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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混世奇英传之古玉奇缘-第3部分

小说: 混世奇英传之古玉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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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混天离恨掌,归元纤云掌。诚所谓“菁华集锦,博大万千,独步天下,莫测高深”也。
    阿智翻到最后一篇掌道时,看到书上言:“此掌道乃本书最高阶段,不习进阶内力者,万莫修炼!谨记!”阿智哼了一声,心下气道:“你不让练,我偏要练!横竖都难以活命,但英雄有英雄的死法,绝食冻僵而死就太无能了,还不如练功走火入魔而亡来得悲壮!”
    他一旦习练起来,却又心无旁骛,专注异常,饥饿口渴以冰水充饥止渴。那冰蟾腹内温度近乎零下,若非修炼最后一篇掌道的内功,产生炽热内息抵御寒气,阿智早已变成一具不会说话的冰人了。他不眠不休,聚精会神,打坐修身,四壁游走,纵身演练。二十天似水般流去了,阿智凭着坚强意志,守着必死之心,逆经倒脉,打破常规,另辟途径,机缘巧合之下居然让他练成三十三式混天离恨掌的前两式:形神七幻与天残龙卷。
    这一日清晨,阿智一声长啸,双脚弹起,不期一跃之下竟有两米多高。他顿时大喜若狂,口中念道:“想不到这书果然厉害,修习后竟然有忘饥止寒的功效,这才让我挨过这段艰难日子。天无绝人之路,功夫不负有心人,不想我阿智竟有逃出生天之日,哈哈······”
    他把珠宝和秘籍放进背包后,轻身一个纵跳已高出两米了,左手一撑那洞口地面,便凌空飞出洞口外了。这时他心情舒畅,意气风发,快步流星地跑上石阶。只见强光射来,又闻洞外嘈杂声四起,他星目一望,却见在那方石阵对面迎来了众多警卫,雄赳赳地守在洞口,想必是要捉拿自己了。其中一名警卫瞧见阿智现身了,便冲他喊道:“小伙子!你且不要冲动,慢慢走过来,政府会从轻发落。说出你破解机关的方法,也好将功补过。年轻人,你还有着无可限量的光明前途,千万不要干傻事!”
    阿智答应着说:“好!我现在过来。”他头也不回,卸下背包扔进洞内,高举双手,阔步前进,双脚一蹬,身子轻飘飘地飞到那“坤”字方石上,然后身子如灵蛇般快捷地游走在其余七块方石上。那些警卫望见阿智在石块上风驰电骋,乱窜乱闯,不由骇然失色;又见那石墙这时慢慢降下来,最终闭合,复成为一堵墙。众人稍一分神,已被阿智贴身逼近,撞出重围。众警卫大惊失措,气急败坏地团团围过来,却见阿智猛然一跳,施展鲤鱼翻身,跃过众人头上,眨眼间便逃之夭夭了。警卫们纷纷追出墓室外,只见外面几个武警追赶了五六百米,却早已不知阿智踪影了,这时都气喘如牛地走回来。
第二章 寻梦春深又花明
       且说当晚,阿智暗中约了阿年相见,两人稍稍叙过别后之事。阿智随即言出惊人,说出要邀阿年去寻找宝物的话来。看着一面正经的阿智,阿年相信他并非开玩笑,当真是“背媳妇过独木桥——又惊又喜”,细想一番,却不免又心存疑虑。
    阿智抬头望着寥寥星空,天际残月,慢慢地说道:“政府已下令缉拿我,我如今是有家归不得的人,除了将希望寄托在这宝物上,已别无他选了。”呆立良久,回过神来又说,“最近听说咱们村老张家在他祖宗老屋那里,找到一本破旧的厚本子,原来便是他家里世代相传的族谱。上面写着他祖宗怎样五次搬迁到这里,怎样把这部本子的代代相传的事儿。这些都无关重要,最重要的是当中有几句话,我已用笔抄下来了。”
