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之蝶舞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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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远虽然很不想相信这一事实,那晚柔情似水的女子还在脑海中常常浮现,难以置信今日会成妖娆娇美的狠毒宫主,手中烫手的印鉴证明着一切的真实。
将印鉴掷给慕容天浩,南宫远道:“这一切你怎么解释?”
心底深处,南宫远还是希望她能解释清楚,还是无法相信她是杀人凶手。
慕容天浩拿起印鉴看了一眼,依他闯荡江湖多年的眼光自是识得印鉴的真伪,但他相信自己的妹妹,随手扔回南宫远的怀中:“南宫远,你不会不知道江湖上还有诬陷这两字吧?蝶儿性情纯良,从未沾染过血腥,这中玩笑你也信?”
“是啊,从未沾染过血腥的蝶儿怎会是百花宫主?”农晨曦亦道,他绝对不会让他们的少主脏了那双手,一切的肮脏之事由他们来处理就好。
“那又如何解释这印鉴问题?难不成是落英来诬陷?我想不会有人拿这么重要的信物来诬陷吧!况且,那晚我在轩辕公子房间解毒时曾经发现一枚耳饰,当时因不太确定而没有提及,后来轩辕公子拿着这枚耳饰去找过少夫人,这枚耳饰是少夫人的,对吗?”夜语蝶见南宫远有所动摇,上前一步冲我质问,“少夫人不说话,是默认吗?”
我依旧选择沉默,倒是轩辕景立刻替我辩解:“得寸进尺、谎话连篇倒是这位姑娘的特长啊!敢问,那晚真的是这位姑娘解毒吗?”
轩辕景的冷笑及一番言辞立刻吸引大家注意,出于自私,他很不想让真相这么快被大家知晓,可是他也看不得心爱之人如此受委屈,罢了罢了,还是看天意吧。
“那晚救我之人,身上有一股清幽香气,我曾在朦胧间抱住了她,所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到底谁才是蝶谷主!”轩辕景敛起平日嬉笑之色,一派正然,将怀中耳饰拿出:“这耳饰应是当初她被我抱住挣扎时落下的,而耳饰的主人,便是少夫人。”
“轩辕公子的意思是少夫人才是真正的蝶谷主是吗?”夜语蝶轻笑,“那日轩辕公子昏迷之中,只凭感觉怎能料定救人者究竟是谁,况那晚农公子不是已经言明,彻夜照料少夫人,怎会有时间去给轩辕公子解毒?”
轩辕景眸光投向农晨曦,虽然不清楚这两人关系,但此刻蝶儿的清白便寄托给农晨曦了。
农晨曦当然了然此刻众人投来的目光,更知晓夜语蝶笃定自己无法言明真相,只得浅笑:“那晚我彻夜照料蝶儿,她不可能去给你解毒。”
隐含之意,那晚少夫人未曾离开房屋,既不可能去解毒,也不会去下毒,这便是夜语蝶逼迫农晨曦承认的事情。
“你……”轩辕景咒骂,想质问农晨曦为何这般,却在后者的眼神下蓦地闭了嘴。
夜语蝶借机奚落:“看来这百花宫主的魅力果然不容小瞧,这么快就让轩辕公子中了媚术,不惜一切替少夫人说话,呃……不知此刻还能称呼少夫人吗?”
南宫远眉头紧皱,知晓这话一方是责骂轩辕景忘恩负义,另是要他对这事作出一个态度:“南宫山庄不敢高攀百花宫。”
一句话,将我打落悬崖,静看着众人辩解,等待的就是夫君的态度,结果……不负所望啊……该说夜语蝶太精明,还是南宫远太愚笨呢!
