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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王爷兴亡,宠妃有责-第139部分

小说: 王爷兴亡,宠妃有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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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求助地看了一眼温贵妃,可温贵妃脸色也很难看,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若不是她父亲找来范知天,专门研究皇上的喜好,刚好对了皇上的胃口,让皇上欲罢不能,现如今皇上也不会对这位北齐大祭司如此*信,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对她如此厚爱!

皇上如此看重的人,温贵妃自然也会想办法拉拢,可不管她用什么办法对大祭司示好,人家一直都是淡淡的,似乎不食人间烟火一般清冷,简直无处可钻,范知天见了荣华富贵,如同蚊子见了血一般,有狂热的*,可这位大祭司到底想要什么?没人知道!

温贵妃经验丰富,知道要收买拉拢一个人,必须要知道她的弱点和她的喜好,可她对这位大祭司一无所知,那些令女人爱不释手的名贵首饰,大祭司虽然不情不愿地收了,可是从来没见戴过。

温贵妃对北齐有些了解,那里民风原始,手工粗鄙,哪里见过这样精致华美的首饰?可大祭司丝毫不动心,都是赏给了下人。

无论温贵妃怎么向她示好,都是一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模样,温贵妃屡屡生气,却又无计可施,偏偏皇上对大祭司的这副样子,喜欢得不得了,赞她不食人间烟火,赞她通天彻地,赞她睿智通透,无人能及!

温贵妃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大祭司,沉声道:“事关皇家天威,君无戏言,不可等同儿戏,不立即处死乱臣贼子,实在难以服众,还请皇上三思!”

聂臻却一言不发,不再说话,她的话点到即止,至于要不要采纳,取决于皇上,而且,她相信,虽有阻力,但皇上最终还是倾向于她!

易诺忽阴阳怪气道:“大祭司莫不是收了霍家的好处,所以为霍家说话吧?”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连皇上也狐疑地盯着聂臻,面对各种指责,聂臻淡定从容,“易将军所说的好处是什么?黄金,还是美人?易将军认为现在霍家拿得出这些东西吗?更何况,本祭司只是客人,在宁国是无根之水,无源之木,终究是要离开的,若是处心积虑帮助霍家,对本祭司有什么好处?”

这话说得易诺哑口无言,正在愤愤不平的时候,豫王爷踏步而来,皇上见六弟也来了,三言两语说了事情的经过,“六弟,此事朕甚是为难,你怎么看?”

豫王爷思虑片刻,朗声道:“臣弟认为,大祭司言之有理,和皇兄龙体安康相比,几个乱臣贼子,实在不值一提,反正他们已经人在牢中,什么时候要他们的命,还不是皇兄一句话的事?不如就依大祭司所言,拖后一段时日,霍家虽然罪无可恕,但也好彰显皇兄仁慈宽厚的气度!”

这话刚好说到皇上心里去了,频频颔首,“六弟言之有理!”

正准备说“拟旨”的时候,温贵妃立即激愤道:“皇上,皇儿无辜受惊,吴太医说已有心悸的症状,皇儿是皇上血脉,贵为皇嗣,却连最基本的安全都不能保证,以后皇上还有何威望可言?”她要把霍氏一族彻底打败,自然不会有让霍氏翻身的机会!

豫王爷忽然笑道:“阖宫上下,谁不知道贵妃娘娘心地善良,仁和宽厚?何况皇兄并未收回旨意,不过是为了皇兄龙体安康,社稷安稳,推后了一段时间而已,早晚都是一个死,娘娘又何必如此心急?”

温贵妃一愣,豫王爷也会这样说,她心底飞快思虑,夜长梦多,霍家一日不死,就一日不能真正安心,昔日伶俐活波的皇儿现在痴痴呆呆的,吴太医说最好的情况也不过如此,终其一生,虽然身体无碍,但心智都会如同幼童!

