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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98部分

小说: 娇宠--国公府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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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着花鸟的紫檀木大床,四面凤吐流苏,红纱如雾。

本是听他讲以前的事情的,可是听着听着,两个眼神交汇上便缠绵不开,禁不住唇舌相喂,又细细亲吻了一场。

弄得奉珠身上那一块红纱看看绕了臀护着,上身趴在李姬阳的身上裸着。

拥在一起温存了好一会儿,这才又继续道:“你排行第几?”

“在王府的时候第七,但是我觉得是第九。”李姬阳搂着奉珠,面对着伸舌便可触着的红唇,忍不住又叼起下唇吮了吮。

“第七便是第七,第九便是第九,怎么还有你觉得的呢?”奉珠捂住自己嘴巴,让他不要分神。

“在我前头还有两个同母兄弟,没出生便都没了。”他淡淡道。

奉珠略略知道他家中的情况,便不去问,而是道:“那七郎和九郎,你喜欢哪一个?”

“九郎吧。”软玉温香在怀,只是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便让人受不了。禁不住又搂紧了些。

他时刻记得那两个没出世便没了的兄弟,可是有什么缘故吗?但是此刻,他不想说,奉珠也不想问。

奉珠纤白的手指勾画着他的眉眼,只觉心头涨的满满的,微微红了脸,便悄声在他耳边,娇娆道:“九郎。”

“不打算连名带姓的叫了?”

“生气的时候叫‘李姬阳’,我现在心情好就叫‘九郎’,你有意见啊。”

“夫人在上,万不敢有。”

“不对、不对,你又把话题岔开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因何事被剥夺了爵位的呢,又为什么要离开长安?”奉珠拍拍自己的脑袋,不满的瞪着他,差一点又被他拐走了。

李姬阳松开搂着奉珠的手,往外头移了移身。

“你生气我也是不怕的。和我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不说便是没把我当成你的正妻,我也要生气了。”话落,奉珠便起身,要下床穿衣回娘家。

李姬阳仍是躺在床上不动,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奉珠气嘟嘟着脸,披上红纱便赤脚下床打开箱笼找衣裳穿。

“我说真的,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你别以为两家隔的近,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今晚上就算再去找我,我也不会理你。我不但不理你,我还要找工匠把那扇窗户堵上,咱们再也不见!”奉珠利落的穿上衣裙,坐到妆镜前梳头,盘髻。

从镜子里往床上看,他仍是躺在那里装死,奉珠都要气死了,忍不住道:“你就是一个坏的往外冒坏水的人,成亲以前,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千恩百宠的,成亲以后呢,你自是得到了你想要的,哼哼,不过才几日你就厌倦了我,原形毕露了吧。我不过就是问你一些事,你那牙口闭着恍若铁齿铜牙,怎么都不肯说,不说拉倒,我不问了就是。”

李姬阳对她嘟嘟囔囔的那些没头没尾的话哭笑不得,不是不想说,只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更何况那个时候,是他最落魄的时候,他如何也不想让奉珠知道。

奉珠头发梳好了,胭脂也抹完了,可那人仍是不为所动,一副你爱走便走的模样。

奉珠一咬牙扭身便往外走,拨开珍珠帘子走到卧室外头,坐在月牙凳上先呷了一口茶解渴。

李姬阳,我吃完茶你要是还不出来找我,就让你好看!

奉珠小口小口的抿着茶,眼睛盯着珍珠帘看,等了一会儿,果见他出来,奉珠便哼了一声,扭过身去侧对着他。

李姬阳手里拎着一双翠色金缕鞋,斜倚在多宝阁上,笑睨奉珠道:“鞋子也不穿了?”

