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双剑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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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坛酒
第一章 强盗
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天地之气中清气上升化为天,浊气下降变为地,其精气神分化为伏羲、女娲、神农。而伏羲在陈州设下的八卦阵使得陈州无妖魔作乱,而陈州地处拾遗大陆正中,交通发达,历经千年发展,已然十分繁华。
这一日陈州郊外的路上,一个书生正在向陈州走着,抬头看天道:“这天气也真热,不如坐下来歇息歇息。”说完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便找了个阴凉地儿坐下。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玉石来,那玉石看起来是一般的玉,又听他说到:“玉石啊玉石,古人说君子如玉,那次我捡到了你,便要立志读书考功名,现在我穷困,也只有你还陪着我啦!这次出来省试,父母却不同意,我只得先委屈你一下让你先在当铺几天,等我考上了功名,便会将你赎回,这次一定要考个功名回去给他们瞧瞧!”他紧紧按了一下那块玉石,自言自语道:“我若在这歇息,岂非心智不坚?锲而不舍,方能金石可镂,这点热自然是应当忍受。”
说着便站了起来,向前走去,只觉得踩到了什么,便向下看去,却哪里有什么痕迹了?书生心想:“定是踩到了好运,我说定是神仙们看我可怜,定会让我考取功名。”这念头刚刚闪过,感觉头碰到了什么,向前一看是个网,心中登时害怕无比,向四周望去,却只听到两个人在那里说话。
一人道:“二当家,这,这…一定是他们有什么事情,延误了一段时间,那小队是一定…一定……会…会来的……而且,好像还有…还有……”那人见二当家看着他,说话声音越来越轻,心里却咒骂的越来越响:“二狗子为何给我说一定会来?一定是向把我害掉,他奶奶的,到时候一定要把他那迫害兄弟之事给揭发出来……”
那二当家嘿嘿一笑:“还有个美貌的姑娘,是吗,峰子?哦,那我们便等等吧,今天是肯定要得到那些个东西的,这惊敌之计是失败了,把那个穷酸书生给我弄过来,让他考不成功名!”他说话时故意将最后一句说的很重,自然心里也是烦闷无比,那书生听了如何能不怕?连忙道:“英雄,小人不知你们要行侠仗义,偶然耽误了你们的事,还请放了我吧,圣人说放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有八十老母,还有…”他惊恐之下,说话也混乱无比。
二当家因那个小车队还没有来而烦躁,他的这番混乱的话更是惹恼了二当家,刚想命峰子打他几下消消气,忽然听到一声很轻的“嘿”的一声笑声。
二当家以为是小队的人,心中有些惊恐,自己的功夫自然也是过得去的,却不曾发现那人,但一想自己还埋伏着人,那人便是武功高上了天,也未必能够讨到好去,想到此节,心中登时安定,朗声道:“是哪位好汉,为甚做这等隐瞒的强盗行径?”
二当家只见一个带着面具的人闪出道:“若是强盗,那咱们便都是强盗了,与狗打交道,若用人的规矩,它又能如何—”话未说完,便一脚踢了出去,将二当家旁的峰子踢飞了,“明白?”说罢哈哈一笑,那书生见他带着面具,甚是诡异。
二当家抱拳道:“面具侠客段云风,好,好!阁下的大名我等久仰,但我等与阁下素无冤仇,你又何必如此对我们?”段云风道:“我朋友就是死在了强盗手中,你既然久仰我的大名,也应当知道我做了什么罢?”
