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纨绔少爷 (穿越之纨绔少爷)-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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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谈判,华朝成了最大的赢家,局势就是这么微妙,如同天平上的砝码一般,华朝傲然站在了两个突厥国的中间,只要它愿意,稍微往哪头倾斜一下,便能改变整个草原上的局势。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华朝完美的诠释了这句话的含义。
建武十二年七月。 华朝京郊地金川门外,一场盛大的誓盟仪式正在举行。
百姓们围得人山人海。 人潮涌动中,有工匠将刻有华朝文字和突厥文字结盟协议的石碑一寸一寸的埋入了土中。
方铮与两位突厥国的使者微笑着站在高高搭起的誓盟台上,有军士献上三牲,摆在了祭桌上,三人面向东方跪下,以国家使者地名义,宣誓永不背叛盟约,违者必遭天谴云云……
宣誓过后,城外围观的数万华朝百姓齐声欢呼,纷纷庆祝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华朝与突厥打了上百年的战争,多少无辜的华朝百姓惨死在战火之下,多少血气方刚的年轻士兵死在终于在敌人的屠刀之下,直到今日,一切终于停息了,怎能不教人欣喜若狂?
所有的人眼睛都热切而激动的盯着高台上的一位年轻人,此人未及弱冠,只可惜脸上永远带着贼兮兮地笑容,一双眼珠子不停地骨碌转着,好象时刻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似的,这副神情却令整个人减分不少。
然而就是这个贼眉鼠眼地年轻人,却凭一己之力周旋在两个突厥国之间,面对穷凶极恶的突厥使者凛然不惧,舌灿莲花,口才出众,巧妙的达成了三国之间的协议,而且这份协议是华朝开国百余年来最占便宜的协议,大大扬了一把华朝的国威。
方铮在民间的美誉却因为谈判一事,莫名其妙的升到了一个高点,类似于民族英雄那种性质,实在叫人不得不叹服。
方铮此时也很高兴,他笑得像一只偷了两百只鸡的黄鼠狼一样开心。 这次除了华朝,他才是最大的赢家,两位使者私下给他的贿赂不算,仅是那一九的分成,便能入帐二百万两白银,换了是你,你会不会笑?
“两位贵使,协议呢,咱们已经签了,剩下的就不关咱华朝的事儿啦,本官祝你们两位在草原上打得如火如荼,开心愉快,哈哈。 ”
两位突厥使者齐齐瞪了他一眼,这种占了便宜还在说俏皮话的无耻之徒怎么看怎么讨厌。
“对了,你们打归打,欠我华朝的银子可得赶紧打到我朝的帐号上,不然我会很不高兴的……”方铮习惯将丑话说在前头。
正说着呢,城楼上的士兵们手执火把点燃了大将军炮上的引线。 按规矩,盟誓之后,是要放礼炮以示诚意遵守协议的。
“轰轰轰……”连续的礼炮声响,将高台上正在催要银子的方大少爷吓得两腿一软。
“啊——有刺客!”方铮不明所以的惊叫一声,二话不说,一把拉住离他最近的默棘连,硬扳过他的肩膀,让他面向着城楼,而方铮则面色苍白的躲在默棘连身后,不时还从默棘连瘦削的身材后探出头来窥视一番。
默棘连气得脸色铁青,胡子翘得老高,大声怒道:“方大人!你……你怎能如此无耻!”
观察半晌,确定了不是刺客偷袭后,方铮放开了默棘连,脸上带着讪讪的笑,仰天打了个哈哈,道:“国师大人别见怪,我这不是跟你亲近嘛……”
瞄了幸灾乐祸的达塔塔一眼,方铮凑到默棘连的耳边,神秘兮兮的道:“瞧那大个子傻傻的,他就算愿意为我挨刀,我还不乐意呢……”
说着方铮勾着默棘连的肩膀,亲热的道:“……咱俩谈得来,我比较喜欢你为我挨刀……”
第一百二十四章 讨钱公主
夏日的阳光刺目而毒辣,一到中午人们便不愿出门了,堂前屋后,树荫凉亭,反正应了那句俗话:“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
方府也是如此,午饭一过,偌大的府院便显得安静异常,人们都在各自的房里歇息,只有树上的知了还一声一声的叫得欢实,炎热的天气更平添了几分烦躁。
方铮的小院外,两名下人正坐在一棵大槐树下唠嗑。
“哎,咱们少爷老装病不去上朝也不是个事儿呀。 ”
“就是,他就不怕皇上怪罪?”
