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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红绸绮梦-第49部分

小说: 红绸绮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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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昨儿不是说了,今天你七叔的女儿会来。这就是娘给你说的那个七叔的女儿啊。”五伯母一边阻止女儿乱传话,一边偷偷看了一下祖母的脸色。
    祖母的神色到是没有什么变化,而是道:“你这小姐姐虽是比你大些,可平日就让她娘给宠惯了,说话有些不着边远不如你懂事。可心眼儿却挺好的,你以后在府里呆久了就知道了,千万别与她计较。还有我们这边府里除了她们姐妹两个外,你们这一辈儿的还有一个姐姐,五个兄弟。你那个姐姐也是大伯的女儿叫素宁,今年十三了排行第四。不过眼下正病着,等她好了你们两再见见。至于那几个兄弟,大的在进学不在府内,小的还在襁褓里,等晚些时侯你就能见着了。”
    自己可不就是突然冒出来的,于自己来说你们这些人也全都是突然冒出来的呢。红绸心中暗道,看来这陈家不但人丁兴旺,这其中的关系更是复杂无比啊。这才是一府,人就这么多了。再加上另一府里的,只怕单单要弄明白谁是谁,都得过一阵子。
    “红绸妹妹,你可有学剑?”陈素云一点儿也不介意祖母她们的话,反而拉着红绸的手冷不丁的问了红绸这么问题。
    “没有。”红绸心中有些疑惑,脸上更是一脸的茫然道:“为可要学那个?怪怕人的,难道五姐姐学过?”
    “真是个傻丫头,你红绸妹妹一看就知道和你二姐姐一般是娴静的女孩儿。哪像你一般,尽喜欢一些粗鲁的玩意儿。剑那东西难道是女孩子儿玩得的?”她母亲有些无奈的道。
    “原来你也没有学过啊。”素云有些失望的放开了红绸的手:“我也没有学过,父亲他们不让学。可哥哥们都学了,将来弟弟也是要学的。唉,为什么女孩儿就不有学剑呢。”
    女孩儿不能学剑?只怕不见得吧。红绸似是无意的看了一眼一直安静的侍立在大伯母身侧的那个二姐姐陈素珍。打从她们姐妹两一进门起,以红绸的眼力就发现了这位表面上端庄贤淑的堂姐应该是个修行者。或者说得更准确一点儿就是个准修行者,一个修行时日尚浅还未正式踏入那道门槛的人。
    虽说是还未踏过那一道区分修行者与一般常人的门槛,可比起常人来却是强上许多倍的。既然陈素云说家中的兄弟都有练剑,那么陈家极有可能是主走修剑一途,那么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际遇那这位二堂姐就应该也是使剑的。
    “娘,红绸赶了近两个月的路,应该很累了。还是先让她去自己的屋里休息一下吧,红绸也不马上就要离开了,有什么话等到了晚膳的时再说也不迟。”大伯母向祖母请示道。
    “你说得是,红绸的住处和伺侯的人都安排好了吧。”祖母道。
    “是的,我将红绸安排在了仪来居。除了粗便的丫头还另外分派了两个近身伺侯的,再加上她自己带过来的人应当足够了。”大伯母回道。
    祖母这才又对红绸道:“跟着你大伯母去歇着吧,如果太累了晚膳就不用特意过来过了,让人送到你屋里去。明日一早我就带你过东府那边去见见你曾祖母和那边的亲戚们。”
    本就有些不耐的红绸正是求之不得,很快的应下了就跟着大伯到了自己暂居的仪来居。大伯母也没有与她多说什么,只是向她和孙氏她们介绍了一下分派来照顾她的两个侍女,再就叮嘱了一下有什么事仅管让人去找她后就离开了。
    大伯母离开后孙氏先是伺侯着红绸更了衣,躺到床上休息,然后便着两个小丫头开始收拾整理带来的行李物什。这一趟过来除了红绸自己的行李物品,还带了不少礼物。孙氏受她父亲所托,这些东西在入陈家库房之前还是要再次清点的。两个府中分派来伺侯的侍女原是想要在卧室里陪着红绸的,却让红绸以不习惯为由给打发离开了卧房,去帮着孙氏打下手。
    看着银红色的纱帐顶,红绸的心中却有了一些茫然。如今已是彻底的改变了自己原来所注定的命运是件好事,只是与此同时也让她对自己的未来有了些迷惘。她不清楚自己费尽心机所改变的命运会有怎样的将来。虽说她早先有在心中做了大概的计划,可这世上的事变数实在是太多,必不能事事都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发展。像今天自己人在中州将军府的事就绝对在她的计划之外。
    想着危机四伏的中州之地,想想那一夜的危机,自己定下的那个目标她真的做得到吗?上琼宫、无寂院、太清教……这些根基庞大到自己无法想像雄霸一方的大宗派真是小小的自己所能匹敌的吗?还有“快稳定你的心神!”宗昊清冽的声音穿透了她的迷惘,如暮鼓晨钟一般敲在了她越来越迷乱的心神之中。
    番外
第七十八节 心魔与心劫
    第七十八节心魔与心劫
    此刻仿佛堕入了由负面情感所组成世界的红绸并没有发现她的整个身体开始蒙发出一阵淡淡的白光,当这阵白光渐渐隐去以后红绸的身体也同时消失在了这间卧室之内。如果不是那微微起伏漾动的茜纱帐,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个屋内一样。
    同时在玉花境内的洗玉池边,红绸的身影渐渐的在一阵白光之下显现出来。
    静静躺在洗玉池边的红绸对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全都一无所知。她现在的这个模样如果让别人看见了,只会以为她在静静的安睡。可实际上她现在的情况却十分的不好,甚至可以说十分的凶危。
    这时的她当然不会知道现在她回到了最初重生之前的那种离魂状态,不同的只是那时她的魂是在某种力量的影响下离开了身体,在躯体所在之处的附近游荡。而这一次的情形却又与上次有些不同,虽然同意她此刻的意识与身体的联系同样是彻底的断开了,可这意识并没有从她的躯体上离开,而是陷入了一个更加奇怪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这时红绸的身畔出了一个朦胧的身影,只是这个身影很快便化成一阵轻烟仿佛渗入了红绸的体内般半点不见。
    与身在玉花境内的躯体那。种安宁状不同,在她意识的所在之地宗昊的声音渐渐消失远去,出现在她眼前的除了那仿佛无边无际的黑暗外就是一片火红。
    这里是哪?有些为自己的处境疑。惑不解的她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当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时她的眼瞳不由自主的急剧收缩了起来。
