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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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容妖孽大大叹了一声,随即,大手一扯……
“嘶——”
这下好了,一翻开二十八号,下一页,就是十六号。
容浅念招招手,吩咐:“挂上去。”
十三看着地上撕下的一堆日历,傻眼了,元帅大人窝在日历里滚犊子。
容浅念嚎一句:“抽的什么风,快挂上去。”
十三闷着头,不爽地将日历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然后退到角落里,画圈圈:你抽风,你全家都抽风!元帅大人蹲在旁边,吐泡泡。
容浅念在软榻里,打滚,点头:“顺眼,真顺眼。”
十三低头,元帅大人都不忍直视。
十二进来:“小姐,锦娘差人送来了嫁衣样式,看看可有喜欢的。”
容浅念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翻着样纸,笑得一脸花枝乱颤,对着某一张,摸了摸,赞叹道:“这个不错。”
十二不说话,十三默默凑过去,看了一眼,搭了一句:“简单大方。”
“啧啧啧。”容浅念自顾满意地点头,接了一句,“方便摸。”
十二面瘫,十三无语,元帅大人蹭的跳进容妖孽的怀里,目不转睛,一人一狗,神同。
又翻了几张:“这个不错。”
十三瞟一眼,点头:“雍容华贵。”
容浅念一本正经:“露得多。”
“啾啾啾。”元帅大人激动地挥舞爪子。
十三嘴抽,眼抽:能不能不猥琐?能不能?色女!色狗!
那厢痞得人神共愤,二郎腿一翘,手一指:“这个也不错。”
诶?十三困惑了:“不好摸,也露得不多。”
容浅念眼睛半眯,贼亮:“容易脱。”
啾啾啾——某狗苟同。
十三脚一歪,十二扶了一把。这、这妖孽,无耻得令人发指。
“小姐,那你到底喜欢哪个样式?”十三快气绝了。
容浅念放下手里的样纸,元帅大人小短腿一撒,跳上样纸,对着纸上的美人图撒欢,容浅念鄙视了一眼,这才抬眸,一本正经:“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十三不耻下问:“敢问精华是?”
容浅念手指一指:“这里,这里,”一掌拍远某胖狗,指着样纸上的美人胸部,“还有这里。”
啾啾啾——元帅大人能点头。
腰带,领口,胸部,乃精华所在。十三了然,对着门外吩咐:“五步,去给锦娘回话,小姐的嫁衣要方便摸,露得多,容易脱的样式。”
门口,五步踌躇,许久才转身出去。
不知道五步那调子怎么一字一字道明这些精华。
十二依旧面瘫:“小姐,姑爷好像不是登徒子。”
哪止,简直太君子了,想到这茬,容浅念深思了:“嗯,这就得好好调教调教了。”
十三十二皆是愣住。
这人能不能再没下限一点?
能!
“十二,把我床底下那些典藏版春宫册都搬来,这调教之法我得好好学学。”容浅念懒懒伸手一指,十足的土地主。
十二犹豫,恰好,逢见进来传话的小厮,与十二耳语了几句,十二回去,说:“春宫册还是夜里看好些,小姐还是先看看大夫人送来的嫁妆单子。”
夜里?十三无语了,连十二都变坏了。
容浅念接过单子,睃了一眼,蹭地从软榻上跳起来,一叉腰:“尼玛,当老娘叫花子啊。”
叫花子?
十三心里回:土财主!
容财主冷哼一声,踢踢腿,松松筋骨:“我不惹祸,货来惹我,这可就怪不得我了。”大手一挥,豪气云干,“十二,带上算盘,我们收账去。”
十二转身,默默地拿上金算盘。
相府正院,右相端坐首位,其次是大夫人文氏,七小姐、八小姐坐于堂下。
倒是其乐融融、长慈晚孝的一家人。
“哟,都在呢。”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堂上堂下,都微愣住,见门口容家老九抱着只狗儿,步调懒散,身后,跟着两个丫头,一笑一冷。
容九一撩衣袍,坐下,将元帅大人放在桌上,端起茶杯便牛饮。林氏当场便发难,冷嘲热讽:“没上没下的,以后进了椒兰殿别人还不笑话我容家不懂规矩,不识尊卑。”
容浅念端着茶杯连连应和:“大娘说的是,这规矩是得守。”抬眸,话锋一转,她笑着问容儒海,“敢问爹爹,这一品诰命夫人与天家亲王正妃,孰尊孰卑?”