“皇上没准就要怪罪了,听说朝堂上参奏少爷的折子,每天都有好几十,皇上也快忍不住了。 ”
“是呀,真想不通,少爷为朝廷又立了一功,干嘛老躲着不去上朝呀。 ”
方铮的房门砰的一声打开了,方大少爷沉着脸站在房门口。
“你俩嚼舌头能不能远点儿?有站在别人房门口说怪话的吗?”方大少爷的心情不太好。
俩下人见方铮忽然出现,吓了一跳,按说这个时段少爷午睡了才是,莫非今儿少爷失眠?
胡乱的行了个礼,俩下人像中了箭的兔子似的拔腿便跑,转眼就没影儿了。'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方铮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日子没法过了!
谈判成了,立大功了,名头大了。 以方大少爷的脾气,怎会不愿到朝堂上多显摆显摆?
可是不行呀,朝堂不敢去。
是地,方铮有苦衷,天性乐观开朗,活泼而不严肃的方大少爷竟然有了苦衷。
苦衷来源于那位年仅五岁的长乐小公主。
小丫头自从上次募捐尝到了甜头之后,她觉得自己迎来了事业的上升期。 对方铮这位大客户兼冤大头更是非常上心,上心的程度令人发指。
每天寅时。 百官上早朝,小丫头便叫宫女抱着她来到金銮殿大门口,坐在铺满国家特级保护动物皮毛的躺椅上,一见方铮小丫头便两眼发亮,胖乎乎的小手费力地举起她那件毁天灭地,斩妖除魔的超级神器——募捐箱,然后小脸露出万分期待地神色……
你说这丫头要钱都要到金銮殿门口了。 她家大人怎么不管管?方铮心里埋怨着,看来皇上明显不是一位称职的父亲,把他的几个女儿宠溺得无法无天了,见小女儿端着箱子向大臣要钱,皇上竟然抚须哈哈大笑,丝毫不怪罪,还不停的对方铮说“捐点儿,捐点儿。 ”
方铮觉得皇上是在有意报复。 他那一成的分红,至今让皇上非常的不爽。
朝臣们似乎也对这位小公主喜爱得紧,平素谁在朝堂上咳嗽一声都得狠狠参奏的言官们,竟然也抚着胡须微微地笑,他们似乎觉得庄严肃穆的金銮殿外有个小公主讨钱,本就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合理合法,而且也完全符合逻辑……
朝堂上的大臣们纷纷劝方铮:“捐点儿,捐点儿。 ”这帮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敢情掏钱的不是他们自己。 当然,起哄架秧子的也不乏那些幸灾乐祸,视方铮为心头大恨的大臣们。
皇上乐,大臣乐,苦的却是方铮,东搜西刮来地那点银子,方铮还打算给自己置办几套宅子。 多买几处土地。 再买几家商铺……他的开支计划很多,但其中绝对没有白给小公主这一项。 方铮觉得自己对这位未来的小姨子已经仁至义尽了。 哪个姐夫能一出手便是几千两,赞助自己小姨子的嫁妆?
满朝文武的起哄声中,方铮咬着牙,堆出笑脸又掏了几千两银票,塞在了小公主的募捐箱里。
小公主兴高采烈地抱着箱子离去,早朝于是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照常举行。 说来也怪,小丫头只认准了方铮,对别的大臣却秋毫无犯,方铮忍不住照了好几次镜子,莫非少爷我长得就这么像冤大头?
