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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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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公一听,初还摇头不赞同,少顷,到不知他怎么想的,哈哈大笑一阵,便应了。

嘴里还咕哝了一句旁人听不懂的话。

奉珠不想再违背父母的心意,惹父母伤心难过,便点头应允。

奉珠想着,见一面也好,看看自己未来的郎君长什么模样,兴许见了面能得自己眼缘也未可知。

两家选定了地点在东市繁华区天下第一楼,便是奉珠和元娘常去的那家酒楼。

自进了东市人便多了起来,马车行进缓慢。

奉珠掀开帘子往外看了几眼,便见外面旗幡飘展,有食肆,有茶寮,有酒店,拐角不起眼的地方还有专卖死人香烛衣物棺材的凶肆。

人声鼎沸,喧闹热烈。

卢氏把帘子放下来,拉着奉珠的手道:“我的儿,其他时候任你如何耍闹都可,今日可要好好表现。”

奉珠心中纵然不愿,也不好和卢氏说,知道阿娘为她的婚事几乎要愁白了头,便靠在卢氏身上,抱着卢氏手臂娇娇道:“知道了嘛,儿不过就是瞧瞧罢了。”

卢氏便笑道:“呦,还知道羞了。放心,这是个状元郎,品貌性情定然是不差的。今日咱们只是和王夫人吃个饭,谁知她家那孩子尊了父命前来找人,一进雅室正巧你们就碰了一个面。可记住了?”

“嗯。”奉珠长长的蔻丹指甲划拉着坐下缎子软垫,苦涩应着。

“夫人,到了。”马车停了,青叶打开车门,让车夫放下踩凳,搀扶着卢氏、奉珠下车。

这天下第一楼的牌匾还是圣上钦赐的,只因微服下来时吃了他们店里的名菜,乳酿鱼。

乳酿鱼鱼肉倒是一般,只是他们大厨做出来的鱼汤,那真是一绝,每每让人想起那乳白如奶的汤汁便口舌生津,吞咽口水。

这间酒楼原本也没这么辉煌气派,在长安也仅仅勉强算在二流之列,这家店的掌柜老板是个实诚的买卖人,在饭菜上从不偷工减料,他自己又是一个喜欢喝鱼汤的,又精通厨艺,便在这鱼汤上下功夫,久而久之就做出独特来。

本也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在长安酒楼多的是,有后台的更是多如牛毛,谁知喜从天降,糊里糊涂就成了天下第一楼。

随着名声而来的是来自各方的打压,圣上纵是喜欢也没有道理天天来,这掌柜便也是个有心眼的,知道凭他一己之力,酒楼迟早是要易主的,既然如此,倒不如他自己把自己的酒楼分红给出去,如此一来不但保住了自己的酒楼,还有了大靠山,一举两得。

这才有了如今的天下第一楼。

坐落于东市最繁华的地段,任是谁,只要进了这条街,打眼一看便能看见这座酒楼,它不仅建筑高贵豪华,便是里头装饰也是上等的,因此吸引了众多的王子公卿前来。

生意兴隆自是不必说的。

一楼大堂便是经营普通百姓,多是富商,亦或是寒门学子。二楼、三楼上皆是雅室,富贵名流多在于此。

今日坐堂的是大掌柜福星,见有贵妇来,便放下手中算盘,从柜台中走出,拱手笑迎。

“卢夫人、房娘子,今日怎有雅兴来?还是锦园春?鄙人这就去安排。”

“你竟是还在这里?我恍惚记得,五年前你就在这里了。就锦园春吧,先不忙着点菜,我们等人,郭侍郎家的王夫人,若是她来,便让酒博士领了她过来。”卢氏道。

福星便笑道:“没成想夫人还记得鄙人,房公倒是一月中有几次来,大娘子也是一月中要来一回的,只是不见夫人,夫人也要松散松散才是,莫要太过操劳。”

