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霸爱,盛宠奸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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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脸色一变,站起来怒道:“华贵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本宫的人,来人,给本宫拿住她,重打五十大板”。
祝菀吓坏了,朱嬷嬷到底是年纪长,忙冲她使了个眼色,祝菀明白过来,正要溜出去,突然被眼尖的淑妃发现,“皇后娘娘,您瞧华贵人身边那个丫鬟要溜哪去,莫不是要去找皇上”。
皇后眼睛一眯,让门口的一个宫女揪住祝菀,紧接着两个身高马大的太监冲进来压着华凤兰去了庭院里琰。
朱嬷嬷着急的跪到地上道:“皇后,华贵人也是这两日仗着皇上的承宠年轻气盛不懂事,她不是故意冒犯娘娘的,如今华贵人身子单薄体虚,五十大板子下去她身子肯定扛不住的”。
皇后轻笑一声,这朱嬷嬷倒也是个鬼灵精,明面上都是在说华贵人的不是,实则说了一大堆就是想告诉她皇帝目前很宠华凤兰,可正因为如此,才让她有想除掉她的决心,“朱嬷嬷,本宫理解你的担心,不过本宫作为后宫之主,今日这么多妹妹瞧着看着,本宫也不好寻思包庇”,说罢,冷冷的一挥宽袖,“动手”。
“啪啪”的板子落下来,华凤兰死死的抓着身下的木凳,臀部上的板子简直是往死里打,她咬着牙根含恨一一扫过宫殿门口幸灾乐祸的妃嫔,心里涌出无限的不甘和恨意,她若不死,总有一天这一切她都会讨回来的,现在,她终于明白,在这后宫里,你若没有崇高的位份,这后宫里永远都只有别人欺负你的那一天。
“皇后娘娘,奴婢求您不要再打了”,看到华凤兰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看着要撑不下去了,祝菀挣开两边的宫女,扑到华凤兰身上。
“菀儿,你快走开…”,华凤兰憋着气喘息,豆大的含住疼的从额头滑落,她在浣衣局吃了那么多苦,身子只怕比她还虚弱,“我还撑得住”。
她推了半天,愣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祝菀将她抱得紧紧,红着眼眶道:“不,我这辈子就是要保护好贵人您”。
华凤兰心头骤然哽住,握紧她的手,她发誓,只要离开这里,她一定会竭尽全力往上爬,也要这皇后尝尝今日这滋味。
这样的暴风骤雨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两人疼的几乎快晕过去的时候,宫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湘妃娘娘到”,紧接着一道悦耳如莺啼的女声含着笑问道:“怪不得臣妾还未进门就听到凤仪宫里这般吵闹,这人是谁,惹得皇后动了这般极刑”?
“还不是那新进宫不懂事的华贵人”,淑妃冷哼道:“迟到了不说,皇后娘娘好心想教导她一番,却不领情的推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哼,完全不把我们这群娘娘放在眼里”。
“那也是她没长眼睛了”,湘妃嘲弄的笑了笑,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臣妾瞧着她都满身是血了,再打下去怕是命都保不住了,皇后看在臣妾的面子上就饶她一命吧,臣妾可不想才进位第二日后宫便有人丢了性命,传出去也不吉利”。
“她是罪有应得,关妹妹何事”,皇后眉不动眼不动的笑道。
“自然是有些关系的,她前个儿封了贵人,臣妾昨个儿又进了位,也是个缘分,再说啦,华贵人第一次来凤仪宫给皇后您请安,这大门关的紧紧的,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一出去,有些个不知情的人怕是胡乱揣测娘娘心狠手辣,传到皇上耳朵里,旁的人没事,倒惹得皇上雷霆大怒,娘娘何不卖了臣妾这个面子”,湘妃笑眯眯的说。
