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汶河传奇-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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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发飘如风,腰扎玉带,发束刚环,好一个绝色玉丽,却是个英雄小侠义,也不是外人,正是梦如的师兄,名唤许栋(字临寒),永昶和崇阳忙起来了,正闻梦如呼道:“天君,两位哥哥何处?”天君捋须一笑,永昶笑道:“梦如?许师兄?”许栋忙还礼道:“两位师兄!”四个人对面一笑,天君也微微笑了只又忙道:“好了,该去见见娘娘了!”四人一惊,忙点头随他出来了,到了后堂厢房,许夫人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了,永昶含泪拜道:“叔妃!”已扑通跪在了地上,众人都随着跪下了,正见许夫人点头微微笑了,只微微道:“我的儿,起来吧!”永昶摇头含泪道:“叔妃,受苦了!”许夫人摇头叹道:“人老了,不必伤心,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我的儿,起来吧!”永昶起了身来,坐在一旁傻傻的看着许夫人痛苦不堪的样子,不禁又落下泪来,少许,见她睡下了,方闻天君拜道:“让娘娘歇着吧,诸位爷回吧!”众人一点头,方悄悄出去了。
花园亭下,月上树梢,又挂满了灯笼,永昶、崇阳、梦如、许栋同坐围石桌而畅谈,闻朱天君叹道:“哎,都老了,近些年又打仗、又平乱,还有西洋那些老家伙,咱们就和他们这样耗着,可又耗不死他们,哎……!”许栋叹道:“如若娘娘应允,弟子愿领兵驻守到胶州去,从崂山南下,一举消灭他们!”永昶忙道:“许师兄此计不妙,欠差太多,东瀛对华夏也是虎视眈眈,莫不如是此去,恐怕还没机会南下,就被断了后路了!”天君点头笑道:“龙阳王说的对,只是四爷和十四爷都没了,东瀛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崇阳拭了把泪,梦如忙道:“好了好了,来是喝酒玩乐,怎么又说起这个?”崇阳方笑道:“哦,来干!”便都举杯饮下了。
夜深了,永昶怀中揽着崇阳和梦如,在房檐下望月而叹,都不说话,忽闻崇阳道:“许师兄回去睡了?”梦如点头道:“恩,他从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的!”永昶叹道:“不对呀!”二人奇惊道:“什么不对?”永昶方道:“梦如,你老实说,娘娘最近有没有生病?”梦如一颤,崇阳方道:“对呀!义父皇说娘娘病重,允我们来探望,今儿见娘娘虽老,似乎无恙啊?”梦如方道:“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看时有个仙官呼道:“娘娘!”便见他跑在路上,只呼道:“传太医,传太医,娘娘不行了!”三人一惊,院中已杂乱起来,三人下了房来,直奔大殿,偏殿里已站满了御医,梦如只惊道:“母妃?”
话到别处,许栋闻声噪杂,刚从梦中醒来,欲去穿上上衣,却是一团白烟弥漫了卧室,少许功夫,他已经昏睡过去,但见一个黑衣人进了来,从床上扛起了许栋,便出了门去。看时永昶惊道:“许师兄何处,娘娘病重,因何不见他?”梦如方道:“来人,去请许师兄过来!”但见太医为许夫人切了脉,方叹道:“也不知是怎的了,今天中午还好好的,这非毒非伤,亦无病相啊?”人群里开始有人悄悄议论道:“是主母的大限到了?”时进来了个士卒道:“报,太子,不好了,许少主被一个黑衣人掳走了!”许夫人刚刚安定下里,忽听此讯,欲要说话,却吐出一口鲜血,众人忙又围了过来。
