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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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蓝换一身便服,在门前看着;祝童伸出食指在嘴前摇两下,于蓝微微一笑,转身回房间,轻轻关上门。
“别太累着了,李想,我是不太自私了?你——父母会舍得你离开吗?”
叶儿有点担心,他们相聚的时间不多,很多话都没来得及交流,这使小骗子有充分的发挥空间。
“我是个孤儿,自小跟着师父长大,他是我父亲的好友;知道我有了女朋友,高兴的很呢。说是,上海也不错,也许对我前途有更大的好处。”
“那就好;”叶停了片刻,电话里传来公交车到站的声音;“李想,我不知道你是孤儿,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叶儿,我会尽快去上海,想你了。”
“我也是,姐姐说,要和你谈谈,李想,你千万别着急;她——说,黄海虽然。”叶儿有些为难。
“放心吧,她关心你是应该的,我知道该怎么做。”
祝童想象着她在拥挤的巴士里与自己通电话,心里有些难受,安慰叶儿几句,互相电吻后,挂断电话。
回到客厅里,看到于蓝也刚放下电话。
“董事长今晚不来了,你妹妹生急病住院,周婶在半道打电话叫他转回威海。董事长说他回去看看,明天一早一定赶来。”
“太巧了。”祝童关好门,看着电话问:“我能和你们的董事长说几句话吗?”
“来都来了,不急这一会儿;董事长有很多话要当面对你说,我想,他现在最操心的祝眉的病,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客厅一角的小酒吧处响起啸叫,于蓝走过去操作;那是一架酒精咖啡炉。
“是给女朋友打电话?”于蓝转身,眼眸半掩在妩媚的长发中。
“算是吧。”祝童应付一句。
于蓝上身换了件宽松的乳色线衫;宽宽的领口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飘软的长裤贴近双腿,比短裙还诱惑些。
“她一定很漂亮。”女主人端两杯咖啡走过来,在祝童眼前的茶几上放一杯;坐到对面沙发上,用支精致的银勺搅动手里的咖啡;“你是个对生活要求很高的人,寻常女子栓不住你的心。”
“我?海边野孩子一个,怎比得了你在大都市见识的多。”祝童端起咖啡抿一口,微苦的液体充斥口腔;他实在不习惯这样的饮品,虽然如今喝咖啡在某种意义上,是品位的象征。
“说说你吧,我到北京去找你,正好碰到你在幸福的准备婚礼,所以没打扰你。我想,你应该很有一份很安稳的生活,为什么又到这里来?”
“他出车祸了,在医院里躺了两年,只有一口气能证明他的生命还没结束。去年,我签字同意,放他到另一个世界去了。”于蓝不在意的说,似乎那是别人故事;“三年前,在我们结婚两周年的那天,我曾经的丈夫开车去天津,刚出北京就出车祸了。他是个好男人,但不是个好丈夫。”
“为什么不是个好丈夫?你看,对你们的语言方式,我很难理解。”
于蓝轻笑一声:“你没听说过无性婚姻吗?我们只是一起做伴,各自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互相不干涉。那样能避免很多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呵呵。”祝童也跟着薪声,又喝一口咖啡,忽然感觉眉心跳动鼻腔发痒;又一个巨型喷嚏就要脱口而出。
祝童连忙捂住嘴,生生把这个喷嚏压回去。
于蓝看祝童憋得满脸通红,递过来几张软纸,关切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受凉了?”
“没什么;”祝童用纸擦擦眼角的泪水;“卫生间在哪里?”
于蓝把他引到一扇小门前,打开里面的灯光:“你一会儿先看电视,我去准备晚餐;董事长特意交代过,要好好招待你;周婶说过,你喜欢吃海虹;我让海龙坊送来一些,很快的。”
祝童支吾着,等于蓝转身离开后,马上找到镜子,张大嘴伸出舌头,里里外外仔细查看着。
从表面看去,一切正常。祝童给自己号把脉:脉象流利,圆滑如按滚珠,微有震动,往来之间有一种回旋前进的感觉;标准的喜脉。
男子汉大丈夫,竟出如此怪异的脉象!祝童咒骂一句,闭目内视。
眉心印堂穴内的黑色魅影比前几天清晰,能分辨出煽动的翅膀是四枚而不是以往感觉的两枚。
这能证明,里面是只蝴蝶,不是鸟!
