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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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姬阳料不到她竟是如此火烈,忙一手抱住她腰肢,一手打掉她手上的短刃,恨恨的将人禁锢在怀里。
“你脾气倒是大!真要死?也得让我得了手才允诺你。”说罢便将人压到榻上,动手去扯奉珠的裙子。
“你欺负人!”奉珠扭动着身子捶打他。“你要不骗我,我就不会说那些话伤你了,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我还去王府找你,你还撵我,你都不听我解释。”
“我刚嫁给你,你就对我不好。”奉珠委屈的控诉。“但是我也不后悔,反正我嫁给你了,你便是不待见我,我也要天天出现在你面前,缠着你,磨着你,直到你消气为止。”
李姬阳便把人抱在怀里,往锦被上靠去,自己无声笑了笑,又故意冷漠道:“我若一直不消气呢?不碰你呢?”
“那我也不放弃,反正你是我想嫁的人,我就和你磨一辈子,就算做一个让你讨厌的人,也要你天天看到我。我也不怕你不碰我,我总有机会让你忍不住、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忍不住这般。”李姬阳早早把罩在外面的杉子剥掉了,现在奉珠身上只剩下一条束在胸上的红裙子。
抱着这个日思夜想的女子,她身上的香气不同以往,幽幽的香味儿,浓郁的处子香。
他拉开她的红腰带,让她的裙子松散开,束在胸上的衣便随着松开,他抱着她,便能透过明亮的灯光看到她里面的白皙高耸。
“你生气吗?生气我那夜说的话?”奉珠抬眼,对上他的眼眸。
“你说呢?”他终是忍不了太久的。
奉珠看见他眼睛里的笑意,便感动道:“我就知道谁都会生我的气,只有你不会,你即使生气,也不会伤害我,我没有感觉错,你是真的对我好的人。”
奉珠抽抽鼻子,留下两滴清泪,戳着他胸膛道:“你真的不能怪我的,是你自己骗我,你若早说你还有一个郡公的身份,我就不会伤心了,我不伤心就不会说话伤你了。我不想让我阿娘、阿爹伤心,只能我自己伤心,然后又伤你的心。”
“你是一个灵透的女孩。你不过是知道我奈何不得你罢了。”李姬阳紧紧怀抱,“所以才会侍宠为难我,折磨我,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那、那人家以后对你好,补偿你好了。”奉珠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凤眸乖巧的闭上,微微嘟起红唇,任君采撷。
“可是想好了,今夜过后,不管什么王爷,什么郎君,你都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你是我的妻,我是商人,你便是商人妇,我若是郡公爷,你便是郡夫人,我若有朝一日沦为乞丐,你就是乞丐婆。”
“要不要吗,你好啰嗦。”奉珠不耐烦的催促。“我都准备好了,很疼对不对?”
奉珠颤了颤,便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躺倒在榻上,“来吧。”
“怕疼?第一次?”李姬阳随身覆上娇躯。
“你以为呢?”奉珠撅嘴道。
李姬阳衔住这嘟嘟着的红唇,心内却已经释然,这女子纵然已非完璧,他也不在乎,他要的是这样一个人,而不是她的过去。
若论过去,自己只怕没有什么脸面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些过去啊……随风散了吧。
唇舌相喂,甜津吮吸,渐渐的呼吸加重。
怎得这口感越发勾引人了。当吻上这唇瓣,勾着舌儿,便想着吻的深些,再深些。
浅青的宝帐,红色的纱,明亮的灯光。
这一团白玉仰卧在一片红绸子里,那一身吴盐胜雪的肌肤,那一声声的娇哼,无一处不勾得他心魂不属。
他握着她的手,压在红纱上,他的唇舌转移在脖颈上,她便乖巧的仰首、挺胸、提臀,由着他如一个帝王逡巡属于自己的土地。
奉珠不想他心存芥蒂,便收回丝缕的心神,低低妖娆道:“你看到了吗?”
“什么?你用了什么香?”让我在这每一寸土地上都是流连忘返。
“左胸上,有一朵朱红的花儿,那是、是我的守宫砂。”奉珠心有羞意道。
他神色炽热,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她雪腻的胸前,用手轻触,道:“这不是画上去的?”