悲剧才刚刚开始,第二天寅时,小公主风雨无阻的又抱着募捐箱坐在了金銮殿门口……
于是五品散骑常侍方大人忽然病了,他病得很及时,离金銮殿门口还有数丈之遥,方大人忽然脸色一变,然后让一位小黄门帮着向皇上请了个假,匆匆撩起官袍下摆,健步如飞的回家养病去了。
这一病就是四五天,皇上派来的御医都束手无策,据御医禀报,方大人得的是心病,药石难医,只有银子才能治得好。
皇上知道后微微一笑,近来朝中无甚大事,却也由得他胡闹了。
方铮站在房门口,出神的盯着小院外面的一湾池塘,忽然狠狠的骂了一句:“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方铮知道自己骂地是谁。
骂过之后心情莫名好了许多,这时孙管家来报,胖子来访。
“方兄,听说你病了,我特意来看看你,怎样?觉得好些了么?”天气热,胖子身上不停地冒着汗,边说话边擦汗,看起来很是遭罪。
方铮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那宝贝妹妹害地!”
胖子疑惑道:“宓儿?宓儿最近很安份呀……”
方铮拍着大腿叹气道:“你全家都是我克星,这个妹妹安份了,那个妹妹又来了,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胖子楞了楞,接着笑道:“你说的莫非是长乐公主,宝儿?她怎么招惹你了?”
方铮苦着脸道:“她没招惹我,她对我很客气,客气得如同我是她的衣食父母似地……”
胖子愕然道:“那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方铮道:“不知道你家是不是特缺钱花。 这小丫头片子现在讹上我了,每天举着个破箱子在金銮殿门口等着我,给少了她还不乐意,我上一次早朝就得花好几千两银子,你说我除了在家装病,还能怎么办?”
胖子一楞,然后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么回事。 宝儿,也就是长乐公主。 她确实挺爱钱的,我们皇族内的兄弟姐妹都挨个儿被她敲诈过。 前些日子不知长平从什么地方学了个新词儿,叫什么‘募捐’,于是便教给了宝儿。 这下好,宝儿有了名目,见人就举箱子,我现在见了她都绕道儿走。 ”
“……”
方铮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耳光。 嘴贱呐!说什么不好,非得跟长平说什么募捐,合着这事儿是自己害自己。 那长平也是,整个就一大嘴婆娘,学个什么新词儿就拿出来满世界显摆,惹得火起,这媳妇儿老子不要了!
胖子见方铮心情不好,便死拉活扯的非得要他出去走走。
方铮拗不过。 只好答应。
所谓走走也只是句套话,大热天的下午,但凡脑筋正常点的,谁愿意顶着毒辣地日头在外面跑?
两人出了府,方铮还顺便带上了杀手哥哥,没办法。 方大少爷觉得刺杀的事儿还没查清,怕有人再次谋害,只好到哪儿都带着这位冷冰冰地杀手哥哥,关键时他就是一张保命符呢。
三人在秦淮河旁的一处凉爽的茶馆坐上了,两人一边喝着茶磕着瓜子儿,一边听那说书的先生说书。 杀手则环臂站在一旁,闭目运气。 ——也许是补个午觉,杀手甭管做什么事,总喜欢把自己搞得很莫测。
“……好个方大人,见突厥蛮子竟敢对我华朝如此无理。 勃然大怒。 拍案而起,义正言辞道:‘呔!蛮贼休得猖狂。 小爷今日管叫你有去无回!’……”
“好!”众听客听得齐声喝彩,纷纷朝桌上扔着铜钱。
方铮听得噗嗤一笑,“这故事谁编的?也太扯了吧?”
胖子笑眯眯的道:“市井小民总是崇拜英雄的,就算你不是英雄,只要他们需要,在他们嘴里,你就是英雄。 ”
方铮刚欲点头,想想不对,瞪眼道:“我本来就是英雄。 ”
两人说笑着,忽听下面有人拍桌子叫道:“给老子换一段儿!老说那个方铮,腻不腻呀?什么狗屁方大人,分明是个商贾出身地痞子!我呸!”
众听客面色一怒,循着声音望去,见说话之人身着玄色丝衫,看他这身穿戴便知乃富贵之人出身,兴许还是某位朝中大臣的公子,众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