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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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想过感情一事要如何标新立异,但是他却无法否认,那个女人,那个叫沈雁雪的女人,她的确很特别,比他所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特别,不是特别的聪明,特别漂亮,而是从她身上,你能看到一股自然流露的凛然气息,她不惧任何人,我行我素,逍遥自在,仿佛这红尘孽世在她眼里,都只是平淡如素,她活得潇洒自在,这样的女人,大气磅礴,怎能不让人心生向往?什目雪些。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烦乱,不自禁的想起刚才那人的话,她就要死了?
是真的吗?皇上要对他动手了?可是为何如此突然?他不是还需要她吗?
前日进宫,他还没来得及换上轻盔执工,一路从城门走进来,就听说良妃娘娘滑胎了,他当时还并未在意……可如今细想,莫非,那滑胎一事,也是她做的?
那女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如此触碰龙之逆鳞,她难道不知道皇上对良妃是特别的?何况他还亲口允诺良妃肚里的若是儿子,便要立为储君……
如此,皇上突然动手就有理可循了。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惆怅,自己若是要离开这小小御林军营不过是小事一桩,门口这两个小喽啰哪里能挡住他?只是,他真的要去救她吗?
说到底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况且他们相交只数泛泛,他真的要去救她吗?
“都尉,您没事吧?”耳边又响起守卫军的小心询问。
宋右突然眸光一闪,以快速的手法点住眼前两人的穴道,然后闪身,出了书房。
出了书房外,他便感觉到周遭有些不寻常的空气,这是有人埋伏于此。
呵,皇上竟然派影卫监视他,他的面子好大啊,竟能让皇上舍得拿出这些影卫,浪费在他身上。
不过这些人对他来说,却根本不算什么,只不过绕了两三下,以敛气法快速躲开了影卫的侦查,身子一晃,他便消失原地不见了。
回廊转角处,此时半侧出一个眉目如月的俊逸男子,男子一袭晦笑挂在唇边,看着远处消失的人影,不禁得意的翘唇呢南:“到底英雄难过美人关,就不知那所谓的美人值不值得你这位英雄背主叛亲?”
夜半的清幽宫殿里,何嬷嬷一脸凌厉的站在门庭下,听着眼前蒙面男子的报告,一张圆胖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怒:“他真这么说?”
那暗夜下围着面巾的男子挺直背脊,声色肯定的道:“是,尤渊寓意,的确是怂恿宋右与皇帝反目……”
何嬷嬷登时咬紧牙唇,声色阴森如暗夜鬼魅:“那小子果然存着这些心思,说什么借刀杀人,不想全是在为他自己筹谋?那个祸害……子然,你找个机会,将他消了。”
对面的男子像是就等她这句话,一听她应允,盖在面巾下的唇当即勾了起来,眼底满是阴狠的接道:“遵……”他应承的话还没说完,却见清幽大殿内突然走出一抹端庄雍容的肃然身影,他心下大惊,连忙单膝跪地,对着何嬷嬷身后之人叩见道:“属下参见主子。”
听着他骤然的话语,何嬷嬷猛地回身,便看太妃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她圆胖的脸上,萧冷的阴冷随即敛去,对着太妃疼惜的道:“怎么出来了,主子身子不好,这些小事务须您费心。”
郭太妃一双凤眸淡淡的扫过匍匐在地上那身形熟悉的蒙面男子,悠然启唇:“子然跟着本宫多久了?”
那蒙面男子心头一凛,却还是咬咬牙,老实道:“十二年。”
“已经十二年了啊……”太妃状似朦胧的仰头回忆了一番,才浅盈的笑了一下,眸中慈和温润依旧如常:“自从尤渊投入本宫阵营,你便对他大为不满,本宫知你心中所想,但你亦要记住,本宫身边,你才是最中用,最受本宫青睐的。”
蒙面男子瞬时抬眸,一双刚毅的眸子对上太妃那温和慈润的凤眸时,只觉得心头一股暖流激过,手指紧了又紧。
郭太妃笑了笑,看着他再道:“尤渊不过是个无耻小人,他做什么,做多少,本宫也都看在眼里,有时候要成大事就靠这些小人谋利效劳,本宫不否认他有自己的筹谋,对着那东西,对着那皇位,他的贪婪眷恋全写在了脸上,如此明显,却又如此愚笨,让本宫看得一清二楚,于此,你觉得他还有什么胜算之机吗?”
