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恐怖科幻电子书 > 邪世传奇 >

第140部分

邪世传奇-第140部分

小说: 邪世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直盯着黑狗的一举一动的何立天,却抢在黑狗之前大叫了一声:“卧倒!”就地一滚,一人一铁箱,像个不规则的肉球似的飞速向黑狗滚了过去。

而络腮胡子也在危急关头,抓住阿兰和杨丹的脖子,硬生生地将两人拽倒地上,再回身去扑救张晓晓,却听哒哒哒的枪声响起,而张晓晓发出了一声尖叫。

紧接着张晓晓的尖叫,黑狗也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就在他扣下扳机的一瞬间,只觉右肩一轻,整条胳膊连同那把手枪,已经被何立天的匕首卸了下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嚎叫。

不待那手枪掉在地上,何立天人躺在地下,叫道:“胡子大哥,接住!”右腿一勾,不偏不倚正踢在手枪上,黑狗那把手枪便如同长了眼睛似的,朝着络腮胡子飞过来,络腮胡子接住了,朝着对面的蒙面人叭叭叭叭的扣动扳机,同时叫道:“晓晓受伤了。”

而此时,何立天已来到另一名蒙面人身前,那人的机枪口正对准了他。

211 混乱(三)

何立天吃了一惊,情急之下,把铁箱往身前一挡。

哒哒哒的一阵枪响过后,他自己非但没有任何事,那朝他开枪的蒙面人却惨呼一声,往后即倒,原来是打在铁箱上的数十颗子弹,无法穿过精钢所制的铁箱,反而反弹了回去,尽数击中那开枪的蒙面人,虽然他穿了避弹衣,但有一粒子弹却正好击中了他的咽喉。

何立天一见这铁箱还能当作盾牌来使,立即抓起刚才那蒙面人掉地上的机关枪,弓着身子急速后退到张晓晓身边,说道:“晓晓,保护好铁箱,躲到铁箱后面。”顺手又将机枪扔给络腮胡子,叫道:“他们穿有避弹衣,打他们头部。”

络腮胡子正为手枪里子弹打完了还没见对方倒下一个人而泄气哩,听了何立天的话,接过机枪,伏在地上便像疯了般朝对面扫射。那手枪的威力跟这机枪没法相比,见此情景,对面十几个蒙面人往两边散去,分别找了掩体再施还击。

何立天抓住张晓晓的手,叫道:“大家都没事吧!”

已经躲进寨门旁两间屋后的阿兰、杨丹和顾曼丽都分别答应了。何立天略微放心。

但张晓晓的手越来越凉,他俯下身来,与张晓晓并排而卧,轻声问道:“晓晓,你怎么样?”

张晓晓刚刚才被顾曼丽激起的一股恨意,此刻又已没了。她跟何立天的关系,可真如微风下的湖面,没有惊涛骇浪,却总有一圈一圈的波纹起伏不断。

她的心口几乎已痛得麻木,但为了不让何立天担心,她点了点头,道:“我没事。”

“晓晓,你别怕,我一定带你离开这。”何立天咬了咬牙,又握紧了匕首。

“你不要管我,我没事,你带着铁箱快走,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张晓晓知道,如果何立天没有任何牵挂和拖累,要从这些蒙面人手中逃走容易得多,如果带着已经受伤的她,那一切就不好说了,时间一长,若石头堡中的敌人也赶来援手,那一帮人可能全得落入敌人手中。

“何老弟,快没子弹了。”只听络腮胡子叫了起来,有他那挺机枪支撑着,对方全都躲在掩体后不敢露头,但子弹一打完,那些人肯定得重新冲出来。现在他们已经有了防备,何立天再要滚上前去攻其不备,杀人夺枪那也不是易事。

何立天心中暗道:“难道这石头堡,真要成为我的葬身之地吗?可是,就算是明知必死无疑,我也得作困兽之争。”这念头刚刚一闪过,何立天突然由困兽想起了陷阱,又由陷阱想起了他和阿卡进来的路。

