,要是我啊,早揍她一顿了。”房遗爱蹙眉沉思,对着他刚写下的诗句看了半响又不满起来,生气的把宣纸撕了又重写。
“我乐意,你管不着。做你的诗吧,真弄不懂你,那诗又枯燥又无味,你巴巴的吟啊吟,到底有什么趣味。”遗则朝遗爱做个鬼脸,带着自己的人一溜烟跑了。
卢氏以为奉珠见了遗珠心生嫉恨,这才找遗珠麻烦的,心里把奉珠埋怨了一通,心口直疼,一边走一边道:“这个孽障啊,孽障,气死我了。”
远远就看见奉珠凶恶的拉扯着遗珠,遗珠哀哀恳求,卢氏一见更是气的肝疼。
“珠娘,你给我放开她,她到底是你妹妹,你还想怎么样啊。”
“阿娘,儿先收拾这个好‘妹妹’,待儿收拾了她再给阿娘赔礼,纵然阿娘你打我骂我,儿也心甘情愿的受着。”
“混账东西,你到底要干什么,韩王王架在此,你还不跪地相迎,放开遗珠!”房乔匆匆上前来,扯开两姐妹。
“阿爹,我知道我给你丢脸了,可是,今日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为我自己洗冤。”奉珠定定看了遗珠一眼,又愤恨的盯着韩王,冷声道:“李元嘉,你真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揭发你们两个的勾当吗。”
“你给我起来!”奉珠推开她爹,一把把遗珠扯起来,指着遗珠的肚子道:“李元嘉,你真要我现在说出来?”
“姐姐,妹妹知道你不甘心,可谁让你当初做下那等事体,纵然爱慕也不能……”遗珠强自镇定,到了今时今地她仍然相信自己能扭转乾坤。
“闭嘴!”
房乔对这个女儿是一点办法没有了,颤着手指着奉珠道:“孽障,孽障。”纵然如此,他也不忍心让下人拿下她。
“满嘴胡吣!刁妇!”韩王到底心虚,转头就对房乔道:“阁老,暂且借你的书房一用,给这个刁妇一个喊冤的地方,寡人倒是要看看,事实如此,她还能说出一朵花来!”
房乔连连称是,上前戳着奉珠的额头,恼怒道:“现在你满意了吧,还不把你妹妹放开。都是你惯的她,还不拉着她进来。”房乔瞪了卢氏一眼。
卢氏冷哼,当即呛声道:“她小时候,你就没惯过她,现在出了事你就把什么错处都推到我身上了,也不知是谁,每次我要她学刺绣你怕那针扎了她手,我要她背闺训,你就怕那些妇人之书白瞎了你闺女的一身才学,现在好了,你反倒怨起我来了,没门!”
房乔被卢氏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瞪了奉珠一眼,斥责道:“都给我进书房来,省的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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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求姑凉们指教哇。
有姑凉提意见说女主不讨人喜欢,这点可能也是大多数人的心声,但是,我写这个女主就是要写一个傻傻幸福的女主,她爱享受,会撒娇,喜欢买东西,花钱大手大脚,挥霍无度,我想作为女孩子的我们,都希望成为这样的女主,一生都不知道愁滋味。
不用为生活奔波,遇到困难,有郎君有父母,一生多顺遂无事。但其实,娇宠是娇宠,往后的故事里也会写到女主的心酸心伤,毕竟人的一生中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无忧无虑的,而女主只是相对享福而已。
希望姑凉们能耐心看下去,喜欢我这个特别点的女主,写多了懂事会筹谋的女主,就想写一个不那么为自己操心,让别人替自己操心的女主,一个一生都幸运的女主。
第025章 为母强悍誓护崽
翠竹暖日和风,楼阁亭台帘栊。房公的外书房宽敞明亮,典雅大气。
在这春光融融之日,本是外出踏青的好时节,偏偏有那无事生非之人,永远都看不得别人好。
进了书房,打发了伺候的下人。韩王先发制人,他脸上带笑,态度温和,亲自搀扶了奉珠,请她坐到上首,作揖让步,好脾气道:“奉珠,寡人定会纳你为妾,所以,你就别闹了。”韩王一双贯会招惹桃花的含情眸子,默默注视着奉珠。
奉珠心中冷笑,仔细瞧这个男人,这个曾经被她放在心坎上的男人,便见他涂脂抹粉若戏子,体香如粪惹人厌,越是仔细看,越是发觉这个韩王,眉眼粗劣,竟是别样丑陋的。
