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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53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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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公主看上伪男将军,这世界玄幻了,容浅念连连叹气:又一朵烂桃花。
那边,萧涵瞪了鼻子上眼,又一阵嚎叫:“到底是哪个龟孙子竟敢坏了本公主的好事,被我抓到,非扒了他的皮。”
龟孙子?老娘是狐狸精!
扒皮?从来都只有她扒别人的皮。
诶,天真的孩子,容浅念叹息,抬头,月深,懒懒问道:“青衣,几柱香了?”
“回王妃,两柱。”
嗯,值千金。
容浅念起身,拍拍尘土:“回头把银子送到椒兰殿。”
萧涵小脸一垮:“师傅,你不是开玩笑吧?”
开玩笑?她容浅念有个优良品质:从不拿银子开玩笑。
她笑着反问:“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伸了个懒腰,眨眨眼,“银子别忘了,你可以滚了。”
萧涵嘴一抽,起身拍拍手,边走边嘟囔:“萧闵说欲求不满的女人都柔情似水的,也不全是吗?”
刚走到殿门口的容浅念脚步一顿,磨牙,很想骂人,抬头,看了一眼内殿,忍!
殿中,烛火已抽了灯芯,微微昏暗。
“回来了。”
他靠着床沿,柔柔看她。
不过他一句话,她皱起的小脸笑开了:“在等我?”说着,抛了个暧昧的小眼神。
他应:“嗯。”
看吧,她家男人很闷骚。
某人大大的满足了一把,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于是乎很果断地走过去,很果断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萧殁怔了一下,按住了她的手:“十一,上来。”
她抬头,看萧殁,严肃地回话:“我喜欢裸睡。”
诚然,她不会承认,她更喜欢抱着自家美男相公一起裸睡。
萧殁又是一怔,便在这一个晃神的时间里,她手指一挑,外袍落地,她仅着贴身的小衣,烛光映得她肤如凝脂。
他眸光骤然深蓝,额间,朱砂红得灼眼,染得俊颜绯色。只片刻,他转开眼。
哟,这纯情样!她笑得嚣张。
诚然,容浅念不知道烛火下,她模样有多妖精,更不知道,他对这妖精毫无抵抗。
那只妖精啊,道行太深,她爬上床,抱住自家美男相公,一边蹭一边解衣服,咬着他脖子,脸不红心不跳,说:“我们继续。”
萧殁伸手,拂过她眉眼,视线灼灼,微红,道:“好。”
她笑,花枝乱颤,然后,衣衫一敞,身上一凉,她一个哆嗦,脸白了:“等我一下。”
------题外话------
扑到?不扑到?会不会急色了点?好矛盾啊





 第六十六章:我是这么没节操的人吗?
更新时间:2014820 13:57:02 本章字数:11757

她笑,花枝乱颤,然后,衣衫一敞,身上一凉,她一个哆嗦,脸白了:“等我一下。”
萧殁染了欲的蓝眸只是看她。
下一秒,怀里的女子一个鲤鱼打挺,卷起被子就爬下了床,然后,狂奔。
半响,门口,传来一声:“等我哟。”
殿中,男子笑出了声。
好半天,容浅念卷着被子回来了,脸色微白,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萧殁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拢了拢她的发:“十一,怎么了?”
容浅念鼻子一抽,抬眸,泪眼汪汪委屈极了:“我的洞房花烛夜泡汤了。”
萧殁微愣。
容浅念咬牙:“我亲戚来了。”
他敛眸,看见白色锦袍上,染了斑斑血迹,脸,大红。
容浅念一个猛扑,蒙着被子趴在床上,大嚎:“草泥马。”
就这样,容妖孽的洞房花烛夜打了水漂。
折腾了一夜,次日,容浅念赖床到日上三竿,等她到狩猎场时,已近午时,此时,皇家狩猎正如火如荼。
“师傅,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容浅念没骨头地靠着萧殁,眯了眯眼睛,俨然没睡饱,懒洋洋的语调:“春宵一刻值千金。”
嗯,两柱香,不少银子,容妖孽醒了瞌睡。
顿时,周边竖起了不少耳朵,细听,偷瞄。
只见,明华公主红了脸,有些急:“一时一刻。”
两柱香时间要那么多银子,这人怎么不去打家劫舍?
