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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第40部分

小说: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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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除夕到底在哪儿?”

    除夕当然还在祁谦的泰迪熊里。

    祁谦再一次变化了泰迪熊的形状,露出了驾驶舱里躺在治疗舱中的除夕。黑发男孩的面容其实并没有精致到多么惊天动地,一如白秋,顶多只能用清秀来形容。但大概裴家人都是如此——以气质取胜。当除夕睁开那双如宝石般的双眸时,会给人一种充满了坚毅与不屈的神彩,仿佛无论到了何种境地他都不会打倒,永远是可靠的,值得信赖的。

    月光下,祁谦用他的尾巴小心翼翼的蹭着除夕安睡的面容,他对他说:“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起,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发过誓,在你没醒来之前不对别人透露半点你的信息,但祁避夏”

    祁避夏不是别人。

    “我帮你找到你爸爸了,你绝对想不到你的过去有多神奇。”

    十年前,白秋还是个和白家养父母关系紧张的小可怜,并不知道自己的亲大哥就是自带止小二夜啼效果的裴爷;祁避夏却已经是红遍全国的著名童星,和父母还有经纪人舅舅共同生活在另外一座繁华的城市,没有签约白齐娱乐,和白家的关系仅限于互相知道名字的亲戚,和齐家基本等于不认识。除了曾因常戚戚中间牵线,出演了三木水的《孤儿》这点。

    齐云静拿着《孤儿》首映五周年的邀请卡,对齐云轩炫耀道:“我朋友常戚戚的表弟是《孤儿》的编剧三木水,《孤儿》搞了一个很低调的首映五周年纪念会,只有真正的死忠粉能参加,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去?”

    齐云轩很想说没兴趣,但他根本拒绝不了从小就强势的二堂姐齐云静。

    等后来齐云轩回想时,他是这么对裴越说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如果常戚戚不是祁避夏的脑残粉,而我二堂姐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蕾丝边,我也就不会在那次纪念会上发现一些现在跟你说的事情。”

    见面会因为祁避夏的出现引起了不小的骚动,齐云静出手扶住了旁边一个差点摔倒的女性,进而攀谈起来。

    据齐云静事后回忆,她当时之所以扶那个女人,是因为她觉得对方长的漂亮。

    但当时那位漂亮的女士可不知道齐云静是处于什么样的心态扶了她(甚至连齐云静自己那个时候都不太确定自己的性向),她只是很感谢齐云静的帮助,因为她怀孕了,虽然那个时候还没有显怀,但要是重重的摔一下后果根本不敢想。

    等那位漂亮女士的丈夫从洗手间过来的时候,也是再一次对齐云静姐弟表达了郑重的感谢。

    纪念会后齐云静姐弟就和那对夫妻笑着道别,想着也许再也不会相遇。结果第二天他们再一次聚首,在裴爷正式认了白秋这个弟弟的家宴上。裴爷一脸骄傲的对白秋介绍:“这是我的大儿子裴卓,还没结婚。”

    随白言一起来赴宴的齐云轩一眼就认出了裴卓正是昨晚那个自称妻子怀孕的男人。

    事后裴卓单独与齐云轩进行了沟通,希望他能够隐瞒此事,并表示他会尽快解决。齐云轩以为裴卓当时说的解决办法不外乎两种,把那位女士有孕的消息告诉裴爷,然后举行婚礼,又或者打掉孩子,给钱了事。结果一个星期之后,齐云轩却得到了裴卓被杀的消息。

    齐云轩第一反应就是通过白秋把他所知的那个有可能怀了裴卓孩子的女人的消息告诉裴爷,但等裴爷派人去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杳无音信,消失在了人海。