他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平和,脸上并无戏弄之意,二当家心中却惊骇无比,那段云风只因与朋友聚会时路上被强盗杀了,便将强盗团伙一共数百人杀的一干二净,此人曾与数位武林中的强者对决而从不曾败。二当家心中寻思道:“莫非是来挑战刘家堡不成?不管是不是,我这次带来的几十人定然是比不过他的了…”二当家道:“素闻段大侠不拘小节,我们从未做过杀人的勾当,这点段大侠可以明察,不如我们各让一步,我带来的这几十人虽不如段大侠武功高强,可也非平庸之辈,可—”那“否”字还未出,便瞬间出刀,段云风也不慌乱,抬手以“转”字诀,将来势加剧,右手却只在腰间,二当家站立不稳,向前倒去,便似乎是自己用穴道撞段云风手指般。
段云风笑道:“你这强盗也忒没劲,好好说便好了,干吗非用穴道撞我手来?莫非是练了神功?不错,当真是天下第一的—”说着便一脚踢向他的屁股“倒地爬式!”二当家向前踉跄两步,终于站稳,心中却极为愤怒。
那书生见段云风只一招便制服那二当家,喊道:“英雄,可否将我从网中放出?”段云风道:“你这书生,没有丝毫骨气,将来说不定便是大贪官、大叛徒了,不过我段云风救人便救到底,若是你将来做了个卖国求利的家伙,我自然不会放过你。”说着便拿起刀,一刀砍向那网,那网却未有丝毫反应,段云风道:“嘿,这网却是宝贝,这刀看起来如此锋利,竟不能砍断它。”将刀扔到一边,走过去问二当家道:“这网如何开法?若是告知我,我便不将那隐藏的几十人杀了,若是不说,那便怪不得我啦!”
二当家心中惊骇,脸上抽动一下,又而转喜,笑道,段大侠让打开这个网,那我等自然是奉命了,段云风心下奇怪,但只以为是珍惜那几十人的生命,又没有感觉不对的地方,料想如果那是个阴谋,以他神功,自然能够躲过去。冷冷的道:“快点!”忽然觉得背后一冷,便向一边躲了过去,剑插到了他肩膀上,那二当家“咦”了一声。
二当家见段云风被轻易击中,心中反而觉得有些不对,原来那峰子被踢开,又不见有车队的影子,却引来了段云风,回去自然不会好受,看段云风与二当家说话,便拿起自己的剑扔了过去,只盼能够干扰他一下,二当家再趁机攻击,来讨好二当家。二当家心里自然明白,原以为他会躲过去,哪里会料到那剑会击中段云风?
他心下奇怪之时,又隐隐听到了车队的声音,只想赶快打发走了段云风,也不管他为何躲避不过去了。他上次是因为被段云风借势推了一把吃了大亏,却未料到他会被剑击中,右开一步,稳住下盘,向段云风腰部出拳时方知道这拳必定打空,便急忙收回。段云风虽被剑伤,却不慌张,趁他收拳门户开张猛的用左手拔出剑来,向二当家劈去。
二当家心中想到:“我要是胜过了段云风,说不定我便天下闻名了,到时候自然会有许多麻烦,可要是败了,大当家那里又…”当下后退一步,急忙躲开了那一剑,抱拳道:“段大侠神勇,非我等可比,不如咱们便和好如何?”
段云风道:“你…你…自然不配与我…交好…”二当家又道:“那我便让人人都知道你段云风败在一个小小的强盗头子手里了,如何?”
段云风不语,却拿剑急刺,速度丝毫不减,剑到半路便欲脱手,那二当家看他背后被血染透,心想他定是因失血疲累而没了力气,又听一声娇喝:“把这些个强盗都给我拿下!”二当家心想,那定然是那个美貌姑娘了,便做了个手势,忽的几十人出现,大声喊“杀~~!”二当家见那几个人武功每个都不凡,心想要是这么下去,自己的人定然讨不到好,那姑娘也定然不是一般人物。
他突然觉得耳旁一阵风,便急忙向一旁躲开,问道:“你是谁?”那人答道:“我?李元峰!”二当家勉强躲过一剑,忽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李元峰一怔,那强盗连忙跑到那位姑娘前,说道:“小人真是该死,不知是刘小姐的东西,妄生贪念。”说着便重重击打自己的两边的脸,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加重了力度。
李元峰奇怪之下,又听到嘿嘿两声,声音却是来自倒地的段云风了,段云风知道自己已然被人察觉,起来道:“你这强盗,当真是无趣的紧,自己说出抢劫的话便罢了,为何又狠狠的打了两下?不是自己遭罪么?还是那位姑娘美—”段云风瞧见她生的确然十分漂亮,气质出众,不禁怦然心动,那个“丽”字便止住了不说。
那刘小姐自然听的出来,脸上浮现一丝红色,却很快下去了。稳定了下心情,对段云风道:“阁下定然是面具侠客段云风了吧?小女子刘云婷,久闻段侠士的大名…啊!你怎么受伤了?我来给你包扎一下”突然觉得不妥,暗暗后悔自己太过轻浮,转过了去,喊道:“停手!元峰大哥,你…给他包扎一下吧!”
