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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皇上,请休了臣妾-第45部分

小说: 皇上,请休了臣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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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怕死吗?躲也没躲一下,当真视死如归,令我刮目相看。”他却冷冷讥笑,长剑挑起根树枝,寒光在分岔处快速砍过,把削得直直的枝子递给她。

“做什么?”渔嫣不解地问,又难道是给她机会,让她以这树枝去与他那削铁如泥,砍她脑袋可以如同削菜瓜一样的剑去相搏?

御璃骁看也不看她,把软剑在腰上扣好,缓步过来,拉着她的手一个转身,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站着,握了她那只抓树枝的手,矫正她拿枝子的手势,沉声道:“握剑如挽手,舒适为主。”

他在干什么?他想干什么?教她剑法?渔嫣终于明白过来,愕然扭头看他。这么晚带她出来,就是为了教她剑法?

“用功点,我还没教过别人武功。”他忽视她这一脸愕然,淡淡地说着,手掌紧了紧,带着她起剑。

“可是……为什么?”渔嫣不解地问。

“你要为我上刀山,下火海,又怎能不学点本事?准备就用你这弱不经风的身子为我挡刀挡箭?”他还是平淡,另一手握住了她的腰,带着她一个转身,木枝往下刺,“教你最简单的口诀,记好,我只说一次。”

渔嫣脑子里乱成一片,只机械地跟着他的动作走动,完全不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这样温和地待她,这样拥着她,这样一招一式,认认真真地教她剑术……他又不是云秦,怎么会突然间就像云秦一样教她练剑了呢?

“你到底记住了吗?”见她走神,他停了下来,在她的屁|股上狠拍了一把。

渔嫣痛得一声轻呼,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捂着被他打痛的地方,急匆匆地说:“王爷,不必教了,我无此资质,学不会,免得王爷教得心烦生气,还是回去歇着吧。”

御璃骁的眼神渐渐冷了,捡起被她丢在地上的木枝,在她的肩头轻轻抽打了几下,沉声道:“学不会,明儿不许吃饭,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吃饭。”

“你……我……”渔嫣想顶撞几句,又硬生生把话吞回去,轻轻点头,“那就不吃吧。”

“你……放肆!”他顿时大怒,手中树枝在她肩上用力抽了一下。

于他来说,一小半的力气,于她来说,骨头都裂开了!顿时痛得往地上一蹲,手紧捂着不敢松手,整个右臂都不能再动弹。

他见打痛了她,心中生起几丝懊悔,丢开了树枝,闷闷地说:“不学就不学了。”

渔嫣没出声。

“我看看。”他走过来,弯下腰去拉她的手。

渔嫣捂得更紧,不肯让他拉开她的衣服。他喜怒无常,极难伺侯,谁知还会不会打她抽她?

“看看!”

他陡然发怒,一把掀开了她的手,把她推倒在地上,一腿跪在她身边,扯开了她的锦衣,露出抽出好一条红色肿痕的肩膀。

他呼吸沉了沉,转脸看她。

她轻合着眼睛,呼吸轻浅急促,看得出在隐忍情绪。

“娇嫩。”他低声说了句,取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在掌心里揉化了,捂在打红的地方,再轻轻揉动,让伤药进入肌肤。

渔嫣反正不动,任他为所欲为。

“不是故意的。”他拧拧眉,低声解释。

渔嫣唇角弯了弯,小声说:“王爷要打人,故不故意有何关系?像我这样的人,只管受着就好了。”

“你……”

御璃骁的手掌微一用力,又痛得她一声轻呼,终于睁开眼睛看向了他。

“起来吧,回去了。”

他的心里陡然生起几分沮丧,这个女人,不管他是多强硬,还是有多温和,始终紧闭着心,不肯向他敞开。就算她躺在他身下,尖叫承受,她的眼里也没有他,或者,只有云秦,能让她开怀一笑吧,从眼底眉梢往外冒出的笑,他还没领略过。

渔嫣理好衣裳,从草地上爬起来,拍掉袖口裙上的草叶,捡起那根树枝,小声说:“我学。”

御璃骁快速扭过头,惊讶地看她,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渔嫣恨不能立刻练成绝世高手,拥有百年功力,一掌把他拍成肉泥!她轻敛着长睫,轻声说:“王爷说得对,总要学一些本事。”

御璃骁拧拧眉,沉声问:“怎么,想学会了来杀我?”

