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陵尸经-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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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老朱已跳到朱慈烨面前,朱慈烨暗呼一声不好。这几日尽遭这样的事情,先是过老大,后是历家四小姐,现在老朱又来了,怎么就没个完了。虽说经历这段时期的磨见,胆量确长上不少,但想起昨晚给历小姐摔打过的身体,到今还疼痛非常,在痛思下,未免胆就怯了些许,更则已领教过僵尸的厉害,常人实难与之对付。便就要躲闪,却已是不及。
老朱双臂戳来,抓起朱慈烨左肩右膀,生生提起,如沙包般狠狠摔向地上。
管家福伯嘶嚷一声,猛扑上去,老朱臂膀一挥,福伯便如瓜一样直滚下阶底,嘤嘤哼哼着半晌爬动不起。
朱慈烨看见,怒从心生,也就顾不得怯与不怯,只觉胸中气火升腾,大叫一声:“我和你拼了。”抓起身边的刀,骨碌爬起,挥舞翻飞,在老朱脸上猛是一阵狂砍。
可又哪里砍的进去,老朱一把将其捉住,俯嘴咬来。
朱慈烨双臂被抓牢,手抬动不起,掌力一松,刀‘咣当’掉在了地上。情急当中,只好用脚乱踢。
老朱连刀都不惧,哪会管你这么踢几下。眼看这一咬下去,保不准小命要报销。
端着时刻,柳三娘临危飞身,扑到老朱背上,双腿一夹,夹住其腰,右手顺脖斜插进其颌下,左手则扳住额头,用劲全力往回扳。
老朱受到制约,昂叫一声,狠狠抛下朱慈烨,空出手来,对付三娘。
柳三娘眼现危急,朱慈烨情生一智,拦腿抱住老朱,使力向上一提。
老朱脚下失去平衡,背后又吊着一个柳三娘,顿仰翻摔倒下去。
柳三娘‘恩’的一下,直压的眼冒金星,双手顿然松开,直捂腰道:“傻小子,你想摔死我呀!”
搏尸到底
朱慈烨抱歉道:“柳老板,压着你啦!我是想帮助你一把,不是想压到你。。。。。。”‘的’字未出,老朱蓦然竖立,虎视过来。
柳三娘提点道:“傻小子还不赶快跑了,尸人刀枪不怕,太厉害了。”
朱慈烨暗道:“跑,不跑也无妨,躲一躲就是。”忽想起石室里不是有人会伏鬼降妖吗?便就胆色一壮,也就不再很怕,边躲闪边道:“神算,该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啦!快些把朱老板给制服贴了。”
哪知,连呼数下,活眼神算不仅未显身手,连个屁也不曾吭得一声,朱慈烨大是惊讶,循目望去,只见活眼神算等人神色虽一片焦急,却是坐在椅子上,毫不动弹。正自奇怪,忽闻曾老夫人慌声道:“胆儿小心。”
回眼一瞧,老朱已是在面前,正要对付他来。
朱慈烨神情一变,慌乱下身子往右一斜,绕行了开去。
老朱一跳转身,十指削长。
朱慈烨脖颈一缩,用肩直顶向老朱胸口。
老朱一个仰身,倒退了两步,奋又逼上。
朱慈烨躲避着道:“朱老板,小弟与你无仇无冤,你这老盯着我不放,也让我喘口气好不好。”口上这样说着,脚下片刻不敢懈慢,瞅得时机,一溜滑向阶下奔去。
曾老夫人招呼道:“胆儿快来,跟着干娘逃出石室去。”
习娇娇跟着也道:“快点呀!千万别给朱老板捉了住。”