诚然,明华公主不知道某人就是做这勾当的,而且正在做。
又见容家那妖孽摇摇头,说得悠哉自得:“不,是一时三刻。”
说的无心,听的有意,细听,是不是有那么股子邪恶呢?百官席中不少闺阁小姐红了脸,冷嗤声阵阵,暗叹:这容家的九小姐实在无耻得太光明正大。
那边,萧涵声音再提一分:“哪有这么久?”
容家那妖孽淡定从容:“诶,没办法,战斗力持久啊。”
听听,这人多无耻!
终于,有人听不下去了:“明华,快过来。”
说话的是那温婉的茹妃娘娘,容浅念这才抬头望过去,惠帝与几个王爷都不在,高位之上坐的是年太后与文皇后,百官其后。
只是……这一个一个都是什么眼神?
貌似她没有闯祸吧?嗯,没有!容浅念回头,看自家男人:“她们这都是怎么了?”
却见萧殁俊颜微微绯色,眸中眸中竟有一抹忸怩,说:“十一,这些话,以后莫言和别人说。”
“额?”容浅念愣了,这些话?哪些话?搜肠刮肚一番,容浅念脸黑了。
这些不纯洁的孩子,都想哪去了。
容浅念想说话来着,青衣便过来了:“王爷,酬祀时辰到了,皇上与几位王爷已经在等了。”
萧殁牵着她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哪也不要去,在这等我回来。”
萧殁方转身,容浅念便拉住他的手,不放。
“怎么了?”萧殁看着她。
容浅念小脸皱着,语气很严肃:“逸遥,我刚才真的很正经。”末了,补上一句,“很纯洁。”
这厮,这会儿知道纯洁为何物了。
他轻笑,拍了拍她的手,哄着:“乖,听话。”
又是这一套!偏生,某人专吃这一套,手一滑,松开了。
嗯,真的很听话啊。
青衣推着萧殁走了,容浅念巴巴地一直看着,很憋屈:“我真的只是很正经很纯洁地在讨账。”回头,坐回席中,容浅念挠头,自问,“难道我是这么没节操的人?”
百官席中,频频有人点头。
要问容家小九那是什么人?京都一片缄默,暗地里,掩嘴道:无耻又没节操的人。
可偏偏,这无耻又没节操的容某人丝毫没自觉,自问之后,饮了口茶,自答:“怎么可能。”
看吧,这人无耻没节操的正大光明。
这话刚落,十三抱着元帅过来:“小姐,你昨晚怎么没回欣荣宫?我等了你一晚上了,连元帅也没带去,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
知容妖孽者,十三也。
当然,容浅念不会承认,她抛弃元帅就是为了方便干坏事,她回答得很正经:“折腾得太晚,睡椒兰殿了。”
“折腾?”
十三兴奋了,看吧,这是个多富含深意的词啊。连棺材脸的十二嘴角都抽了一下。
说到这一茬,容浅念揉着肚子,怨念十足:“尼玛,我现在还腰酸背痛呢。”
哇,状况好激烈啊,十三滴溜溜的眸子与元帅大人一模一样,转啊转,一肚子黄色颜料。
百官席中,阵阵冷嗤,不绝如缕,一个个那眼鄙视容浅念。
容浅念头皮一麻,回头,皮笑肉不笑:“你们懂的,女人嘛,谁没那点事儿。”
“不知羞耻。”
尼玛,没事找事是吧?
容浅念扯扯嘴,一笑,尽是邪气:“不知羞耻?”声调一提,倒是一本正经得可以,问,“难道皇后娘娘绝经了?”
文皇后脸色那叫一个黑,张张嘴,气得吐不出话。
这时,年太后吼上一句:“休得再胡言。”
胡言?来月事的女子,哪个不折腾,哪个不腰酸背痛?不过……容浅念拿眼打量年太后:“啧啧啧。”容浅念又是遗憾,又是同情,“戳到太后娘娘痛处了,是容九的不是。”
这把年纪,再怎么保养,也绝了吧。
容浅念发誓,她是真的捏了一把无辜又怜悯的同情泪。只是,太后气得眼一翻,向后晕倒,然后倒在宫女身上,颤抖着手指着容浅念:“你、你!”