    说着手中已经多了几张纸,他开了电筒照在上面,跟着说道:“这里面写着什么‘天降神物,神州为之争夺纷乱······处当世之忧患祸乱之中,中原交战混乱之际,吾家谨遵红公临终付托,终身守护红公爱女之冢······待有才智仁者,根据吾所言找到红公伉俪当年所藏之宝物,善用宝藏之物,谨慎吾言,爱惜小公主之青冢,解救黎民于百难中。’根据这族谱所说,这当中隐藏着一个大宝藏,似乎是什么贵族王族的留下的大宝藏。”
    只见阿年两只手掌猛搓,双眼闪着亮光,似乎要洞穿阿智的心胸,好让阿智由衷之心亲自对他“说”:“口没有说假,口所讲的就代表我所讲的,我们是心口如一,永远相伴,至死方休。”阿年兴奋地说:“那么只要我们找到这个大宝藏就可以发大财,光宗耀祖,娶老婆,买大屋,宰牛杀鸡······”
    阿智见他一时激奋,说话颠三倒四,便马上制止他,随后笑了笑,眼睛瞥了瞥四周,又说道:“我查看过了,这个本子确实年老得很,可能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也不懂得上面所说的藏宝年代究是何年何月,但是知道那本子在老张家迁移到现在这里才有的,上面写着什么‘第五次迁移居,简录史’。也不知哪个瞎子‘禾杆盖珍珠——不识货’,竟把它当垃圾一样一直仍在老张家老宅里,以致现在才重见天日。”
    阿年眼睛一直看着他,疑惑地问他说:“你怎么知道这事像知道自家的那样清楚,难道······”他不过是一时好奇,多嘴多舌问了一句,至于个中缘由,让他想半天也会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智微笑着说:“你觉得我对此事如数家珍。很好!我托他们家田哥儿的福,借阅了一下那本族谱。凭着郎当的几年中学学识,勉勉强强的才明白了几句话,又记下要紧的。回家花了一个多月时光才把藏宝所在地弄懂了个大概。我这是把坏话说在前,我所知有限,要想把宝藏挖出来,可能要花上很长时间,也许一天也许十天半个月,所以我们的粮食准备必须充足。而且掘土这样的劳活当然辛苦,如果干了几天便想要回家的,我劝你还是······”
    阿年还没等他说完便拍胸答应他,只听他下定决心说:“我老爸总说我是‘冬天的竹笋——出不了头’,只晓得游手好闲,不务什么正业,专务什么歪业。我要让他看看我怎么光宗耀祖,我把这一辈子都压上去,跟定你了,水里水去,火里火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阿智正要把宝藏大概所在地说出来,却听到背后有动静,忽闻一声呼喝:“阿智!不要再逃了,快跟我回去自首!”阿智猛地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父亲,他怒目瞪了阿年一眼,急道:“你出卖我!”阿年大急:“我没有!我还要跟你去发达哩!你父亲来了!我们快跑!”说完,扯着阿智便要往山上丛林逃匿。
    只闻背后喝斥声雷动,却是警方出洞大队人马来追捕,但两人不是瓮中之鳖,岂有束手就擒之理,于是带着“追兵”满山遍野地跑,最后寻小路下了山,逃逸到了邻村。
    次日,二人出现在离他们村子四十公里外的二郎山脚下,借农家一处干净地方歇息一晚,跟着向农家人打听了上山的路,又借了铁铲和锄头,带上干粮,奔二郎山去。
    阿智一路上向阿年解释老张家族谱的内容。首先要找到老张家祖宗最早的居住地,再按照族谱所言的几句诗句指示,便可找到藏宝所在地。那至关重要的几句诗句是这样写的:
    以五十步笑百步,沧海一粟千万漉。山穷水覆,柳暗花明。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一路攀山涉水地,穿林踏草,好不辛苦,两人走累了,擦擦汗喝口清泉也便起程。在他们心中活着一位比神的地位还要高的“主子”,他们从不信教,但他们坚定不移心悦诚服地信任膜拜心中的这位“主子”;他们或许在父母的要求下“虔诚”地烧香拜佛,口中念着愿,心中难免说些轻神骂佛的话儿,但他们绝不敢轻视亵渎心中的这位“主子”。“不做金钱的主子,便做金钱的奴仆”,这句话他们或许没听过,但于他们来说却是深有体会的。
