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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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祝童现在身体确实很虚弱,虽然有车,每次回到苏娟家都要累出一身汗。有了宿舍,他下午就能借口外出,躲在那里修炼蓬麻功。
祝童刚放下手里提的大包小包礼物,就被苏娟的老公叫到里屋去看电脑。
从上周开始,中田船务和江都钢铁的消息明朗化,股价也象坐火箭一样,连着出了三个涨停板。
上海男人哀叹自己又没抓住机会,只买到一万股江都钢铁,再去挂盘,两只T已经同时挂公告停盘,等待公司发布确切消息公告。
大家都知道了这两只股票要咸鱼翻身,谁还肯卖?
尽管这样,上海男人还很是扬眉吐气一把,账面上已经赚了将近两万,把以前的亏空补上不少。
“你人多少?”上海男人羡慕的问,在他眼里,李想医生与自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不知道,五十万全投进去了。”祝童不在意的说。
他出手早,账面大约十五万股左右;看股价,自己大约也赚了二十多万,心情大好。如果开盘股票一定会疯长的,也许十倍二十倍也不一定。那样,买房子的钱就足够了。
“会停多久?”上海男人同样在算自己的小帐,比祝童还心急看到复盘后的收获;尽管他也知道这种资产重组的大利好要经过严格而烦琐的审批核对程序,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这两只股票不可能复盘,还是问:“有新消息吗?”
“我哪里会有消息?”祝童苦笑着,上海男人果然被自己带坏了。
“天啊,你和财神和尚一样高明。你比他还高明,财神和尚周一才开始推荐这两只股票,而你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上海男人感慨着,打开一段视频;小骗子得以有机会目睹无聊大师的弟子真诚和尚的风采。
只看卖相,财富和尚确实有一副好皮囊,眉清目秀白面无须,一双大眼十分有神;讲话时口齿清晰、条理清楚,不慌不忙侃侃而谈,让人感到真诚无比。
真诚和尚没有一般股评人那般指点江山的嚣张,说出的话也没有云遮雾罩的所谓曲线、技术面之类的术语。废话是少不了的,但真诚的废话不多且说得很有技巧,把专业词汇演绎地简单明了却还能妙语频出。
本来佛经里的废话就多得是,真诚以华丽的佛家语言,将简单的分析和大胆的预测归功于借助得自佛祖的慧眼和认真的思考,给迷茫的广大散户股民指点出一条金光闪闪的财富之路。
小骗子暗笑,有无聊这个曾经的股市鳄鱼做师父,有莲花基金做后盾,真诚闯出如今名头一点也不意外。
所谓一将功成万股枯,真言成名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活跃在股市上的私募基金经理和券商机构恨得咬牙切齿。在无聊面前,他们玩的大部分把戏根本就毫无意义,只看无聊想不想借真诚的口戳穿他们的圈钱骗局。
“和尚的话闲暇时听听可以,但是,不可全信。”祝童看到一半就失去兴趣,提醒上海男人一句。
很明显,无聊的金莲基金也是要赚钱的,真诚抛出的只是些骨头,或者要借助散户的量打击对手。比如这次,财富和尚开讲后,大量的买盘蜂拥而至,但真正能买到中田船务和江都钢铁两只T股票的只是极少数散户。在此之前,无聊的金莲基金有一周以上的时间低价吸纳股票。如果不是祝童和苏娟,上海男人连这一万股都买不到。
小骗子不能不佩服无聊大师的眼光,真诚和尚这样的相貌、风度,就是不穿袈裟也能骗得不少人的信任;股评家的行列里,歪瓜赖枣不**样的主太多了。
骗子的年年有,如今特别多。为股民指点迷津和为寻常百姓排遣烦恼,根本就是两个境界的东西,得到的回报也是天壤之别。真诚不可能长久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最后会如何收场呢?
祝童不禁替二师兄逍云庄主担心:他还在雇用胖子充门面赚取香火钱的低级敛财阶段,人家金佛已经进化到培养小白脸进军金融领域了。
苏娟在厨房叫老公下楼买酱油,祝童才清净下来。
如果想得到消息,对祝童来说不是很难的事,无论蓝湛江还是田旭洋都会乐意提供的;但小骗子这几天根本没联系他们,也不想和他们牵扯太多。只听柳曼湘说蓝湛江和田公子的谈判大概很顺利,与无聊和尚同时参股中田船务和江都钢铁,目前已经进入计划审批阶段。
区别是,蓝湛江用的是东海投资的壳,无聊是以一家船运公司的名义。
过去的一周,祝童更多的精力放在史密斯。沃森伯格身上,梅花玉印被从南方拍卖行直接送进中国银行在上海的保险库内封存。由于各方面都不知道这个凭空出现的有钱的二百五是什么来头,寻宝活动暂时出于停顿,大家都在观望。
史密斯却忙的很,他这次来上海的公开身份很奇怪,基普森经济研究中心亚洲事务专家,在繁华的浦东金茂君悅大酒店长包商务客房,租用的写字间也在金茂大厦内,每天高朋满座,基本上不出门。
金茂大厦和东方明珠是上海的地标,没谁敢在这里公然抢劫或绑架。出钱收购?史密斯先生根本不缺钱。
凭借在拍卖会上闯出的名头,史密斯。沃森伯格先生结交了一批在上海十分活跃的台面上的人物。
出入史密斯办公室的有著名的专家、教授,有知名企业经理、老板,有著名的记者、编辑;还有沪上几家外资银行的高级经理。但是,史密斯先生与欧美商会的人没有交集,那些国际实业家对基普森经济研究中心或史密斯先生不予置评。
当然,史密斯现在的朋友还是有倾向性的,论起口碑,基本上都是些有奶便是娘的墙头草。史密斯先生很快就显示出对朋友的诚意,出资赞助了多项研究项目,据说都是金融或经济领域的“高端课题”,在他身边迅速聚集起一帮有影响力的喉舌。基普森经济研究中心的几项研究结果,以参考资料或专访的名义,逐渐出现在一些金融期刊上。
祝童搞不懂史密斯在耍什么花样,他如此大张旗鼓俨然一副明星架势,难道是有钱没处花,到上海演戏来了?史密斯先生每次露面都少不了两个人,一个是萧萧,另一个是宋中仞宋公子;他难道不知道宋大绣花枕头已经是个丧家犬?
