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宠爱在一身-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静好震惊到无以复加,原来,皇后肚子里竟不是君少秦血脉,那君少秦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难怪江映月说,昭阳殿看到个侍卫跟君少秦长得很像,原来,那侍卫竟是长公主安排!
只是,先帝与长公主姐弟情深,先帝倾所有宠爱着她,弥补着她,她却为何要对先帝狠下杀手?
长公主正要说下去,却有家丁过来,向她轻声禀报了几句,她点头,随即向云静好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疑惑,但此时天色已晚,你再不回去,宫里恐将大乱,今夜便暂且到此吧,明日我会进宫看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说完,他又吩咐君念初,“带你姐姐从秘道回去,千万要小心。”
君念初点头,道了一声,“是”。云静好想了想,并没有拒绝,转身跟着他走了。
两人绕过花园,却不经回廊,改走另一条小路,几经回转,便进了一间殿阁,只见殿堂正中挂着一幅水墨画,君念初将画轴轻轻移动,凭空便露出了一条暗道,他头前带路,云静好后头跟着,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见到了出口。
君念初现出一个微笑,道,“姐姐从这儿出去,便是御花园了。”
云静好点头,深望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掀开前面青石板,进了御花园。
此时,乾元殿那边也是盛宴将,精致华丽歌舞早已完毕,铅华收,良辰已,臣子们酒酣沉醉之下,一个个显得东倒西歪,君少秦说了几句场面话,便结束了这次宫宴,摆驾回了寝殿。
他今夜因着高兴,便多喝了几杯,此时也是有些醉了,要小顺子扶着才进了殿阁,一进去,便抱着云静好不撒手,殷切地望着她,良久都不曾眨一下眼,她便笑道,“皇上这是怎么了?不认识臣妾了吗?”
君少秦仍是望着她,因为醉了缘故,他原本有些冷峻面孔便增添了些柔媚诱|惑,眼眸也变得越来越深,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她面上红了一红,不由避开了他视线,道,“皇上醉成这样,臣妾去端碗醒酒汤过来,再打盆水来给你擦擦身子,不然一会儿睡着了也不舒服。”
她刚转身,君少秦便又将她拉了回来,她惊呼一声,双唇便被他封住了,他一手箍着她腰肢,像是品尝美味一般又舔又咬,她辗转躲避着他嘴唇,猛地推开他,不一会儿他却又欺上来,忍不住将她衣襟拨开,伸手隔着亵衣揉|弄着她胸前柔软,她轻哼了一下,他灵巧舌头便顺势伸进她嘴里,良久纠|缠,彼此情难自禁之际,她却喘息着抽身而退,笑得狡黠如狐,“皇上忘了吗?太医说了,你不可以有激烈房|事,臣妾也不想欺负伤残人士!”
她说着转身便逃,君少秦浓眉一扬,醉眼炽热如火,当下便追了出去,便那廊柱背后将她抵住,肆意袭吻了下去,她耳边轻轻地吹气,“我还了云家清白,你可高兴?”
“自然高兴……”云静好被吹进耳中热气撩拨得周身轻颤,忙将他脸推开了一些,他却不容她逃开,抱着她坐到了庭中椅上,重吮住她双唇,直亲得她上气不接下气才抬起头来,极轻地笑着,“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差点连命都没了,你要如何报答我?”
云静好脸上一热,却是毫不退缩地看着他眼睛,“你心意我明白,你为我做,我承你情,可你也要明白,你是皇帝,你会有很多女人,但我却不是那种能与众多女子共侍一夫人,若我不爱你,没有交出自己真心,没想过留你身边一辈子,倒还罢了,只是如今我终究将自己陷了进去,将来你若是钟情于他人,让我伤心了,我定会转身便走,不会与旁人争宠,我一直都是这样心思,以前如此,将来也不会变。”
君少秦听得怔怔,她这番话说得坦诚又坚定,让他心中溢满了怜惜,怎么可能,他怎会钟情于他人而冷落她?