顺印堂而下,至鼻端素戮穴,已经不觉中隐成一条通道。素戮穴两旁的迎香穴左穴内,有个黑糊糊的蚕状颗粒。
祝童扶头细思,这该是神传进体的蝶神生出又一粒种子。
蝶神第一次产出的种子喷到大火轮身上了,那是在两天前,现在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
可是,如今问题是该拿这粒奇怪的东西怎么办,祝童一点主张也没有。历来养蛊的都是女子,还都在西南少数民族聚集的深山区,不仅书本上没有记载,连出身祝门前辈也知之甚少。蝶姨的蝶神是养在肚子里,她也不明白祝童这个上头的蝶神,是什么玩意儿。
提气呼吸几下,迎香穴内的蝶蛹渐渐升起,进入素戮穴内。
祝童又感觉到鼻头发痒,双眼模糊,有猛烈喷嚏的冲动;连忙再次用手捂住鼻子,连柔带按,总算把黑色的种子送回迎香穴。
鼻子成枪管了,而蝶神的种子就是子弹;祝童回忆着吞噬蝴蛹的数量,蝶姨给的竹桶共十只,每只竹桶有蛹百十个。这段时间祝童怎么也有三十多只了,莫非每吃下若干只蝶蛹,蝶神就排出一粒种子?如果这样,在搞明白这东西有什么用之前,蝴蝶的食量就要减半了。
于蓝的手艺还好,海龙坊的伙计送来海虹没多久,一桌简单精致的酒菜就准备好了。
祝童中午喝了不少白酒,晚餐跟着于蓝喝了两杯红酒;那盆海虹倒真是他自己吃光了。于蓝吃的很少,微笑着看祝童专心对付海虹,很满意的样子。
“不错,就是这个味。周婶的手艺也不过如此。”祝童擦手夸奖道。对于海鲜,他最喜欢的还是这廉价的海虹,小时候是因为其肉厚汤美,如今主要是为满足记忆中的温暖了。
“本来就是跟周婶学的。”于蓝不好意思的笑笑,举起酒杯;“祝童,欢迎你归来;希望我们能一起帮望海公司度过这次难关。”
“叮!”两只酒杯轻触,祝童暗中使坏,自己的酒杯碎裂,红酒流淌到桌布上。
“这个兆头可不怎么好啊;”祝童故做不悦之态;“我刚回来,先是祝眉病了,酒杯又碎了,不好不好。”
于蓝呆一下,为祝童换上只酒杯,勉强笑着把自己的酒吞下去:“是不好,本来就不好。”
忽然摔下酒杯,冲祝童喊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想我怎么办?我——只是不忍看董事长的一番心血被别人占去,不想看那些贪官用国家的钱买。”
于蓝爬在餐桌上失声痛哭,双肩抽搐着,长发不断抖动。
祝童离开餐厅,走出别墅区,跨过沿海大道站到礁石上。
身后穿来沙沙的脚步声,祝童没回头,轻声道歉:“对不起,我的情况很复杂,一时对你说不清楚。”
“我知道,董事长找我的那天,我就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感到后悔。”
于蓝站到礁石上,拉他坐下。
“九年前,有个女孩来到这里,她本来是准备找个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她的父亲因为生意失败自杀,家道败落,深情款款的男朋友也走了。就在这里,她遇到一个快乐的少年,是他使女孩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爱她,是他脸上的笑让女孩懂得了,生命不应该是自私的。大海曾经只是美丽的梦乡,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死玷污大海的美,不想让死亡在那个男孩心灵里留下阴影,那样太自私了。回到北京后,她再也没想过死的事。”