看许夫人指着永昶他们,三个人便都围了上前来,许夫人颤道:“我的儿,孤,的大限到了!”众臣齐跪道:“娘娘!”永昶便含泪道:“叔妃,不会的!”梦如泣道:“母妃!”许夫人却阻道:“听我说!”而许栋何处?那黑衣人把他扛到一个小林里,扔在草丛中,拿起许栋右脚,正见脚心里有一颗亮星微闪,于是从腰间拿出配身匕首,用刀尖剜进许栋的脚底,把那颗星剜了下来,许栋痛的刚睁开眼,只惊道:“小飞雁?”小飞雁只含泪道:“对不起了!”于是起了身来,见许栋要动,只从袖中取出一根铁钎,按穴位插进许栋的天灵盖上,只含泪道:“这样可以使你早日完成炼狱之事,早日转世投胎!”见他只浑身发抖,似乎痛不欲生,于是又把匕首扎进许栋的心口,当即吐血闭上了眼睛。
卢夫人来到玄锡维书房,秦广王也在,那秦广王只道:“陛下此行会不会太残忍了?”锡维摇头叹道:“封神榜上有旨,老十四当年计杀曹海培,耽误救主又致杨民于死地,后来又害死了老二十二、李子聪也因他而死,还有海陵王满门!上苍没来得及惩罚他,这是把罪都加到了老十四头上呀!”秦广王方叹道:“那么,朱真人的事?”玄锡维方道:“二十四郎必是受了哪位仙家指点,去予命崇阳而已!”卢夫人含泪道:“帝君若不想想二十四弟怎的就让崇阳干那等事又合什么理?”锡维方叹道:“元君的意思是?”于是见卢夫人只点了点头,秦广王还在大惊,锡维方叹道:“不可能,不可能,老二十四他!”见他坐到座位上,方叹道:“又是上一代的恩怨?”秦广王方道:“帝君这话让本座糊涂呀!”卢夫人见锡维只是摇头,便叹道:“说来梦如,并非二十六弟骨肉也!”秦广王方笑道:“这个本座自然晓得,只又关朱真人何事?”玄锡维叹道:“老二十四的艳妃,乃二十六弟的皇后啊!”秦广王一惊,方才叹道:“怪不得有了许皇后,朱真人终身不娶了,缘是在此?”
少许,卢夫人方又叹道:“那帝君还是快快召回旭儿,免得再伤无辜!”锡维长舒了口气叹道:“许栋是老二十四和燕公主的孽种,生生便是天子,其实艳妃也生了个儿子叫崇真,眼下是他跟着老二十四,明园不灭,却徒留下许栋孩儿在人间受苦,莫如快快让他转世为人,也省去后来再招恩怨!”秦广王叹道:“陛下,糊涂啊!”二人一惊。看时,许夫人握紧了永昶的手,只微微颤道:“孩子,一定要找到栋儿,一定……!”说着便咳嗽起来,永昶等人含泪点着头,许夫人颤道:“昶儿,他是明园皇……,皇太……!”终于,许夫人没说出来,便晏驾了,那仙官方忙呼道:“娘娘薨了!”众人一惊,随后来的是一阵嚎啕大哭。
朱。景后元二十六年,景园监国夫人许夫人病逝,享年六十一岁,葬于景园,庙号景王后,其养子朱梦如,改国号为朱,次日在景园登基,以安顿国事。次日灵堂中的朱梦如正准备上香,忽进来个士卒拜道:“帝君,有人在城外树林发现了许少主的尸体!”众人一惊,永昶等都退了一步,梦如昏死过去,永昶喃喃叹道:“娘娘什么意思?她说许栋是明园,皇太?皇太……?”崇阳忙暗想道:“皇太子?”于是舒了口气,在心中颤道:“二十四叔?对了,二十四叔为何让我杀梦如呢?许栋?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夜幕降临,朱梦如和玄永昶、王崇阳到了暗室,点了灯,掀开床上的白布,许栋赤身躺着,永昶看了一遍,忽然看见了脚心的血,便匆匆过去,拿起来一看,惊道:“看,有人从他脚心剜走了什么东西,是什么呢?”梦如却只一头扑到了许栋的怀里,只泣道:“谁人如此狠心,折磨的他这么痛苦?师兄!”永昶却紧紧地锁起了眉头。夜更深了,崇阳胸口一热,起了身来,到外面散起步来,觉得胸口奇热,拿出来一看,竟是朱丛友那信,便拆开了,竟见上面写道:“明日有好时机!”还闪闪发光,崇阳含泪惊道:“梦如?”