看爱子落到如此地步,温贵妃心如刀绞,恨不得把霍家挫骨扬灰,虽然并没有证据显示是霍家所为,但不管是人为的,还是意外,都一定要指向霍家,要借这个机会把霍家一举铲除,也让那些不满自己专*的人好好看看,以后谁敢置喙,霍家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她在宫中多年,自然知道事情没有最终尘埃落定之前,都不能掉以轻心,霍家七日之后问斩,好不容易捱到了最后一天,明天就是行刑的日子,只要午时已过,霍家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幼童,无一例外,全部处死,自此,再无人可以阻挡她的盛势!

可万万想不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人出来搅局,就是这个油盐不进的大祭司,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时,情况紧急,容不得温贵妃多想,和易诺对视一眼,立即跪在皇上面前,“请皇上明鉴,臣妾只是忧心夜长梦多,万一有人越狱,那就是对皇上天威的无视和挑衅,岂非徒生枝节?”

“贵妃娘娘诸多阻拦,要立即行刑,莫非是心中有鬼?”豫王爷忽然淡若云烟地说了一句!

温贵妃心下大惊,若是皇上起疑,后果不堪设想,忙收敛了一脸急迫,言不由衷道:“王爷说笑了,本宫一心为皇上着想,坦坦荡荡,何来有鬼之说?”

“既是为皇兄着想,就应该凡事都以皇兄为重,贵妃娘娘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君玄影不紧不慢道。

温贵妃不觉看向皇上,果然看到皇上的不悦神色,心下一凛,“请皇上明鉴,臣妾满心都是皇上,绝无任何私心!”

皇上有些不耐烦,身体受了伤,心情也不好,淡淡道:“起来吧!”

☆、第六十六章 折辱

温贵妃听到这个声音,不敢再多说,只得道:“谢皇上!”

她起身之后,看到皇上满脸的不耐烦,前有大祭司的金神七煞,后有豫王爷助阵,她再不愿承认,也知道大势所趋,根本无法挽回,恨恨地瞪了一眼红衣妖娆的大祭司。

此刻大祭司正漫不经心地梳理着那个可恶的小雪貂皮毛,静谧恬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宛如神殿的佛,不嗔不怒,让人只是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生敬畏!

易诺见势不妙,实在看不下去了,都是这个什么北齐大祭司,多管闲事,他本就脾气火爆,现在看局势逆转,更是怒不可遏,当即拍案而起,“你这个妖女,妖言惑众,到底是何居心…”

君玄影脸色一沉,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听到皇上一声怒吼,“放肆!”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除了聂臻之外,所有人立即都匍匐在地,大气都不敢出,皇上性情温和,很少这样震怒,北齐大祭司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可见一斑!

易诺恨得牙咬咬,可面对天子之怒,不管心中有多少强烈的恨意,也只能暂时压下,但在心中,已经对这位莫名其妙就得君恩的大祭司恨到了极点,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皇上面呈猪肝色,冷冷地盯着易诺,“大祭司是朕请来的贵宾,却遭你当庭辱骂,你眼里还有朕吗?”

见皇上动了真怒,易诺冷汗涔涔,深觉痛悔,此刻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忙道:“微臣一时心急,请皇上恕罪!”

温贵妃深恼表兄口无遮拦,明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却还不甘心,却又不忍表兄遭皇上责罚,舒缓了语气,温柔一笑,“皇上,易将军一向忠心耿耿,为人心直口快,虽然出言不逊,也是因为太过忧心影响皇上天威所致,也是情有可原,何况易将军还是查出谋逆之案的有功之臣…”

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一声怒斥,“你给朕闭嘴!”吓得温贵妃浑身一个激灵,什么也敢说了,以她的颖悟和敏锐,换了以前,根本不会在皇上的气头上来劝,可因为此事,关系重大,事关自己的皇儿,再冷静的人,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保持淡定!

满殿顿时透出一种惶恐的沉闷,每个人皆惶惶不安,只有聂臻,还是目光深寂地看着窗外透出来的那一抹动人的颜色,面纱下的唇角不自觉的弯起,真好!