    再说他们二人由早上到下午一直在山林中乱闯,穿山越林,攀山涉水,好不辛苦。身上准备的两三天的干粮让两人吃了大半了,但仍然所见皆为山,所遇皆为树。两人跨过一条小溪,在溪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水也不忙着喝,坐下歇会儿再说。
    渐渐地,日影西斜,山地里的雾气越来越浓,万道霞光投影到雾气上,立刻把薄雾笼罩青山绿水的景象立体地显露出来了。真个是:胭脂花下滴,轻雾水中漂。
    纵使夕阳无限好,风景无边妍,却也没心情去欣赏,加上两人本来非风雅多情之人,犯不着为之蒙上附庸风雅之嫌隙。如今最要紧的是如何安排今晚的住宿,虽然此时正直炎夏,但山中气温昼夜悬殊,若然在野外宿营,不用天明,两个小时内便成冰条了。阿智因在极寒的“冰蟾腹”中修炼了二十来天气功,内功修为已有小成,尚能抵受得山中之寒,但阿年就万万不敢尝试了。二人直怨平时没有多学点野外生活的知识,当真应了“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句金玉之言。
    阿年心中不免打起退堂鼓来,不意跟阿智对视了一眼,见他坚定不移的眼神,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时,在这荒山野岭中猝然响起了几下似狻猊般猛兽的吼叫声,闻之令人不寒而栗。阿年突然指着东北方向的密林处惊叫起来:“有,有人在那里偷看我们!”
    阿智顺着其手势一顾,只见一条黑影“咻”一声便即消失在密密麻麻的灌木林中,他立刻追奔上去,却发现地上有多个一尺长的大脚印留下,看情况竟似人类的脚印。阿智心思如潮,立即叫阿年紧随其后,便迅速地循着脚印追踪而去。阿年尾随其后跑了一会,见追不上了,不由大喊,却见阿智充耳不闻,似失去理智般飞奔狂跑,于是更紧追不舍,却始终被他远远抛离于身后。
    阿年一直追出约半公里,只见阿智呆呆的站在两间破旧的大茅屋前,他这才留意起四周的环境。却见茅屋周围长满高可及腰的青草荆棘,几枝生满菌菇的黑竹斜插在地,似乎茅屋两旁都有栏杆围着,只是被杂草淹没了看不见而已;两间屋子背后数棵大青松参天蔽日的,仿佛几位忠诚的侍卫,一直守护着这两间屋子,保护着这四周一切的历史文物。
    阿年正抬头看着这些大青松出神,只见阿智已经披肩斩棘地向屋子前进,也便跟了上去。阿智小心开门了走进里头,里面黑乎乎,一股陈旧的味道夹带着一些尘埃的气味,呛得两人咳嗽不止。阿年转身直往屋外跑,却听阿智在屋内不断咳嗽,又见屋内忽然亮起来,原来是阿智点着了随身携带的火柴,于是又走回屋子里去。
    只见天慢慢黑下来了,两人决定今晚在这屋子里住宿一宵。阿智吩咐阿年捡些柴草回来好方便照明取暖,他自己就拿起一条燃着了的火棒把两间茅屋里面察看一番。却不见有任何屋主人遗留下来的指示藏宝地方的痕迹,只有几个破旧的碗碟斜歪着身子安静地躺在灶头边,也不见有何异处。
    他又回到第一次进来的那间屋子,这时阿年已经抱着一大捆柴草回来。两人捡了几条干柴点燃起来,屋子顿时一片通明,又找到几张年久的竹床,挑了两张弄干净,安放在一处平阔的地方,聊作今晚的卧床。
    这时屋子外面黑漆漆一片,天地似乎变得很渺小,四周一片幽静,感觉就像给一个大锅罩住屋子,一种无形的压抑当头盖来;又觉一丝冷风游上背脊,冲到火堆,直把火种吹得跳动不已。两人感到饿了,便拿出干粮来,一阵风卷残云后,这才稍满足了“饿肚腹”。
    阿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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