奉珠立马低头看自己的脚,毛毡上一双白嫩嫩的脚丫正裸着,奉珠面不改色道:“忘记穿罢了,快给我穿上。”

翘着脚扭着身饮茶,擎等着倚靠在多宝阁上那人自觉过来给她穿鞋。

李姬阳晃了晃这鞋,便发出叮当悦耳之声,他瞧着这鞋的脚跟上正垂着两个金铃铛。

如斯精巧秀气。

“快点,腿都酸了。”奉珠不乐意的催促。

“你确定要穿这身裙子出去?”他在毡毯上盘腿坐了,慢悠悠给奉珠套上鞋子。

“这身裙子怎么了,虽然是你买的,但是给了我就是我的,裙子是我的,首饰是我的,雪球和小狮子也都是我的!”奉珠忙扒拉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道。

“你低头看看,这儿。”他盘腿坐在毡毯上,仰头笑看月牙凳上的奉珠,手指指着自己左胸口的位置。

奉珠猛然想起什么,忙低下头去,果真见胸脯上方一指的地方有三块粉红的吻痕。

“你混蛋!”奉珠抬脚就要去踢他,他眼疾手快,一把抬手抓住奉珠的腿,猛一用力给从凳子上拉下来,抱在怀里,抓了奉珠挣扎的两条手臂锢在身后,不由分说便在奉珠胸前,脖颈,腮上,耳后印上深深的吻痕。

做完这些便把奉珠放开,悠哉道:“好了,你想去哪里便去哪儿吧。”

说罢便从毡毯上站起来,悠悠走回内室,继续倒在床上闭目养神。

奉珠傻了傻眼,少顷便暴怒道:“李姬阳,你个狡猾的混蛋!”

站起身,撩开珍珠帘子便杀将进去。

主院外头宝庆眼青如墨画,正委委屈屈的抬首望天。

想着自己这小半个月来过的悲惨日子,宝庆又讨好的对守在门外的绿琴、锦画道:“两位娘子,这主子什么时候出来呢。”

“呸!”刚问完这话,宝庆就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了。主子和主母什么时候亲热够了什么时候出了,做奴婢的哪有知道的。

“主子是什么时候进去的?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可用过晚膳不曾?”宝庆摆上一张弥勒佛似的脸对着绿琴。

“大约一个时辰了,大总管,可是有要紧事?”绿琴欠身道。

“没、没事。不是什么大事,我在此处等着主子就是了。”宝庆心内悲苦,主子新婚燕尔,逍遥快活去了,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自己一个人身上,这还不算,遇上大事件,他自己不好决定的,还得战战兢兢的画一个圈,等着主子审批。

可等啊等,留给主子审批的条子都要堆积成山了,主子还是没有要动手处理的打算,这不,又听说主子很可能要出远门去,宝庆更是心内悲愤,主子哎,您就这般走了,可让那一堆“山”如何处置。

锦画笑看了宝庆一眼,便道:“大总管这是做什么去了,怎得弄成这般憔悴模样,可要注意身体才好。”

“大总管,您坐吧。”绿琴从屋里搬出一个胡床,让宝庆在门口坐着歇歇,随着锦画说道:“是呢,我瞧着大总管也是很憔悴,眼下青影重重,大总管这是多少时日没睡了。”

宝庆拱手道了谢,搬着胡床在门旁台阶上坐了边同这几个娘子说话边等着李姬阳从里头出来,道:“不多,七日里总共睡了没有三个时辰。珠庆、珍庆那两个没良心的,说是好不容易来长安一趟,手拉手去平康坊瞧新鲜,撂下我自个一人在书房埋头苦干,我这不赶紧到主子这里来告发他们。”

“你两个千万别听咱们宝大总管胡说,他嘴里惯常听不到实话的,我瞧着,八成是有什么来找主子亲笔签字,盖章的。”云霄袖手站在一旁笑道。

因绿琴并锦画并不熟知李姬阳身边的这些管家们,便只略笑笑。

宝庆笑笑不再说什么。

云霄知道宝庆并不是珍庆,宝庆看起来总是笑眯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是他为人却是点到即止,规规矩矩,并瞅着时机和娘子们调笑,但珍庆珍二管家却不同,那位是个油腔滑调的性子,风月场上的老手,最是不能和他认真。