君玄影眉目微动,看向坐在窗边的仿佛神祗的红衣女子,心底深处忽然有一抹柔软在缓缓流淌!

皇上轻咳了两声,随后略带歉然地看向大祭司,聂臻朝他轻轻颔首,示意自己无事,皇上才稍稍放了心!

看向跪在地上的易诺,目光又转冷,淡淡道:“当庭辱骂朕的贵宾,视为大不敬,到行宫门口去跪着吧,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

温贵妃心中一紧,倒抽了一口冷气,皇上很少这样严厉惩罚臣属,如今竟然为了那个北齐大祭司,如此折辱易将军?士可杀不可辱,深知表兄心高气傲,只怕难以咽下这口气,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此事因红衣大祭司而起,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看向那位坐在窗边的金光闪耀的女子,恬静如水,清冷如月,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有一种让人心底生寒的神圣,忍不住去膜拜,去臣服!

易诺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不敢置信,就为了一个妖女,皇上竟然当场让他颜面扫地,他堂堂镇南大将军,指挥千军万马,何等威风?在竟然让他到行宫门口去跪着?

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看到所有人惊惧惶然的神色,贵妃娘娘朝他投来关切忧急的一瞥,他才知晓自己并没有听错!

易诺是易国公长子,小小年纪就封了爵位,成年之后,官拜大将军,一路畅通无阻,春风得意,从出生到现在,都委屈都没有受过,更不要说耻辱,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正欲发作,忽然接收到豫王爷寒霜般的眼神,双膝顿时一软,悚然一惊,不情不愿道:“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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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诺在行宫门口跪了两个时辰之后,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绵绵春雨,春雨像绢丝一样,又轻又细,好像一场湿漉漉的烟雾,没有形状,不出响声,轻柔地滋润着大地,多美好的风景!

可没人有心情欣赏,更不要说易诺这个粗人了,更加不懂得这种风花雪月的细腻韵致!

此刻,他的心情晦暗到了极点,虽然有惧于易家的权势,没人敢在明面上嘲讽昔日威风八面的镇南大将军今日如此落魄,但窃窃私语,指手画脚冷嘲热讽者只怕不在少数!

人在落魄的时候更加敏感,现在的易诺只觉得所有的人都在嘲笑他,嘲笑他丢了易家的脸,丢了父亲的脸,丢了大将军的脸,手指捏得咔咔作响,关节几乎都要掰断,这一切都源于那个罪该万死的女人!

几乎及地的红色翩跹长裙忽然出现在易诺眼前,他猛然抬头,春雨朦胧了视线,看不清眼前,他胡乱擦了擦眼睛,眼前的一切开始明晰起来!

那个他恨之入骨的女人,就站在他眼前,一把绣花伞遮住了她上方的雨丝,形成一个小小的无雨空间,风姿绝秀,眼眸波澜不惊地看着他!

受此奇耻大辱,皆因为眼前这个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那一刻,易诺恨不得立即拔除佩剑,将其碎尸万段,方能消他心头之恨!

可是,脑海里忽然出现豫王爷冰寒的眼神,易诺只得硬生生地将心头的熊熊烈火压了下去,哑着嗓子,憎恶道:“你来干什么?”

聂臻想起原野对易诺的评价,微微一笑,“来看看名扬宁国的大将军此刻是何等模样?”

这句充满嘲讽的话,让易诺心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腾”的升了起来,皇上说没有他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皇上的气也应该消了吧?

可是为什么迟迟都没有宣他起来的圣旨?贵妃娘娘那里也没有好消息传来,难道要他在此跪上三天三夜?三个时辰,水米未进,浑身湿透,狼狈不堪,额前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黏稠难受,等来的却是这个女人!

聂臻看向天际,细雨潇潇,她出生的那一日,据说也是这样细雨潇潇,清灵润透,沁人心脾!

“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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