    在夜幕下一处宅邸正燃着雄。雄的烈焰,那仿佛要吞噬一切的红光将半边天空都映得通红。而同样染成红色的地面却不是因为那漫天大火的映衬,倒映在她眼中的地面上全都是粘腻的红色液体,整个空中更是迷漫着焦臭与腥甜。这是血,染红地面的暗红全都是血!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由的缩了缩身子,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的手中正拿着一把闪着如冷月一般辉的长剑。而顺着剑体中间那处凹槽时不时滴下的正是与地面相同的鲜血,然后她又接着发现自己的手上、身上全都是一样,差不多让全让那暗血的鲜血染成了绯色。这个发现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手中的长剑更是差点儿也掉落在了地上。
    像是想了什么的她突然冲入了已成火海的宅子。里,然后并不意外的在里边发现了许多熟悉的身影,卫氏、青儿、珠儿、靛纬……还有,还有赵媚儿、林定邦以及父亲。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死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这是在做梦吧,虽然。自重身修道以来她就没有做过梦了。可如是在做梦的话,这一切也未免太过真实了吧。手中这把不知从何而来的剑是那样的冰冷,包围在她身侧的火焰是那么的炽热,在鼻端挥之不去的血腥焦臭……全都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得她不寒而栗。
    她又下意识的。府里边查看了一遍,在一个角落里却是发现了一个让她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的少年浑身是血的倒在那里。一种没来由的恐惧顿时袭上了她现在已就惊魂不定的心头,当她仔细的看过少年那张没有半分血色的脸庞时一股巨痛刺在了她的心上。蓝锦,这少年的脸庞明显就是长大所的蓝锦。
    不,这一定是在做梦!在这些强烈的刺激下红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狂叫出声。在悲痛与惊惧的交织中她更是陷入了一种疯狂。再也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幻觉的她所有的信念就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了就让自己也随着这里的一切埋葬吧,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当她把手中那把血迹未干的长剑架在自己的颈项之上,感觉到那深入骨骼的森寒与刺痛时两根白皙而纤长的手指有力的夹住了剑锋,让她无论如何用力再也推动不了分毫。
    她不顾脖子上的痛楚,有些愤怒的回转过头怒视着那两根长的主人。当她看清楚这个阻止她的人的相貌时,饶是她现在已心如死灰也不得不承认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艳感觉。
    而让她生出惊艳之感的这个人并非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而是一个一身红黑长袍似乎还颇为年轻的男人。这一身红黑男人的容貌并非是世人形容美男子时所说的那种英俊,如果真要找个词来形容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美丽、十分之美丽。而十分奇特的是这种明明还捎带着几分妖艳的美丽却一点也不显女气,因为从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奇特的高贵气质让他同时还着几分英气。一根黑色的丝带系着金色长发斜斜的垂在他的左肩,半掩的额发下的一双深邃的紫瞳,怎么看也不可能是人族所有。
    “放手!”红绸平静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绝望。
    她并没有让男子的美貌给迷住,对于此刻的她来说无论这人是美是丑、是人是妖都无关紧要了。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结束自己的痛苦,永远的结束。
    “你不能这么做。”清冽的嗓音从那他那美丽的唇间溢出:“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
    红绸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一瞬间明白了这个妖艳而美丽男人是谁。
    “你好像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你的性命早已不是你自己的了,所以你并没有资格解脱。”漂亮男子淡漠的道。
    这无情到极点的话并没有让红绸觉得觉得有任何的不对。只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这个妖艳美丽的男人就是曾经将她从绝望的苦海中救出重生的人,宗昊。
    “宗昊,是你吗?”仅管心中很确定这个男子的声音正是宗昊,可她还是有些不敢致信的问道。
    “当然是我!”他回答了这个她原本以为他不会回答的问题,同时也松开了剑锋上的手指。
    确定了来人的身份后她感觉到身体里残留的最后一点力量也消失不见了,再也握不住心中的长剑。一阵热泪刹时间模糊了她的双眼,然后随着长剑的落地声响,她也脱力的跌坐在了地上的血泊之中。
    “宗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红绸用一种恐惧而又悲切的声音问道:“我,我是不是忘记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都是幻觉,可这里的一切实在都太过于真实了。包括现在从脖子上传来的刺痛,都由不得她做那样想。她认为她一定是失去了一些有关现在的重要事情,才会以至于弄不明白现下的情况。
    “你真想让我回答这个问题?”宗昊淡淡的问道。
    “难道这,这真一切真是我做的?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红绸颤声问出了心底最大的恐惧。
    “这是一切确实是你一人做的,你也不是在做梦。不过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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