“不是,是我小时候,阿娘给我点砂,明明点在胳膊上的,可是胳膊上总是点不上去,便换了个地方,原本也只是一点,谁知随着我长大,这一点便扩散成了这样。你若不喜欢,今夜过去也就没有了的。”奉珠睁开迷蒙的眸子看向李姬阳。
李姬阳抱她起身,两个相拥坐在榻上,耳鬓厮磨一阵,他一遍遍抚弄着这朵朱红色的花儿,越发珍惜道:“我倒是不想它消失了。”
奉珠可不信他,她就坐在他的腿上,可清清楚楚感受到他的忍耐,便妩媚的搂上他的脖颈,双腿缠在他强劲的腰上,道:“真的不要我吗?”
李姬阳的欲望被她挑起,相互磨着、噌着,他便难过的蹙眉,大掌放在她的腰上一阵揉捏,压住,重重抵着彼此的耻骨。
目光相接,缠绵情意,便情不自禁的唇舌互喂,勾缠吞咽,紧紧相拥。
“不是怕疼?若撩拨的我兴起,只怕你受不住。”良久分开,李姬阳粗喘道。
奉珠细细喘气,枕在他的脖颈上,有气无力道:“可我觉得,你已经要忍耐不住了。”
奉珠动动臀,夹住他的腰。
李姬阳便收紧手臂,拥着、抱着、吻着,真是恨不得立时便要了她,恣意怜爱。
只是突然的,便不知要从何下口吃下这想了许久的艳肉。
便如一样宝物想的久了,谋算的久了,突然有一日这宝物是你的了,他捧在手心里把玩良久,怎样看都看不够,怎样摸都摸不够,可让他找个地方藏着,他却怎样都找不到一个好地方。
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关在匣子里又怕掩了光华。
“咦?”奉珠突然想起什么,便不满的从李姬阳身上下来,道:“你怎么可以把喜娘都赶走了,我们还没有共饮合卺酒,还没有把五彩丝线系在我们两个的大脚趾上呢。”
李姬阳低低一笑,便靠在枕上道:“过来。”
奉珠瞪了他一眼,在宝帐里看了一圈,便见宝帐内倒像是一个小卧室一样,有酒菜,有糕点果子,有塌有桌子。
在翘头案上看到一对金银小盏,一把酒壶,奉珠便知道这个就是了。
忙一手捂住自己的束胸长裙,一手去端托盘。
“一只手真的能端得住吗?要撒了,快用另只手接住。”李姬阳坏心道。
奉珠忙松开捂住裙子的手,那裙子便松松散散的从胸上落了下来,奉珠手忙脚乱,一会儿提裙子一会儿又去端酒壶。
“你快来帮我嘛。”奉珠在原地看着李姬阳跺脚。
“恭敬不如从命。”他衣衫也是凌乱散着,长腿落地,站起,便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一手搂了小蛮腰,一手端了托盘,托盘放到榻上,美人放在怀里。
“知道怎么喝吗?”
“自然,一人一杯,相对喝了就是。出嫁那夜,阿娘都告诉我了。”奉珠得意道。
“不。”他严肃的断然否定。
“我一定没有记错。”奉珠据理力争。
“是这样。”他端起银盏中的酒送到奉珠嘴边,让她饮下,含在口里,“不要咽下去。”
“嗯?”