半天,话没出来,脸白了,又黑。
容浅念很乖巧,问上一句:“我怎么?”
牙齿颤抖的年太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滚!”
不会要晕倒吧?
容浅念善心大发:“好吧,我滚。”转身,将元帅大人抱在手里,抖抖肩,温吞地走着,念念有词,“元帅大人,我好像被嫌弃了。”
怀里,元帅大人挥舞着小爪子,甚至激动:“啾啾啾。”
大概是这个意思:有了媳妇忘了狗,小爷嫌弃你,嫌弃你!
抱着狗儿,遛着弯儿,容浅念刁了根树叶,想着:老娘这是招谁惹谁了?
眸光一转,她悟了:“***,都想哪去了?!老娘倒是想不纯洁。”
可是能吗能吗?容浅念摸摸肚子,靠,痛经啊。
叹了一声,容浅念深思了:“我是那么没下限的人吗?”
这个问题,咳咳咳,那是有目共睹的,这不,隔着半近不近的距离,忽然就传来一声:“那个容九,真真不要脸。”
丫的,谁让你回答了,容浅念小脸一垮,一个冷眼睃过去,只见那灌丛小径里,两个精致美人儿宫装着身,正振振有词。
“就是,没脸没皮不知羞耻。”
靠,你丫才没脸没皮不知羞耻,你全家都没没脸没皮不知羞耻!
容浅念摩拳擦掌,咬牙,转身走人。嗯,她是个大方的人。
可,偏生有人得寸进尺。
“她还好意思让殁王带她来皇家狩猎。”
女子笑着,附和:“我倒还是第一次见殁王,一个男子,生得竟那样美。”
诶,果然,大方这玩意要不得。
容浅念眯了眯眸子,拂了一把元帅大人的毛,转身,往回走,举步,无声。
忽然,阴风阵阵吹。
灌木小径里,女子无端打了个哆嗦,没在意,继续说:“生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一只脚都踏进了棺材,他那身子骨能骑马射箭、弯弓狩猎吗?”放声地嗤笑一声,“可别眼一瞪,另一只脚也踏进了棺材。”
阴风一个肆意,吹得唰唰响,风中,传来女子清凌凌的声音,话里,森然杀气:“再说一句,老娘现在就让你整个身子都躺进棺材里。”
那说事的两个女子骤然一怵,回头,脸色大白:“容、容九。”
那白衣素颜,抱着狗儿笑得邪气诡异的,正是容家老九。只见她步调温吞,长发高挽,三分英气七分邪气,笑着:“你们不乖哦。”扬唇,嘴角梨涡盛了一丝坏,“骂我可以,说我家男人,”薄唇一掀,“找死。”
两个字,森冷彻骨。这容九之逆鳞,触者,死。
宫中传闻,容家老九,杀人放火,无所不敢。
两个女子皆腿软惊恐,后退多步,声,颤抖:“你、你别嚣张,这里可是皇家猎场。”
容浅念笑了一声:“皇家猎场?”走近,眸光一沉,“信不信老娘挖个坑,这里就是皇家葬地?”
这等张狂,唯有容九。
两个女子脚下一软,冷汗淋漓,惶恐望去,只见那女子长发飞扬,嘴角,依旧噙着浅浅的笑。
这女子,她笑的时候,亦能痛下杀手。
“你、你敢!”方寸大乱的女子,最后一份胆量,最后一搏。
容浅念依旧笑意嫣然:“你看我敢不敢。”
话音刚落,扬手,骤落,下一秒,只闻两声惨叫,女子倒地,侧脸血色狰狞,抬头,只见那人依旧含着笑,缓缓凑近:“你现在说说,我敢不敢?”
都道妖孽惑人,却不知道,容家妖孽,杀人。
地上之人,花容失色,连惊恐都无声。
她蹲下,伸出手指,指尖,细细的银针沾了血腥,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幽幽语调很慵懒:“殁王能不能骑马射箭,弯弓狩猎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殁王有个内人,她呢,不要脸,也不知羞耻,不懂天高地厚,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也没少干过,不过她有一个优点,就是,”她抬眸,眸中银针闪着明亮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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