“不敢。”渔嫣摇了摇手中的树枝,轻声说:“起码不那么容易被杀。”

“渔嫣……”御璃骁走回来,长眉紧拧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我是真想和你好好相处,你点头,王妃之位就是你的,你点头,我也能宠你疼你,你这样犟着,到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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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弄疼了,王爷请缓缓

渔嫣垂头站了会儿,慢慢侧脸,看向自己红肿的肩,轻声说:“王爷的疼是这样吗?不服就打……”

“渔嫣!”御璃骁脸色一沉,低声怒斥,“一定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方才分明不是故意伤你……”

“她们两个伺侯王爷这么久,王爷为何不疼不宠?王爷如此做,真让人心寒,到某日渔嫣人老珠黄,是不是也会被抛之脑后,遗忘在那个小小的院落里?”渔嫣笑笑,轻声问他。

月光从茂密的枝叶里漏进来,笼在二人的身上。她轻抬双眸,平静如这柔冷月光。

御璃骁的瞳中渐渐泛起了凉光,他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低眉敛目的女子,半晌,才淡淡地说:“既如此,那便算了。眭”

渔嫣的虚于委蛇,拼命排斥,多少折损了御璃骁的骄傲,他收回看她的视线,转身往回走。

渔嫣见他无意再教,便慢步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好远一截路,才发现手里仍然握着那根树枝,她举起来舞了一下,扯得肩上生痛,便把树枝一丢,加快了脚步。

人,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天赋,她不是练武的料,更不是御璃骁的宠爱会长久停驻的那种女人债。

花儿有刺,扎得男人热血沸腾,在心脏里猛地涨起狂野的欲|望,但热血终究会回到血管之中,顺流而行,而花儿失去了血的浇灌,会慢慢枯萎,终于凋零。

渔嫣看得很透,有时候人把事情看得太透了,不是件好事,所以没心没肺的人才活得快活,比如念安,比如秋玄灵。

沿原路回去,他下了井中,也没理会她。

渔嫣在井边站了会儿,没胆子跳下那样高的井台,犹豫了好一会儿,尝试着坐下去,再往里面滑。

双腿悬在半空时,一股股凉风从领口处往里钻,坐了会儿,她一闭眼睛,心一横,跳了下去。

这暗井起码有三个她那么高,直直落下去时,紧闭着眼睛,双手抱着头,随时准备承受这恶狠狠地落地之痛。

“嗯……”

她砸在一个滚烫的怀里,低呼一声,还没喘过气来,已经被他丢到了地上。

他接得很稳,很有技巧!渔嫣匆匆抬眸,幽暗的光下,他已经转过身,大步往前走了。

还以为他早就往前回去了呢!

渔嫣轻捂着刚刚又碰痛的肩,快步跟在他的身后,此时还不太晚,回去还能睡一觉……

暗室之门缓缓打开,屋子的光很暗,锦帐拢紧,从外面看,似乎二人已然安睡。

渔嫣给他福了福身子,准备离开。

“本王让你走了吗?”他转过身,淡漠的一句。

渔嫣怔了一下,转身看向他。

“过来伺侯着。”他撩开锦帐坐下,右脚轻轻一顿,抬眼看向她。

渔嫣慢步过去,蹲到他的腿边,为他脱掉鞋袜,再打来水,让他洗脚。给他挽起裤角,袍摆轻掀的时候,他小腿上的箭疤清晰可见,右腿有三处,箭箭透骨,左腿有两道刀伤,看这扭曲的样子,当初应当是重伤至骨。

他低眼看着她,呼吸渐沉,一指挑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紧抓住了她的肩,把她拖到了身上。