“要等我。”说罢,他便俯下头去,含住两瓣唇,慢慢的,悠闲的,一点点的吮了半杯自己咽下,剩下的便都推送到奉珠的口里。
此酒,香醇甘甜,纵是饮下一壶也不醉人。
醉人的是花香,是体香,是这样一个魂牵梦萦的人。
“不、不忙,还要系上五彩丝线。”推开这人,奉珠凤眸迷离道。
“丝线?是这一根吗?”拈起托盘上有两尺长的线给奉珠看。
“应该是吧。”奉珠伸出脚搭在李姬阳的腿上,催促道:“快给我绑上。”
“有什么说法吗?”瞧一眼丝线,再瞧一眼这小巧如玉的脚,饱满白嫩的脚趾,把玩片刻,遂唯夫人命是从。
轻轻绕了一圈打上一个活结。
“阿娘说,彩丝相系定夫妻,祸福与共两心同。”奉珠也给李姬阳打上一个活结,这般,两人便系在一起了。
“这般,你还能跑到哪里去。”李姬阳长腿一拽便把奉珠给拉到怀里,压在身下。
“千金一刻,莫负良宵。”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长裙便是轻轻一扯便被扔在塌下。
锦被裹身,微露雪肤。长裙去后还有一条丝裤。
奉珠弓起身子,半眯着眸子看向宝帐顶,身体摇摇晃晃着,宝帐顶的流苏也摇晃起来。
摸着机关处,李姬阳抬起头来,瞅着奉珠低低笑了。
“我、我不想穿的,可是阿娘要我穿,宋大家也说一定要穿的。说是你会喜欢。”奉珠夹着双腿都要羞的无地自容了。
“你阿娘是怎么劝你穿上的?”
“说、说反正小时候也穿过开档裤子的,只当是感怀童年。”奉珠羞的拿被子盖住了脑袋。
先是低低的笑,笑着笑着便成了开怀大笑。
“不准笑!”奉珠恼羞成怒,拿脚去踢他。
“我不笑、我不笑。”他钻进被子,覆在奉珠身上,也没有去脱那条丝裤,只是一双大手如着了魔一样在奉珠身上游移,抚摸。
漆黑如墨的眸子盯视着奉珠,但见她发髻凌乱,眼神妩媚,红唇略肿,香腮晕红,他便情不自禁的又去逗弄她的唇舌。
“你忍不住了吗?”一吻方罢,奉珠细细喘着问。
娇躯偎着,颤颤如风中花儿。还未曾经风吹雨打,狂风暴雨便开始轻泣讨饶。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让你太疼。抱紧我。”
娇声应着,躬身迎着。伸臂儿勾着郎君脖颈,黛眉轻蹙,红唇微张,娇喘微微,任由郎君恣意怜,妾身如水,心如蜜,便如清溪绕山峦。
红绫被翻滚波浪,鬓乱钗横娇泣啼。痛痛痛,请君惜;轻把郎推,声颤微惊,啼泣轻捶,一举红涌已破瓜。
李姬阳见奉珠疼的厉害,便又灌了她一大口酒。
听不得她的哽咽,便唇舌吞声。
花娇哪得蜂蝶狂,左一声哄,又一声哄,终是哄得她,柳腰款摆,花心轻折,便如游龙入水,自得其乐。
第090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二)
晨光上东屋,花香鸟语声。夜落木槿花,遍地是桃红。
兽炉添早香,廊庑纱笼灭。
一夜痴缠香满帐,清晨红绸卧玉人。
李姬阳一手拄头,一手轻捏奉珠的耳垂,一双素日里冷厉淡漠的眼此时也是温柔含情,默默注视。
奉珠安稳的睡在红绸上,他的臂弯下,长睫垂落,遮盖了她一双含嗔带媚的凤眸。
他可忘不了,昨夜就是在这一双眼睛里看见,水雾迷蒙,媚色无边。
她肤色如玉,眉如黛,唇似丹,此刻熟睡着,菱唇微微嘟着,略略红肿,只是看着,他便觉情动。
昨夜怜惜她,只是一次,一次便上了瘾,她太过美味,太过美好,在她的哀求下,竟真的一次便放过了。
只是今日一早,便自悸动里醒来,见她仍是睡的香甜,不忍打扰。
他知道自己对她有非比寻常的耐性,然而,昨夜之后,拥她入怀,竟是生出了一种天长地久的感觉。
许是昨夜的所有都太过美好了些,良辰美景,美人如玉,让他一颗流落多年的心也不禁有了停驻的打算。
是否就是在她的身边?这一生是否就是她了?
他不知未来,只是,此时此刻,便是她了吧。
他终是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寂寞的看着这睡颜,还是叫醒了她,听她娇哼蛮缠也是好的。
“醒醒?饿不饿?”轻捏她的耳垂。
始承宠爱,浑身慵懒,无力移腕。
便听她唇里咕哝了一句什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