    裴爷觉得这是一个针对裴卓的阴谋,所以被重重保镖保护的裴卓才会死,而那个完成了任务的女人自然就功成身退了。

    事情告一段落,连齐云轩都相信了他发现的是一个阴谋,而不是裴卓遗落在外的骨血。

    直至那之后的第三年,白云苍狗,世事无常,祁避夏父母空难去世,转型失败,又遭赫拉克勒斯挑衅陷害,第一次因为负面报道而登上了各大媒体的头条。

    祁避夏的粉丝分成了两派,一派表示对祁避夏失望透了,觉得他是又一个被过度的曝光毁了的孩子;另外一派粉丝则坚持认为这不过是商业电影之间为了恶性竞争故意搞出来的噱头。两派粉丝在网上掀起了历时好几个月的骂战,那件事的热度始终消褪不去,后来支持祁避夏的粉丝还赌气似的自发组织起来,去影院支持祁避夏转型失败的电影。

    齐云轩和他的二姐齐云静也跟着去支持了几次票房,在常戚戚的强烈要求下。

    虽然现在的常戚戚对祁避夏各种调侃、鄙视,但那也不过是因爱生恨的表现,爱之深责之切,常戚戚过去有多喜欢祁避夏,后来就有多厌恶真的堕落了的祁避夏。不过她也就是打打嘴仗,并不会真的做出什么表达自己的不满。

    而就在某次粉丝组织的集体观影里,齐云轩再一次遇到了三年前疑似怀了裴卓孩子的女人,这次注意到她的人换成了常戚戚,她说,看,那边有个美女。

    ——要不说齐云静和常戚戚会成为一对呢,她们看女人的品味十分相似。

    当时那位美女手里还抱着一个两三岁大的男孩,而在她的身边则站着一个背影很像裴卓的男人。

    如果这三个人单独出现在齐云轩眼前,都不会让他怀疑什么,可三个人站在一起的场面就实在是太过震撼。

    很多个巧合凑在一起就变成了必然。

    祁谦看着躺在治疗舱里的除夕道:“你那个时候听起来很幸福,我都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跟你继续讲下去了。”

    “讲。”躺在治疗舱里的除夕艰难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对祁谦说道。

    “你醒啦?”祁谦惊喜的看向除夕。

    “第一阶段的改造完成了,我听到你在跟我说话,于是就醒了。但我时间不多,你别担心,我会为了你尽快好起来。”除夕努力对祁谦撑起一个微笑,他试图在告诉祁谦,你看,我很好,别担心,这不是你的错。

    虽然祁谦从未说过,但他对让除夕虚不受补这件事情一直是耿耿于怀的,他很后悔,他从未把他的尾巴给过别人,要是当时他先拿祁避夏试验就好了,也不对,也不能拿祁避夏试验

    “我没事,我想听你跟我说我的爸爸妈妈。”

    祁谦这才高兴的把他从裴越那里听来的消息开始一字不漏的对除夕重复道。

    在分散祁谦注意力这方面,除夕一向很有一手。他紧紧的盯着祁谦,哪怕强行睁开眼睛令他浑身都痛苦极了,但他也不想就这么闭上,因为那可是祁谦啊,他怎么都看都不够的人。

    除夕的上辈子里没有祁谦,但当他充满屈辱的死去之后,他遇到了祁谦。

    祁谦之所以会来到地球,是因为他在α星时无意中卷入了爱因斯坦—罗森桥,从灰道穿过,白洞而出,引发了强烈的时间和空间的扭曲。

    除夕得以带着记忆重生,回到他还在B洲L市孤儿院的时候。

    藏着除夕带人偷来的钢材的废弃兵工厂里,除夕带着无限的愤怒和不甘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那时他体内已经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了。他看到了眼前一片白光,白光中传来了仿佛舱门打开的机械声,当烟雾散开,终于露出了舱门之后漂亮到仿佛不像真人的少年,而少年的身后则是正肆意张扬着的四条白色蓬松尾巴。

    九尾狐?这是除夕的第一反应。紧接着他就想着,看到这一切的他不会又要死一次了吧?