“南宫远,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妹妹是百花宫主吗?”慕容天浩一听此言,立刻沉了脸色,质问南宫远。
“证据摆在面前,容不得你不信。”看到农晨曦和轩辕景同时护着慕容蝶舞,南宫远心中很不舒坦,态度也坚决起来。
“哼,可笑!我自己的妹妹会不清楚吗?蝶儿自幼体弱多病,常年卧床,更是不曾离开家门半步,而且半点武艺不通,怎可能是那百花宫主?”慕容天浩亦当场争执起来。
“南宫远,你且冷静,小蝶姑娘一番话虽有道理,但是慕容兄的话同样有理,我亦能证明蝶儿的清白,以我神医及神影山庄的全部家产保证,蝶儿绝非百花宫主,反而这名婢女来历不明,若是刻意来离间我们,我们此刻这般岂不是中了计?”农晨曦在两人针锋相对时,笑呵呵的出来劝解道。
南宫远本就不是全信,可是小蝶的话不可能有假,正两难之际得农晨曦解围,便下了台阶,“此刻魔教目的不明,我等确实不可这般内杠。”
“哼!”慕容天浩别首,还记恨着方才南宫远那般指证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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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农公子看法呢?”虽然没有成功将慕容蝶舞撵出山庄,但是间隙已经在风云五公子间存在,这重矛盾虽然暂时压抑,日后只要稍稍点引,绝对一发不可收拾,而且怀疑的种子已经种在南宫远心中,只要时时浇水,这两人彻底反目成仇亦不是难事。
“这名落英姑娘实在很值得怀疑,毕竟是来历不明的东西啊!”农晨曦微眯着眼眸说的格外有深意,那脸上的笑意让夜语蝶不自觉后退一步,“印鉴虽然是真,但是权力是真是假还有待验证,不妨去百花宫试验一番。”
这点着实出乎夜语蝶意料,面容有些僵硬道:“百花宫位置难测,如何去寻?”
“呵呵,蝶谷主乃江湖上无所不能,神影山庄知晓的消息蝶谷会一无所知?”农晨曦冷嘲道。
“那就有劳农公子验证了。”夜语蝶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但少夫人还是难以摆脱嫌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南宫远作为庄主,此刻只能由他发话:“在真相查明之前,不要离开小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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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沉闷道:“若我说一切都是冤枉,你可信?”
未待答话,抬首,盈盈一笑:“我知道了,不会离开的。”
神情间的落寞无从掩饰,转身走进屋内。
无声滑落地上,对不起,我害怕听到否定的回答,其实我真的很怯懦很怯懦。
屋内之人低声啜泣,屋外之人面面相觑,秋水哀怨自己此时的无能为力,春兰痛恨自己方才未能及时发现落英的迹象,东方昊懊恼自己的大意。
丝丝呜咽之音击痛慕容天浩的心,自己心高气傲的妹妹怎能忍受这莫须有的罪名?可是他也清楚此时给蝶儿一个安静的空间才能缓和,狠狠瞪了南宫远一眼后,甩袖离去。
轩辕景阴沉着脸色拽着农晨曦一起离开,农晨曦虽然脸上笑意依然,但眸中底处的杀光投向另侧的夜语蝶。
夜语蝶心怀惧意,退离南宫远身边,本想求助,但看到脸色铁青的南宫远,只得将心头的话咽下,默默离去。
“砰!”轩辕景将农晨曦拽到亭中后,毫不客气一拳打向那张俊脸,“农大公子可真懂得如何做墙头草,看到她那般委屈你很开心吗?”
农晨曦未有恼怒之色,笑容淡然,从容不迫擦去唇角血丝,缓缓道:“若你有点脑子就该知道,那些话能令南宫远信任吗?蝶儿可以不在乎天下人的看法,但唯有南宫远才能伤到她,而‘小蝶’姑娘是南宫远心头不可触犯的底线,你刚才言行,在南宫远看来就是忘恩负义!”
“救我的人又不是那个虚伪的臭女人!”轩辕景辩解道。
“可是就是那个臭女人想出这番诡计,让你我无奈,若你当时继续辩解,只是让误会更深而已,蝶儿再怎么说也是南宫远的妻子,你那般护着将南宫远置于何地?”农晨曦一一分析当时状况,即便他心中也不满,但只能那么选择。
“你爱上蝶儿了?”农晨曦笑眯眯的问道,轩辕景和蝶儿未曾见过几面,可在那种状况下却那么替她辩解,只有一种解释……
轩辕景浓眉一跳,颔首承认。
“砰!”这回,轮到农晨曦一拳打向轩辕景,脸上笑容尽失,“一个南宫远已经够了,我决不允许你去招惹蝶儿,把你的心思放到别的女人身上吧!”
