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压寨美人们-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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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什么表情。”莫问恼怒地瞪了秦斌一眼,难道在他的心里自己这位少爷就这么不靠谱吗?“你也说了,这些行业的龙头都在江南。他们在那里不知发展了多少年了,势力早已根深蒂固,而且地盘也早就划分好了。以我们刚起步的实力,想去分一杯羹无异于痴人说梦,到时候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北方就不一样了,这边接近京都,黑道势力都小心翼翼地缩着,这样我们的竞争者就少了很多,反而有利于我们的发展。至于吸引客人,你难道对我们的娱乐城这么没有信心吗?”
秦斌恍然大悟,看着莫问的目光又多了些崇拜。虽然少爷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但是确实是有真本事的。
“少爷英明,是属下愚钝了。”秦斌心悦诚服地说道。
莫问倒是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道:“回去休息吧,少爷我喜欢勤劳的手下,可是却不想看着手下过劳死。”
秦斌听了莫问的话,差点被口水呛死。涨红着脸一边咳嗽,一边狼狈地开门退出了房间。
百无聊赖的莫问终于想起来练功这回事了,只是他现在那瓷器一般的身体,就只能打坐修炼内功了。莫问慢腾腾地上了床,刚刚盘腿摆好姿势,房间里却又想起了敲门声。
莫问皱了皱眉头,想不到会有什么人来找自己。只是那敲门声锲而不舍地响,完全让人无法忽视。
“门外的客人,请进吧。”莫问起身下床,动作优雅地扫平了衣服上的褶皱,淡淡地对门外说道。
看到推门进来的人,莫问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他以为上次谈崩了之后,再见面他和宿飞鸾之间肯定是剑拨弩张的场面。可是谁能解释这家伙脸上这热情的过分的笑容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除婚约 (3)
“宿大公子也学会敲门了,这可真是难得。”不管宿飞鸾打得是什么主意,莫问都清楚他们两人成为朋友的可能性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小,出口便是毫不留情的讽刺。
宿飞鸾脸上完美的笑容有一瞬间的扭曲,可是想到自己身上的毒,最终还是忍不住了。莫问却是将他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收在了眼底,眉梢禁不住微微地向上一挑。对于宿大公子上升了不知多少个百分点的忍耐力表示了他的诧异。莫问甚至都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坏了,或者是眼前这人是假的,戴了人皮面具的?
这都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莫问忍住想要敲自己脑袋的欲望,淡淡地问道:“在下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如果没记错的话,在下和宿公子之间好像没什么交情。”意思很明显,这里不欢迎你。
“一回生两回熟,我们之前没交情,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嘛。莫公子少年俊杰,在下一直心存结交之意的。”宿飞鸾言笑晏晏地说道,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为了解药一定要忍住。等得到了解药,哼!心中的杀意一闪而过,他绝不会让侮辱自己的人活在这个世上。
莫问勾起唇角,轻声笑道:“宿公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一点也不想和你交朋友啊。”莫问笑得光风霁月,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宿飞鸾阴沉的发黑的脸色。
宿飞鸾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本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是想要忍住的,可是如果被人踩到泥里还能忍下去的话,那他就不是宿飞鸾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把解药交出来,否则你就要保护好那个叫流云的小美人了。”宿飞鸾显然知道莫问的软肋在哪里。这两天他和莫问接触的不多,却已经看出莫问对那个叫流云的女孩子的在意远远超过晗月师妹。
只是他却不知道,流云是莫问的软肋,却也是他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莫问看着宿飞鸾,嘴角的弧度比刚才更大了,那温雅柔和的笑容连宿飞鸾都有些被恍花眼的感觉。如果是上辈子有人看到‘修罗’笑得这么灿烂的话,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上辈子在莫问身边的很多人都知道,‘修罗’很爱笑,特别是生气的时候笑得最是灿烂,那笑容简直是男女通杀,但是看到这个笑容的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连他手下那些被人说成冷血的杀手们,看到那些人的惨状的时候都会禁不住心生不忍。
“那么在下拭目以待。”莫问淡淡地吐出这句话,不带一丝一毫的烟火气。在莫问看来这种事情从来不值得生气。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那无疑是一种愚蠢的行为。既然有人想要挑战他的底线,那么他接着便是,只是不知道这些人的命够不够硬,万一还没有接下他所有的手段就死光了,那实在是有些扫兴。
解除婚约 (4)
宿飞鸾说完之后便有些后悔,想到莫问那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手段,还有他手上可能存在的新奇诡异的剧毒,就禁不住不寒而栗。
“不知莫公子介不介意和在下谈谈呢?”孔齐忽然出现在门口,温和地看着莫问询问道。
莫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那个资本了。”这个人是宿飞鸾身边唯一给他留下印象的,因为他的气质和翟飞很像,都是老奸巨猾的那种。莫问虽然自信,但是面对这种老狐狸,还是不得不的十二分的精神。
孔齐轻声一笑道:“莫公子这可真是难为在下了,在下不过是在别人手下讨生活的,能拿的出手的东西恐怕莫公子也看不上。”
“那你是想空手套白狼了?未免想得太便宜了些吧?”莫问拿着扇子敲打着自己的手心说道。他对自己的毒向来有信心,却不知道宿飞鸾是怎么发现自己中了毒的。不过这也无所谓,宿飞鸾又没有证据,他只要不承认就好了。想要解药,绝不可能。
宿飞鸾看着两人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一来一往地交谈着,额角的青筋突突地往外冒,看起来忍耐的很辛苦。孔齐忽然转头对宿飞鸾道:“少主可否允许属下和莫公子单独谈谈?”