次日一早,忽见几个侍卫到了永昶厢房拜道:“两位少主,万岁爷病了!请二位到偏殿去呢!”永昶惊道:“怎么?他也病了,看来今儿个还走不了了?”到了偏殿,只见他躺在床上头盖毛巾,见了二人欲起,永昶忙道:“这是干什么?快好好躺着!”便与崇阳到了床前,只又叹道:“你是怎地?好端端的,无故又生这病,本来今儿个发了丧我们要回去的,你偏偏又,哎!”梦如只含泪道:“母妃和师兄一会儿都走了!我……!”只又拭了把泪,也没说下去,那仙官方道:“万岁爷,您可得保重龙体啊!”
看崇阳掺住梦如,有永昶陪着,到了花园亭下,方坐了下去,只闻永昶道:“昨儿个倒和崇阳说起来,哎!”便拭了把泪,正闻梦如叹道:“哥哥不必说了,这就是命,凡事皆在命中注定!”于是咳了几声,崇阳落下泪来,永昶惊道:“崇阳,你怎么了?”崇阳惊道:“没,没什么!”正巧来个仙官道:“帝君,娘娘灵柩要起棺,帝君下旨发丧吧!”梦如一惊,点了点头。
大道上,皇城内外,白幡飞扬,梦如手捧璟波灵位在前,永崇阳在后面马上,在后面抬棺的,扎彩的,扬冥钱的,好不气派,少有白千人,而玉清宫,玄锡维正在书房看书,却又叹道:“二十六弟!”便舒了口气。夜深了,王崇阳又入梦中,忽见朱丛友又落在窗前,只笑道:“崇阳,你崇真弟身在天涯,但江山不能落入他人手中,梦如本非玄心子弟,你二十六叔要败坏玄心正宗的门规,杀了他!”崇阳一下从梦中惊醒,永昶惊道:“怎么了?”崇阳摇头道:“没,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永昶惊道:“梦?”
呆了好一会,崇阳方含泪道:“哥,如果我做错了事,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永昶惊道:“乖,到底怎么了?”崇阳含泪道:“二十四叔,他三番两次都托梦叫我杀了梦如!哥,我该怎么办?”永昶惊道:“二十四叔?”于是长舒了口气,二人来到偏殿门外,躲开守卫悄悄到了房顶,看偏殿尚长着灯,各自对面一看,恰此时梦如出了殿来,只对左右道:“孤,要到两位哥哥那儿去,你们不用跟着了!”那些力士于是不再跟随,由他一人,往这边而来,永昶和崇阳忙往回赶,回到厢房,假装睡了。
少许功夫,梦如在门外道:“哥,睡了吗?”见没人应,便坐在了台阶上,永昶和崇阳已走到了门口,好一会儿崇阳开了门,梦如惊道:“哥!”崇阳已把他紧紧搂在了怀里,只泣道:“梦如!”永昶只在一旁饮泣着。
次日一早,那仙官又在朝臣们面前呼道:“万岁爷晏驾了!”众臣一片哭泣,至于异处于山林之间,只见玄永昶、王崇阳、朱梦如三人停了马,梦如背着包袱,含泪拜道:“两位哥哥,后会有期!”永昶、崇阳也忙含泪拱手拜道:“小心点儿,一个人照顾好自己!”梦如只点点头,挥泪驾马而去!永昶拭了把泪呼道:“梦如!”天闪地鸣,大雨瞬时瓢泼而来,永昶和崇阳也驾马而去,消失在雨雾深处水天相接的地方。然而永昶低头看了看什么,却是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树叶,上面写着,许栋在紫云洞几个小字。要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五回白雪洞京欣收星魂骷髅山志平醉崇阳
第八十五回
白雪洞京欣收星魂
骷髅山志平醉崇阳
诗曰:
野葡架下情外事,静听心底暗吟声。
借来龙王三分泪,换的真情一片心
——《说泪》
说话时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正在书房,卢夫人娜(字子芬)端进茶来,只教丫头力士们退了下去,却见锡维正叹了口气,卢夫人笑道:“夷洲刚刚收复,江山一统,还有什么可叹的?”锡维叹道:“这一仗,险啊……,哎,南安归一,可咱们的时间也不多了!”于是摇了摇头,卢夫人笑道:“算了吧,过去就过去了,不过……!”锡维饮下茶去,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