对,就从那些布满陷阱的怪石丛中逃出去。虽然白天来的时候,阿卡并没将所有陷阱都拆除,但什么地方有什么,他大概还记得清楚,从这里逃走虽然也面临着不小心触动机关的危险,但总比在这里等死强上百倍。

况且,那些陷阱对于不熟悉地势的这些蒙面人,正好可以很好地阻止他们追击。

这样一想,何立天突然拔出镭射枪,朝寨门之外扣动了扳机。这可是他今日第四次使用镭射枪了。

一束强光激射而出,所经之处,除了石头及泥土之外,万物都化为灰烬,幸好那些蒙面苍狼队队员都掩藏在寨门旁坚固的天然石梁外,要不然,也都一起化为灰烬了。

但即使没人受到镭射枪的伤害,不过那场景也让这些人怔了好一会回过神来。

何立天大叫:“胡子大哥,掩护我们。其他人跟着我。”

络腮胡子立即朝寨门外打出一梭子弹。

何立天已不顾张晓晓的反抗,将张晓晓背在了身上。让张晓晓抱紧自己,然后一手提着铁箱,一手抓好张晓晓,转身离开石块路,向路旁的小路飞跑而去。他必须找到今天阿卡带他进来的路,因为他只对那条路上的陷阱清楚。

果然,石头堡里有一队人马冲了出来。正是刘金山带领的特警队,听到外面的枪声之后,放下了肃清恐怖分子的计划,赶出来救何立天等人的,他老远便大叫住手,可是何立天却将刘金山一队人马想成赶来支援那些蒙面人的恐怖分子了,因此自己背着张晓晓没命地往前飞奔,口中在不住地大叫:“阿兰,丹丹,曼丽,快跑……”

曲曲折折的小路,在黑夜中更暗藏着危险,何立天高一脚矮一脚的奔逃着,一面要防备凸凹不平的路面绊得自己摔倒,一面又要注意路旁突然凸出来的尖利的怪石,若一不小心撞上去可不是玩的,轻者撞得晕头转向,重者那尖利的怪石可让他头破血流,肚破肠流。

同时,一些地段根本没路可走,他背着一个人,提着一个箱子,只好艰难地从那些怪石之上翻越而过,幸得当年跟那乞丐学过偷儿的绝活,翻墙入室形同家常便饭,否则今夜如何能在此复杂的地形中奔逃。

可是,这样的路他能走,就算背了一个人,提了一个箱子,但阿兰、杨丹、顾曼丽等人就没办法往前多走上十米了。特别是阿兰跟杨丹,平时让她们多走会路都成问题,要让她们在这黑漆漆的夜晚,在这怪石之中跟得上何立天的脚步,那可真是天方夜谭了。

然而,奔逃中的何立天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情况,因为张晓晓的身子越来越冷,他整颗心都放到了张晓晓的身上。直到来到中午他和阿卡睡觉的地方,他要交代大家小心陷阱时,才发现自己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何立天小心翼翼地放下张晓晓。此刻,东方已现出鱼肚白,这个可怕的夜晚,总算是快要过去了。

借微弱的光线,何立天这才看到张晓晓的胸前满是鲜血。一张脸已经苍白无色,而呼吸也变得似有似无般的微弱。

何立天听听后面,没有什么动静,确定恐怖分子也没有追来。他轻轻解开张晓晓胸前的纽扣,雪白的肌肤,嫩得像能嘀出水来的肌肤,微微凸起的丰满边沿,让他呼吸变得急促。再将张晓晓的衣服撩开一些,他便看到了张晓晓胸前那雪白肌肤上的伤口,还往外冒着血水。他脑袋里面轰的一声,所有淫邪的思想,转眼间都变成了心疼和愤怒。

他没有什么急救的东西,看那伤口再流血下去,张晓晓肯定要因失血过多而死。他突然脱下外衣,撕下几根布条,又从地下抓了一把泥土,按在那伤口上,然后用刚撕下的布条为张晓晓简单地包扎起来。