“好。”宿飞鸾费了极大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转身拂袖离去。再待下去他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走出门外的宿飞鸾瞥了一眼紧邻的两女的房间,眼中闪过一抹幽光。
“先生想谈什么?”莫问施施然地在桌边坐下,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劣质茶水苦涩的味道蔓延整个口腔,莫问才想起这壶里装的是客栈准备的茶叶,禁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孔齐记得刚刚结识宿昊苍的时候,宿昊苍总是说他为人太过傲慢,这样不好,容易得罪人。孔齐开始还不以为意,等到后来吃了亏,便不自觉地慢慢收敛了。却没想到十多年后竟然会遇到一个比之当初的自己更加傲慢的后辈。
孔齐觉得像是回到了自己的曾经一般,怎么也无法对莫问的态度产生负面的情绪。只是不知道这个少年会不会像自己一样,被现实的磨难磨去身上的棱角。
“我跟你不一样,不要把你的经历代入到我身上。”莫问非常不喜欢孔齐看着他时那种带着怀念的目光。这个人或许曾经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但是现在他只不过是一条被拔掉了毒牙的蛇,毫无威胁,且脆弱的毫不费力就能将他弄死。
“抱歉。”孔齐苦涩地一笑,当初的路是自己选择的,现在再回想那些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解除婚约 (5)
只是他是个认死理的人,当初宿昊苍救了他,他便欠了他一条命,既然欠了便总归是要还的,即使不愿,他也必须要保下宿飞鸾的命。而且看到莫问之后,沉寂了多年的心,竟然对自由又有了渴望。
“宿飞鸾身上的毒是你下的,就算你否认也没用。”孔齐目光凌厉地盯着莫问说道:“我希望你将解药给我。或许你还不了解纯阳门的势力,但是我必须告诫你,为了这么一点小矛盾,招惹上纯阳门是很不明智的举动。”
可惜莫问对孔齐那凌厉的目光毫无所觉,对他说的话更是嗤之以鼻。
“先生说完了吗?”莫问眯着眼睛笑嘻嘻地问道,看到孔齐茫然地点头,便继续道:“先生说的话在下可是一点都听不懂呐。在下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怎么会做出下毒这种残忍的事情呢。先生如此污蔑,在下可以告你诽谤哦。至于纯阳门,那还在下有什么关系,不了解也无所谓不是吗?最后,在下赠先生一句话,龙之逆鳞,触之即死。”触到了我的逆鳞,别说是区区纯阳门,就算是当朝皇帝,他也照灭不误。
孔齐硬是被莫问笑眯眯的目光看得打了个寒颤,心里埋藏已久的恐惧逐渐地蔓延全身,那种冰冷的感觉让空气如坠冰窟。这一刻孔齐禁不住想到,这一次或许自己真的是太过自负了。这些年待在纯阳门里,虽然深居简出,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些高高在上的心态。可是这个少年却不是以往那些可以轻易用权势压制的人。
莫问说完便垂下眼眸专注地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逐客之意十分明显。可是孔齐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想离开,却又无话可说。气氛不可避免地僵硬了起来。
这时外面却忽然传出了两声凄厉的惨叫,听声音似乎就在隔壁。孔齐微微愣了一下,没有看到垂着头的莫问嘴角那抹阴冷的弧度。
莫问看也没看发楞的空气,自顾自起身出了房门,孔齐反应过来也只好跟了出去。只是一出门他却恨不得再缩回去,因为莫问隔壁房间的门口两个持刀之人正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嘴里还不时发出凄厉的惨叫。最重要的是这两人身上穿的是纯阳门弟子的制服。
这种情形说明了什么,只要不是白痴都看得出来。孔齐只觉得浑身一阵无力,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自家少主仍然做出了这种蠢事。脑子里忽然又想起莫问最后的那句话,龙之逆鳞,触之即死。孔齐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莫问能够给宿飞鸾留个全尸,虽然依旧没法跟宿昊苍交代,但是他也尽力了。孔齐想着,一会儿回去就给宿昊苍发密信吧,他如果接到自己的密信立刻全速赶来的话,应该赶得及见宿飞鸾最后一面。
解除婚约 (6)
孔齐没有留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开了,莫问也不管他,只是看着地上翻滚的两人露出冷笑。他也没想到宿飞鸾竟然白痴到这个程度,难道他的话说的不够明确吗?还是说宿飞鸾认为所有人都和他一般的愚蠢,明知道身边有一条毒蛇虎视眈眈还什么防备都不做。
不过这两人叫的可真难听,小云儿和小月儿才睡下没一会儿,万一被吵醒了怎么办?虽然莫问为了让两女能够好好休息,给她们下了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安眠散,却还是忍不住担心。右手在腰间轻轻地一摸,手上便多了一根银针。
莫问缓步走到两个在地上翻滚的人面前,出手如电地在两人身上个扎了一针,刚刚还在翻滚惨叫的两人顿时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便躺在地上不动了。
“莫问,你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简直是目无王法。”宿飞鸾忽然跳出来看着莫问得意洋洋地说道,却看也没看那两个躺在地上生死未知的手下。跟在他身后的人看到他这样冷漠的态度心里都禁不住有些发寒,他们从来没想过在少主的眼里自己这些人的命竟然如此不值钱。
这两个人完全是因为少主的命令牺牲的,可是少主竟然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他们又和这两人有什么不同呢?这两人的今天说不定就是自己等人的明天。现在这两人死了,还有他们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