“我是认真的,没有在玩。”轩辕景当然知道好友担心的是什么,但是这次他真的动心了,“农晨曦,你对蝶儿的关心似乎超越了慕容天浩,该不会你也动心了吧?”
“哼!蝶儿是不会对你动心的,我也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农晨曦整理了一下衣衫,心情愉悦的离去,就算是蝶儿身边多了只苍蝇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当苍蝇拍。
低贱之命便是如此,在轩辕景、农晨曦及慕容天浩的极力淡化下,这件事情便就此不了了之,只不过付出的代价是我的自由罢了。
秋水的毒我已经解了,昊也在懊恼后悔中,春兰则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
烦乱的一天被深沉的夜幕掩下,荒唐可笑的诬陷或者事实也化成尘土,庄内之人各自忙碌着,哀泣的我,柔弱双肩担尽愁苦。
“你说当时之所以中了君子建的诡计是因为你看到了你父亲?”慕容天浩惊讶的站起。
轩辕景点点头,将当时在琳琅阵的情景详细叙述了一遍,“那人不是真正的君子建,只是带了人皮面具而已,但是我父亲确实被魔教掳走了,当时我心急着救人,才会不慎中了圈套。”
“我在意识不清中曾听闻魔教派了大量的奸细在四大山庄,意图彻底瓦解武林势力,而且,飞鹰堡已经……”轩辕景想到自己的家,不禁声音低了下去。
一时无音,皆在思考轩辕景的话,魔教的奸细若渗入自己的山庄,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都很清楚,即使一向稳重的农晨曦也微微皱起眉头。
“这件事情也通知谢俊吧,虽然神剑山庄人员不多,但是也有很多人觊觎着庄内的八大利剑。”慕容天浩率先打破寂静,“我会尽快回山庄处理,但也不能因此动摇人心,君子建的野心只怕并非这么简单。”
“我的武功已经恢复,我想尽快去救我父亲,此事不宜拖延。”沉思片刻,轩辕景道出自己的想法,“南宫,对于你庄内最可疑的人便是那来历不明的小蝶姑娘,希望你能理智处理这件事情。”
“够了!”南宫远猛拍桌子,眸中阴冷:“为何你们每个人都要这么说?小蝶是我所爱之人,那枚玉佩便是最好的证据,谁说她是来历不明,我们相处十多年,还不够吗?”
南宫远的固执超出大家的想象,然却无法劝解,农晨曦不愿在此话题上多说,便开口道:“我收到讯息,江湖中许多德高望重的前辈也在一夜之间失去踪影,因为怕影响自己门派的势力招惹横祸,便隐匿了这讯息,想来也是君子建所为。”
“哼,在我看来最为可疑之人便是慕容蝶舞,百花宫主就是君子建手下,武功丝毫不低,由她来里应外合,那最合适不过。”因自己的妻子被外人这般徇私护着,心中一阵别扭,南宫远口不择言道。
“南宫远,我妹妹一腔爱意全部在你身上,你不能回应便罢了,但若要这样侮辱,休想!”慕容天浩闻言,噌的站起,冲着南宫远吼道。
“好了,都少说两句。”农晨曦的脸上依旧未有笑容,淡淡的劝和,“事情的真相如何早晚会知晓,现在争执再多也没用,不妨先想想怎么对付君子建吧,难道你们想把祖上的基业毁于一旦?”
两人皆沉默不语,农晨曦便知这是缓和的让步,微微叹息,道:“轩辕盟主的事情确实不能再拖,但轩辕景一人能力终究有限,不如慕容兄与其一同前往,能救人自然为上,若不能希望可以探查蛛丝马迹了解君子建变化的缘由,依我之见,君子建绝非有如此野心之人,但是一切小心,安全为重!”
“我也有此意。”慕容天浩没有反对,点头应许,“蝶儿就先拜托农兄照料。”
红尘堪透何为情 阙阙误会逐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