“你怎么不说话?”见他一直不言语,云静好眯了眯眼,“你有意见趁早说,说完了才好做其他事。”
“其他事?”君少秦眼睛一亮,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腰带,将她衣裳一件件剥落,她只觉脸上一下子僵住了,忙抓回了衣裳遮住了自己身子,“不行!”
“为什么不行?”君少秦扳过她脸颊,吻住她聒噪小嘴。
云静好挣扎着偏过头去,从喉咙深处逸出轻吟,“你刚才怎么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
、
“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若是负我,便肠穿肚烂五雷轰顶!”
君少秦板起脸来,“真要说?”
云静好微微勾了勾唇角,氤氲含水双眸里满是无辜,忽然又垂下眼去,幽叹了一声,“你要不说,我就只好……”话未说完,她就拿了衣裳往身上穿,像是要走人样子。
君少秦脸黑得跟锅底也不差什么了,咬牙瞪了她一眼,忽然夺过了她衣裳撕了个粉碎,然后暴躁且温柔地指天誓日,“你给我听好了,我君少秦只喜欢你一人,会一辈子对你好,若是负你,便肠穿肚烂五雷轰顶,以此为誓,天地同鉴!”
作者有话要说:长公主为什么弑君?第九章介绍长公主时,其实已经说了,当然,那只是一半原因~
*d^_^b*
43《三千宠爱在一身》
“你给我听好了;我君少秦只喜欢你一人,会一辈子对你好;若是负你,便肠穿肚烂五雷轰顶;以此为誓;天地同鉴!”
云静好本就是有意消遣他;如今见他这副冷眼黑面样子,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差点笑破了肚皮。
君少秦冷哼一声,一把将她拉到身下,将她双手固定头顶,俯身去亲她,她笑着别开脸;他便落了个空,却不气馁地继续往下,从她脸颊一直亲到脖子,又由脖子渐渐向下,含了她胸前粉嫩樱桃嘴里,控制好了力道软软吸,那舌尖没有放过一寸地方,细细全都舔过之后,忽然便加大了力气,用力地吸了起来。
她只觉一波一波|感如洪水般铺天盖地袭来,身子微微颤抖着,原本轻轻喘息声生生成了妖媚呻|吟,脸上浮起红潮,可怜兮兮地道,“别这儿,小顺子随时会过来……”
君少秦轻笑一声,抱着她回了殿里,进了殿,云静好便突然温柔了起来,双臂揽上了他脖子,星眸半睁,红唇微启,慢慢地贴上了他好看薄唇,微微探出粉嫩舌尖,有意无意地他唇角划过。
那甜美柔软触碰让他一阵心猿意马,越发春|情涌动,眼中情|欲之火炽,一双手不老实地游|走她丰盈之间,拨|弄把玩着,情地揉|搓,却又觉得不过瘾,正待要继续深入时,云静好却轻缩了□子,半合着眼睛,慵懒地轻笑,“皇上,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她娇嫩甜糯嗓音,显得分外狡猾。
“什么?”
她环住他脖子双手,将他又拉低了一些,他耳边轻喃,“我怀孕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舔他耳郭,分开双腿,缠住了他腰,磨蹭着他,炙热气息充斥他耳边,“是我不让太医说,想给皇上一个惊喜,如今皇上不会治我个欺君之罪吧?”
君少秦被她磨疯了,身下欲|火让他俊脸显得稍稍有些扭曲,按理说,他应该是高兴,他也确很高兴,他一直等,就是她心甘情愿坦白,但此刻见她这般撒娇,却是对她秉性有所了解,“欺君之罪你每日便要犯上三两件,多这么一件也不怕多,你不妨直说,你又想怎样?”
云静好含笑望住他,以指尖轻拂过他下颌,颈项,胸膛,一路往下滑去,存心点着火,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微干唇瓣,,语意呢喃地道,“太医说,头三个月是要小心,不能有房|事,过去皇上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
君少秦一双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难抑地出了口气,想想又有些不甘,于是唇舌又缠上了她胸前诱|人两团绵软,眼见他又要有进一步动作,云静好便反手掐了他一下,“皇上不想要小宝宝了?”