渔嫣只挣了一下,就被他给丢到了榻上。

他的眼神带了几分凶狠,撕她衣服的时候,毫不留情,几声脆响之后,她身上就只剩下那只肚兜了。

渔嫣的小腿被他的手掌捏得又痛又酸,往上推起来时,又叠得腰跟着痛起来。

她没去遮挡自己,只闭着眼睛,认命地躺着。轻抿着娇唇,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动,把痛字紧咬在牙关里,只在他不客气地硬撑进她的身子里面时,才轻哼了一声……

这样,他也是不舒服的,她太紧,太涩,身体自然地排斥着他的强行攻入。他没动,只这样撑在她的上方,紧盯着她微拧眉头的忍耐样子。

这样过了一小会儿,他突然慢慢撤出去,渔嫣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就发了力撞了进去。

渔嫣的眼睛猛地睁开了,双手掐在他的肩上,一声痛字就叫了出来。

御璃骁一生骄傲,在那种时刻也没有放下过自己的骄傲,可在渔嫣面前,他放下了。偏偏渔嫣不领他的情,用她那娇软的小手一挥,把他的骄傲打落在地上。

御璃骁一生也未对女人如此用过心,渔嫣是尾鱼,她软硬不吃,自在她的河里游,滑溜溜地让他抓不着,鱼尾一摆,打在他的脸上,心里……

他刚强勇猛,让渔嫣只能往后缩着,躲着,轻声求饶,“王爷,先缓缓,让我缓缓……”

“谁许你称我?”他冷笑,按着她缩起的肩,继续往水嫩紧蜜的甬道里前行,直到再不能进为止。

“让奴婢缓缓……”渔嫣忍不住尖叫,大喘起来。

御璃骁停下动作,两根长指掐住她的小脸,低低地说:“本王让你缓了多少日子了?你要放了云秦,放了许娘子,本王放了。你要放了念恩,本王也放了。你要这样,你要那样,本王全允了,渔嫣,你不识好歹,非要本王如此待你,就自己好好受着!”

听到此处,渔嫣不再出声,死忍着被他的强悍撑到痛极的感觉,急急地喘了会儿,又闭上了眼睛。

只折腾一次,从此厌了她也好。

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何非要逼着她喜欢?她可以顺服,绝不喜欢!她有自己的梦的,为什么连一个实现梦的机会都不给她?

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回来?

她咬着牙,一滴泪也不往下落,双手紧抓着被角,任他在身子里横冲直撞。

可渔嫣越如此,御璃骁就越心灰,生平第一次的对主动女人示好,就这样被她给斩落了,还是恶狠狠地乱刀砍下。

他退出去,把她翻过来,掐着她的纤腰往后一拉,让她的臀靠近了自己,水嫩的蜜蕊已然被他方才的强劲弄得红肿,正颤微微地淌着泪珠,那雪色的臀上留下他的指印,五根鲜红的印迹,刺得他双目泛红,那欲|望愈加狂妄。

“最后一次问你……到底要不要……本王宠你?”

渔嫣的上半身紧贴在冰凉的丝绸上,闷得喘不过气来,臀却高高地翘|起,在他的掌中被不停地掐玩着。虽然知晓这种姿势不过是平常普通的夫妻之趣而已,可对于此刻的渔嫣来说,又不亚于一种耻辱。

她轻抽着气,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要,死也不要!一旦动心沉沦,往后便是漫长的争宠之路,稍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遍体鳞伤。

死也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你……”御璃骁气得一掐她的腰,用力摇了摇,怒声质问:“就这样忘不了他?”

谁?云秦?渔嫣捂上耳朵,这时候提云秦作甚?云秦是她苦涩的日子里美好的回忆,那样干净,那样的纯洁,为什么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提他?

他怎么能和云秦比,他怎么能像云秦一样教她练剑?他怎么能悄悄地扰乱她的心……

渔嫣浑身猛地一震,她为什么如此害怕要他的宠爱?

因为——不得到,便永不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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