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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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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冒险。

坐在屋里喝茶时,公主喜笑颜开,我自己也觉得挺畅快。可没说两句,公主却叹息起来,“墨兰,只要你来,我就觉得高兴,你总能让我心里欢喜多了。可到了下个月,你是不是就要入宫参选了?”

我一听心顿时凉了下来,握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差点就泼了出来。想了想,我干脆就给公主跪了下来。

“公主待墨兰宽厚,墨兰感激不尽,故想冒昧请求公主,能不能说说情,免了墨兰入宫参选。”

“果真如我所想,当时一听到这个消息,我就在琢磨,估计你是不愿意的。”

听公主这么说,我颇为意外,认真地看着她。“还记得岳乐哥哥带你进宫陪我那次吗?我本想让皇帝哥哥留你在宫里,你不愿意。宫里比不得宫外自由,我也算有了体会。可是做皇帝哥哥的妃子不好吗?宫里的妃妾们为了得到皇帝哥哥宠爱,绞尽脑汁。墨兰你人长得标致,性格也温和,而且还喜欢读书,和皇帝哥哥定然谈得来,不用你费神争宠,皇帝哥哥肯定时常来看你,你的家人也会尽享荣宠,不好吗?”

我低下头默默想了一会儿,谨慎说道:“墨兰不求荣华富贵,如能求得恬淡一生便已知足,求公主帮帮我。”

“不瞒你说,我也希望你在宫外,时常见你,我自己也高兴。可不知为何那日我才多问两句选秀的事情,皇帝哥哥便说那不是我该过问的,我也不好多问。至于太后,你也知道,我只有听话的份儿,哪有我说话的份儿。”

失望之情涌上心头,一阵一阵的酸楚。公主命我起来坐着,忽然说道:“对了,我怎么忘了,有个人兴许有办法。”

我激动地看着公主,她笑了笑,说道:“岳乐哥哥足智多谋,皇上哥哥器重他,就连太后也对他格外赏识,更为重要的是那日我想留你在宫里时,岳乐哥哥也是说了‘万万不可’。等等,怎么那***们两个都异口同声说‘不行’呢?”

我一听脸颊就像是被炭火烤熟了似的,热乎乎的,就连说话也变得口齿不清,“公主,说,说笑了,传出去,我,被人笑死了。”

公主哈哈大笑,“看你平日里说话伶俐,如今竟也能够这样,笑死人了,不过你真的可以求求岳乐哥哥。”

恨不得立即捂住她的嘴,碍于身份只能忍下,强装镇定,“安郡王远在归化城,远水解不了近渴,恐怕无能为力。”

公主笑眯眯地盯着我,“谁说是远水,除夕前夜就赶回来了。听太后说,岳乐哥哥受了伤,所幸不严重,皇帝哥哥特许他回京养伤,年后开春再回去,这下子可以解你的近渴了。”

老天,我为什么会觉得害羞,自己跟前好似搁了一个大火盆,又是烤得我面红耳赤,我赶紧低下头,努力压住内心的躁动,“原来是这样。”

没想到公主越发逗趣我,“看看你这脸,怎么还红了呢?莫非你喜欢岳乐哥哥?”

我忙不迭不住摇头、摇手,“公主,此话说不得,安郡王救过我的命,与阿玛也常有些往来,其它的再无别的。公主就此打住,免得有心人传了无端的闲话出去,我可就无地自容了。”

“看把你紧张的,不逗你了,回去让你阿玛去找岳乐哥哥说说看,至于这闲话,谁敢胡说,我撕了她的嘴。”

“多谢公主。”

接下来的时间我变得坐立难安,心不在焉敷衍着公主的问题。他怎么回来了?我怎么丝毫不知?他的伤严不严重?我能不能见他呢?坐不上半个时辰我便迫不及待寻了借口辞别公主,离开了公主府。