皇后心思微动,倒想想也是,皇帝会力排众议非要把华凤兰从广寒岛接出来毕竟是非常喜欢的,她第二天就把人给弄死了,肯定以后会和皇上落了嫌隙,倒让淑妃那些人得了好处,当下忙朝行刑的太监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停下来吧”。
华凤兰和祝菀两人早已被打的奄奄一息,那板子一停,只觉的阳光刺得她昏天暗地,吃力的抬了抬眼帘,只依稀看到面前一抹海棠红的身影,之后便再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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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依稀缠绕着一缕清旷如幽泉萧声,柔和若四月的暖风,吹得人心里无限温软,忍不住从沉痛的黑暗中微微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绘有淡彩花卉的纱帐,她是趴着躺在雪棠宫的床上,灿烂的红霞从窗棂格子里细细的筛进来,沐浴着手执玉箫的明黄侧影,鬓角间细碎的发丝被细风勾勒出一抹圆润的弧度,线条优雅的唇角轻抵在玉箫间,本就气度尊贵,此刻一瞧竟是风华俊逸。
那箫声静谧如山间清流,脉脉沁人心扉,让人有些不忍将这般美音打断,一曲作罢,方有些意犹未尽。
她支撑着想坐起来,身子微动,火辣辣的疼痛从臀部上袭来,又疼的跌了下去。
这细小的动静惹得皇帝侧过脸来,看到她,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你醒了”。
华凤兰想起莫名其妙被那个皇后毒打了一对,恼火的哼道:“还不是被你的臭箫声吵醒了”。
姬赫遥微微一笑,“朕就是怕你一直不醒来,所以才用箫声不停的吵你,幸好,把你给吵醒了,你知道吗,你从昨个儿睡到今天,朕真的很担心你”。
他握住她的手,琥珀色的眸里溢出缕缕柔情,华凤兰被他瞧得别扭,暗想这个善变的皇帝八成又在做戏了,“祝菀呢,她怎么样了”。
“跟你伤的差不多重,在屋内休息,倒是个衷心的好丫头,幸好你让朕把调回来了”,姬赫遥怜惜的道:“你饿了吧,想吃什么跟朕说”。
华凤兰确实是饿的紧了,想也没想连了大串:“牛肉丝、金银鸽肉、八宝酿鸭、铁板鲈鱼…”。
皇帝愣了愣,“不行,太医说你只能吃些清淡的,这样吧,朕让御膳房弄点粥和汤过来”。
“那你还让我想吃什么跟你说”,华凤兰表情萎靡了下去。
皇帝好笑的刮了刮她鼻尖,“等你伤好了,朕让你吃个够,不过现在不行”。
华凤兰闷下头趴进枕头里不理会他了,姬赫遥叫来了朱嬷嬷安排了下去,御膳房做的极快,不到半个时辰便把膳食送了过来,皇帝亲自拿起一碗热腾腾的燕窝雪耳粥,吹了吹,递到她唇边。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华凤兰现在看到他就心情不好,不过她可不能赶他走,以后还得靠他才能对付皇后。
“你这个样子怎么吃,别撒床上了”,姬赫遥执意喂她,她只好忍着让他喂了一碗粥和一碗汤便再也吃不下去了。
吃饱后,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跟任何人说话,独自发呆,想着想着两行清泪流了出来。
“以后…你可以不用跟皇后去请安了”,姬赫遥拿了帕子擦掉她脸上的泪,柔声的安慰。
“我当然不用去给她请安,我伤成这副模样还能走吗”,华凤兰恼火的推开他手,泪水越发汹涌,“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会进这后宫,也不会被你那群女人欺负”。
她凤眼里蓄满了泪水,小嘴扁着,嘴里哪怕说着怨怪的话,也是让皇帝半点气也生不起来,反而心尖都颤疼了似得,忙把她抱得紧了些,轻哄道:“都怪朕,是朕的错”。
华凤兰见他没有发火,便继续抽噎的埋怨:“我只不过是去的稍微晚了一点,可这能怪我吗,我五更就起床了,这里离凤仪宫都要走一个小时,哪像她们住的那么近,再说人家湘妃比我去的晚多了,我虽然位份比她低很多,可她们也不能这样欺负人,还说什么我恃宠生娇,前夜侍的寝,难不成昨日还痛吗,她们不过就是因为宠了我一晚上心里气愤”。