君少秦停下了动作,咬咬牙还是撑起了身子,坐到榻边咆哮着揪了半天头发,才下了决心,“我去御书房睡一晚!”
“不要……”他将要起身瞬间,云静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嘴角含笑地扯住他衣角,软软甜甜地撒娇,“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君少秦咬着牙瞪着她,眼里窜着火花。
瞪什么瞪,难道要比谁眼睛大吗?云静好同样瞪了回去!
两两相瞪了半天,君少秦也思想斗争了半天,终于怒不可遏地扯去了自己衣裳,又躺回了榻上,两手臂一伸,便将她禁锢自己怀里动弹不得,见她笑得万分愉悦,他便是气得牙痒痒,当下咬住她唇瓣,狠亲了一阵,“我现虽然不能将你怎样,但过了这三个月,我定要好好收拾了你!”
云静好身子轻颤着,不用看也知道,她偷笑,“皇上,太医说过了,过了头三个月,后面几个月也要仔细着,我身子弱,你不能收拾我……”
“太医话太多了,你话也太多了!”君少秦嗓音变得异常暗哑,强行将她翻了个身,由身后拥着她,纠结地下令,“睡觉!”
云静好愿意看他吃瘪,此时又有护身符身,哪里肯听他,只他怀里如绞股糖一般乱钻乱扭,不断厮磨,“皇上……”
“你!”
君少秦被她磨得下|身又硬了起来,身子明显一绷,云静好自然察觉到了,便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很久了,她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闭上眼睛,听着他心跳声,与自己心跳声混至一处,眼前便满是粉红颜色,这便是……爱情颜色?
君少秦有苦说不出,惩罚性大掌一拍她俏臀,警告道,“再继续闹,我可不放过你了!”
“那我后问一句话!”
“问吧,问完了就不许再闹了!”
“皇上,你喜欢小孩吗?”
君少秦像抱着婴儿一样,将她搂怀里,感受着她激动,唇角绽出一抹笑,“我早就说过,你若为我生下孩子,便是我第一子,我会亲自教导他,对他疼爱有加。”
云静好终于老实了,却转过了身子,抵他胸前手掌不知不觉地下滑,回抱住了他,亲了亲他唇,眼眶突地有些发热,声音柔柔,像只玩倦了小猫咪向主人撒娇,“我把一生都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珍惜我,珍惜我们孩子……”
君少秦只觉下|身温度骤然升高,心中一荡,便吻住了她唇,含着她舌尖便再不肯放开,这一夜,他注定幸福又难熬。
第二天起床,云静好神清气爽,君少秦则稍欠了精神,上朝时,他也是黑着一张脸,据小顺子公公透露,这其中原因,似乎和皇贵妃有关,臣子们眼见皇帝陛下一副欲|求不满像是要吃人样子,一下朝,便纷纷一溜烟儿跑得远远地避开了,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离得太近变成无辜炮灰可怎么办?
可偏偏就有人,主动找上门了。
这人便是冯良。
当日,他知道云静好要假死遁走后,犹豫了许久,终还是忍不住去找君少秦将事情说明了。今早上,他去给云静好请平安脉,云静好突然说,她改变主意了,会留宫里生下皇子,这本是天大喜事,但如今情况又有了变化,身为太医,职责所,他便只得瞒了云静好,先来禀告君少秦。
御书房里,摒退了其他人等,冯良进来叩首后,却很有些忐忑不安,垂首站那儿,冒出了一身冷汗来。
君少秦正一本接一本地埋头苦批奏章,手都抽筋了,终于抽空抬头看了看他,越发觉得不对劲,于是开口催促道,“你有什么话只管直说,朕恕你无罪。”
冯良暗自咬牙,低声道,“微臣当日还有一事瞒着皇上,微臣为皇贵妃诊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