☆、第二章  出水芙蓉

信步来到厅堂附近,远远就听到洛舒与大娘争吵的声音。唉!刚踏入新年,大娘和洛舒的关系就变得水火不容。听菱香说,之前大娘数次物色给洛舒的人选都被推掉了,然而这次大娘坚决不退让,或许对方小姐就是大娘的娘家亲戚,出身显贵不说,据说也是有模有样,可不知为何洛舒就是死活不同意,每次母子俩一说起这件事,总是不欢而散。

我本想走进大厅劝劝他们,菱香拦住了我,低声说道:“小姐还是回屋吧,夫人和大少爷都在气头上。”

我停下脚步,心里也犯难,怎么劝呢?也许菱香说的对,就在我想要转身离开时,洛舒从里面冲了出来,愤愤不平地边走边吼道:“我不娶,我就是不娶。”

他看到我时,吼骂的余音还回荡在四周,扫了我一眼,没再多说话,大步流星地出府了。

傍晚阿玛回来后,数落大娘平时过于宠爱洛舒,才会让洛舒变得如此桀骜不驯、游手好闲。洛舒一夜未回,大娘哭哭啼啼伤心了一晚,阿玛也唉声叹气辗转反侧,一宿难眠。

第二天一早我拽上菱香就出门了,菱香问了好几回,我都没回答。我吩咐马车先到公主府,打发车夫给公主府管家送去书信,请他转交给额驸,随后我便来到上次洛舒带我见额驸的那家酒楼跟前等候。

在马车里坐了很长时间,进出酒楼的人逐渐多起来,可惜还是没见着吴应熊的影子。我只好下了马车,站在一个拐角,来回小步走动,心里有些不耐烦。约摸又过去半个多时辰,菱香催道:“小姐,天寒地冻的,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了,咱们回去吧,你可不要再病了。”

我摇摇头,告诉她不打紧。

“小姐,你这是为什么呀?”

看她一脸焦急的样子,我便向她透露两句:“再等等看,我想帮帮大哥。”

“小姐这是何苦呢?你心肠也太好了,大少爷的事情自然有夫人操心,犯不着为此伤了你自己的身体。”

菱香这口气似乎在怪我多管闲事,“菱香,都是一家人,怎么说得那么见外。”

菱香低下头,“奴婢怎么敢,只是小姐的态度也太让人猜不透了。之前对夫人和大少爷耿耿于怀,对他们也是淡薄得很,可如今小姐如此热络,奴婢心里为二夫人难过。”

我一听愣住了,菱香一向对我百依百顺,头一次见她为了额娘对我抱怨,莫非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看来我需要找个时间好好和她谈谈。

“墨兰姑娘,”听到声音,我回头一看,是吴应熊,刚才菱香的话我顿时抛之脑后,赶紧向他请安。

“可算是等着额驸了。”

我是不是笑得太夸张了,吴应熊一脸惊喜地看着我,“姑娘找我有事吗?来到府门前也不进来,专程找我的吗?”

“算是也不算是,我其实想要找洛舒大哥,他一夜未归,有些担心,额驸向来与大哥交好,你定然知道他在哪儿,对吧?”

失望之情蒙上他的眼眸,颇有些泄气,“原来如此,可你怎么会那么关心他,这可不像你,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带我去看看!”

“不行。”他当即就否了。

这反倒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不依不饶。

吴应熊口气渐软,“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我脑中快速搜索着那天偶尔一瞥的情形,“不会是呆在那位姑娘家里吧?不对,别说是闺中小姐,即便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女孩又怎么会留宿一个男人,莫非他昨天留宿的是客栈?总不会是妓院吧?”。

我直白的分析显然吓着了吴应熊,“墨兰,你怎么就这样大咧咧说了出来,她其实是风雅园的雅妓,并非你想的那样,平日里自己住在一个小院子,洛舒很照顾她。”

“我想见她!”

额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站着我身后的菱香听不下了,扯了扯我的衣袖,“小姐,我们回去吧,老爷、夫人知道就麻烦了。”

我转身故作严厉地叮嘱道:“不许说出去,知道吗?”

随即又一副笑脸,安慰道:“放心,我办事一向严谨,不会惹乱子的。”

菱香与吴应熊的脸上写的都是“怎么可能?”