“你这记性才真是好,谁都认得。怪不得你们这店生意兴隆了。”卢氏高兴道。她今日本就高兴,又被人一眼认出,心中更觉些些畅快。

“夫人楼上雅室请。”福星躬身道。

奉珠今日面上微笑,心中却是提不起劲来。

进了雅室,踏上竹席,在厚毛毡上跽坐了,便愣在那里,不言不语。

“珠娘,你可是不愿意?”卢氏终是发现,便敛容担心道。

“没有啊。儿只是饿了,阿娘,咱们要等很久吗?不然,就不看了吧。”奉珠不在乎道。

“这可不像你。以前到还吵着什么两心相悦,这会儿子怎又这般不挑了?耐心等等,一会儿便也该到了。”

王夫人也是守时的人,今日便硬拉着自己儿子送她来。

郭书怀自是知道今日是为何事,起初他是不愿意娶一个闺誉有瑕的女子的,但听他父亲分析朝中形势,便觉娶了也无妨。他不是那等清高之人,更不天真,以为只要有真才实学便能青云直上。

他家中也是世代书香,经营数代,到了他父亲才做到礼部侍郎,直到他考上状元郎,他郭家才真正有了鼎盛之兆,若是和当朝贤相结为姻亲,何愁不更上一层楼呢?

退一步讲,先如今风气便是如此,女子出格些,也并非不可原谅,只要她嫁为人妇之后,端正守礼也便是了。

搀扶着自己母亲上了楼,站在雅室门口,郭书怀回忆着杏园那夜,那惊鸿一瞥,那女子确实如牡丹仙子下凡尘,也辱没不了自己,便也欣然前来,期待相见。

听见敲门声,雅室里伺候的青叶把门往右侧拉开,欠身请进。

“夫人大安。”王夫人一见室内卢氏,便高声笑道。

“快进来。不过约了你来闲聊,哪里来的那么多礼数。”卢氏跽坐在上首,招呼王夫人就坐。

“前进士郭书怀给卢夫人请安。”郭书怀一揖到底。

卢氏见了便掩唇笑道:“何必如此多礼,你这孩子,可是拿到春关了?”

“阿娘,你这话可是白问了,他都自称前进士了,自然是拿到了的。”奉珠禁不住嗔怪道。

“可不是。是我问了白话。”卢氏描补女儿无礼道。

郭书怀抬头看奉珠,便见奉珠穿了一见粉色高腰束裙,外罩一见乳白的梅花杉子,发髻不是时下流行的高髻,而是松松绾了一个散髻,上缀串了珍珠的流苏,让她看起来分外娇俏可人,倒是少了几分艳光,让人觉得端庄可亲。

郭书怀心中便想,这才是好娘子该有的模样。瞧来这位房娘子,也并非如传闻中那般刁蛮不可理喻,孺子可教也。

郭书怀看奉珠,奉珠便也抬眸看他。

但见他俊眉修目,躯体高长,气度不凡,浑身书卷之气浓厚,也算是一个很好看很舒服的男子了。

可奉珠尚觉他不好,嫌弃人家少了一分贵公子该有的华贵。想他家也算是世代书宦了,怎看起来这般造作不舒服,到有些小家子气了。

还不如某个一身铜臭气的人呢。人家虽整日账册不离手,可看起来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日日埋首金银铜钱,也不见他变成一个脑满肠肥,令人讨厌的混球去。

把他放在人堆里,倒是一眼就能看到的,气场强大。

哪里如这人一般,若是放在人堆里,还不知被挤到哪里去呢。

奉珠咕哝,心中不喜,怕自己脸色难看,让卢氏不好做人,便凑在卢氏耳边道:“阿娘,儿去去就来。”

卢氏理解的点点头,怕她要去东净,便让锦画跟着。

郭书怀见完了人,不好继续呆在这里,便起身告辞。

王夫人还以为这个儿子开窍了,便笑道:“去吧,去吧。为娘一时半会是走不了的,听说这里的鱼汤很美味,为娘可得慢慢品尝。夫人,你说是不是?”

“何止美味,那真是人间仙品了。”卢氏夸张笑道。

奉珠不想应酬那对母子,便坐上马车,让赶车的小三带她到曲江边上,随便找个亭子散散心,思忖着等她们吃的差不多了再回来。

锦画大约知道奉珠的心思,可她也只能装作不知,毕竟两人身份悬殊,还是就此没有瓜葛,快刀斩乱麻的好。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又要吵闹着和离呢?