“叶儿几点回来?”苏娟从厨房探出头。
“该到了吧?早上我说去接她,叶儿怕花钱,说是搭同事的车回来。”祝童有点无奈。
门响,上海男人和叶儿一道走进门,还有黄海。
“我到南京出差,顺路把叶儿送回来。”黄海把提包交给祝童,和小骗子打个招呼:“听说你在拍卖会上替人抬轿子,有钱挣没?”
“哪能呢,我不会挣那样钱。”祝童笑着让座倒茶,才仔细打量叶儿。
她还穿着作训服,两周不见,叶儿黑了,也瘦了,最大的变化是披肩长发被剪成齐耳短发,整个人身上多了分英武之气。
想来吃了不少苦,封闭训练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祝童喜欢诗情画意的叶儿,心里对英姿飒爽的女警官有点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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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单身公寓(上)
苏娟感觉有点尴尬,剜一眼叶儿,生怕引起什么误会。
小骗子确实有点不舒服,叶儿所说的同事,竟然是黄海。
看到祝童,叶儿两眼就再也没有移动分毫,微红潮湿,看样子屋里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一定会扑进他怀里。
黄海也感觉到了,现在和以前不同,李想才是苏家的毛脚女婿,自己确实不适合与叶儿走的太近,不能随便出入这里。他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我已经离开缉毒处,去南京培训基地是挑选几个新人;叶儿懂财务身体又弱,那些训练很苦的。正好有个机会……。”
这样一说大家才明白了,黄海目前虽然还在上海公安局缉毒处挂职,却已经被借调到北京驻上海的金融工作小组;具体做什么还不清楚,到南京是挑选一批年轻警员,也归金融小组领导。
“你们的领导是王向帧吧?”祝童顺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黄海奇怪了,王向帧的名字是不公开的,寻常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我见过两次,他是我的病人。”至于是上海见过的病人还是在北京见过的病人,小骗子的没说。
黄海“哦”了一声,这个解释很合理,不合理的是他怎么知道王向帧是这个金融小组的领导?
事实上,祝童说出王向帧的名字后马上就后悔了,冲动来自嫉妒;尽管他知道叶儿和黄海之间没有什么,是骄傲的本能让他不想在黄海面前表现自己的高明。
王向帧挑选黄海的主要原因祝童并不明白,但其中一定有朵花的因素;从某种意义上说,王向帧是在帮自己唯一的女儿。
苏家中午是家庭聚餐,黄海多次说要走,被祝童和叶儿挽留下来,吃完饭才离开。
他实在是有点尴尬,苏娟的儿子宝宝是黄海的崇拜者,看到黄海高兴的不行,吃饭也要坐在黄海身边,还闹着要做警车出去兜风。小孩子不明白,黄叔叔已经不是小姨的男朋友了。
送走黄海,姐妹俩也不收拾碗筷,躲进叶儿房间说悄悄话,上海男人担负起收拾残局的任务,祝童抱着小狗阴阳陪宝宝看电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养成做家务的习惯。
苏娟姐妹总算出来,叶儿不好意思马上拉爱人进闺房。苏娟不会让妹妹不好意思,带着老公和儿子出门逛街。
“叶儿变丑了。”门刚关上,叶儿就从背后抱住祝童。
两个人热切的亲吻着,两周相思尽付缠绵,直到小骗子肺部不适才喘息着分开。
“是啊,就知道你要笑话,干脆不化妆;让你看看我多辛苦。”
叶儿舒舒服服的倚靠在祝童怀里,喃喃诉说着封闭训练的事。
六七月正是南京最热的季节,下雨天还好说,如果是大晴天,一帮人都在太阳下训练,想想就让人心疼。
“黄海要借调我去金融工作组,我拒绝了。坐他的车回来是想向他好好解释解释,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更不想让你误会。这次无论能否转正,我都不会让人说是黄家在背后帮忙。”
叶儿的解释让小骗子颇为感动,能被黄海选走,叶儿就能少受一个半月的苦,更重要的是等于已经提前转正了。做出这个决定,叶儿完全是要切割和黄家之间的关联。可以想象得到,她要多付出多少的努力,才能通过这次考核成为一名正式警官。
“你瘦了。”祝童缩回探入叶儿胸前作怪的右手,仿佛抱在怀里的不是自己的女朋友,而是一个圣洁的女神,对她的每一点冒犯都是亵渎。
叶儿已经换下警服,穿上一袭玉色长裙;光裸着腿踢著双水晶凉鞋,丰满的**露出娇娇嫩嫩的半截。她很享受恋人爱抚,拉过祝童的手又按回胸前,隔着层织物抱着。
“姐姐说你搬到医院去了,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
“没有啊,我是想省点油钱。”
“骗人。”叶儿娇嗔的仰头,凝视祝童的双眼;把小骗子看得心里发虚;“我知道你有事瞒着,老实交代,到底为什么?”
“知道什么了?我没什么好交代的。”祝童咬牙否认。
“你的伤一直都没好,是不是在医院方便些?”
叶儿眼角渐渐浮出泪花,把个小骗子感动的一塌糊涂;心里瞬间涌出冲动,他真想把一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