奉珠摇摇头再看,又见韩王,眉目如画,恍若潘安再世,一时怔住。
韩王察觉奉珠看他看到走神,心中嗤笑轻视,却依然好声好语道:“寡人承诺你,即使你为妾,待遇也等同于本王正妃。”
遗珠精致的拢烟眉皱起,心中不悦。
“如此,就四角俱全,都圆满了,奉珠,这回你可满意了,就不要闹了。我这一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一想到自己从小寄予厚望的心肝宝贝竟然下贱到为人妾,他老脸无光,对奉珠更是不满。
“我想起一句粗话,这还是在船上的时候,跟那个船娘学的,她当时骂那个船夫,她说,人不要脸,树不要皮,是甚么东西,我倒要问问你,李元嘉,你又是一个什么东西!”奉珠端正坐在上首,腰杆挺直,高傲蔑视韩王。
就那般毫不留情面的啐在韩王脸上,明晃晃的骂他不要脸。
“珠娘,出去一趟,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回来,快闭嘴,给王爷道歉。”卢氏真恨不得捂住自己这个孽障的嘴。
“你这是怎么说的,寡人屈尊让步,房奉珠你适可而止。”韩王甩下脸子,恼怒道。
“是我适可而止,还是你们欺人太甚!阿爹,相信你也知道我回来时,惊马的事情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房奉珠闹出来的幺蛾子,可是,阿爹,我今日刚回来,什么都不可能做。而且,阿爹你可以问郝叔,当时那种情况非常危险,除非我疯了才故意把自己摔伤摔死。”
这时,缩在角落里的杜氏突然出声道:“说不得就是要博同情呢?”
卢氏一眼瞪过去,杜氏撇撇嘴,闭上。
“哼,博同情,要不你试试,我让你坐疯马拉的车,你搏一搏同情试试,我看是你先摔死了,还是先得同情!若你敢拿自己生命开玩笑,我就同情你,狠狠的同情你!”
卢氏听奉珠说的情况,目光从杜氏身上转到遗珠身上,又从遗珠身上,转到躲在遗珠身后充当婢女的,她生母身上,铿锵有力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珠儿,你放心,在这府里没人能对你不利。”卢氏护崽心切,一时竟忘了奉珠的可恶来。
奉珠惊喜的娇娇叫了一声:“阿娘。”
“哼,我没你这样不争气的女儿。”卢氏把脸转到一边去,并不看奉珠。
“阿娘啊……”奉珠扯着卢氏的袖子不放。“女儿知错了,女儿从没想过要嫁人为妾。我是您和阿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怎么会愿意,又怎么会自甘下贱为人妾,阿娘,我不会给人当妾的,更不会给阿娘丢脸,让阿娘在其他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的,阿娘,珠儿错了,呜呜,阿娘……阿娘你理我吧,珠儿错了。”奉珠一时情难自禁,跪在地上,抱着卢氏的腿哇哇哭起来。
“我的儿。”卢氏哪里忍心,重重垂了奉珠几拳,娘两个抱头痛哭。
“阿娘……儿错了,错了,阿娘儿再也不离开你了。”一时,奉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房公听得妻儿哭的凄惨,一时慌了手脚,忙上前去戳着奉珠脑门道:“又惹你阿娘哭什么,你阿娘眼睛不好,你又让她淌眼抹泪的,孽障,还不擦了眼泪,哄你阿娘开心才是正事。”
奉珠咽下哽咽,忙拿帕子给卢氏擦泪,一边擦,她自己一边还掉泪,卢氏看她委屈的什么似的,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卢氏又跟着掉眼泪。
埋怨的对房公道:“都是你,连夜就把我儿送出去嫁了,也不知那人家是好是坏,我连我儿的面也没见着啊。我儿做了就做了,不过就丢一点丑,你见那些个公主,什么事没做啊,不还是好好的,就你怕带累了你自己的名声,连夜就给送走了,竟是连让我儿分辨的机会都不给,你真真是好狠的心肠。”
房公无奈,连连甩袖,指着卢氏道:“我还在乎什么名声,惧内的名声我都担下了,天天被同僚取笑,你见我在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