朱慈烨听见她二人叫喊,反却停了下来,思道:“我不能下去,更不能和干娘顾自逃了,那样曾兄他们怎么办,留下他们,不是白白给朱老板捡了个无力反抗。他们应是流的血太多,一时身子太是虚弱,不定等下就好了。”想到这些,便有了与老朱周旋到底的心念,叫道:“干娘你们先走,快离开这里,把进口给关闭了,可不能让尸人跑出外面害人。”话刚言毕,觉得后背一紧,老朱已是抓住了他。朱慈烨灵机一动,腹肚一收,身体前倾,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正好顶着老朱的肚子。这样,边就把脖子这般脆弱,尸人专爱撕咬的要害地方下倾得远远的。
殊料,老朱亦跟着俯身下来,幸好老朱是僵尸,身子骨没人这般灵韧,弯下小半,就再也下不去了。
朱慈烨把脑袋压得低低的,几乎就要碰到了脚板面,不忍自我夸赞道:“我的腰既有这么软,从前怎么就没发觉,要早知道,就不做屠夫,改唱戏了。”他或许没想过,人在危急时刻,自我的潜能总是要比平时发挥的更好一些的。
老朱一时咬不着朱慈烨,却又不肯甘休,只好拼命要弯下去,不想这样一来,双脚竟冉冉浮了起来,待到最后,整个人竟悬平了一线。
朱慈烨只觉背上越来越重,原本此举是用来躲避尸口的,不料发展下来,却驮着尸人于背,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而这样被咬到脖子,则是轻而易举的了。正盘量下一步如何是好,突感臀侧给人狠狠揣了一脚,他和老朱,顿时斜飞跌去。
肉不好吃
转定目光一瞧,柳三娘正伫立在那儿,朱慈烨不觉怒道:“柳老板为什要踢我?”
柳三娘道:“你刚刚压的老娘半死,如今踢还你一下,咱俩就算扯平了。”口上虽这样子说,实其是为了救他,老朱在上,跌过之后,滚的远去不少。
朱慈烨却未思出这般道理,道:“扯平也好,以后可别这样踢我了,跌的我骨头五脏都碎了。”
柳三娘扑哧一笑,道:“好好好,那你快起来,去瞧瞧曾老板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我先应对着。”
朱慈烨爬起身,就近来到司马天南身边,切问道:“司马庄主,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都一动不动的。”
司马天南动了动眼珠子,喉咙底下格格着半晌,才断续挤出两个字:“麻。。。。。。牌。。。。。。”
朱慈烨道:“麻牌,什么麻牌?”转向柳三娘,见她正锁住了老朱手脚,限其行动,便大声问道:“柳老板,司马庄主讲什么麻牌,你可知道麻牌可是何物?”
柳三娘道:“什么麻牌?是牌上有麻毒,你问问他怎样可以解毒,老娘快吃不消了。”
朱慈烨看了下司马天南手中那面飞鹰金牌,不见有异,道:“司马庄主,柳老板问你怎样可以解毒?”
司马天南又格格了半晌,道:“要。。。。。。要。。。。。。”始就讲不出第二个字出来。
朱慈烨急道:“司马庄主,你别老是‘药药’的,到底是什么‘药’能解毒啊!”
他这般问,司马天南显得更是急了,在这石室当中,就算知道哪种药可解麻毒,又该到哪去拿药来解,何况司马天南要说的也并不是药,他额上早全是汗,半天终多讲出了一字:“要。。。。。。要问。。。。。。”
朱慈烨不解道:“‘药问’,‘药问’可是哪种药。”他于中方草药,那是一窍不知,还以为司马天南拼口讲出的‘要问’,是一种药方子或者草药呢!
想之不出,于是又问柳三娘道:“柳老板,‘药问’是什么药?”