    等除夕被对方的尾巴卷到对方身边时,他听到对方用一种他说不出来却能听懂的奇怪语言温柔的说:“别怕。我不会伤害幼崽的,即便你没有尾巴,我也不会嫌弃你。”

    鬼使神差的,除夕对着那个少年张开了双臂,做出了一个求拥抱的动作。

    少年在短暂的迟疑过后,还是选择了抱住除夕。

    除夕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在经过一系列的打击和痛苦之后,他急需一个人来拥抱。不管对方是神也好,鬼也罢,哪怕是外星人呢,那声音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遇到的温柔以待。哪怕是下一秒会再次被对方杀死,他也还是想抱一抱那个温暖的感觉。

    孤儿又或者是从小与父母不亲近的孩子很容易得一种名为皮肤饥渴症的心理疾病。经历过死而复生,重来一次的除夕在最脆弱的时候再一次迸发了那样强烈的渴望,如灯蛾扑火,心甘情愿。

    现实里,祁谦还在认真的给除夕讲着他的身世。

    除夕却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他挣扎着抬起手,对祁谦说:“抱抱我,好不好。”让我再感受一次当时的温暖与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见很多亲问祁避夏的舅舅和舅妈的事,某该怎么说呢?你们这群不仔细看文的小妖精!祁避夏的舅舅和舅妈后来过的很惨啊,要不你们以为祁避夏现在挥霍的钱是哪儿来的?当然是白家帮他把钱又追了回来,并让他的舅舅和舅妈过的很惨。但这是个法制社会,白家不是什么黑涩会,他们是世家,顶多也就是把人送进监狱里,以及出狱之后让他们依旧痛苦的活着,不能杀人啊。所以赫拉克勒斯才会在前面误导祁谦,说祁避夏残忍的对待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却不说是原因!_(:з」∠)_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亲问出怎么能放过舅舅和舅妈的话,因为就没放过啊!祁谦一开始就看到了舅舅和舅妈的结局,然后昨天才知道为什么的。某说的够清楚了吗?/(ㄒoㄒ)/~~简直要被你们这群小妖精折磨死了。

42第四十二篇日记:

    第四十二篇日记: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了。

    “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拥抱过除夕之后,祁谦继续尽职尽责的给除夕讲他的身世。

    除夕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么一本正经的祁谦特别可爱:“你说齐云轩在发现了疑似我父亲的人那天,被白言一个临时电话叫走了,没能上前和我父亲对持。”

    “对;对,齐云轩被叫走了”

    就在那天,那座电影院里;其实不仅发生了齐云轩巧遇诈死的裴卓的事情,还发生了影响祁避夏一生的事——极端的anti粉为表达对祁避夏的不满,饮弹自杀。

    “但那其实并不是简单的自杀事件,而是谋杀。齐云轩说,他从白言对埃斯波西托家族的调查报告里看到,那件事的媒体炒作与埃斯波西托家族脱不了关系。所以齐云轩祁避夏完全是躺枪,埃斯波西托家族只是想利用祁避夏的巨大影响将焦点集中在祁避夏身上,好不让人发现隐藏在背后的故事。”

    “我父亲就是那个被炸死的‘极端粉丝’。”除夕笃定道,“埃斯波西托家族真是恨透了裴家,哪怕是假死的人也不放过。玩不过裴爷,就对子孙下手,真有他们的。”

    “你知道这件事?”祁谦睁大眼睛看着除夕。

    除夕摇摇头,他虽然是重生的,后来又被接回了裴家,但很多关于他父亲的往事他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他只是:“我听我母亲说过,我父亲死于爆炸。”

    而齐云轩能发现被炸的什么都不剩的人是裴卓,靠的是推测。他找到了当年事发后的所有新闻报道,然后在灾难现场的照片里,看到了一个抱着孩子哭的泣不成声的女人。照片很模糊,根本看不清女人的脸,齐云轩是凭着一眼认出了女人怀里孩子身上的连体动物服,才知道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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