一句话,反将一军。
“你——”
懒懒语调断了文氏的话:“大娘,莫叫人笑话了不懂规矩,不识尊卑。”
文氏被噎得语塞,气红了脸。
这时容儒海沉声喝道:“佩芸,退下。”
文氏万般不愿,狠狠瞪了容九一眼,方才收敛。
呵斥完文氏,容相转眸,换了副笑脸迎人的嘴脸:“小九莫怪你大娘心直口快,毕竟你还是待嫁之身,又都是一家人,这尊卑虚礼就不必如此苛刻。”
这笑面虎,到底是顾忌这个女儿,并不敢得罪。想起以往这九女儿的彪悍事迹,心肝都是颤抖了好几把。
对此怂样,元帅大人哼哼,不屑一顾。
容浅念反笑:“一家人?”容浅念声一冷,“大娘可没有吧小九当做一家人。”
十二十三相视一笑,这债,要开始讨了。
那厢,容儒海将信半疑:“这话怎么说?”
容浅念放下杯子,走到文氏前,笑着:“蓝田玉如意一对,鎏瀣雕花香炉一个,云锻蜀锦五匹,北疆花光夜明珠两颗,城南铺子一家,金银十箱,首饰三盒。”眸子无辜又纯良地眨啊眨,笑得甚是明媚,“大娘,这嫁妆单子小九没记错吧。”
大抵是被容九玩怕了,文氏脸都白了,心肝一颤,牙齿都抖了,却佯装淡然:“怎、怎么了?”
老妖婆,再给老娘装!
容浅念笑得更欢,甚是无害,唯独眼珠子转得邪气:“如果我没记错,府中已出阁的众位姐姐,即便是庶女也比小九丰厚三倍不止吧,大娘,这便是你待小九的家人之礼?”
文氏哑口无言,一张脸红紫掺半,容相也是老脸一红,却皆是哑口无言。
却是容锦绣沉不住气,不经大脑便喊出口:“你本来就是个庶女。”
久久沉默的容年华也欠身上前,开口:“府里姐姐多,一碗水总归端不平,妹妹也莫要罪责母亲,庶女之理母亲也是形式之依。”
言之凿凿,剧剧有理,容家老七倒是个有脑子,有口才的。
这话说完,容相倒沉默了,显然与容家二女一丘之貉。
容浅念笑得不瘟不火:“依风清国例,为亲王正妃,其母可封平妻,庶则为嫡,两位姐姐养在深闺不懂律法,大娘身为一品诰命夫人不会不懂吧?”
容家两姐妹困惑地看向文氏。
文氏心里一咯噔,脸都出虚汗,确实,风清有此例法,嫡庶之分,品级之分,她都无话可说,容家老九,对上,必败无疑。
容儒海这才嗅到苗头,冷眼睃过文氏:“怎么回事?”
容相语气带了苛责,文氏当即便欠身告罪:“老爷,是臣妾一时疏忽,这便让人重拟一份礼单。”
哟,唱黑脸白脸啊。
容浅念摇摇头:“不麻烦大娘了,这嫁妆便罢了。”顿了顿,眼睛一眯,笑莹莹的,“可是这债还是还清得好。”眸子一眨,又是灵气又是邪气。
这模样,每每容九作恶便是如此,文氏脸色刷白了,牙关打颤:“债?什么债?”