“是朕…疏忽了”,姬赫遥面上浮起一层恼意和无奈,皱着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华凤兰哭了一阵,吸了吸鼻子,渐渐平复下来,红着眼眶不甘不愿的道:“算了,我大概也知道,你是不会拿皇后和淑妃怎么样的,她们后面一个有靖国公,另一个是中书令的女儿,你现在根基不稳,难免要依附她们”。
姬赫遥微微讶异,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番体谅的话来,倒让他心里越发愧疚,忍不住动容的揽住她肩膀,低低道:“兰儿,对不起…”。
华凤兰愣了愣,像是第一次认识他般,这个变态的皇帝竟然会和她说对不起,从他愧疚的眼神里,隐隐的,她好像知道他软肋在哪儿了。
眼眸微敛,藏起里面的光芒,默不作声的埋入他怀里。
从这一刻起,为了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她必须得先让自己强大起来,而目前唯一的途径便是讨好他。
姬赫遥温润的唇贴在她额头上,过了会儿,她有些无聊的抬起头来,“我想听你吹箫”。
“好”,姬赫遥柔和的一笑,取出挂在腰间的玉箫,重新吹了起来。
她在他箫声中迷迷糊糊的闭上双眼,等她睡着后,皇帝放下玉箫,轻轻的离开寝室,对汪公公道:“大前日朕宠了华贵人一整夜的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汪公公愣了愣,“当时除来奴才守在门口外就只有朱嬷嬷了,不过当晚动静…挺大的,想来伺候着华贵人的奴才心里应该都清楚,不过她们都是奴才一手挑选上来的,都是皇上的人,应该不会传出去,但是侧殿的就说不准了…”。
姬赫遥深黑的眸一沉,怒道:“去把晴良人还有伺候她的奴才都给朕叫过来”。
晴良人来的很快,身上还披着一层紫色的薄纱,锁骨间沾着未擦净的小水珠,面若芙蓉,脸蛋粉红,一双大眼氤氲,风情撩人,“皇上恕罪,臣妾刚刚在沐浴,急忙赶来穿得失礼了些”。
皇帝暗自冷笑了声,是失礼还是涂着其它的目的,他不会看不出来,他原以为这个晴良人还是个老实的,原来也是个会动心思的,想来也是自己好几个月不曾宠幸她了,“朕今个儿倒是听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所以把你们找来聊一聊”。
晴良人被他盯得有些发憷,有种不好的预感,勉强笑道:“不知是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朕前个儿宠幸了华贵人快到天明,可不想才一日,似乎后宫里不少人都知道了”,皇帝淡淡的目光一一扫过跪在地上的奴才,“朕记得那晚的动静应该还没大到让雪棠宫外的人都听到吧,究竟是谁说出去的,你们老实给朕交代”。
晴良人定定神笑道:“皇上,臣妾绝对没有说完,那晚臣妾早早便睡了,什么都不知道”。
“朕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皇帝拍了拍她肩膀,“不过你的那些奴才可不一定,汪公公,这件事交给你了,你拖去雪棠宫外好好的问问,朕可不想留在里头吵扰华贵人清净”。
“奴才遵旨”,华公公让人先押了晴良人身边的桂香出去,不一会儿,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便从殿外隐隐约约的传来,将晴良人和众宫女太监吓得花容失色。
“皇上,桂香是不会做那种事的”,晴良人跪趴着过去抓住皇帝的裤脚,“您这是屈打成招啊”。
“屈打成招又如何,谁让背后的奴才不出来好好认错”,皇帝漫不经心的拂了拂手中的普洱,眯着的眼凛然的扫了眼地下颤成一团的奴才,“你们现在招还来得及,朕可以饶你们一命,放你们出宫,若是再不说,横竖一屋子人都是往死里惩戒,一个都别想再活着”。
众宫女太监面面相觑了一阵,一名鹅蛋脸的宫女跪爬了出来,战战兢兢的道:“皇上,是晴良人让奴婢…说的,她说若是后宫的娘娘若是知道皇上如此宠幸华贵人,她们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奴婢跟平日里跟朝华宫的霞儿走的近,便将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