柳三娘气极道:“什么要问不问的,是要你去问下毒的人,才可解毒,这下可麻烦了,总不能老这样耗着。”微不留神,老朱使劲一甩,把她甩开了去,重重摔在一张犁木椅子上,直痛的腰都弓了起来。
老朱摆脱开三娘,径扑朱慈烨上来。
朱慈烨手把着椅扶,见老朱扑至,来不及多想,赶忙往左一转,老朱撞在了椅背上,往右跳开。朱慈烨忙把椅子又向左一转,又挡住了老朱进攻。
老朱昂昂叫唤了下,不再跳跃,双掌直插坐在椅子上的司马天南。
朱慈烨大吃一惊,抓起司马天南胸衣,往内一扯,司马天南顿弯倒下来。
老朱一插落空,昂叫一声,抓住椅背,要把它提将起来,万幸犁木椅子大且沉重,上面还坐着个司马天南,前方更是朱慈烨拼了尽把椅子向下压,固是僵尸力大不竭,却也一时提动不了。
朱慈烨与之周旋边道:“朱老板我不知你为什么一定要盯上我,但小弟皮厚血少,可不经你那一吃,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你还是乖乖的躺回架子上,到时我请个法师给你超一超,包你上得了西天,比做僵尸要快活得多了。”
不走就死
他罗里八嗦,老朱却又哪里理得,提手一推,梨木大椅顿往前翻了过来。
朱慈烨压着椅扶,力道太大,不及收劲,直向前趔跌上去,重重撞在了椅背横顶上。司马天南坐着不稳,一头穿过他裤裆,倒葱栽地。
老朱不等二人有所喘息,戳指至来。
朱慈烨趴在那儿,痛的直捂胸,眼见老朱又来,一时躲避不开,只好把脑袋用力向前一顶,猛地撞上对方下颌。
老朱仰脸朝天,登登澄连退去三步,方才稳住。
瞅到这片刻时机,朱慈烨挺身起来,叉起司马天南双臂,向阶下拖行,可司马天南此时已跟死人没二分别,谁都知道,死人只会下坠,比活人那是要沉的多了,没拖行两步,老朱又已扑来。
朱慈烨此时已管不了那么多,老朱不是一直都围着他么?故而他一定要把司马天南送到阶下,尔后自己上来与老朱周旋,便在这时,已经爬起来了的管家福伯如饿虎一样扑到老朱身上,掐着他的脖颈,疯狂至极。
老朱手不能弯转,在那里左甩右摆,想要把福伯挣脱开去。
朱慈烨从未见福伯这样疯狂,心知他坚持不了太久,忙使出浑身全力拖行。忽闻的砰砰声连,福伯已给老朱甩出直滚到阶下。
便这时刻,朱慈烨拖着司马天南也下了玉阶,忙放下手,过去扶起了福伯。曾老夫人和习娇娇亦也赶将上来,拉起朱慈烨道:“胆儿,随干娘走。”
朱慈烨道:“我不走,除非曾兄他们都没事了。”
曾老夫人心疼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固执,你就算留在了这里,又敌的了那僵尸吗?”
朱慈烨面容坚定道:“那我也不走,敌不过也要敌,干娘,你就先走了,不要管我。”推开了她的手。
曾老夫人叹道:“那好吧!胆儿不走,干娘也就留下来陪你,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习娇娇惊色道:“老夫人,你——”
曾老夫人道:“习妹子你先离开这里,不要管我们。”
只听上面有人叱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他们都移到石室外面,我们把朱老板困在这里不就行了。”
朱慈烨一拍脑门,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柳老板,亏了你的提醒。”
柳三娘边与僵尸缠斗,没好气道:“废那话做什,这样下去,咱们谁都活不了,还不快动手。”
“哦——”朱慈烨和管家福伯一道,背上司马天南往室外奔去,曾老夫人微顿了下,也和习娇娇一起去搬移“煞面婆婆”雷鹤娘,但二人毕竟是女人,且一老一弱,手下无力,待得朱慈烨返回来时,还尚未抬动起来。
朱慈烨道:“干娘和习老板你们先出去,这里交给我们了。”转着去搬抬门衍。
曾老夫人咬了咬牙,与习娇娇一道各托挽着雷鹤娘一支胳膊,于地艰难拖去。
福伯斗尸
好不容易,二人终把雷鹤娘拖到了室外。同间,朱慈烨和管家福伯亦也背出了曾老头、房雄、活眼神算,一一靠在室道的大理石壁上,四人不及喘休,匆又折返,待移出了‘粉蝶花’叶莹莹、‘病大夫’欧阳游,才算叫得万事大吉了。
却到室中,巧见柳三娘正给老朱抛下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