又呻吟道:“九年了,我的父亲的公司就是因为银行债务被逼上绝路,没想到我也遇到同样的命运。”
于蓝把自己投到祝童怀里:“我就是那个女孩,董事长就是在这里遇到我;他说:姑娘,只要你留下来,我在这里为年你盖一座别墅,于是我留下来了。不是为了别墅,是想再次见到那个少年。”
“仅仅一年,董事长履行了当初的承诺,别墅就盖在这块礁石前,我又见到那个少年。祝童,你能再笑一笑吗?就象九年前一样。”
于蓝仰起脸,祝童闻到她身上如兰的气息,他当时可没想到自己的举动是在挽救一条美丽的生命,他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深深的自责。
海浪在不远处哗哗歌唱,月光清凉,照在她的脸上,祝童仿佛又看到九年前的女孩,双手捧着于蓝的面孔,轻轻印上自己的唇。
卧室的大床上,于蓝用舌头舔舐祝童的胸膛;热切的喘息游弋在他的脖子的乳头。
祝童全身一阵酥麻;手从她的背后滑过酥胸,轻轻地抓住于蓝的双乳。
九年对于一个女人有多重意义,于蓝的身体多了层软软的脂肪,**还是那么富有弹性。祝童纂紧,撩起她的长发,露出洁白的长颈亲吻着。
不堪刺激,于蓝低声地呻吟。当祝童分开她的双腿时,于蓝轻叫着要推开他,但是耳根一痛,终于软在床上,伸手熄灭房间里的灯光。
时间仿佛在倒流,祝童又回到少年时,疯狂的在于蓝身体上索取着;发起一次次激烈的冲击。
于蓝开始是主动的,到后期完全跟不上祝童的节奏,只能被他翻来覆去揉捏玩弄,曲折伸展。
祝童床上的本事一半得自天然,一半是与烟子纠缠的两年中练就的。那丫头野性十足,特别是在床上份外贪婪,所以祝童被磨练的耐力持久。
比较而言,于蓝是位床上的淑女;她虽然也追求快感,却只会把身上的男人紧抱在怀里,用一阵阵热吻表达着自己的快乐。
祝童不停起伏冲撞着,汗水一滴滴滑落;这固然是件力气活儿,天下的男人没几个不爱做。
于蓝感觉祝童不动了,就爬在自己身上,喘息在平复;身上的热的吓人,分身还硬硬的在自己身体里。
她怕他出意外,勉力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挪不动;这个时候的女人,多在半昏迷状态,气力实在有限。
祝童身上的温度持续升高,房间里没有灯光,祝童的脸上却现出一点光芒。
忽然,祝童再次启动,象只公牛一样勇猛,于蓝大声呻吟着,被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不知过了多久,于蓝从快乐的死亡之海浮起,看到自己还伏在祝童怀里;懒懒的在他脸上打一掌:“你啊,还是个色狼。”
祝童没有说话,于蓝担心的按开床头灯,看他一切正常,用毛巾为他擦拭着身体,埋怨道:“你不知道你刚才多吓人,象条饿狼样。”
于蓝看到祝童肩膀上的黑蝴蝶,惊道:“好漂亮的蝴蝶,你这是纹身吗?”
“是吗?”祝童嘟囔一句。
刚才的情况是很吓人,甚至比于蓝想的还要吓人,蝶神被惊醒了。
于蓝的身体白皙而柔软,人又雅致,只安静的躺在那里,就能带给男人最大的感官刺激,祝童很享受在于蓝身上纵横的感觉。
正在他最享受的时候,蝶神出手了;不,应该是出洞了。
它在祝童毫无准备的时候,快速从印堂穴移动到分身,所过之处成一条火热的通道,从分身进入于蓝身体。
祝童能感觉到蝶神做的一切,它在贪婪的吸吮着女人的汁液,也让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