“我说宝庆,难得啊。”珍庆并珠庆抱了满怀的小玩意进得主院,进门便见宝庆正笑眯眯的和立在门旁守候的几位娘子说着什么。

“你两个可总算舍得回来了。”宝庆斜瞪了他们一眼。

珍庆瞧着门口那两位主母身边的大丫头,眼前顿时一亮,忙把怀里买来的小玩意送上去,道:“路上瞧着好买的,我一个大男人也不玩弄这些,便都给了两位娘子吧。”

绿琴和锦画对视一眼,便推辞道:“这是怎么说得,无缘无故我们可不能随意收你的东西。”

碧落瞧着心头发酸,便刺道:“果真是主母跟前的丫头才香甜吗,二管家你这心也够偏的啊,不知是看上了哪一个,还是两个都看上了。”

绿琴便是一个规矩的性子,闻言便道:“不管是谁的丫头,还都不得听主子们的。以前咱们府里没有女主人,府中奴婢没得人管束,现在我们娘子嫁进来了,该当的管束一些人,不然还不知轻狂成什么样儿呢。”

“我们自小伺候夫人,既随着夫人嫁了进来,便认下这府上第一等的丫头也是正理。”锦画笑里藏刀,软绵绵道。

锦画长相本就是奉珠四个丫头里最出挑的,堪堪胜了那个碧落不止一星半点,自是入了那位二管家的眼儿的。

碧落扯了扯帕子,带动的手上那两对银钏叮当作响,她心里头清楚的很,她是主子身边的贴身丫头,若是逮着机会,迟早要被主母收拾的。想着,这两个是主母身边最亲近的两个,轻易还是不要得罪,宜避开锋芒。

便抚鬓笑了笑,退一步对着云霄道:“霄姐姐,这两位,一个琴娘子,一个画娘子,竟是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呢,我不过就是随意说说,她们倒是齐心协力,一起挤兑我,我到底说错什么了我。”

平日里姐姐妹妹相互叫着,到了这等时候便看出来了,这位竟是想着把自己当枪使,云霄眼神微讽,嘴上却笑道:“绿琴和锦画说的并没有什么错,有了主母,奴婢们自然是以主母为尊的。她两个为第一等的丫头并无什么错处。”

“不敢。霄姐姐年龄最长,我两个自是尊着你的。”绿琴并锦画忙欠身半礼。

云霄避闪不受,三位娘子手拉手互诉衷肠,把一个碧落仍在一旁,自己去郁卒。

珍庆不知自己一时无状,竟是引得她们斗嘴,讪然的摸摸自己的脑袋。

珠庆不耐烦这写,把自己随手买下的小玩意往地上一扔道:“我就说扔在外头吧,你非要抱回来。”

“总归是花钱买的,给了府上有小孩子的娘子也是好的。”绿琴道。

宝庆冷眼看了半响,把其中是非曲直全部纳在胸口,对这位琴娘子倒是颇有好感,他想着,主子成亲了,他们也要为自己打算,总归是跟着主子不变的,便是娶也要娶一个府上的婢子,他冷眼看着主母身边的这四位模样都不差,性情各异,若是能娶得一位便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是闲时的一个想头,他自己笑话了自己一场,便没再当回事情。

第110章 元娘事露以死逼

亏得这府里头只有她和他两个主子,青天白日的就关在屋里,若是被长辈知道了,李姬阳倒是没什么,可是害死了奉珠。

两个又在床上胡闹了一场,奉珠占了上风,这才罢休。用厚厚的粉将自己脖颈上,腮上的吻痕遮了,又换上罩衫,这才带着自己的丫头出门去。

从两府相连的角门入了芳华楼,穿了一身素裙的奉珠想着是时候去找元娘了,省得一个没来得及,元娘跑了。

白灯笼,黑衣衫,路过的丫头仆从身上都穿着孝服,脸上更是不敢有丝毫喜意。

想着杜氏以前的种种,虽多有争执,但此时她已去了,心中又生出些不舍来,毕竟那是一个和自己相处过五年的人,杜氏除了太过吝啬小家子气了些,并不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当路过花园的时候,便听到绛芸轩里有小孩的哭声。

在白石桥上停了步,转向回廊,便听里头是宁淑的说话声。

“青叶姑姑,我阿娘是不是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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