整个过程中,他是含着眼泪在做这件事,而张晓晓早已晕了过去,一直没有睁开眼来。何立天有些无招了。他想阿兰、杨丹、顾曼丽络腮胡子肯定已被恐怖分子抓了,很想去救他们,否则他们出了事,自己如何跟良心交代。可是自己去救他们了,丢张晓晓一个人在这里又怎么行呢,如果张晓晓死了,他又如何跟自己的心交代。

何立天从来没有做过如此难做的决定,但他只稍微想了半分钟,便蹲下身来,重新背起张晓晓,提起铁箱,沿着进来的路,穿过布满陷阱的怪石,向石头堡外走去。

鱼和熊掌不可得兼,老婆和老娘同时掉在水里先救谁的问题问了许多年也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既然自己无法方方面面都兼顾到,那就取近舍远,先将伤势极重的张晓晓救活过来再说吧。

而要救张晓晓,他必须尽快带着张晓晓走出这片怪石丛,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为张晓晓疗伤。他相信那深山之中,一定有很多草药可以帮上她的忙。

212 复活的女人

天亮了,石头堡以及围绕着石头堡的这片原始山林,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但这种宁静只是暂时的。心怀鬼胎的人和为了正义的人们,还在林中逐鹿,究竟鹿死谁手,都还没有定数。

而那些突然出现在丛林中的飞禽猛兽、灭绝的异种物类,也显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不安分,它们似乎也在准备着,要为这片原始丛林增加点什么。

在丛林深处的一条小溪旁,有一个山洞,洞中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刚在一个悬崖上找到一株珍贵的草药,在溪水中洗干净了,亲自用口嚼碎之后,为女的敷在胸前的伤口上,开始细心地为她包好伤口。随后,又先尝了尝一些口服的草药,停了一会,确定无异之后,再喂她吃下去。

女的脸上微泛潮红,不知是幸福还是羞涩。她胸口处雪白的肌肤,可都裸露在他面前了。

她感到幸福,这个男人在危险面前,冒着生命危险也愿意救她。她觉得现在所拥有的生活,是她一直都在追求和渴望的,这种逆境之中互相鼓励,这种绝境中共同抗争的生活,甚至比她过去那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的生活更有意义。

可是她又感到忧伤,因为这样的时刻她不知道能延续多久。她突然不恨他了,她觉得自己爱他是一回事,他风流是另一回事。也许无法改变他,就只有去适应他,无法适应他,就主动选择离开他,那时她也会为所有的选择而无怨无悔,因为她曾拥有过。

在这几天野人一般的生活中,他除了给她采药,给她疗伤,就是陪她聊天。他的确风趣、幽默、也多情。在她沉默的时候,他让她微笑,在她忧伤的时候,他让她安静。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许人世间的有些事情本就是无解的,特别是感情这个东西,更像一朵漂浮在蓝天里的白云,美得让人心悸,却让你捕捉不到。

所以,他跟她说朵儿与白羽的爱,她能理解;跟她说阿卡对朵儿的执着,她能理解;跟她说凝香对阿依休的一见钟情,她也能理解。

溪水、山林、清风、明月……很美,宛如世外桃源一般,没有丝毫世俗的杂质,如果可以,她真想此生都居住在这里,与他做一对野人夫妻,生一堆小野人……

“如果可以,真想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她刚刚想到这个问题,他竟然便说了出来。这难道就是心有灵犀吗?

“嗯!”她笑得很灿烂,忽而语锋一转,“可是,你舍得她们吗?”一种淡淡的酸味流过心头,她还是无法完全释然,难以彻底封闭心中的那股醋意。

“唔……”他支吾起来。他知道她的意思,心中隐隐觉得歉疚,这歉疚不仅仅是对她,还对那未知生死的她们。

“呵呵,你不用难为情,我知道你有你的生活轨迹,不需为我改变什么。”她大度地笑着。

“对不起,我总是让你难堪,你放心,我会改,一定改成你所希望看到的样子。”他信誓旦旦地说。

她不信,男人的诺言,事实上等同于谎言,越是信誓旦旦的诺言,越是跟谎言没有了多少距离,至少她此刻是这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