容浅念笑靥如花:“陈年老债。”对着文氏眨了一只眼,见文氏脸都绿了,才说,“十二,拿算盘来。”
到底是什么债?笑面虎一家面面相觑,皆困惑,隐隐不安。
容浅念接过金算盘,腿一跨,搭在椅子上,搁着算盘便开始动手指,一拨一剔,嘴里道:“依照府里的规矩,每个庶出的小姐月例是一百两,一等丫头十两,二等丫头五两,侍卫、小厮分别十两和八两,我院子里有一等丫头两个,二等丫头两个,小厮两个,一月月俸总计一百四十六两,一年表示一千七百五十二两,按十七年算,应该是两万一千零二十四万。另外,十二个节气,每个节气两套衣裳三百两礼钱,少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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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又更新晚了,昨天也晚了,还慌忙急事的没弄好,复制粘贴了好几次,还是弄错了一小段,还好只是一小段,不要骂我,我都自责死了,手里太破都不能修改,再一次对不起,请原谅南子。
第八十八章:刚好,她只要他
“依照府里的规矩,每个庶出的小姐月例是一百两,一等丫头十两,二等丫头五两,侍卫、小厮分别十两和八两,我院子里有一等丫头两个,二等丫头两个,小厮两个,一月月俸总计一百四十六两,一年表示一千七百五十二两,按十七年算,应该是两万一千零二十四万。另外,十二个节气,每个节气两套衣裳三百两礼钱,少说一万。”
容家那四口都傻了,就听见金算盘噼里啪啦地响。
容浅念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再加上府中庶出的小姐名下有五个铺子,三十亩良田,同样按十七年盈利算,折成现金最少十万,共计,十三万一千零二十四两。我给大娘去个零头,十三万两。过往大娘从未给过小九分毫,今日便一日清算吧。”
文氏这才明白这飞天横账,心头又是慌,又是惊:“你要十三万两?!”
十三万两?别说容家另两个闺阁小姐,就是容相这混迹官场的老狐狸也吓了一愣,十三万两,可是一个一品官员三年的俸禄。
“十三万?”容相声颤了。
容浅念淡笑反问:“难道是小九账目算得不够清楚?”她扬起手里的算盘,语气平平,“就是十三万两。”
容家那对唱黑脸与唱白脸的都脸绿了。
“你凭什么?”容锦绣一脸愤愤,十三万两,她都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两,怎么能让容九占了去。
对上容锦绣的挑衅,容浅念漫不经心:“凭我姓容。”想了想,又摇头,“哦,不对,凭我是萧容氏。”
一向没大脑的容锦绣被‘萧容氏’三个字吓到了,白着脸说不出话。
容九啊,已为半个天家人,更何况还有个宠妻无由的殁王,这银子,容九要,殁王许,谁有胆不掏,可是一次掏十三万,谁舍得?
容年华斟酌着:“十三万两,你是不是狮子大开口?”
容浅念似乎微愣了一下,作恍然大悟状:“七姐这倒提醒我了若要狮子大开口,是不是还要算上院子里克扣的膳食、药材。哦,对了,每个小姐按礼该配五个一等丫头,十个二等丫头,侍卫五个,小厮十个,这些缺漏的,那我是不是还得好好算算。”
又是反将一军!
“你想也别想!”文氏红着脸大喊,满目狰狞。
十三掩着嘴笑,心想,与妖孽斗法,果然是自掘坟墓。
容浅念揉揉额头,一脸无奈:“如果这样的话,那可就伤脑筋了。”抬眸,眼珠子一溜,看着文氏笑眯眯地问,“你说我是抢呢,是抢呢?还是抢呢?”
打家劫舍的行径竟还如此猖狂,文氏气极:“你敢!”
容浅念走近,两手撑着案桌,居高临下地看着文氏,语调懒漫:“你看我敢不敢。”
她敢,她连命都敢赌,她连太子都敢戏,她连慧帝都敢耍,她有什么不敢,她若想要,别说十三万,就是开狮子血口,这血容家也得吐。胆大妄为,无法无天,这才是容九本性。
容儒海是怕了,这么个头疼又本事大的女儿,他放软语气:“小九,我们毕竟是一家人,若要如此清算,未免太不近人情。”
哟,打人情牌呀。
可是,某妖孽是个没心没肝的主。
她笑着自问:“人情啊?”转眸,一