蒙面男子不说话了,面巾下的唇抿得紧紧的,眸中显出一丝迷茫。
郭太妃上前两步,走至他身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温笑道:“初见你时,你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一转眼都这么大了,你若真心效忠本宫,就做好你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也就别妄图干涉了,本宫的眼睛,还没瞎到那个份上了……”说完,竟是幽幽一叹。
蒙面男子这下紧张了,他连忙仰头,声色严恳急切的表忠道:“属下明白,属下再不敢胡乱作为,主子莫气,莫气……”
“呵呵,你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孝顺,行了,散去吧……”郭太妃说着挥挥手,转身不再看跪地之人,只翩然回身,身段清瘦,带着一丝萧索,更多的却是身为太妃尊位的崇高与庄严。
注视着那翩然离去的绝然背影,地上的瓮子然眼底划过一抹心痛,眼前这个女人,对他而言亦母亦主,亦母,因她将对亲儿的满腔爱怜,全转给了当初年幼的他,让他这个孤儿,竟难得的感受世间母子温情是何滋味……亦主,则是因无论如何,他却只是她亲儿的替身,而她永远只是他的主子。
不自觉的,他握紧双拳,眼底闪过一丝悲恸,一丝恨意……
宋暮白,那个不知感恩的混蛋,他可知太妃一生为他做过多少?而他却不知回报,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听说不日前他还为了个青楼女子越了小畴牢,真是令人……可恨的家伙。
进了内殿,回了寝房,郭太妃闲暇的坐在床边,看着亦步亦履跟着自己进房的何嬷嬷,声色冷淡的道:“你自作主张了。”
何嬷嬷心头一凛,不自觉的闪烁着眸子,紧张的道:“主子不是让老奴自行处置这些……”
“我让你处置不假,却也在之前便与你说了,我要看那尤渊能做到何种地步,你怎的没听进我的意思?”13611750
“主子早知道他所欲荒唐?”何嬷嬷不禁咋舌。
郭太妃垂下眸,眼底淡淡一片幽光:“他那点小心思若是本宫还不看出来,本宫这几十年也算是白活了,你且放宽心去,他的本事,还不足以造成本宫困扰,更何况,有些事,推动一下,反而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听主子如此说,何嬷嬷自然也不敢有半点意见,只是心头依旧凛然,想着那尤渊既是个阴险小人,小人须防,其实……早日除了也许更好。
她总感觉,若是此刻纵虎归山,往后只怕亡羊补牢也为时已晚。
今夜的夜空有了些夜色,伏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朦胧月光,还有远处那影影绰绰的无数小影,雁雪烦闷的叹了口气,侧眸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一大一小,回过头,望着半圆的月亮,更是更加大声的幽叹一声:“唉~~~”
“娘怎么了?”晴天从小榻上跳起来,走到窗台边,一脸关切的对着娘亲问。
雁雪看着他那真诚无邪的大眼眸,低低的道:“想离宫。”今夜本来就可以离宫的,却拖延了。
“明夜再走,你白日才昏过,不好过度操劳。”后头长椅上的宋暮白扬眉道,一双温润的眸子,却是对准了雁雪腰腹部的位置。
雁雪只狠狠的瞪他一眼,转头对着晴天又说:“我总有些不祥的预感,一天一夜过去了,宋暮衡却只是命人将我们困着,也不进攻,也不召见,那男人一片的阴毒心思,就怕他又在筹谋什么奸计。”最重要的是他们一群人都在北殿受困,就连宋暮白也因她怀孕不肯独离,若是宋暮衡此刻骤然攻打下来,那他们便是真正的瓮中之鳖,注定坳死腹中了。
想到这儿,她又不甘心的侧眸,对着宋暮白道:“要不你先离去,毕竟你与他之争才刚刚开始,若是你被他制衡,那你之前的努力也都付诸流水了。”
宋暮白轻佻眉梢,眼底一丝惊喜:“雁儿是在关心我?”
雁雪抽了抽嘴角,别开脸,嘴硬的道:“只是不想你连累我们,若是你不在或许他还不会真的对我们动手,你在……激得他怒发冲冠,更是不遗余力要致我们于死地。”
“哦?”宋暮白悠然浅笑:“雁儿认为你乔装假。扮他,潜到内牢救出他儿子,又毁了他心爱女子腹中骨血,他真的不会对你动手?”
“他想问的事还没问,怎会轻易让我死?”她冷笑,眼底却是一片笃定。
宋暮白却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如今仇钰已经回了京城,你不是唯一的线索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你说他真的会放任你继续自由?”
听到这里,雁雪才猛地惊觉起什么,她一直以为自己手中拽着宋暮衡的死穴,有这把柄在手,他就是在恨,也不会对她动手,却忘了在他们眼中,她这个后入门的“徒弟”,比之仇钰那个先入门的徒弟,可是少了很多利用价值的。
“那……”她呐呐的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她其实想说,那此时宋暮衡不进攻他们,莫非是正在竭力搜找仇钰,待仇钰被他抓住,那她们一班人的小命,也就随时要泯灭消失了。
想到这儿,她忙跳了起来,一身雪衫凌然高洁的道:“如此,今夜咱们更加要走了,莫非还故意给他创造时间?”
宋暮白闲闲一笑,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摸样:“我说了,你的身子还没爽利清楚,明晚再走。”他才不在乎什么围困,他只在乎眼前这女子的身体状况,与她腹中的那团柔嫩骨血。
“你……”雁雪简直气结,明知是在赶时间,还偏偏不慌不忙?为何就不能快刀斩乱麻?
“好了,娘,这么晚了你也该睡了,快去睡,快去睡……”晴天见娘亲自己要发怒了,连忙推着她往床上走,嘴上也没闲着:“孕妇就是要好好睡觉,一日不能睡少于六个时辰,否则容易倦怠,娘,快睡了,快睡了嘛……”
被儿子的唐僧式念叨催促,雁雪咽下一口血,再狠狠的瞪了那边依旧优哉游哉的某人一眼,缩进被窝,闭着眼睛,却是根本睡不着。
今夜是否平静,还是个未知之数,只是待眼看着心爱女子睡着了,宋暮白刚一退出房间,便对上一双黝黑凛然的古怪双眸,他看了看来人,脸上没有半分惊诧,只是幽幽的从他身边走过,连招呼也没打一声。
“玥王。”那人喊了一声,语气里却满是讽刺。
宋暮白停下脚步,转身看他一眼,口气却冷然清理的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哦?为何我不该来?”宋右眸光一闪,有些不服气的回过身,对着那俊逸飘仙,恍若神诋的俊美男子,抬颌一问。
他无法理解自己看到他从沈雁雪房间里走出来时,是什么心情,明明早就知道他们关系非凡,却非到了这一刻,他才像是猛然被惊醒一般,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感。
对视着他明显敌意的双眸,宋暮白冷然一笑,笑中满怀自信:“不让你来自是怕你看了不该看的,心伤黯然,还有,劝你一会儿也别打算进去打扰她,她已经歇下了,况且还有晴天护房,你也进不去……”
“我找她有要事。”宋右特地忽略宋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