段云风哈哈一笑,道:“我没事,那日我采摘果子来酿酒喝,跟一个猴儿起了争执,便给它骗了树下去,摔成了这个样子…血脉不畅,这一剑却是将淤血给尽数放了出来。”
刘云婷道:“你便就爱做这些稀奇古怪的事。”说话心里寻思:“今日是怎么了,怎得我这样轻浮?”脸上一红。段云风一怔,道:“当真天下丽质,得娶此妻;便无他求了…”刘云婷给他这么一说芳心更是慌乱,朝李元峰喊道:“元峰大哥,这些人就交给你处理了吧…”说完便走了。
段云风见她离去,突然反应过来,而刘云婷却已走远了。便走到段云风身旁,问道:“那位刘…小姐……你们是哪里—”李元峰冷冷的道:“刘家堡”段云风问道:“可是陈州北部的刘家堡?”李元峰道:“素闻段大侠见识宽广,怎得连有几个刘家堡也不知道?”话一出,已知有错,段云风神情尴尬,道:“多谢元峰兄了。”说完便快步走开了。
李元峰走到二当家身前,道:“你们走吧,万万不可再做这打劫的生意!”二当家连声应是,便急忙带着剩余的一小半手下走了,一些受伤的便由两个人抬了起来,那些个死了的便因为人数不够留在了那里。李元峰叹息一声,将那些尸体堆放在一起,准备将那些尸体烧掉。
那书生见强盗走了,大声道:“李…大侠!可否将我从网中放出?”李元峰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这真是巧合,上次我将大当家救出时给了他这个金蚕丝网,今日却由我来解开,当真是…”他过去将网结一一解开。
那书生忽然一躬身,道:“多谢李大侠,这块玉石李大侠一定要收下…”李元峰收下了玉,那玉通身碧绿,隐隐有锋锐之意,那里是什么温润有德的美玉了?
李元峰又见他穿着断定他实非富贵人家,便道:“你将玉石给了我,可有赶考的费用罢?”见他不语;续道:“那些个强盗身上都有些银子,你一并拿了去罢!”李元峰见他竟然毫无动作,料想他定然是因为将要赶考,不便从死尸身上取钱,便替他一一取了来。
李元峰又取了一个袋子来,将银子装入袋中,一掂量手中的散碎银子,少说也有几十两,竟是超过了那块玉的价值。李元峰将银子交给了他,书生大喜道:“多谢李大侠,多谢,多谢!”李元峰暗叹他工于心计,却也不愿意在与他交谈,将尸体火化之后,便自行离开了。
第二章 比武
在一间屋子里,一位年轻人对老者道:“长老,今日我们遇到了…段云风”这人却是白日的李元峰了。
长老道:“哦?段云风?婷儿倒是对他十分关注,这次他来定然是来挑战我刘家堡的吧!”他品了一口茶,续道:“元峰,你来刘家堡有多少年了?”
李元峰心里奇怪,不知长老为何问他这个问题,道:“弟子本是孤儿,来刘家堡已经有大概十八年了。”
长老道:“是啊!十八年了,你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