这是架空在水上的一座凉亭,奉珠无精打采的趴在栏杆上,临水自照。

水面光滑如镜,碧色清透。奉珠垂眸看着水中的自己,不禁自怨自艾起来。

水下绿藻静止,黑色的小鱼在其间游荡,荡起一圈圈涟漪,打破水中的美人影儿。

一颗石子投在奉珠在水中的影像上,霎时,涟漪四起,一圈圈荡开去。便听河岸上传来一个男子的调笑声,“美貌的娘子,你在哀愁些什么,我可否为你解忧?”

奉珠抬头看过去,认出竟是那日在京兆府衙遇到的两个人,忽而又想起他的“登徒子圣贤”来,便笑话他道:“看来你是得到登徒子这位‘圣贤’的真传了。”

甘布便不好意思的笑笑,又道:“是我唐突了。”

奉珠便不想再和他说话,依然坐在那里,怔然出神。

甘布不忍美人失色,便又直接问道:“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这人好混账!”锦画立即怒喝。

“你愿意随我走吗?”甘布睥睨锦画一眼,又继续问奉珠。

奉珠倒是对这个人很感兴趣,起了戏弄的心思,便道:“你若说服我的父母,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甘布一喜,便道:“你等着。”

说罢便和禄东赞扬长而去。

“娘子!”锦画不赞同的看着奉珠。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要嫁人的,嫁给谁不都是一样的吗?只要阿娘阿爹觉得好那就好了。”奉珠颓然道。

“我腻了,咱们回吧。瞧瞧阿娘和那位夫人说完了没有。”奉珠没趣道。

天下第一楼,二楼雅室,锦园春。

奉珠进去时,这饭才吃了一半,乳酿鱼是上来了的,便在锦画服侍下,一边喝着鱼汤,一边分出半分心思听她们说话。

“那个胖娘子怎么就死了呢?”卢氏可怜道。“我瞧她也是有福相的人啊。”

“谁说不是。那位小娘子虽说胖了些,可依我看是个好生养的。”王夫人心思奉珠不懂,便放下碗筷,比划了那么大一个圆给卢氏看。

卢氏一看便懂,点头道:“我瞧着也是。身强体健的,肯定好生养。我们珠娘身体也不错,自她成人那日起,我便让人专门熬汤给她补身的。说来,那日竟然当着你的面出丑了,也怨我,大热天的让她从自己凉爽的绣楼里出来,可不就是受不得了,她呀,就是被我养的娇气了些。”

奉珠低着头喝汤,假装听不见,脸蛋羞红一片。

“凶手抓到了吗?想来裴家不会善罢甘休的。”卢氏道。“我竟是成了耳目闭塞的人了,这般大的消息也不知。”

“还不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夫人您忙自己家里的事儿还忙不过来呢,自然是不知的。哪里像我,这家窜那家窜的,处处讨人嫌。”王夫人吃鱼吃的唇上生光,说起别人家的是非也不含糊。

“裴飞燕?”奉珠惊愕!

“是她。可怜见的那孩子,年纪轻轻就去了。”王夫人感叹道。“大娘子可是识得?人死如灯灭,大娘子也不要太悲伤。”

“被人杀死的?”奉珠听出她们话里的关键。

王夫人便说是。

卢氏却嘱咐奉珠道:“这事也怨不得旁人,也是她自己不尊重。自己跑到偏僻的地方去,怎不招来宵小歹人?你给我听好了,往后可不准随意出门去,这不是禁你的足,这是为你的小命着想。”

王夫人便符合,跟着嘱咐道:“大娘子往后便在家里绣花,学着打点庶务,外头虽好,可也危险不是,还是在自己家里好。”

“活生生一个人啊,怎么说没就没了?”奉珠想着可真是世事千变的。前头还和你相互看不顺眼的,怎得转眼工夫就去了?

“也怪她自己没有当王妃的命,我可听人说,这位娘子是已经许给韩王了的。”王夫人小声道。

奉珠思忖着,这般岂不是便宜了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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