“额驸,替我私下问问那位姑娘,愿不愿意见我,帮忙安排一下,可好?我不会惹事生非的。”

吴应熊的笑容也不知是苦笑还是冷笑,反正是五味杂陈,“洛舒不会答应,我也不想招惹是非,还是就此作罢,至于劝洛舒回家我倒是可以做到。”

开玩笑,我一旦下定决心,十匹马也拉不回来,我信誓旦旦一再坚持,吴应熊最终拗不过同意了,让我等他消息,安排好自会打发人告知我,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这才和菱香上了马车。

掀开车帘向吴应熊告别时,他却牛头不对马嘴问我,“墨兰,那***为何就那样不管不顾躺在雪地里?”

“觉得好玩。”许是心情不错,我倒也直言不讳。

吴应熊纳闷地注视着我,小声说道:“墨兰,你果真变了,洛舒也是这般认为,你果然变得不像我认识的人了,怎么会?”

我愣住了,再说不出一句话,马车开始前行,吴应熊停在原地傻傻看着我,两个呆子的距离就这样随着车轱辘的转动渐行渐远。

三日后,吴应熊传来好消息,我满怀期待。这几天,洛舒好歹是回来过一次,不过也是露一下脸就不见踪影。

我如约来到那家酒楼的雅间,吴应熊为我推开门,进去后我迅速回身关上门,神经兮兮地感觉自己好像在上演间谍接头。内心自嘲的同时,我转过身来看向对面的人,但见一个身姿袅娜、秋水明媚的姑娘盈盈起身给我行礼,“莲芯见过小姐!”柔美的声音顿时让我全身酥软。

“不用客气,我是墨兰,莲芯姑娘的声音真好听,想必唱歌一定非常悦耳!”

莲芯腼腆地笑了笑,说自己会弹琵琶。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一边仔细打量着她,一边和她聊天,其实大多是我问问题,她来回答。虽说是有问必答,可她很含蓄,我罗哩罗嗦,她却总能点到为止。别看她只是十八岁的年轻女子,可言谈举止皆有礼有节,虽然她不愿多说自己的出身,我琢磨着要么出身书香官宦,要么就是背后的鸨母对她进行了严格的训练。明朝灭亡的时日不长,国破家亡的年代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那种辛酸恐怕是非经历不能体会。

洛舒在两年前认识了她,她的娇美、她的才艺一开始就让洛舒垂涎三尺,对她也不免粗俗,渐渐地这位外表柔弱内心刚强的姑娘也让洛舒有了怜香惜玉之情,虽说平日里不务正业,可对莲芯却是呵护有加,莲芯也慢慢被他感动,由最初的排斥转向接纳他,与他谈天说地、杯酒言欢,时而还会清歌一曲为他排挤忧愤,不用说时间一长两人自然是惺惺相惜、难分难舍。

心里有了所爱之人自然也不愿再娶别人,可若是想要长相厮守恐怕不易。

“姑娘既与大哥如此相惜,可否想过日后的日子。”

莲芯淡淡一笑,轻轻一叹,水汪汪的眼睛渺渺注视着我,“小姐,如我这般的人如何会有以后的日子,红颜弹指老,也不过是得过且过,洛舒公子会有与他身份、地位相匹配的夫人,而我不过是过往云烟。”

“哥哥心里有你,又怎会娶别人,你们能够结为夫妻,白头偕老该有多好!”

“小姐抬举莲芯了,莲芯何种身份心知肚明,小姐不嫌弃我还与我这般真心相谈,莲芯谢过小姐。”

“要不我回去求求阿玛,看看能不能成全你与哥哥?”

“万万不可,如此一来我与洛舒公子再无见面之日,莲芯死不足惜,本就是贱命一条,可公子他?”

泪珠滑落莲芯的眼眶,我十分不忍,“姑娘不要这样说自己,我们都一样,何来贵贱之分,怕只怕我一时冲动不了解其中厉害反倒害了你们,那岂不是犯下大错。”

“小姐千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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